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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KR】His Dream ...
标题:His Dream
配对:Kira/Rey
级别:粮食
警告:有怨念
上学的时候听那个有名的人的演讲,那个人带着不畏一切的表情,满怀的坚定与鼓舞所有人的勇气说——我,有一个梦想……
然后我便被问说,你的梦想是什么?
那是每一个孩子都曾被问起的话题。
我童年时候梦想是做一名外科医生,最后你猜我成为了什么?
他曾经的梦想是可以在世界一隅有一间房,一台电脑一片海,有些时候会睡到午餐,或许有些时候会忙到鸡鸣,偶尔会有一些孩子来,他会陪他们玩,而后和他们打游戏。
而他曾经的梦想是在那个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音乐厅演奏,金红色的帷幔会很衬他的发色,然后当那曾经流淌过多瑙河畔、吹拂过克里姆林宫的曲符在他指尖舞动,他便断然就会沉醉进去,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个帝王,真正主宰一切。
他们曾经的梦想就是如此,然后最后你猜他们成为了什么。
His Dream
白蓝相间的机体在格纳库缓缓落下,永恒号整备间上的ZAFT军人们看到那金发的少年时,都禁不住抽了一口气。
那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以至于让Kira侧过头微微看向在身后不远处的人的脸,然后,他有些迷惑。
之前在混乱的要塞里,金属反光下显得苍白得发青的、带着灰色痕迹的泪痕的、像是被腐蚀了的雪花石雕像一般的脸庞,破碎的就如那不断掉落的液体的脸庞,现在是一幅干干净净的平静,然后静默地掩饰在几缕金色的发丝下。
“来吧。”他又伸出了手,示意那少年和自己一起下去,然后他看面前的人微微踌躇了一下,仿佛是在考虑怎么让让两个人同时搭载升降缆,然后,将自己的手握在了绳索上。
一般来说陌生的肢体接触到一起的时候,会尴尬或者本能地隔阂,而那紫色与白色相间的战斗服轻轻靠在他臂膀上时,Kira自然地,伸手揽住他的身体。
他们互相只用了一点力。
当落到那坚实地面的时候,Kira先松开了他的手,他放开得有些小心,先是减轻了力,然后松开了手指,最后他看身边的人站稳后,离开了那弹性质地的衣料。
他们静默了一下,很短,接着就看到从另一端走过来的人。
“Athrun。”褐发的人很自然就露出一个放心的表情来,张嘴的时候嘴角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Kira……”他勉强地笑了笑算是对来人打了个招呼,然后目光就朝向了面前人背后那个人。
“啊…你……”Kira想了想身后的人的名字,但是又觉得这么称呼不大好,于是尽量放轻了声音:“要不要跟他说说……他毕竟……”他想了想怎么措辞,他觉得提起ZAFT不好,却又不想说他们曾经是同事。
“Rey,”Athrun开口了,表情有些不是很自然,当然他知道面对Rey他不可能很舒服,不过想来想去,这艘战舰上和他长时间相处过的也只有自己了:“……我来…………”
然后那少年微微抬起了自己的脸,嘴唇轻启,他说——
不,这样就好。
Kira没看到,不过Athrun看到了。那金发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抿了抿嘴,蓝色的眼睛往一边稍稍地转了一下,就像下定了一个什么决心一样。
那一天之后Athrun都见了Rey几次,却一直没能够说上话。他于是想找Kira了解一下,却总是找不到人。现在全永恒号的人都知道虽然只是人员组的一个小改变,却是一个大变动——Rey是什么身份,是不是一个普通的赤服,大家心里都有数。Athrun觉得肯定会出什么事,于是到处忙碌着,最后他就听到一个类似笑话的说法,说Freedom的机师不断地被那个赤服叫去,所以他不是在见那个人,就是在见那个人的路上。
Athrun觉得心里很不愉快,其实他从来都是第一个知道Kira Yamato状况的人,从小就是,甚至有时候比他母亲还要知道得早,当然这个除了跟他确实很会关心别人以外,与那个褐色头发的人总是跑来向自己报告,也有相当大的关系,无论是报告喜讯还是要求帮忙,他都是第一个与之分享的人。
但是最近情况有些变化,其实他发现从有一段时间以来,他就已经是秘密的最后一个知道者了。
所以这一次至少一定要在Kira Yamato再干出什么蠢事前阻止他——他从来都觉得Kira做的是错的,至少不太对,跟他想的不一样,这一次也有这种预感,他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最后在转角处,他碰到了Lacus。
