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旋舞精灵》夜神羽

10、第十章、真相浮现

　　“大哥？”将水杯放在自家兄长面前，忍足真嗣有些狐疑地发现刚才还一本正经跟自己讨论如何过年的兄长，此刻已然是一脸呆滞了，“发生什么了吗，刚才的电话是谁的？”显然，兄长的状态是因为刚才那通电话了，是不是美国的那对母女出事了，每次那孩子有些什么事情，兄长总是会随着一起担忧一起高兴，不过这几年那孩子好像取得了很不错的成绩啊……
　　“真嗣，告诉父亲……”好半天，忍足真一才算有些反应，“告诉父亲，我不回家过年了。”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大惊失色地抬头，“父亲之所以对你的事情睁一眼闭一眼，是觉得当初是他亏欠了美奈，亏欠了你们夫妇，可是，你也不能……到时候大家会怎么说啊。如果，如果，让……”
　　“我没法再想那么多了。美奈她……美奈她……”真一的双手深深地插入头发中，将头埋进双臂，良久，才抬起头来“我不会管对方再说什么了。我要把绯音接回来。……”
　　“喂，究竟发生什么了，你什么都不说，父亲是不会同意的。”真嗣一把拽住要往外走的真一，却被对方悲凉而坚定的眼神吓到了。多久了，没有看到真一这样的眼神，仿佛还是美奈要离开时看到的吧。
　　“那就告诉父亲，我去美国，参加美奈的葬礼，同时把受伤的绯音接回家。”
　　“骗人……的吧！”傻傻地松开手，看着兄长离开，真嗣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无法说出话来了。这就是两个人隐忍多年的结果么？为了家族，为了孩子，隐忍了这么多年的两个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真嗣少爷，您回来了。”随意地对女佣点了下头，脚下未作任何停顿地走到父亲房门口，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脚步，要怎么去对父亲说，说出这么悲伤的事实。虽然大哥和美柰已经离婚多年了，可说到底，这都算得上是黑发人送白发人吧。
　　“真嗣吧，进来。”啊，忍足信诚苍老的声音传出，惊醒了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真嗣。
　　“父亲……”
　　“我已经让谦也通知侑士了，过年就不要回大阪了，准备一下，我们去东京，等真一接那孩子回来。”
　　惊讶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原来，他已经知道了。那一向精明矍铄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懊悔，自责。
　　“都怪我啊，如果，当年听了那几个老家伙的话，好好处理与高木家的婚约问题，也许就不会弄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了……”忍足家的大家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原本那个孩子就因为儿媳的劳累导致早产而身体比较弱，如今，好不容易日渐活泼健康的孩子又因为车祸有可能要失去一条腿，自己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龙雅，索菲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妈妈，老爸。”看到自家父母，龙雅觉得些微可以松口气了。虽然雷曼叔叔也有来帮忙，可毕竟还要料理美奈阿姨的后事，自己要上课，千羽要训练，丹尼尔一边要陪着西丝卡，偶尔过来看看索菲，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几个人实在是有点照顾不过来了。“不是太好。她的左腿腿骨有不同程度的挫伤，脚踝处和膝盖处伤得比较严重。小腿腿骨部分还有好几处骨裂。这些还好，如果处理得当，还是有恢复的可能的。问题是现在她的下半身毫无知觉，如果无法改善这种情况的话，即使她的左腿能长好，也无法在继续溜冰了。……”
　　听了大儿子的话，赶来的越前一家三口都沉默了。尤其是龙马，他知道，溜冰对于绯音来说有多重要，就像是对那个世界的怀念一样，用同样的音乐，同样的编曲，来证明自己曾经在那个家，那个世界存在过。难道现在连这一条纽带都要被斩断了吗？那为什么还要给她新的生命，新的希望。
　　“她知道美奈的事吗？”
　　“嗯。醒来当天就知道了。出人意料地敏锐。”苦笑着摇摇头，对于索菲的敏锐，连一丝撒谎的机会都没有。龙雅至今都不敢去面对索菲也有这样一个原因，生怕是自己哪一天无法对抗那双眼睛，而给对方带去毁灭性的消息。
　　南次郎了然地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对于这个女孩的敏锐，自己早就了解到了。任何谎言到她的面前，都会化为泡影。

