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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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天成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被爸爸丢下了。
“天成，”宁次攥紧手掌，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相信他和弟弟被父亲抛弃了，但这确是事实。
“宁次大人、天成大人，你们在吗？”医忍站在门外喊道，“我是受日差大人之托来给天成大人看眼睛的。”真是的上次是嗓子，这次是眼睛，日向一族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唔……这、这就来！”宁次抹了把眼泪快步去开门。
看着眼前的医忍把弟弟翻来覆去，宁次不禁怀疑这人到底行不行？
“比较麻烦。”来人摸着下巴。首先，眼睛周围的经络被咒印的力量被毁，尤其是左眼最为严重；其次，这位少爷的查克拉竟然是逆向运转。又仔细的检查的一番确认，“眼部周围经络全部坏死，这应该是导致失明的主要原因。”
“那天成还能不能看到？”宁次着急的问。
“要看他自己的恢复程度了。经络坏死需要用药将坏死的经络剔除，这样才有可能使用忍术滋生新的经络，”医忍叹了口气，眼前的孩子还这么小，长大一些也是可以做治疗的，不过治疗效果会差很多。想到治疗的风险他不由得严肃道：“日向大人一定告诉过你们，经络系统与聚集查克拉的内脏链接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的循环系统，而想要看见就必须按照我刚才说的方法，其中的危险性你们了解吗？”
“你的意思是，如果失败天成将不能再成为一名忍者？”
“是的。”医忍赞赏的看了宁次一眼。
天成木然的瞪着双眼，那不就成为废人了吗？
“而且成功率还要看天成大人自己的努力呢，那么现在是医还是不医？”虽说这样的选择对两个孩子来说残忍了点，但是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呐，瞎子和可能成为废物之间，到底选择哪一个？医忍兴奋的看着眼前沉默的两人。
“医。”许久，天成咬牙下定决心。为什么不医？他不想放弃，他还没有看过祭典，没有捞过金鱼，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再也看不到哥哥。
“天成！”宁次皱眉，想要劝解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放手一搏吧……但是……
“哥，”天成摸索着拉住哥哥的手，坚定道：“哪怕只有很小的希望我也想试一试。”
“……好吧。”宁次回握住弟弟的手，“加油。”
“嗯。”听到哥哥这么说天成就放心了，他笑着问：“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就现在吧。”有意思，他对这两个少爷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其实方法很简单，只需要两瓶药就可以解决。”医忍解说着，接着天成感觉手中一凉，“这是消除坏死经络的药，你先喝了。”
一口气将药水喝完天成皱眉，很苦，太苦了。
三个小时后，天成紧闭上眼睛并用手捂住，他总觉得自己的眼睛快要掉出来了。
“张嘴！”不容抗拒的被人捏住下巴，强行灌入另一瓶药。
“咳、咳……”好难喝。
“天成，你怎么样？”在一旁帮不上忙干着急的宁次只能紧张的看着。
“松手，”将小少爷的手从眼睛上挪开，看着又要捂上去的手，医忍笑着说，“不会掉出来的。”
“哦。”天成半信半疑放开手，紧接着眼睛就被缠上厚厚的绷带。
漂亮的打了个结，医忍摸摸自己的杰作，玩笑道：“这样就不会掉出来啦。”不出意外的见到两个小鬼僵硬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笑出声，“骗你们的。”
呼——宁次和天成松气，原来是骗人的啊。
“因为每个人体质和意志的不同，所以恢复的情况很难预料，”医忍摸摸天成的脑袋，“而且新的经络长出会很疼的。”
“嗯。”天成刚准备点头，眼睛就有种脱框的感觉吓得他赶忙捂住眼睛。
“那我走了，有什么事就让日向大人告诉我吧。”医忍笑着再见，却发现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还一副悲伤的样子。
蹭——
“大人！”医忍看着眼前的人挑眉，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不可。
“日向长老已将日差大人的尸体当作是日足大人交给云之国，云之国将履行承诺不对村子发起战争。”来人猜想日差大人应该已经交待过了，所以毫不避讳。
“这样啊……”医忍表示理解。
“什么？！爸爸他……”听到那人这么说，宁次上前抓住他的袖子。
“哎？宁次大人不知道吗？”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顿时尴尬的搔头。
“……没。”
震惊的两兄弟坐在地上发呆，不知何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们。
“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宗家！！”愤怒的宁次白眼自动开启狰狞着一张脸，原来是宗家……
听着哥哥的宣言，天成沉默着，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关系他根本哭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蜷缩着抱起自己，忽然他猛地向哥哥方向一扑，“扑通——”摔倒在空地上。
