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请以健康的心态看待男人的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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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讨厌，那我就当你是喜欢了！”少女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被少女环着颈脖，近距离之下，我爱罗能看清山葵侧脸的细小绒毛，小麦色的肌肤透出一种滑腻的光感，鼻中隐约可以闻到不知名的果香，那是他曾经熟悉却久违的味道。
他只得僵直着身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甚至怀疑起自己是否中了敌人的幻觉，否则山葵又怎么会有这么突然的举动？
山葵注意到我爱罗的不自在，心里虽然也非常忐忑，面上仍装出不为所动的模样，稍稍松开我爱罗，直视着那双浅色的眼眸，然而两只搭着男孩肩膀的手却在微微发着抖。
我爱罗别扭着别过眼，极力隐藏语气里的困窘，低声说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在他认为，山葵会特地到森林里找他，肯定有更紧急的事，虽然不知道山葵为什么抱自己，还是摸清楚她的来意比较优先。
山葵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瞪大双眼道：“没有否认，我就当你是承认了！”
──她为什么这么执着喜欢或不喜欢？那种事根本不需要问吧……
可是，少女那种十年如一日的霸道德性，却在不知不觉间触动了我爱罗心中柔软的一块。
山葵注视着我爱罗额角鲜红的印记，一个咬牙，干脆置之死地而后生，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
“我……我不喜欢你老是管东管西！因为你老是不给我理由……例如、不准我午觉睡太久是因为怕我晚上失眠，这种话你应该要直说才对！”
“我不喜欢你说话那么不客气！你以前明明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虽然我知道把你一个人丢下是我不对，可是我真的很怀念以前，因为你现在表现得就像我跟你有仇一样！”
我爱罗张口欲言，却被山葵打断：“你安静听我说！”我爱罗闭嘴了，于是山葵继续她的抱怨大业：“我不喜欢你什么话都不对我说，甚至跟我说话也不好好看着我，你这个目中无人又钻牛角尖的的浑蛋！”
山葵似乎非常委屈地说着。
“我很抱歉。”我爱罗凝视着半空中某点，仍然没有勇气看向山葵。“不管是哪件事，我都很抱歉。”
山葵气恼地看着认真忏悔的我爱罗，心中了然这家伙根本没有把她的意思听明白。
──他大概还是老想着那一套……他是怪物，他害死了加赖，他被丢下了，他没人爱，什么狗屁倒灶的……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给他一巴掌！
“我不想听你道歉，我只想听你继续喊我姊姊！因为我没有长大，所以你不肯叫我姊姊了是吗？”山葵凶狠地问。
我爱罗却只是平静地回答道：“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姊姊，以前我把你当成家人，后来我才知道，我其实是不能拥有家人的……成为我的家人不是什么好事，我害死了我母亲，也害死了你父亲。”
“可是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我的家人。”咳，小拇指姑且不论，“你的母亲我没办法，可是我的父亲，我一定会把他还给你的。”
──所以，请不要将她推开，就像他们从来只是陌生人一样。
***
到头来，我爱罗还是没有搞懂，山葵为什么要特地跑进森林里找他。
少女面对他的质疑，只是突然涨红了脸，恼怒地说道：“你连自己参加考试了都要管我上哪逛吗？我就是想来看看情况，不行吗！还当我多想见你呢！”
然后踩着木屐啪哒啪哒地跑掉了。
