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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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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餐吃得还比较开心,朱文翰一改往日的严肃,居然跟纪语桐讲起自己生意场上的一些有趣的事情,让纪语桐放松不少。
回来的路上,朱文翰从车上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丝绒盒子,递给纪语桐:“来,语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纪语桐两杯红酒,脸蛋红扑扑的,更觉娇媚可爱,这时见他拿出礼物,微微一怔,暗想不会又是什么珠宝首饰吧,便笑道:“朱伯伯,你请我吃了那么多好吃的,就不要再送礼物了。”
“拿着,吃饭是吃饭,礼物是礼物。”朱文翰笑道。
纪语桐只得伸手去接,朱文翰的手碰到她的手指,却不松开,纪语桐望了望他,心想朱伯伯不是喝醉了吧,正觉尴尬,朱文翰却忽然松开手来。
纪语桐没有打开盒子看是什么礼物。一路无话,回到家里,已是深夜了。
纪语桐跟朱文翰说了晚安,就回了三楼。朱文翰今晚多喝了几杯酒,虽然没很醉,但大脑却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他没有回卧室,直接进了书房,坐在书桌旁,拿着温若雅的相片看了半天,只觉内心极是煎熬,再也按耐不住心中一个念头,拿着温若雅的相框,出了房间,便向楼上走去。
他伸手在纪语桐房门上敲了敲,房门很快就打开,纪语桐伸出脑袋,惊讶的道:“朱伯伯,你怎么还不睡?”
“哦,我想起还有一样礼物要送你。”朱文翰将相框放在身后,微笑着道。
“礼物?”纪语桐有些疑惑:“怎么还有礼物?”
“这件礼物,你肯定是想要的。”朱文翰推开她的门,走入房间,然后转身将相框递给她。
纪语桐见他进来,心中起了几分怪异的感觉,可是看了看相框,马上惊讶的道:“这是我妈妈,是我妈妈年轻时的照片。”
朱文翰点了点头,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的脸,竟然舍不得移开。纪语桐看了一会儿照片,心中渐觉酸楚,含着泪抬起头:“朱伯伯。。。”
朱文翰忽然一个箭步冲过来,抱住了她:“语桐,不要叫我朱伯伯,以后再也不要叫我朱伯伯!”
他突然的举动,吓了纪语桐一大跳,相框“啪”的一片掉在了地上,纪语桐大惊失色,挣扎道:“朱伯伯,你怎么了?”
朱文翰放开她,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回转身体,纪语桐望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又有些糊涂,身子瑟缩着只是往后退。
朱文翰一步步走向她,喃喃的道:“语桐,你看到没有,你跟你妈妈长得可有多像,我以前,就好喜欢你妈妈,现在,也好喜欢你,所以,不要再叫我朱伯伯。。。”
纪语桐脸色渐渐发白,忽然发出一声惊叫,绕着扑向门边,就要去开门,朱文翰一把拉住她,搂着她腰,激动的道:“语桐,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跟着我,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眼前的变故,是纪语桐做梦也想不到的,她吓得心胆俱裂,浑身发抖,眼泪又快又急的从眼中汹涌而出,只是拼命的挣扎叫唤:“求求你,放开我!”
她一个小小女孩,哪抵得过一个中年男人,朱文翰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把将她抱起,扔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跟着身体就压了上去。
纪语桐从来没有想现在般恐惧过,她吓得脸色惨白,泪水沿着她美丽无瑕的面庞滚滚而落,她觉得喘不过气来,拼命推着朱文翰沉重的身体,嘴里发出绝望的惨叫:“放开我!你放开我!救命!你不能这么对我。。。求求你!”
在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为什么越长大,她在面对朱文翰时,便越不自在。因为朱文翰看她的眼神,绝不是一个长辈看晚辈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可是,她明白得太晚了。。。。。。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再找别的男人,你此生只能属于我。”朱文翰的眼里充满了兽~欲,他扑上去,胡乱在她细嫩的小脸上吻着,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抚摩,忽然一把将她的裙子扯下。
深夜,江夏开车将萧洋送回家里,到她家楼下时,萧洋却一把拉住她,两人深深热吻一阵,萧洋眨了眨眼睛:“你喝了酒,别再开车回去了,今晚去我家怎样?”
“嗯,我又没醉。”江夏笑了笑:“你爸爸妈妈不是在家吗?”
“我家里隔音效果很好。”萧洋的眼神极其妩媚,挑逗似的拿起她的手指放进口里舔了舔,江夏忍不住又凑上前,吻住她,她配合的将舌头伸入江夏口里,两人唇舌纠缠了一阵子,萧洋轻轻在她耳朵边吹气:“上去,好么?”
