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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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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臣离开的前一天,日东集团展览厅内镇国石灵碎裂,而此时电视里正在播出一个和尚站在天台边,银瓶按下频道键。
“怎么换台?看看那个和尚想干什么。”将臣不解道。
“那个和尚是从镇国石灵里跑出来的,他叫法海,此次出现定是要收服两个蛇妖。”银瓶一手撑额,一手按着频道键。
站起身走向落地窗,俯视街道,竟发现了一道身影,将臣嘴角微微上扬,动了动嘴,山本一夫。回头望了眼正在看电视的银瓶,再次望向街角转弯处站着的山本一夫,两人的目光相遇,将臣微微颔首示意。
山本一夫未想到看见的会是姜真祖,三天,未见岳银瓶现身,这三天只见姜真祖进出,每日接送岳冬晴,派人跟踪皆被姜真祖给甩掉。慢慢转身,转向另一条街道。
将臣转过身,轻靠在玻璃上,问:“山本一夫没认出你是山本雪?”
“要是他认出,我也不会在这等。”银瓶低眸道。
将臣安慰道:“如你所说,你不出现在他眼前,他永远不知道你的存在,或因缘相遇也要等上十几年。”
“万世情缘每世可相遇,相恋;却不能白头偕老。罗候在死亡前的诅咒应验万世,命运插入此局,改了这个诅咒的开端,结局谁也不知道。罗候死前说过万世之后他会再次葬月,而天勇者变为邪恶化身,我更担心这点。”银瓶蹙眉道。
将臣没有说话,这事他不能插手,当年银月出事,族长曾说银月已非我族族人,不可出手相救。
如果将万世情侣相认比作一场游戏的赌注,而这个游戏是由命运从中推动,当正义的天勇者变成僵尸,银月本该投胎转世,却被改由借尸还魂。想由此取代盘古族上神地位。而永恒心锁是仙界用以与命运相抗所创,故加入这个游戏。以情渡恶,通过‘情’之一字,除去邪恶的存在。
这场游戏出现的人,或许是敌人,或许是朋友,罗候于他们无疑是敌人,且是银月最大的敌人。命运帮助银月重生的同时,亦帮她的敌人复活,从而毁情。没人可以摆脱命运的设定,命运亦将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亦想知何人可不受它摆布。
慢慢抬首,靠在沙发上,银瓶道:“将臣,不要再管我的事,正如万世前,我离开了盘古族,生死由命。你安心的等待女娲姐姐苏醒,到时候我亦不会理会你们的事,但我必须告诉你,女娲是大地之母,她的爱只会是博爱,她不会对你动心。”
闭上眼,银瓶肯定女娲不会爱上将臣,无论将臣有多肯定他对女娲的感情,不似当初的迷茫,都无法令女娲动心。将臣和女娲相处的时间比她长,若真爱上,何必等这么长时间?不过这是他们的事,银瓶没想直说。
电话铃声响起,慢慢伸手,接起电话。
“你好,我是岳银瓶。”
“你有没有方法对付法海?”马小玲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入耳。
银瓶睁开眼,缓缓道:“对付法海,他若不是执迷不悟,早可成为上仙,我怎会有方法对付法海?她们没找到藏身之处?”
对方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按了下个频道,又看见法海的身影。银瓶再道:“我教你画一道符,让白素素带在身上,可暂时去除身上妖气,只有24小时护身,你让她们赶快离开香港,或许能躲过一阵。”将符的画法详细说上一遍。
“谢了。”马小玲道。
“不客气。”
挂上电话,银瓶这才发现屋内只剩下她一人,将臣已不知所踪。电视里法海突然跳下天台,不见踪影。看来白素素的踪迹已被法海发现,就是不知马小玲符是否画好?
***
马小玲才画完第一道符,法海便出现在嘉嘉大厦,白素素用水逼退法海,但她自己也受了重伤。白素素和小青离开了大厦,马小玲低眸望着手中的符,晚了一步,她该早想到岳银瓶。
银瓶慢慢步行去接放学的冬冬,当路过一个片厂时,银瓶停下脚步,望着里面发出的白青两道暗光,微微皱眉,她们被发现了?慢慢步进片厂,正巧对上山本一夫与法海对上一掌,白素素被小青搀扶起来。法海得空,再次攻向两人。
见状,银瓶两指夹着一枚铜钱用力掷出,铜钱飞向法海。法海感应到身后危机,立刻转身,用钵将铜钱撞落在地,小青见机扶着白素素飞离。
望了眼地上的铜钱,法海怒道:“何方妖孽!”法海因接此枚铜钱,受伤不轻。见铜钱射来的方向无人,回头见青白两蛇已不见踪迹,气愤离去。
银瓶在掷出铜钱后,便离开片厂。而站于屋顶的山本一夫,将刚才的一幕看在眼里,一跃稳稳落地,手一伸,被打成两半的铜钱飞入他手,手用力紧握,慢慢反手张开,一枚完整的铜钱显现。望向银瓶离开的方向,皱眉不语。
“BOSS。”碧加唤道。
山本一夫淡淡道:“回日东集团。”
半个小时后,日东集团楼下,山本一夫遇上等他许久的将臣。
“你好,山本先生,我能和你聊会吗?”将臣微笑道。
山本一夫点点头,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两人步入电梯,身后三人会意的没有跟上。电梯内,山本一夫侧头望了眼将臣,不知他来此是何用意?