那个粉色的女性有礼貌地朝他打招呼,然后仿佛毫不顾及他略显焦急的神情,开始用闲聊的语气问他你上哪儿去。
他说他去Kira那里,最近他不是很正常,肯定要出事,Kira这个人总是惹事,他要问清楚。他说说说了一堆,然后看那个女人歪头,最后露出一个笑来。
“他们谈的不是什么特别的,不信你去看,然后你就知道了。”
“我就是正要去!!”他声音抬高了一些,然后转身走了。心里的不快又多了一份——看,Lacus也知道了,就还是我是不知道的,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Athrun在那蓝灰色金属的门前停了下来,然后顿了顿,按下房内接听系统的按钮。在通话接通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一点类似于笑的声音,随即就听到一个熟悉的、温暖的声音响起来:“Athrun么?快进来吧。”
他顿时觉得自己见了鬼了,然后走到门前,门打开,然后果然不出他判断的,面前那褐发的蠢货带着一些掩饰不下去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是我?”他本能地问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在房间一角的金发少年,那人在他进来的一刻间转过身,侧对着他们。
“没什么。”Kira笑笑说没什么,然后在他挑起的眉头下还是开口解释:“你按通话键就这个声音啊,嘟——这样,一听就知道。”
“………………”Athrun想你果然是花精力去注意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啊,接着想起正事,抬头面对面前的两个人:“Rey找你有什么事?”
听到这句话Kira却第一个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来,然后紧接着,他身后的那个人,嘴角也翘了一点起来。
“你笑什么?!”他有些火了,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应该直接起名叫不知所谓。
而接下来的回答,则更让他觉得,这件事肯定整个都没对——没对了——
那个人带着微笑说:“Athrun,Rey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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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堆弯弯扭扭的布满蝌蚪状笔记的白纸放在他面前时,Athrun很认真地皱起了眉。
“这是什么?”他很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Rey的作曲。”
“什么?”
“Rey的作曲!Athrun,Rey真的是个天才,你看这些——”
“Kira——!!!!”终于忍无可忍的声音打断了面前兴致勃勃的人。
“Athrun?”那头歪了歪,然后Athrun看到那金发的人嘴角又微微翘起。
“你在这里讨论乐谱?”他几乎要吼出来了,却仍旧压制了下去:“工作时间你清理战场还不够累,晚上到这里来就是讨论乐谱?”
“对……怎么了么?”那人明显不解。
“你有自觉一点好不好?在这里和这个人——这个人是——他——”他考虑了几秒,终究还是没说出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啊……我以为这不是什么大……”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依然急切切的口吻。
“Athrun…”那紫色的眼睛看向他,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仿佛带着一些要说却说不出口的东西,最后他还是说了,很简单的一句话:“你已经很忙,要管很多事了——我不想麻烦你。”
“你这样已经是在给我添麻烦了。”他毫不客气地说,Kira背后的Rey,侧面朝着他们坐着,右手放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那……”那头抬了起来,然后面前的人迅速抬起手扒拉自己的头发,其实意图应该是要挡住自己的眼睛,开口低声说:“对不起,我知道的。——所以,不想打搅你。”
“Kira…………?”
“这次也是跟Rey说他的乐谱而已……虽然有些唐突,但是……”他继续挠头,就是不露出自己的眼睛来:“不过总算不是大错吧……Athrun?”