江夏忽然放开她,皱了皱眉头道:“你说,十六岁的生日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不是很特别?”
“当然很特别很重要啦!”萧洋不假思索的道,跟着又奇怪的补了一句:“你不是过了十六岁了吗?”
“嗯。”江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道:“你下车吧,我今晚不去你家了。”
“为什么?”萧洋见美人计失效,心里很不爽。
“不为什么,改天我再找你。”江夏拍拍她的脸。
萧洋咬紧了牙,她不明白为什么江夏一边可以和她做着浓情蜜意的事,一边可以做到这样冷静自如,呆了片刻,只得悻悻的下车。
江夏掉转车头,迅速往家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她在想,也许她应该跟纪语桐说句生日快乐,明天再买一份礼物送她。开始的时候讨厌她,只是因为她是突然闯入家中的陌生人,甚至以为是父亲的私生女。
但事实上,她只是个失了双亲的孤女,那她后来,为什么还要欺负她呢?难道自己天生变态?桂妈说得对,都长大了,不能这样下去了。
那丫头其实没丝毫讨人厌的地方,从来不告状,在学校那么引人注目,却那么低调,而且,而且凭良心说,看着着实是秀色可餐,赏心悦目。
江夏带着几分酒意,迈着懒懒的步子上了楼。
不知道那个丫头睡了没有?江夏走近纪语桐的房间,耳中忽然隐约传来一阵熟悉的哭泣声,她心中一怔,莫不是自己醉了,出现了幻听?她快走几步,立即将耳朵贴上纪语桐的房门。只听了数十秒,她忽然睁圆眼睛,只觉周身的血液瞬间“轰”的一声全都涌上脑海。
男人喘着粗气的的哄吓,女孩子的尖叫与求饶。。。。。。那么熟悉的声音,聪明如她,怎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江夏握双拳握紧,忽然一脚就往门上踹去:“开门!给我开门!”她从小习武,力气极大,走廊上顿时响起 “嘭嘭嘭”的声音,奈何那门材质极好,竟然没有被她踹破,江夏又急又怒,飞快连踹十几下,跟着退后两步,用身体去撞。
朱文翰一手按住纪语桐,在她脖颈间又吻又咬,另一手正要将她的裙子全都褪下,听到外面的响动,吓了一跳,几乎从床上滚下,待听到江夏的声音,酒早已经消了一半。他连忙下了床,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然后望着纪语桐,却迟疑着不敢去开门。
纪语桐早已是哭得声嘶力竭,眼里全是惊惧之色,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有眼泪源源不绝的往下掉,那样子看起来无比凄惨。
江夏在门外不住怒吼:“妈的!开门!快点给我开门!”撞击声和怒喝声在暗夜里惊天动地,她情急之下,粗口都爆出来了,咬紧牙,使出全身力气对那门又是撞,又是下死劲踹,见不管用,跑到会客室搬出一条沉重的木凳,发了狂似的对着那扇门用力砸了数十下,然后丢在一旁,再一脚踹去。
“砰”的一声大响,房门打开了。
江夏冲进去,喘着粗气看着屋里的情景,朱文翰靠墙壁站着,脸色变幻,纪语桐半坐在床上,小脸煞白,眼睛红肿,竭力拉着被撕破的裙子,遮掩着自己的胸,雪白的肩膀的裸~露于外,早已哭成个泪人。
“你。。。你。。。”江夏只觉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她恶狠狠的望着朱文翰,从嘴里重重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朱文翰沉默了一阵,已是镇定下来,开口叫道:“小夏。。。”
“你滚出去!给我滚出去!”江夏几乎要跳起来,她打断他的话,手摸索着从袋里拿着手机,高高举起,怒道:“再不滚出去,我就报警!报警!”
朱文翰看了她两眼,默然走了出去。
江夏颤抖着手,将电话放入袋中,慢慢靠近床边,她注视着纪语桐,嘴巴张了张,此时此景,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纪语桐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如受伤小兽般的叫声,下了床,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江夏急忙拉住她:“你去哪儿?”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纪语桐哭着叫道。
江夏拼命拽住她,着急的大声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你能去哪里?你。。。你没有亲人,没有地方可去了!”
她这一声大喝,像是在提醒纪语桐,是啊,她没有爸爸妈妈了,没有别的亲人了,她早就没有家了,她双手下意识紧紧遮掩着自己已经开始发育的胸,忽然放声痛哭:“我不呆在这里,我怕,我好害怕。。。。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不要呆在这里,我宁愿死在外面。。。你放我走,求你放我走。。。”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瑟瑟发抖,那模样惊恐万状,确实是害怕极了。
江夏心中一颤,再也顾不得什么,一把将她圈入怀中,她不停的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我会保护你!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我会保护你!不用害怕,相信我,我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