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清风吹不散的往事》蛇妖小青

36、马尔福家宴(二)

　　乱纷纷的周末就这么过去了，晚饭桌上作秀之后，露西斯宾塞可能因为目的达到了，没有再一味的缠西弗勒斯。

　　晚饭后马尔福夫人命令他和卢修斯陪小姐们玩牌赌21点，而且只准输不准赢，还不能让小姐们看出他们两个放水。卢修斯对这一套早就烂熟于心，很快左右逢源，讨得女孩子们开心得花枝乱颤。而西弗勒斯总是冥思苦想，一幅艰难的样子，玩了半天也没找出控制场面的诀窍。倒是让女孩子们对露西乘机冷嘲热讽了一番，即使这样也没让他心头好受了一点。

　　好不容易客人都散尽了，西弗勒斯看到夫人忙碌了一天，不好意思当天去烦她，只得把一腔心事放在肚里。

　　第二天一大早发现黑魔王不知半夜什么时候来了。只好乖乖的先和黑魔王上了两个钟头课。等卢修斯去上班，马尔福先生和黑魔王出门。他才鼓起勇气找到马尔福夫人。

　　“卢修斯妈妈，关于订婚的事，我想和您谈一谈。”

　　“可怜的孩子，订婚的事怎么会让你紧张成这样。”

　　“其实是，我一点也不想和露西斯宾塞订婚，因为，因为我另外有喜欢的女孩了。”

　　“噢？看昨晚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露西很要好呢。那么说说看她是谁，我认识吗？只要你自己满意，我一样帮你操办。”

　　“谢谢卢修斯妈妈。她是戈兰芬多学院的同学，学习成绩非常好，还是级长。红头发，翡翠般的绿眼睛，很美。”说这些的时候他的脸红了。

　　“听上去不错，那他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呢。”

　　“她爸爸是麻瓜银行里的职员，妈妈在家里做主妇。我们从小就认识了。”他的声音渐渐弱起来。

　　“那她爸爸妈妈都是麻瓜了？”

　　“对。”

　　马尔福夫人沉吟了一下，“这可有点麻烦。不是我歧视麻瓜出身的巫师，他们和我们斯莱特林的人通婚总会产生不少预想不到的问题。婚姻要讲究门当户对就是这个道理。而且马尔福先生还有很多人都不太喜欢麻瓜出身的巫师。虽然恋爱是你自己的事，可是讲到婚姻就和自己的家庭，朋友等等社交圈联系起来了。哎，你们普林斯家的人为什么都会走进同一个怪圈？你妈妈嫁给了麻瓜，你舅舅和你一样一定要娶一个麻瓜出生的女孩。他们都死了，依我看他们是相互害死了对方。”

　　“你知道我舅舅多少事吗？”

　　马尔福夫人沉默一阵，抬起头来，“他自杀了，就在他未婚妻爱莲娜下葬的那天。他在人群里突然吞下了剧毒魔药，跳进墓穴里。等人们把他捞上来时，他已经口吐鲜血死了。没想到他用这样剧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他那么年轻，为了一个女人，全然忘记了他的父母还有姐姐会有多伤心。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看到过你的外祖父母。”

　　“那个爱琳娜是怎么死的？”

　　马尔福夫人嘴角抽搐了一下，环顾了下四周，确认没有人，才凑到西弗勒斯的耳边轻声说“被主人处决的。有人告发她是一个反对团体的间谍。你知道以她的出身是很容易被怀疑的。虽然你舅舅做了申辩，但没有用。大家都劝他不要把自己都牵连进去。我想站在大多数人的角度来看，其实是都怕给自己惹麻烦，而没有人在乎她的死，除了你舅舅。”

　　西弗勒斯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马尔福夫人，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亲爱的，你怎么手这么冰凉，吓坏了吧。我不该告诉你这么吓人的话。上楼去睡一觉，把这些事给忘了吧。订婚的事还有时间可以商议，你的格兰芬多女友的事希望你要慎重考虑。”夫人搂着他的肩送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昏昏沉沉想了一下午，半睡半醒，也没想清楚。直到卢修斯下班回来叫他下去喝茶。“整天在家里吃吃睡睡，比我还舒服，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你，羡慕你啊。这个暑假倒是长结实不少。”卢修斯见到他就用他雪白细长的手指，捏捏他的胳膊，捏捏他的胸脯，开始调侃。

　　西弗勒斯心烦地想甩开他，可是不成功，只好说“都是你妈妈照顾得好。我住得很开心。”

　　“这就好，西弗勒斯，以后放假就住过来吧，你也可以做东叫高尔他们那帮猪头时常过来玩。和你说句心里话，我妈妈最好每天有人围着她。你没放假的时候，她整天叨唠要我早回家，不准在外面过夜，简直烦死了。现在由你顶替我了，哈哈。”

　　他魔棒一甩，茶几上出现了两杯茶。“来尝尝我家小精灵特别炒制的茶叶，香味别具一格。”

　　“我不太懂喝茶。”

　　“西弗勒斯，你可真够迂的，茶喝多了自然就懂了。你在这个家里住久了，这些不用学都会了。”卢修斯玩弄着他的权杖，一幅理所当然的口气。

　　“噢。”西弗勒斯压了一口茶，香味从舌尖散开，一直清润到喉咙，直到茶咽下去许久，香味还似乎留存着。那个香味非常独特，似花，似草，似春天。。。。

　　“怎么样？不错吧。人啊，必须尝试不同的东西，不同的生活，这样你才能感到活着有意义。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天我这个做哥哥的带你去夜店玩玩，见识见识不同的女人。”

　　西弗勒斯吓得连连摇头，“不，不，我不去，我宁愿在家陪你妈妈。”

　　“真是个乖孩子。别怕，有我在，那些女人不敢把你吃掉的。”

　　“我还是不去，要是别的都好说，你找别人陪你去吧。”

　　“唉，西弗勒斯你真是不开窍。”卢修斯无计可施，悻悻要走。

　　“卢修斯，我有话要和你说。”卢修斯停下脚步。“我问你，我是不是可以不加入食死徒，我觉得我不应该加入任何有色团体。”

　　“当初你是兴高采烈要求加入的，现在反悔了？”然后他声音低低的凑到西弗勒斯的耳边说，“西弗勒斯，我警告你，这话到我这里就结束了，你可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你会有杀身之祸。”

　　“为什么？不是自由加入自由退出吗？”西弗勒斯疑惑地问。

　　“西弗勒斯，你很天真，非常天真。人世间有很多潜规则，你看不见摸不到，幸好这次碰到了我。这个话题以后不要再提了，明白吗？”卢修斯少有的严肃口气说道，然后斯翩翩而去，留下了呆若木鸡的西弗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