“……”我爱罗无言地看着山葵的背影渐渐远去，皮肤上却仿佛还留着少女贴紧时带来的体温。
──她说要把加赖还给他，但明明应该要相反过来的才对……
我爱罗有些失神地迈开步伐，前往中央塔与兄姊会合。
冷风终于带走了那种微微的灼热感，在疾行了半个多钟头后，我爱罗一脸平静无波，抵达了中央塔。
当他站在阶梯底下望过去，手鞠与勘九郎正斜倚在门边等待。
两人注意到我爱罗的身影，面上不约而同露出了个离奇并且满足的微笑，那个表情好像来者不是坏脾气的弟弟，而是一个被变态教师以成绩单胁迫，只能裙底未着寸缕接受课后指导的学生妹。
我爱罗不满地眯起眼，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手鞠却无视他的不悦，反而鄙夷地撇撇嘴，勘九郎则笑得像只偷到鸡的黄鼠狼。
显然这两人的心中有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可惜我爱罗的好奇心已经死翘翘了很多年，他只是轻哼一声走进塔里，在兄姊探究的目光下表现得若无其事。
空旷的塔中别无他人，各个角落仿佛潜伏着年代久远的幽魂，三人的脚步声缓缓激起一阵阵回音，他们四处张望着观察环境，除了等待之外却别无所获。
天色渐暗，三人将整座塔逛了一圈，最后还是找了个温暖的房间歇息。
我爱罗独自坐在角落沉思，脑海中无法自抑地不断重播着山葵说话时的神情、她环住自己时洒在脖间的鼻息……他好像在思考，又好像没有。
“勘九郎，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趁着我爱罗在远处发呆，手鞠悄悄扯过堪九郎的耳朵，有些不安却又难掩兴奋地问道。
“安心吧，这种花的作用非常轻微，只是做个小实验而已。”勘九郎的嘴角挂着坏心的笑容：“运气不好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的，运气好的话，我们也该要替弟弟高兴才是。”
勘九郎无所谓地说，不过天知道他心底充满了恶作剧的快意。
手鞠精致的脸蛋上浮起一小片红晕，呐呐地说道：“这个样子……是不是过分了点，而且被发现会很惨的。”
“出事的话，就推说是塔内有机关好了。”勘九郎跃跃欲试，“你要相信加赖在天之灵会保佑我们的。”
手鞠闻言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那也要加赖真的死了，但这机率就像我们母亲其实还活着一样低微。”
说到这里，两人眼神复杂地偷瞄了我爱罗一眼。
打定主意的勘九郎，无视手鞠在一旁轻声嘀咕着：“男生……净不学好。”起身在房间周遭焚烧驱虫的草烟，并且在里头偷偷混入在森林中偶然发现的毒花。
这个习惯性的举动虽然在室内显得有些多余，我爱罗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此也没有特别留意。
三人在静懿中倚着墙闭目养神，其中两人怀着鬼胎，但大致上来说还是很和谐的……除了我爱罗为了逐渐升高的室温暗自皱眉之外。
鼻间仿佛又闻到若有似无的果香，我爱罗抬起低垂的头望向四周，没有发觉一丝异样……然而他能感觉到确实有什么在扰乱他的心神。
但……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明知道山葵不应该在这里出现，他却放纵自己想像与思念，以此来填补她离去后的空虚感。
最后我爱罗终于发现，升高的不是室温，而是他自己的体温。
奇异的热流游走在全身，直到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骚动使他呼吸变得急促，同时我爱罗惊讶地发现身体有了异样的变化。
带着吃便当吃到一半在青菜里翻出一只煮熟的绿色毛毛虫一样的表情，我爱罗僵硬地瞪着某个物件。
──他想，他需要到外头吹吹风……
于是我爱罗非常镇定地离开了。
***
一室昏暗中，突然响起一阵窃笑。
“噗嗤，他走出去了。”勘九郎说。
“我有长眼睛，麻烦糟糕的家伙暂时不要跟我说话。”手鞠抬手按着自己过份好奇的火眼金睛，闷闷地说道。
勘九郎不在意地撇撇嘴：“唉，男孩子总有这天的嘛，何必大惊小怪。”他的心情非常好，有种终于出了口恶气的惬意。
“真想跟上去瞧瞧……”