“这是错么?”冷不丁地,一个凉凉的声音响起来,循声看去,那少年低垂着头,眼神落向自己手里的乐谱上。
“Rey……”
“Rey——!”
两个声音响起,换来一双冰蓝的眼睛无辜的表情。
“……算了,我走了。”
“Athrun?”
“………………Kira。”他打开门,回头看了看褐色头发的人一眼,张了张嘴,然后还是离去。Kira想他应该还是想说‘小心’之类的话,不过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他不相信你。”门关上,Rey轻轻翻动手里的乐谱,开口。
“他相信我的。”Kira露出一个‘你不了解Athrun’的表情,走过来整理一堆纸张。
“他相信你,但是他不信任你。”那眼睛低垂,仍旧没有抬起来。
“Rey…………”Kira觉得有些烦恼,他总觉得Rey的话里肯定有话,然而能够估计到的那个意思,他自己都不是愿意承认——他能做到,他可以做——不过却不被承认可以做,或者他做的都是错的。
“Kira,”Rey突然转了一个口气,抬头看着紫色眼睛的人:“你一定讨厌Gil的计划。”
“……”Kira顿时觉得这个话题敏感了一点,放下手里的纸,坐在了少年面前:“……老实说,不喜欢。”
好像已经算是个事后的时间,谈起来竟然也没有那么吃力。
“哦,应该是的。”Rey摇了摇头,仿佛自己的问题是个蠢问题。
“……Rey喜欢?”他问,随即在那蓝色眼睛的注视下住了嘴。
是呢,若你喜欢,又怎么会。
怎么会在这里。
Kira没说话,只看着桌上平放的一叠纸。他读上面的音符,想象起来,像是种挣扎,和对立着无法解脱的调子。——若是你不后悔,又怎么会问。
“Kira。”半晌,他又开口。据说,他本就是不多话的人,而现在,却也并不见得如此。
“什么?”他还有些沉浸在关于‘Rey究竟对那计划到底是什么想法有没有后悔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的思考上,却立即为眼前的人的话题跳跃程度折服。
“你小时候,梦想长大了想做什么?”
“你真要听?”Kira觉得不讲为好。
“要。”这种时候,他就敛起那年少老成的表情,只显得像个孩子。
“很不值得讲。”Kira还是觉得有些丢脸。
“要听。”人人都知道Rey比任何人都能坚持。
“好吧……”Kira觉得这几个话题之间肯定有联系,不过一时半会儿也觉察不起来,然后他开口,用含混不清的语句加极度的快速说完了儿时梦想:“我曾经的梦想是可以在世界一隅有一间房,一台电脑一片海,有些时候会睡到午餐,或许有些时候会忙到鸡鸣,偶尔会有一些孩子来,他会陪他们玩,而后和他们打游戏。”
那蓝色的眼睛怔了怔,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来。
Kira也笑了起来,眉头微微有些锁紧。
Rey眼睛里倒映的是他的ORB将军衔章。
这就是儿时的梦,那么简单的梦。
简单到无法实现。
Kira抿了抿嘴,最后还是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像是自嘲,也像是自然地表露。
他说,就是这样了,已经是这样了,我知道的。
他没说出来,他真的不想。
然后Rey回答说,但是你不想,你要是想,就打不下来你。
Kira有些愣了一下,头转开去,过了一会儿,他说——对不起。
最后他就像是要换一口空气一样,顺应再之前一点他们的话题,他问Rey说,Rey,你小时候,希望将来做什么。
于是那雕像般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些许的活力来,蓝色的眼睛眯了眯,然后说——我想要在那个只在电视上见过的音乐厅演奏——在那金红色的帷幔下演奏,在肖邦和李斯特都演奏过的地方演奏。
他们就像是在课后讲述自己的事情的大学生,而话题的背景却让人喘不过气来。
Kira没有搭话,他知道那座城市在卫星的坠落中已经是夷为平地。
我们想要未来,但是我们已经被掐断了未来了,不是么。
一个声音并没有发出来,却在人人胸膛里流过。
不,当然不是。
他说。
不是。
当三日后那个ZAFT的前任赤服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并从那个Freedom手里接过自己的机体,开始一起负责战场清理工作的流言到处乱传并证实为事实的时候。
Athrun Zala估计这表面上和和乐乐的事儿肯定有问题,但是他却看不出来是好还是坏,他一直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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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请问最后一个问题好么——噢,这是来自一个仰慕您的孩子。我们特意将它放在了最后。
当然可以,很荣幸。
可以告诉我们,您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么?——比方说未来希望成为的人——之类?
