145、PART 145 【完结章】 起点到终点，你还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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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结束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说不担心是假的，可即使是那样我也好好的吃饭了，然后睡了一觉。这样，我才有力气去找他。
“要我陪你一起回去么。”
“谢谢，你还是陪晋助吧。”
一句话将神威呛走了，我拔腿就跑。
歌舞伎町的路上到处都是被破坏的痕迹，坑坑洼洼的路面，以及坍塌的墙面，还有那些布满裂纹的橱窗。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昨天的战争有多激烈。没有几家店面是开着的。路上也没有碰上一个熟人。
心里有如战鼓再擂，昨晚的时候就被高杉各种惊吓，那混蛋说什么银时无能啊死定了啊，虽然他更鄙视金时。明明就是帮着自己人，就是那么的不坦率。
卷毛那混蛋一定在万事屋，一定的。
匆匆一瞥，我看到了阿妙，她手里正捧着一盒子，像是要去给谁送东西。我心下一喜，立即冲过去叫住她。
“阿妙小姐！”
“哎？这位小姐你是在叫我吗？”
阿妙回过头来，面容上是正经八百的疑惑，她这一句话像盆水一样将我浇了个透心凉。我嘴巴闭合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倒是她有些不耐烦了，追问了起来。“那个，我认识你吗？”
阿妙还好好的存在着就说明银时成功了？
可是她忘记了我，这就说明金时的特殊催眠波也散发开了。
明明已经知道了会是这种结果，可心里还是不可抑制的难受起来。只是阿妙忘记了我，我就这么难受。那面对银时的时候，我是不是会嚎啕大哭啊。直到此时此刻，我才后知后觉的认识到银时交给我的任务是多么的艰巨。我也才体会到我忘记他时他的难受。
“对不起，打扰了。”
没有对阿妙作过多的解释，微微欠身后我就离开了。向着万事屋的地方奔跑。就算都失去了记忆，至少，最基本的事情还是能记住吧。
我真是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每次跑起来都觉得内脏要颠烂了，喘息特别厉害。
“坂田银时！”
再顾不得什么，情绪激动之下一脚踹烂了万事屋的大门，我冲了进去一声大喝。像个泼妇一样。
沙发上躺着一个人，用书盖着脸，地上还有好几瓶倒着的草莓牛奶。似乎被我吵醒了，他发出一声不满的梦呓，然后缓缓地抬起了手将脸上的书拿掉了。一双死鱼眼无精打采地看着我，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心跳无论如何也无法慢下来，我拼命调整呼吸，好半天才颤巍巍的开口。
“已经结束了？”
“什么结束啊，喂，你是小偷还是强盗，我家的大门被你踹烂了吧。识相的交出钱包就快滚，不然通知条子来抓你哟。”
“……”
像是被突然抽干了力气，双腿一软，我就瘫坐在了地上。眼泪水就那么稀里哗啦的下来了。
怎么样都好，先让我哭一下。虽然不是嚎啕大哭，但也行了。只是管不住那眼泪了，不发泄就难受。我没有银时那么硬骨气，这个时候除了先哭一场我啥都不知道了。尚且不知道未来的路有多艰难，可是只要一想到再来一次相认就觉得莫名的辛酸难受。
那一次的相认是我花了半条命换来的，如果不是真选组动乱那次我坠入了桥底命悬一线，指不定这混蛋什么时候承认呢。
不过这次不一样吧。
拿出点信心来。可以的。他在等我。
什么失去了记忆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他，都是坑爹。就像泡泡那一次。不会因为不记得就抛下你的。
或许我现在的行为在他的眼里就像个疯子，突然发疯跑到他的家里，然后坐在地上撒眼泪。毫无道理且莫名其妙。
肩膀上一沉，我惊愣地睁大眼抬起头，眼泪水朦胧的视线里那头银色的卷发就在眼前。他的手掌握住我的肩头，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脸颊上还能感受到眼泪水划过的微凉触感。
我被他搂进了怀中。我只是咬着嘴巴，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这个时候若是哭出声来了，我就弱暴了。