不正经的发言在手鞠的瞪视下打住，虽然有些可惜，勘九郎表示也算够本了，如果将来没被这个弟弟气死，今天的事情应该可以让他暗乐到老。
***
“啊，结束了吗？”山葵趴在榻榻米上边翻着小说边吃零食，洋芋片的碎屑掉得到处都是，丰润的嘴角旁沾着细小的盐粒，抬头看向手鞠：“我爱罗呢？”
手鞠一言不发地扑倒在软榻上。
勘九郎笑得獐头鼠目：“他没脸见你了。”
山葵蹭地撑起身子，有些紧张：“考试出了什么意外吗？他被淘汰了？”不会吧？
“呿，怎么可能。与他对战的西瓜皮差点连命都没了，现在正躺在木叶医院急救呢。”手鞠的声音有气无力地从抱枕下传来。
“这个先摆到一旁，倒是山葵，你那天找跟我爱罗说了些什么啊？”勘九郎八卦地凑近山葵。
山葵一脸镇定，无比自然地阖上那本《亲热暴力》，随手塞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勘九郎满心期待着八卦，也没有在意她的动作。
“我跟他说，我那天撞见风影大人在跟女人幽会。”山葵抹了抹沾上饼干屑的嘴，“恭喜，你们的父亲找到第二春了。”
“喂，又在骗人！”勘九郎凶狠地咧开嘴，“你快从实招来，不然我就把你看小黄书的事告诉我爱罗。”
“……哼。”
──什么嘛，结果还是被发现了吗……山葵不满地鼻孔喷气。
“风影大人是真的跟人在幽会，那人还跟我有血缘关系呢。”山葵自认非常诚恳，虽然离事实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她向来不拘小节。
“血缘关系？”手鞠从软榻上坐起，“说起来我们两家是姻亲呢，你知道吗？”
自以为成功转移话题的山葵眨眨眼，无辜地问道：“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过。”
“好像我们的母亲是加赖的堂妹，大概是这种关系……所以，”手鞠话锋一转：“跟你有血缘关系的除了你父母就只有夜叉丸了，你这个说谎精！”
“你们就这么不信任我……呵，算了。”山葵一脸掩饰不来的哀伤，“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然后踩着窗框萧瑟地退场。
留下两人对着飞速远去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
“风影大人。”纤瘦的人影走进房间，掀开兜帽，露出一头近似暗金的褐发。
风影恍惚之间，觉得自己看到的不是妻舅，而是死去多年的妻子本人……他一直知道他们姊弟俩有着相似的面容。
定了定心神，男子沉稳的开口道：“辛苦你了。”眼神却不经意地透出一股留恋，被对方默默地收入眼底。
“大蛇丸确定会执行暗杀风影的计划，请风影大人要小心。”
“嗯，伪装的部队已经从砂隐出发了，大蛇丸会以他们为目标。”停顿片刻后，他说：“等一切都结束以后，你就回来吧。”
“……是。”
垂下眼帘，他重新将兜帽戴上，让阴影遮住面容。
***
山葵步伐轻快地在街上晃悠。
──好啦，趁着我爱罗不见人影，她可以去找鸣人探听一下考试时的情况。
山葵想起手鞠提到了中忍考试有木叶的忍者受伤，猜想鸣人说不定会在医院。
然而到了木叶医院时，却没有在访客名簿上找到鸣人的签名。
繁忙的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某个角落却上演着略嫌吵闹的戏码，引人侧目。
“呜呜呜……都是我的错啊卡卡西！”
一个男子凄厉地哭喊着，吸引了山葵的注意力。顺着哭声望去，却看到一个打扮奇特的浓眉男子，哭得眼泪鼻涕满脸纵横。
──西瓜皮……
山葵一脸黑线地看着那个西瓜皮男子无比失态，与他同行的蒙面忍者眼神无奈。
“小李啊！呜呜……他再也不能当忍者了，我应该阻止他的，那个砂瀑之我爱罗的招数实在太狠毒了……”
山葵听到关键字，止住了正要踏离木叶医院的脚步，以探究的眼神望向悲痛欲绝的紧身衣怪人。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请以健康的心态看待男人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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