“天成，你怎么了？”胡乱的用袖子擦擦眼泪赶紧看看弟弟怎么样了。
“哥，”天成猛然想到那天在宗家听到的话，不顾手肘的疼痛使劲抓住哥哥的手，“我、我绝对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我也会好好保护天成的。”看着想要保护自己的弟弟，宁次心中一暖，他还有弟弟，他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的！
“哥，休息一下吧。”眼睛被厚厚的绷带包住，这几天天成已经摸清了常去的几个地方。
“你怎么来了？”将最后几个动作打完收势，宁次走到弟弟身边无视眼睛上的绷带，捏捏他的脸。
“该吃饭了。”天成将哥哥早上出去买好的饭热好带过来，“哥，吃完饭你帮我看下。”
“看什么？”宁次咬着包子含糊的问。
“真的要这么做吗？”宁次担忧的看着弟弟。
“是的，哥哥请不要手下留情。”天成进入备战状态。
“那开始了——”话音刚落，四把手里剑往不同的方向射去。
“当、当、当、当”同时四把苦无将宁次射出的手里剑击落，天成推测着哥哥站的位置，出掌。
宁次吃惊的看着弟弟的动作，慌忙后退躲避越发凌厉的招式，开始反击。躲过空中扫过的腿，宁次瞄准弟弟的肚子出拳。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天成一个后空翻漂亮的躲过，警惕的站着，随时注意空气的流动和各方声响。
“唔，锅锅。”戒备了很久哥哥都再没出手，疑惑间脸颊被捏住。
“天成很厉害喔。”修炼的很辛苦吧。
“和哥哥还差得远。”他一定要加倍努力。
“回家吧。”
“嗯。”
拼命练习了一天，快要落下的夕阳将两个小人的身影拉长。
走在回家的路上，天成开始东想西想，他正在想自己该怎么把师傅交的东西和父亲交得融合起来。
“怎么了？”宁次看着一言不发的弟弟，有些奇怪。
“没……”刚想说话就被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少妇打断。
“这不是日向家的宁次大人吗？好可爱哦！”
宁次撇头也不打招呼，拉着弟弟就走。这种事他遇到过很多次，每次都没有好结果。
“太可爱了！”
“就是就是……”
“天才都这么可爱吗？宇智波家的两位少爷也很可爱呢！”
听到‘天才’两个字，宁次脚下一顿。
“对啊对啊！我也好想生个这么可爱的小孩呐。”
天成纳闷的拽拽哥哥，“她们是在夸奖哥哥吗？”他怎么觉得好奇怪？
“不要理她们。”宁次想了想叮嘱道。
“长老，团藏已经催了好几次了，问我们何时才能将人选好。”
日向长老想了想，日差才死就将他儿子送走这样不妥吧……但是团藏，唉，就不能再过一阵吗，看来势必要再做回坏人了。“走吧。”
“是。”
“哥哥，不要老是吃荞麦面，换点别的吃。”又闻见了鳗鱼的味道，天成忍不住皱眉。
“你不吃南瓜饼我就不吃荞麦面。”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吃了几天荞麦面弟弟就吃了几天南瓜饼。
“呃，南瓜饼不一样的。”天成执着的握着南瓜饼，生怕下一刻手中的饼就被哥哥夺走。
“打扰你们了。”日向长老突然出现在分家内，突然和蔼的问：“在吃饭？”
宁次没有回答，狠狠的瞪着眼前的长辈，他记得这是宗家的长老也是害死爸爸的凶手之一。
“！”天成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颤，手中的南瓜饼落地。这、这个声音不是……“您有什么事？”
宁次诧异的看着弟弟的动作。
“哥。”天成刚把手伸到前方就被握住，将哥哥拉至身后。
“咳。”长老尴尬的咳嗽一声，没想到分家的孩子这么防备他，“那我就直说了。”
宁次不明白弟弟怎么对长老敌意这么的强，甚至超过了自己。思考间也忘记了被天成拉到身后。
“宁次、天成，你们两个人其中一个现在必须跟我走。”长老加重‘必须’两个字，知道真相的天成没有说话。
“为什么？”宁次看着长老，其中一个？“去哪里？”
“你们商量下到底谁和我去根部吧。”
“我去。”天成低声答道。
长老闻声打量眼前缠着绷带的孩子。
“天成你……”也要和我分开吗？
“长老，根部很厉害吧？”天成随口说道，这只是一个作为铺垫的借口。无论怎么样他都绝对不会让哥哥去当人质的。
“……是的。”
“那就好，”天成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笑着说道，“哥哥，你看你都这么厉害了，我也不能落下。”
“我们可以一起练习……”宁次又是着急又是不解，他觉得弟弟很怪。
“我不想拖累哥哥，陪我练习的话哥哥自己修炼的进度就要推后了。”
宁次看着弟弟笑容满面的样子呆在原地，……是这样？
“哥哥，我会回来看你的。”天成将哥哥抱在怀里，无比认真的说，“而且我想要变得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哥哥，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天成。”宁次不舍的回抱弟弟。
“哥哥要在家里等我哦。”将头搭在哥哥肩膀上，“我们都要加油。再见面不要输给我哦，哥哥。”
“一定不会！”他怎么会输给弟弟。
“那，再见了。”天成摸摸哥哥的脸，其实他也很舍不得哥哥。
看着弟弟被带走，空荡荡家里只剩下宁次一人。
宁次沉默了很久很久，拿着自己的忍具包出门。隐约宁次觉得事情并不是弟弟说的那样，总有一种奇异的违和感，但是具体是哪里他说不出。
“……这就是你的宿命……身为日向分家的宿命……！”这句话徘徊在宁次脑海之中，不断的回响。宁次一遍又一遍的反问自己——
为什么爸爸会被宗家杀死？
……因为这是身为分家的宿命。
为什么弟弟会被宗家带走？
……那是身为分家的任务。
“啊！！！！！”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悲鸣。身前的树干已经被拳头砸的不成样子，宁次恶狠狠的喘着气。
可恶！一定是他太弱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