“别哭了，我心疼。”
“我！你！我我！”
“禁不起玩笑的家伙。”
“……”
什么？他说什么？玩笑？
“啊啦啦，正想来说些事呢。看来不需要我劝了，整人什么的，莫哭小姐那都是这个邋遢天然卷一个人出的馊主意哦。小新和小神乐都在道馆呢，一会儿你俩也过来吧，一起吃顿晚饭。那就不打扰你俩了。”
阿妙的话忽然岔入，语调的开头有着明显的惊讶然后就是揶揄。紧接着就是快步离去的脚步声。
渐渐的，大脑反应了过来。我想我的表情一定精彩的很。
“你放开我！”
“喂喂很痛的啊！你真的是气氛杀手啊混蛋！这个时候像小猫那样乖乖地被阿银抱着就好了。”
“你的节操已经沉入太平洋了吧！”
“什么啊！那你们合伙整我的时候呢！阿银可是咬着牙挺过来了！”
“糊你一脸眼屎啊混蛋！”
闹剧啊闹剧！枉我声泪俱下的煽情啊！尼玛的就是一坑爹啊！
好吧我自重，我只能说，我太他妈的了解银时的心情了。虽然我并没有跟MADAO来一发什么的。
就在我掐银时的时候，房子剧烈的晃动起来，轰隆的声音震的耳朵都要麻木了。银时反应很快的将我护在了怀中，手掌搭在我的脑袋上。我说发生地震了么。
“啊哈哈哈~哈哈~陆奥啊，是不是降落错了啊！”
楼下传来很嗨皮的声音。
我：“……”
银时：“……”
我：“卷毛，我们，我们五个是不是到齐了。”
银时：“啊，对。到齐了。”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到齐了！这种感觉就像收集起了龙珠一样惊悚啊！我才不信这是巧合啊混蛋！绝对不可能在高杉也在的时候辰马也从天上掉下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啊！龙珠大集合吗喂！”
“……我们到齐了是那么惊悚的事情么，虽然高杉会来确实很惊悚。”
“银时，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我木讷地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现在的一切都不真实了。我是不是做梦啊。
“什么都没错过，别想那么多。不过是大家一起聚餐吃吃喝喝罢了。”银时很淡定地挖鼻孔了。
“一会儿手别碰我啊喂。”
“傲娇什么啊，抽你哦。”
“这跟傲娇无关只与卫生有染啊混蛋。”
傍晚的时候我和银时去阿妙那里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去和假发他们相约的地方聚会。
原本以为我们几个阔别多年的友人首次聚会是在豪华的酒楼，结果却是在人烟稀少的边郊小吃摊。这里物价非常的便宜。老板非常的人道。
桂双手拢在袖子里，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身板挺直，正襟危坐。辰马一个劲儿的乐和，墨镜也摘了下来，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看起来很开心的模样。我只是吃着碗里的金针菇，偶尔偷窥下他们几个的表情。再来看看高杉吧，瞧瞧人家，一副文艺青年样儿，抽烟的姿势各种风骚。最后是银时，这厮兀自喝着酒，当然经过MADAO的事件，他已经不会大口大口的灌自己了。
“转过去。”在经过了我的深情视线后，高杉开口了，薄凉的口吻。
“……晋助我只是透过你那凌乱的发丝看银时。”我将那金针菇吸溜进去后，用满是油的嘴巴咧嘴一笑。
“高杉啊，不要太自恋了。”银时也侧过头来，露出得意的笑容。
“……”
辰马总是老好人，打圆场的那个人总会是他。因为假发和我靠不住。“你俩别合着伙的欺负小助啊，情侣搭档可不行咧。”
“噗——”
一不小心又和银时同步了，嘴里的东西喷在了高杉的侧脸上，一边一样。
“哦哦，酒和菜都齐全了啊，这真是富有历史意义的一刻。这么掉身价的时候，赶紧拍下来，然后让我等志士乐呵乐呵。”桂激动了，放下筷子，就凑到了高杉这边来。
“晋助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以我这狗腿的性格，不道歉还真不成了，我可没有银时那么坚硬的脑壳啊。
看看，这不，我刚道完歉。就听到一声“咚——”，银时和桂的脑袋被高杉按在了盘子里。
“手滑。”高杉的解释。
“滑你妹！老子也手滑了！”
“高杉你就是喜欢这么不做声的出手，太让人讨厌了。老师在天之灵会泪流满面的。”
我默默地移开了座位，让桂和高杉坐一起，我说这小摊子就这么大，他们要真闹起来还真不够。