　　“出去……”一行人走到病房门口时，听到的却是满含悲愤的怒吼。龙马率先沉不住气地推开房门，看到的是两个警察，面带尴尬地看着打开门的自己。房门口还躺着一个白色的枕头，大概是刚才被主人当作武器来使用的。绯音躺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只是，不断起伏的肩膀，可以看出她在极力隐忍自己的怒火。
　　“你们，干了什么？”小武士口气极差的逼问两位警察先生。
　　“呃……幸田小姐，那我们等你的情绪稳定后……”
　　“不用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低沉，甚至是带着一丝恨意的声音，让刚刚踏出一步的龙马微微缩回了脚。绯音很少发脾气，而且是这样的愤怒。
　　“索菲！”龙雅抢前一步，一边摁下床头的铃，一边扶住呼吸急促的绯音，“深呼吸，索菲，慢慢来，吸气，呼气……”匆匆赶来的护士，将已经充血的点滴拔掉，重新挂上，给绯音注射了一支镇定剂，才让绯音平静地躺下。
　　“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病人需要静养，请你们出去。”强硬的护士长直接将两个呆呆站在一边的警察赶出病房，“真是的，就算要了解情况，也要体谅病人的身体啊，太过分了。”南次郎和伦子两人互看了一眼，交代儿子好好照顾绯音，便尾随警察出去了。
　　“请稍等一下。请问，刚才两位跟我的当事人说了些什么？”
　　“您是？”
　　“我是索菲娅•H•幸田的私人律师。”站在职业立场上的伦子甚至有着不输于南次郎的气势。
　　“啊，是关于车祸的。现场勘察发现是由于刹车失灵导致的车祸，所以最终认定是意外。”
　　“意外？可是我的当事人告诉过我，这辆车因车胎破损曾进入维修站维修，出事前一天才从维修站取回，并在进入维修站时要求对整个车辆进行检修，请问何来的意外？”
　　“呃……维修站也承认有可能是他们的工作失误，愿意赔偿相关损失。”

　　“索菲怎么样了？”龙马回头，看到的是萨鲁和千羽两个人，随即朝对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刚刚注射了镇定剂让她睡下。情绪太过激动可能会诱发她的哮喘。”龙雅给绯音掖了掖被子，“那两个警察大概是来说车祸原因的。不过，似乎……”
　　“似乎隐瞒了什么事实。”接话的是伦子，“就是因为他们说车祸是一场意外，所以索菲才会这么激动。”爱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绯音，走近，稍稍顺了顺她的头发。
　　“意外，胡说八道。”龙雅恨恨地攥了攥手，“出事前一天才从维修站取出来的车子，怎么可能会发生什么刹车失灵这种事情。”
　　“那家维修站是？”
　　“布拉利德家的。”
　　“布拉利德？”萨鲁微微皱了一下眉，他们家似乎也没必要做这种事情啊，还是他们所支持的什么政要？“先别着急，也许我们家的情报人员可以派上些用场。”
　　“诶？萨鲁准备动用你们家的情报网？你爸爸会同意吗？”千羽讶异地挑了挑眉，萨鲁他家会同意吗？毕竟索菲他们只是在体育界比较有名一些，一般的大企业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情吧。
　　“没关系。我可以说是为了检查一下我们的对手中有没有不入流的家伙。”狡黠地一笑。然后再次沉下脸来，“要说有预谋的话，无非就是因为幸田夫人报道了一些体育界的黑暗或者话说是为了让索菲无法参加奥运会，所以说，用我家的情报网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就拜托了。”伦子微微一弯腰，行了个礼。

　　“混蛋！”萨鲁愤怒地一拳捶在了座椅上，一把将手机砸落在地，竟然为了一个名额做到这个地步，混蛋。就因为技术不如人，竟然要毁掉一个这么出色的运动员。
　　“萨鲁？”很少回家的拉利•蒂芬尼推开儿子的房门。
　　“抱歉爸爸，我失态了。”长吁了一口气，弯腰捡起似乎很坚强的手机。
　　“我听说你前几天动用了家里的情报系统。”有些了然地在儿子面前坐下，因为之前有过父子协定，所以还是有些意外这个儿子会提前动用情报系统。
　　“是的。我的队友被人下黑手了。白痴的警察局居然打算以一个意外来结案。”同样身为运动员，几乎无一例外地厌恶这些事情，即便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是绯夏的那个学生吗？”拉利若有所思地问道。那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孩子，不逊于当年的七濑帝，用绯夏的话说，这孩子有着七濑一般的跳跃天赋和古希蔻一般的艺术天赋，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花滑选手。“她的情况怎么样？”
　　“她母亲当场身亡，她左腿骨折，虽然骨折情况并不是非常严重，但是到目前为止，她的下肢仍旧没有反应。”接话的绯夏，“也许比伊原的情况严重。”
　　“伊原啊……”拉利此刻的眼神有些迷茫， “查下来的结果是什么？”
　　“是帕姆•科因指使布拉利德家一个名叫沃利•拉特纳的维修员干的，这个维修员现在被我们的人控制起来了。我想把这些证据移交给索菲的律师，这种败类，不配和我们同台竞技。”
　　“先别忙着对那名运动员下结论，毕竟她的父亲不能代表她。”拉利缓缓摇了摇头，想到当年的那些事情，同样也是父亲瞒着自己坐下的，但自己还是一直背负着杀人的罪名，整个圈子内有谁不用看杀人嫌疑犯的眼神看着自己，如果不是绯夏，自己……“证据可以移交，但是否要取消对方的比赛资格不要急着下结论，至于警方，绯夏，你明天试着去联系一下克莱恩，这个应该是他负责的科目。”
　　“也好，听说过几天索菲的父亲要过来，萨鲁，你把你掌握的证据都移交给他父亲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大人来做，你现在要做的是和千羽好好训练，把金牌拿下来。”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