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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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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单人病房内,不同于一般的病房一样空洞单调,这儿的房间布置得像是在家中生活的模样,特别的温馨,特别的舒适,特别的可爱。
“小米。”
“你好些了吗?”昨天才完全清醒过来的亚雷,脸色看起来不像前天的菜绿,红润多了。
他喘着气从床上坐起来,“好多了,医生说我的恢复能力很强,不需要担心。”
米虫在他的背后点上绵绵的枕头,让他坐得舒服些。
“红衣——”
亚雷的床前眨眼间蹦出一个嬉皮笑脸的男子,“嗨!亚雷,好久没见,看样子你挺惨的嘛!”
“……是你。”亚雷认真地想了想,记得他们曾经有个一面之缘,“的确很久没有见面了。”
“亚雷,红衣暂时借给你用。”往后头看看,“红衣,小心,不要让他身上多出个窟窿来。”
“放心!”拍着胸口保证。“那我先走,我去查查幕后黑手是谁。今晚,我再过来。”
他们同时点点头。
红衣的身影一闪,飘忽着不见了。
“你怎么找着他的。”记得他的行踪可谓是秘密来的。
“意外撞见。反正学长也在找他们,就顺便将他请过来。”米虫淡淡地解说,其实他是怕麻烦,学长要是找不着人的话,一定拿他的行踪来诱惑那帮人,到时候,他才叫做郁闷啊!
“谢谢你!”真心诚意地道谢。
“没关系!小事来的。”说罢,走到门前,拉开房门。
“赛努斯基?”
“嗨!亚雷,没事吧?”赛努斯基不符合身份地抱着一束万寿菊,当然是米虫挑的,笑容可掬地问道。
“呵呵!赛努斯基……我没事,不过你的样子,呵呵!”
“不对劲?”他扬扬眉,讲话的时候把花塞给米虫。
“嘻嘻!难以相信。”一个素来冷酷的帅哥抱着万寿菊的样子,咳!有点诡异。
米虫抱着花儿,寻了一个花瓶,放进去,摒弃包装,装点一下,注满清水。
“小米的手艺不错。”
米虫呵呵一笑,“当然罗,被训练出来的。”将花瓶摆正。
“学长去哪里了?”
亚雷明白地指指外面,“他去买水果了,差不多,应该回来的。”
“那我去找找他,你们慢慢谈吧。”若无其事地关上门,留给他们一个可以单独谈话的空间。
“你今天怎么来了?”伯爵的无情与冷心,曾是家族的一分子,他更加了解到他的绝情。面对敌人,不留情分是在情有可原,然即管面对他们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荏苒幼年的他已经对他们极为冷淡。成年的他的冷漠阻隔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真心。他不信任家族的人,同时也不原谅当初他们对他的能力的惊诧与恐惧。是他们做就出这样一个冷面嗜血的伯爵,不知不觉间他们孤立了他,同时也被他摒弃了。
是他们的失误。虽然商场上有些联系,但是打死他都不相信伯爵他会好心探访他的。说起来,翰与他相处还可能自然些。
“舞他可以来,怎么,我就不可以了吗?亚雷?”刻意的调侃。
“不,厄……不是……”紧张的亚雷不由自主地表达不清楚。
“好了!亚雷,别吞吞吐吐,一点都不像你!”
亚雷翻翻白眼,还不是他害的。
“你变了很多。”以前那个木讷寡言的死气沉沉的男人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人总是会变得,不是吗?”他坐着转换一个姿势。
“恐怕是百人翰的作用吧。”否则,他不会像现在那样光彩夺目,自信而敏锐,是百人翰发掘出来的深藏在表面下的真实。可笑的事,家中的老头子,还沾沾自喜,一味认为是他们的功劳,只要他们布施一点点甜头,亚雷还是乖乖地回来,顺从他们的命令。
“那你就不要犹豫,遵从你自己的心愿,你人生不只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亚雷一怔,他的人生?是啊!他的人生是属于翰的。他知道了。
“赛努斯基,你……”
“……选择自己的路,就永远不要停顿在过去。”
“我……赛努……谢……谢谢你……”亚雷一热,哽咽地微笑。因为虽然离开了,他的心扉总有一扇过去的门,他彷徨地徘徊,不明白他是否作的队,没有人肯定他的决定。如今,他却清澈地明白他走过他的波折,不再后悔。
“你要谢的话,去多谢舞吧。”
这一番恐怕是授意于他。
“他真是个奇怪的家伙!聪颖的令人害怕。”
“他那儿奇怪?”好奇!好奇!好奇!