原以为他们三个碰在一起会来一场男人的对决，堵上自己的武士道。结果是我想多了，很和平。真心感到欣慰了。不对啊，我以前幻想我们几个聚餐是我下厨的，让我秀一下厨艺的。
“莫笑啊，多吃点，你看你跟着金时混，瘦的跟猴儿似的。”
趁着那三人闹腾的时候，辰马笑嘻嘻地坐到了我旁边，将自己晚碗里的肉块往我碗里夹。我心里一阵感动，但这感动还没持续多久，辰马就被银时一掌拍出了小吃摊。
“银啊是银！你要我重复多少次！这么多年了就是改不过来！前几章就真出现金时抢我饭碗儿啊混蛋！是不是你的错！是不是！”银时一边激动的大骂，一边还扔筷子过去。我说，老板在哭哟卷毛。那些一次性的筷子也是很珍贵的。
“银时住手啊！你难道不顾我们多年的情谊了吗！辰马快站起来！”桂连忙放下碗扑了过去，结果银时将他也踹翻在地，我看的胃里一抽。那啥，我也跟金时好过，一会儿我是不是也得去叠罗汉了。
银时挑起眉角，粗声道：“那正好了，你们就跟金时一起消失在地球上成渣吧。”
“无能的家伙，自己的过错想怪别人么。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好。”
“高杉你就看住自己的东西了！”
随着银时这声吼，我们都怔住了，因为这实在不是个什么浪漫的话题。说难听点，那是一段回忆了就会不平静的过去。每当想到攘夷，心里就会苦涩。我还记得松阳、太一、春子，他们都是在那里离开的。
那些伤害、那些痛苦、那些挣扎、那些悔恨、那些泪水、那些成长、那些热血、那些心酸搅拌在了一起造就了现在的我们。年华易逝，过往的一切变成了淡薄的印象，可回想起来，还会产生异样的情绪。说不清是苦涩还是难受，就那么霸道的占据着你的心底，任性的让你无可奈何。
也曾迷茫过、痛哭过，但是就是没有停下过，明知道前途生死未卜，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步伐。
其实我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选择了路，在那时候揪住了他的衣服，唯唯诺诺的说要一起走的时候。我的命运就已经被自己决定好了。
或许最初的起点大家都是一样的，或许我们经历的过程会不一样，或许终点我们还会再相聚。
人生并不长久，但能和他们走这一回，认识他们。我真的不后悔。
“你说，咱们现在谁最高？”
话题被移开，银时的表情有着淡淡的怅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能让他露出这种缅怀过去的表情还真的不容易。
“最高的不清楚，最矮的肯定是高杉啊。”桂立即举手呼应了。
“闭嘴。”高杉的语气透出了浓浓的不快，身高果然是个致命伤。
我一边往碗里添菜，一边说道：“别争了，最高的人是辰马啦。高帅富的代表，是个女人就想嫁。”
银时：“假发你同意这脑残说的话么，首先说我不同意。女人才不会眼瞎了看上那个到处对小姐求婚的渣男啊。”
桂：“不是假发，是桂。银时+1，辰马这么多年了都还没有个着落，一定是哪里有难言之隐。”
辰马：“啊哈哈……啊哈……没有啊。”
高杉：“最矮的人难道不是莫哭么。”
我说你到底是有多纠结那个身高的问题啊，卷毛都给你台阶下了去打击辰马，为什么你就要扯上我啊混蛋！我现在是女儿身啊！正宗的本体啊！顶多165冒头了啊！
银时：“哎哟，高杉啊，你这就不厚道了啊。莫高窟那以前的身高可是压过你的哦，超越半个脑袋没问题。你就跟你那个新入伙的小哥组队去买高乐高吧。”
桂：“新入伙的那个是小莫的儿子吧？高杉你对人家做了什么！不过辰马前阵子说有颗内外增高星球可以让人瞬间长高十厘米呢，高杉啊，你要不去试试。不成功便成仁啊。”
辰马：“啊哈哈，是啊小助。而且，莫笑一穿高跟鞋你就压不住了啊。我们三个都没问题的。”
这三个人绝对是故意的，组团刷高杉。高杉的视线透过桂的秀发扎了过来，我被盯的各种心虚，喂喂，身高问题是他们说的又不是我，你盯我有毛用啊！盯我也不能长高不是！
受不了高杉的眼刀了，我头皮发麻的开口了：“其实晋助很帅不是，也算事业有成。迷他的妹子也是大把大把的。”
“被警察满大街追着跑就是事业有成了啊，老爹再来一壶酒。”银时投来一记鄙视的眼神。
“那你被登势婆婆催房租就是事业有成了么。”我死鱼眼地看着他把酒喷在桂的脸上，然后心安理得地吃青菜。
高杉笑了，在我损银时的时候很不道德的笑了，还是那种残虐的瘆人的笑容。辰马和我一样，对他们三个之间的事都秉持着旁观的态度，顶多可以调节下，却不能真正的做到什么。我想，他们三个都是心里有数的人吧。