那个男人偏了偏头,然后露出一个他熟悉了无数年的微笑,然后说——
我没有具体想过,我想就是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对别人有用,对社会有用,能够为存在的世界做些什么。
真是十分感谢您阁下,电视机前的孩子你听到了么,这就是议长阁下的回答,希望你…………
叭。
金发的男人关掉了电视,在一个无力地表情后,却是微微的一笑。
“假惺惺。”他转头,对一个窝在身后沙发里的人说道。
“你教的。”那人埋头一堆文件,头也不抬。
“还有半年……”他走过去,手撑在那男人的扶手两旁,时间雕琢下,曾经少年略显圆润的脸庞已经带些棱角,却仍然不掩他特有的秀丽,他将长长金发梳成马尾,而耳旁的几缕,就随着PLANT特有的重力有些漂浮状地垂落下,拂在褐发男人的额头上。
“Rey……?”他抬头,迎面的却是那看似冰冷却略显活泼的眼神,然后是那珊瑚色的唇,翘起一个弧度,然后就那么看着他。
“你还是下不了决心,是么?”金发的人歪了下头,然后伸手抚摸面前人的脸。他应该比他小两岁,但是外人看起来,却仿佛比那个人大。
“最近还难受得频繁么?”他也抬手,确是搂过他的腰过来,在压倒一堆文件之前抽离开那些纸张,然后,是褐色的发丝和金色的线缠绕到了一起。
带着一些小喘息地分开柔软的肌理,蓝色的眼睛看着抱着他的人,指出他跟他学到的不好的习惯:“不要逃避话题。”
“不……当然不。”他回答他,然后抱紧那总是冰冷的身体。
“对不起。”这个人,这个看似坚硬的、冰冷的人,却在第一天面对他的时候就表现出来柔软,然后他又花了十年时间来体会他本质又是如何的坚硬。
“不…………”
“对不起,Kira。”他好像是认真,但是却又仿佛没有任何意义,手指轻轻在那褐色的发丝里穿梭,然后那手腕被握住,他于是顺应着调整了一下身子,再开始另一个另人喘息的吻。
他和他曾经的计划里,肯定都是不曾有这一项。会如何,好不好——没人知道,没有人知道。
人唯独能知道此刻的甘甜,需当珍惜。
“你的音乐会在10月份么。”Kira开口,将那金色的发丝理顺。
“对,哦——你还记得。”Rey转过身,将两人身上的织物带上。
“看,你钢琴家的手指。”十指叠在一起,Kira轻轻抚摸怀里的人手掌的细纹,那驾驭武器留下的硬茧已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琴键的痕迹。
“我会陪你。”
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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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第一场秋风开始从树上带下树叶。
快要卸任的PLANT国民议会的现任议长,在私宅处理一批带回家的文件。
“这个是——下一次会议的纲要。”
“高等教育司发来的东西,批复是这个。”
……
进行到一半抬头对全息电视一个命令,鲜活的画面于是跃然空间中。
“你也真是……在这个位置处理事务还要看电视的么。”他蓝发的友人,在他对面啜饮一杯红茶,微微皱眉。
“啊…就这一次!”他点点头拜托,他知道其实他的朋友就喜欢这个。
“你啊……”Athrun摇摇头,好像对面坐着的还是13岁前那个找他帮忙的家伙:“不过都说你那个措施很好呢。”
“哪个?”