“你喜欢银瓶?”将臣笑问。
山本一夫侧首,与之对视,沉默不语。心里暗自思索他问此话,用意为何?
“山本先生,我来此只是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和银瓶的关系,我喜欢的另有其人,而银瓶则是她最疼爱的妹妹。”将臣解释着他与银瓶的关系,接着再道:“我明天就会离开香港。”
山本一夫摇头道:“姜先生,这话你不应该和我说,我想银瓶已对你说过我和她的关系。”
办公室里,山本一夫站于窗旁,想着姜真祖与他说的话,银瓶并没有看起来坚强,她什么事都会放于心里,不想让别人为她担忧。阿雪亦是,否则在他躲在房间这么多年,家里再困难阿雪咬牙挺过,不愿让他担心。当山本一夫忍不住问起银瓶曾在展览厅中叫出的那个名字,那个不破是何人?将臣则意味深长的告诉他,这个人是银瓶以前的男朋友,不过那个人已经死了。想到这,山本一夫竟有几分嫉妒那个男人,死了这么多年,尽让银瓶深刻的记着他。
银瓶与那个名为不破的男人,两人的感情有多深?这点将臣并没有详说,但将臣肯定的告予山本一夫,如今的银瓶心里喜欢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山本一夫。银瓶在与他说起山本一夫时会带有淡淡地忧伤,原因在于山本一夫不能给她肯定的答案。
答案?又是这两个字,当知银瓶心中真正想法时,山本一夫心里有丝喜悦。然而他想不明白那个答案到底是什么?忆起那日银瓶与他提到阿雪,当他告诉银瓶,他深爱着阿雪,银瓶因此流下眼泪。莫非是因在阿雪?山本一夫不禁为难。
转身往通天阁而去,当在到门外,感受屋子里异样,山本一夫一惊,在碧加攻击向未来时,出手拦下那道攻击,担忧地望向未来,见她无事,暗暗松了口气。侧头望向另一边站着的碧加,气愤地几步上前,伸手打了碧加一巴掌。没有人可以伤害他和阿雪的女儿!
碧加伸手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BOSS,摇了摇头,转身跑出通天阁。
山本一夫张了张口,终未说话。
山本未来眼神复杂地望着转过身来的父亲,当她以为自己就要被碧加攻击至伤时,一道微光形成保护层,让她脱离危险。未想到出手的是爸爸,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在望了眼爸爸后,山本未来转身离开,没忘记她久留于此是为了寻找复生。
抬首望着那扇玻璃,碧加犹豫地站在街道一角。正巧冬冬和银瓶正转入小街,对上正孤单一人的碧加,银瓶疑惑地望着她的背影,之前在片厂看见倒地的碧加,对于才两个小时在自家附近再次看见碧加,自是想不出原由。
冬冬跑了几步,唤道:“碧加姐姐,你怎么会在这?”
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碧加慢慢转身,眼中含泪,未流出。
银瓶走至她身前,见碧加左边脸颊红红的,一阵疑惑。轻声问:“你怎么会再这?脸怎么了?”
“BOSS他为了山本未来打我一巴掌。”碧加哽咽道。
碧加哭得伤心,像是被人抛弃般。银瓶无奈只能带她回家,当将臣打开门,看见山本一夫身边的那个带帽的女孩,微感惊讶。
夜幕降临,碧加不愿回家,看在她是一夫的手下,银瓶将未来住过的房间整理了下,让碧加在此留宿一晚。
将床铺好,银瓶转身望向在一旁发呆地碧加,柔声道:“休息吧!明早你就得回家。”
“你也觉得是我错了吗?”碧加低着头说。
“按你说得前因后果,你和未来都有错误的地方。一夫打你,一是出于父亲对自己女儿的保护,二是希望你和未来好好相处,而你欲伤未来令他失望。”银瓶也不知该怎么责备这个差点伤害女儿的女孩。
为了音乐盒而生气到想取一人性命,在银瓶眼里,碧加和未来皆是任性未长大的孩子。但她不认为一夫打碧加有错,如当时是她在场,或许会反取碧加的性命,而不是打她一巴掌,由此可看出一夫是将碧加当作自己孩子看待。
“你真忘了二十年前,我们见过的事吗?”碧加不想再提这件不愉快的事,执着地问出她一直想问的话。
“二十年前,我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