也许今晚过后他们还是敌对的关系，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只是伙伴。
“还记得么，莫笑刚死的那年，冬天的时候下了一场好大的雪。整座山头都是银白的。”
话题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心里一个打颤，只是倒了杯温酒啜了一口，借此掩饰自己的心虚。假死什么的，每次跟银时扯到这段往事，都是心惊胆战啊。虽然我很好奇那年大雪他们做了什么。
银时若有似无的看了我一眼，接着道：“嗯，那场雪好大。”
“那时候给小莫的墓扫雪都很艰难啊。我们还堆了几个雪人，坚持了几天才化呢。银时堆了个最大的雪人，第二天他就发烧了。可惜没有相机拍下来，不然能让小莫看看。”
“假发你赶紧吃点东西堵住你那八婆一样的嘴巴吧。”
“不是呜呜！假发呜呜！是唔！桂！”
“哦哦，在我的墓旁堆了雪人啊。”我被勾起了兴趣，连连附和。
高杉冷冷出声：“哼，死也没死成的家伙你惊叹什么。欺骗了我们那么多年。”
我说你是受气的小媳妇么，卷毛都没教育我了啊。
“啊哈哈，其实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莫笑还能复活啊。真的是奇迹啊，这说明老天还是有眼的。”
“啊哈哈！就是啊辰马！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替我阻挡了高杉杀人的X眼光。
于是我跟辰马干了一杯又一杯，我酒量还行，真的。我很少沾酒，因为怕像银时那样捅娄子，而且自己也不是好酒的人。但是这次跟辰马喝的很舒畅，插科打诨什么都聊。
“喂喂，你俩喝醉了就睡在马路边吧。”
“银时你真是铁石心肠啊，难得我今天尽兴，快！举杯。喂，假发，晋助，你们都举杯啊，来来，干一杯。大家一起撞个杯，来年又好聚。”
脸颊发烫了，不过脑子还是比较清晰的。我可没有耍酒疯那一属性，顶多呕吐说胡话。
又是几个回合后，我甩了甩头，用手捏了捏眼皮。酒劲儿上来了，直往头上冲，情不自禁地打了几个酒嗝，我大有倒下的趋势。看来比酒量我仍然是五个人里最差劲的。辰马反而越喝越精神。我大着舌头说了几句话，就趴在桌上了。有点反胃咧。
“其实最不可思议的是小莫以女人的身份重生了。”
“假发纠结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会变成秃子的。”
“不是假发，是桂。小莫？小莫？喂，银时小莫好像不行了。”
“啊哈哈，看来我灌的太狠了点。莫笑要睡了啊。”
“你要是醉了可没人送你回去。”
“小助说的好伤我心啊。反正莫笑有金时送回家，我说金时啊，你不会趁着莫笑醉了乱来吧。毕竟女孩子的身体……”
“喂喂！限制级了啊混蛋！你那奇异的大脑里成天在想些什么无耻的事啊！阿银我会是那种人吗！莫高窟你倒是说句话！”
“心虚了么银时。别摇她了，已经不在状态了。”
“高杉其实你也喜欢这家伙吧。”
“……你在想什么。”
“银时啊你是不是也喝多了？高杉怎么会对小莫有爱慕之心啊。”
“喜欢到底是谈不上的。她的话，估计就你一个人当做心头宝。傻不傻啊。不过是透过莫哭，看到了自己，其实挺像的。一直追逐你背影的莫哭跟一直追逐老师的我。呵呵。”
“糟糕了假发辰马，我们是不是听到了不得了的表白了啊。我说高杉你果然对老师存有不轨之心。”
“银时你还是老样子，满嘴混账话惹人讨厌。”
耳朵里他们的声音持续不断，视线恍惚，总觉得看到的人都是摇晃的。其实我知道他们在聊天，也知道他们聊的是什么。只是我插不上话了，舌头都要不灵活了。
胃里开始翻滚起来，一股恶心劲儿猛的窜上来，我刷的站起身捂住嘴巴。刚出了小吃摊的范围，我就掏心掏肺的呕吐了起来，感觉胃里的东西都被吸了上来。果然我太潇洒就会遭报应，这坑爹的衰运。
“辰马这都被你灌吐了。”
银时走过来扶着我，一下一下地轻抚我的背，我吐的太撕心裂肺了。偏偏刚才吃的最多的人也是我。我一手揪住了银时的袖子，然后擦嘴巴。
“你就擦吧，明天记得给阿银洗衣服就好。”
“呕~~~~~~呕~~~~~~~~”
“喂！要吐我身上了啊！混账你一定没醉吧！一定是故意的吧！”
“银时啊，小莫都吐出那样了，你就温柔点啊。别丢我们男人的脸。”
“喂！假发你要知道这个家伙很久以前也是男人帮里的一员啊！”
“金时啊，你那观念得赶紧改了。明明现在是软妹啊。啊哈哈哈哈，而且，她的心一直都很小姑娘不是。以前在队里就能看出来吧，放在一群爷们儿堆里，就她最放不开。粗痞话说的最少的也是她。”