“地球圈互助医疗中心——那个设点很多,解决很多医疗问题的方案。”那男人终于露出些许赞许的表情:“无论是在缓和卫星对地关系,还是确实的行使有效措施,都很好。上一次的流感控制得相当好。——我记得你说是因为谁,他么?”
“你是说那个‘丛病痛的爱人身上得到的启发’么?”Kira笑了笑,不明所以地拿起遥控器转台。
“你还真看电视啊……啊……”Athrun转过脸,看到音乐节目的标记,于是一脸的了然于心:“有什么特别的?”
“金色大厅——他的第一次。”褐发的人露出一个微笑:“起点很高吧?”
“难以想象呢……”Athrun觉得虽然这句话他已经说了几百次,却还是觉得说不够。
忽然电视的画面转换,带着一段繁复古典文字的字段掠过,那个熟悉的名字跃了出来,带着古典建筑的纹样般的卷曲。
灯光黯下去,赤金色的厚重帷幔升了起来,随即那舞台的中央投下一盏光束,接着便是那金色与黑色混合的影子,暗色、亮色,明快的颜色、灰暗的颜色。一切在混合着,舞动着。跟随那音乐声,起、承、转、最后——合,接着又是一个高潮,随即又是平静。
Rey的音乐表达一切,它可以具象,也可以抽象,它无法触摸,却又直接触动灵魂的深处。时而是带翅膀的神马就要展翅的高贵与希望,时而是天使折翼那样的坠入黑暗的慌忙,Ray的音乐是感情,是世界。
Rey的音乐是世界。
是他的生命。
是Rey自己。
这是Rey的梦想,金红色的帷幔会很衬他的发色,然后当那曾经流淌过多瑙河畔、吹拂过克里姆林宫的曲符在他指尖舞动,他便断然就会沉醉进去,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个帝王,真正主宰一切。
Athrun微微握紧了手里握住的任何东西,他看着屏幕,有些无法言语。
“Rey是天才。”Kira轻叹,然后将手里一分文件递给Athrun:“帮我把这个放到那张桌子的抽屉好么,下午要发出去的。”
“你还真是懒。”他接过Kira手里的东西,放到指定的地方。
“谢谢。”他说,随即又将脸转到屏幕上的人倾情演奏的地方。
“你下个月就离任了对么,接班人就是那个很负责任的国防委员吧?”
“对。”那褐发的男人放下文件,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小圈,伴随一个即兴的重音,然后又放下来,舒缓地,随着音乐在空气中的动作一起:“你知道么Athrun,我离任后要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
Kira看到那屏幕上的人低头瞬间,也轻轻露出一个笑来,于是他也带出一个温柔的笑:“世界一隅一间房,一台电脑一片海…………”
“你这个没有长进的人。”那绿色眼睛的人如此下了决定语。
“啊啊,并不是哦——”他回答道,下午的阳光从暖房的玻璃折进来,洒下一片绚丽的光影:“……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
于是他又微微笑了起来,是,还有一个人。
那钢琴的声音在全世界传播,那金发的人在挥洒,黑白的单调啊,如何却能够传达无尽的遐思与美好。
R1028-DP-P
这是那小小文件夹内磁碟的标注名称,发往地点,将是PLANT对地球圈互助医疗中心及所有联盟。
R-Rey
1028-a special day
DP-Destiny Plan
P-perfect
[END]
我是不喜欢议长的计划的。
是的。应该是。
但是如果真的有如此的计划的话,Rey,你就可以弹钢琴了吧。
Rey若是还怀疑自己的一切,就触摸真实的世界。当Rey站在你童年的梦想之巅,一定便真的能知道,自己就是自己了。
我们的未来,是在我们自己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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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KR】His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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