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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安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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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岫主人是被一阵剧烈的捶打惊醒的。睁开眼却仍是半夜,没什么月光但是却也能见些东西。不久之前刚和他燕好完毕的某位战无不胜的人物蓬头裸上身,正猛烈的摇晃自己,“不,停停,拂樱。你这是谋杀亲夫。”
“谁是谁亲夫!”凯旋侯发髻散乱,一大绺儿头发在脸颊边晃来晃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正想问你!枫岫主人半支起身子,伸手想把凯旋侯那绺头发别到脑后,凯旋侯却几乎是爬着往后缩了缩,“你不要过来!”
于是枫岫主人听话的不过去,回身点着了床头油灯。“拂樱你……”
“不要叫我拂樱!”凯旋侯用被子裹住身体,像是在对枫岫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不是做梦。他说。真的不是做梦。他又说。枫岫主人终于明白了一点,“你认为,我们刚才是……在做梦?”
枫岫主人披衣向前挪了一下,惹得凯旋侯防备的向后坐,却因为腰酸歪倒在床上,两个人之间出现了可怕的沉默。许久凯旋侯轻轻嗤笑起来。
“好了,楔子,我们两清。毕竟你不吃亏。并且你可以出去宣扬一下战无不胜凯旋侯在床上是多么欲求不满勾引男人,”凯旋侯眼神里的绝望让枫岫主人心悸,“或者说……写进书里?用你比较喜欢的方式。我没意见。”
枫岫主人想说什么,可是这时候凯旋侯已经胡乱裹上衣服穿上鞋子,虽然很明显腿脚使不上力气但他还是想离开。最后枫岫主人还是说话了,但是说出的话是凯旋侯没有想到的。
“十二天。”枫岫主人说。
凯旋侯手扶着桌角勉强自己回头,枫岫主人几乎能感觉到粘稠的液体正沿着凯旋侯的大腿流出来。并且凯旋侯看上去眉眼有些黯然,“那又如何。都已经过去了。”
“我是说,你来仙山那天,正是那个游戏开始后的第十二天。”
“那又如何。”凯旋侯努力直起身体摆出旧日的样子,“从你上仙山那一刻起,游戏就已经结束了。”
“我在想,是不是过了十二天,游戏才会……真正结束。”枫岫主人走过来拥抱脊背僵直的凯旋侯,“并且十二天之后我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们就会一直过着怎样的生活。
“共担风雨,共对朝夕。再没人会把我们分开。”枫岫主人抚摸着凯旋侯僵直的后背,一遍一遍。直到凯旋侯试探着把手臂环绕在枫岫主人腰间。
“我是凯旋侯,不是拂樱斋主。”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换一句吧。”
“我不喜欢后背式,膝盖很疼。”
“是吗?那以后我们换别的样式。”枫岫主人亲吻拂樱的额头,抱他回到床上,“再睡一会儿吧,天色尚早。”凯旋侯乖乖的点点头,这次至少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