“男人女人不都一个蠢样。”
我这边吐的昏天暗地，他们还在议论我的性别，高杉说话准没好话。真想吐他一脸啊。
终于吐完了，我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在银时怀里，他们四个还在聊聊吃吃。我听的有些迷糊，大概说的是曾经，又或者是最近？缅怀过去追溯未来什么的，我还真的没什么话说，不如瘫着装死。
“这样聚餐像是回到了我们几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啊，啊哈哈哈。”
“辰马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想想……额……在哪？”
“酒楼，抓叛贼。”
“对对，高杉啊你记得很清楚啊。银时和我都不记得了。”
“自己不记得就算了，干嘛拉上我啊蠢货。阿银的记性可是跟机器人有的一拼。”
后来他们还说了很多很多，我都是迷迷糊糊的记着的，可是还是像耳边风一样，过过耳就忘记了。所以，到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记得。
我被银时背了起来，安静的趴在他背上，脑袋也枕在他的肩头。高杉、桂、辰马他们都各自离开了，朝着不同的方向，谁都没有转回头，背影一个个都潇洒的不得了。我看着看着，有点难受，然后双臂搂紧了银时的脖子。
“还没睡着啊。”
“银…银时…我我们以后还能聚会么。”
“瞧你说话结结巴巴的，以后别跟辰马比了，喝不过他的。”
“不要岔开话题啊……”
“就算你这么说，阿银也不知道啊。”
“骗人，这次就是你叫他们来的吧。”
“被你看穿了啊，你做好被灭口的准备了么。”
“银时，谢谢。”
傻笑着，我在他背上扒拉两下，亲了亲他的脸侧。然后又心满意足地靠了回去。
“你看，他们有人接的，不是一个人。”银时只是背着我站在原地，一步都还没有动过。
我撑起头努力睁大眼去找他们的身影，辰马的身边是陆奥，桂的身边是伊利莎白，高杉的身边居然是神威啊！酒醒了一半，我估计我是被神威那回眸一笑给吓傻的。逆子一定看到我了，可是并没有找我麻烦，难道高杉教育他了？哦，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那，我们也回家吧。”
“回万事屋吧，那两孩子在道场睡，你今晚就给我作个伴。”
“哦哦~你怕鬼吗。哈哈。”
“莫高窟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这辈子最清醒的时候！嘿，你想说什么，难道刚才的聚会让你深陷过去无法自拔了吗。”
“嘛，没听清就算了，像这种小言小白的话阿银不会说第二次来恶心观众的。咳，很久很久以前，在你还是男人身体的时候，我就说过那样一句话，如果你是女人我就娶你。那个，然后，那啥。现在，你愿意帮我完成那个久远的心愿吗？”
“……”
“别不出声啊混蛋，这样男主角很没面子的。给我哭着说感动啊。”
“很久很久以前？在我还是男人身体的时候，那、那银时，很久以前你就对我……”
“啊，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了。只有牢牢抓在身边，才能安心。”
“原来，在那个时候我就是玛丽苏了啊。可是，好开心。真的好开心。我莫哭要给坂田银时当老婆，给他煮饭、洗衣服、交房租、打扫房子、然后再生个小卷毛！”
“就算是生孩子也一定是直头发！天然卷这种悲剧才不会让孩子继承！”
“哈哈哈哈，就要天然卷。”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混蛋，不要乱动啊喂！摔下去了阿银可不负责啊！”
“快跑啊银时选手！向着万事屋的黎明奔跑吧！”
“哎……果然你是醉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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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45章 PART 145 【完结章】 起点到终点，你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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