整以闲暇,“你没调查过他吗?”
“没!”
“那你就错失良机。”他压低声音,“你听过咱们“百晓”的“金蝶”么?”
金碟?搜索贮藏起来的关于金蝶的资料。金碟?印象中听说过,好像是——
“就是他,“百晓”的第一业务员,曾经为我们的公司创下200%的利润的奇迹。一个天才型的家伙,可在三年前隐退。”
不会啊?伯爵暗忖,一年前因为与百人翰对上,才会对他们公司感到有趣,可惜三年前所有的“金蝶”的资料全部被付之一炬,他就算听说过有他的存在,可不曾在意。
“……金碟残存在人事部的资料,他啊,仅仅只是一名刚毕业的高中生哪!可是……”
“可是什么?”伯爵向前走一步,追问。
“记录在档案中的,他懂得七种外语,实际上当然是不止。而且关于业务员的所有的证书他全部没有,当时的主考官大胆雇用他,谁知道,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厉害!”
“他真得那么厉害?”
“只会多不会少。”
“……”
“就算是当年和他一起工作的伙伴,他们都不了解他的智慧有多高,懂得东西有多少!”
“那个人真的是舞?你没唬我?”
“你以为我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假如刚才不是你点醒我,假使你是法国总理我都不会说半句。”
“可是他现在是秘书?”
“他不想再干下去,公司为了挽留他才出此下策,希望有一天,他回心转意。”
他感叹,“舞,果真是个好家伙!”
“有无觉得自愧不如的感觉?”
“舞仍旧是舞啊!”一言道尽他的看法,无论舞是什么地位,什么身份,他始终都是那个他认定的一辈子的朋友,不,是比朋友更加重要的人。
“哟!赛努斯基,你也变了!”
“咦?”
“很好的变化。”
“唔唔。不错的啊。”耸耸肩。
点击率啊,看书的大人,靠你们啦~~~~泪眼模糊~~~~~~~
现在是不是写得不好?
为什么总是没有看的呢?
哎……
有人想立即看到结局么?
如果有十人回帖的话,明天就可以看到罗!(利诱中……奸笑)只限于今天哦!
10.5
嘻嘻……快点哦……
可是只有叶子回,所以还是正常速度更新……(今天特别献礼,祝大家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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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帮忙提过他手上的重物。
“宠儿,来了。不用了……我可是娇贵的人儿,这些重量权当时训练啦。”
“……”不理会他的话,米虫坚决劫去他一半的东西。
“对了,红衣的账户,记得存钱哦!”
“你找着他了?”
“嗯。今晚他跟你商量。”
“没问题!”他凝视着前面的路面,“你要回去了?”
他扯扯嘴角,“这个一早就决定好的。”
“可是——”伯爵没有阻拦?停下去的百人翰突然阴阴奸笑,“伯爵,尚不知道吧?”
“他今天晚上开始到后天必须参加一个家族的宴会。”
“是吗?没提前告诉他?”
“我打算交待管家通知他们。”
哈哈!痛快!到时候见识一下伯爵的变脸,他们两个人都懵懵懂懂,可是旁人瞟一下,就明白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到时候,哈哈哈!
“那我送送你们。”
“也好。”他们提着东西踢开门进去,“来来!有好吃的哦!”
☆☆☆
按照计划进行,伯爵携着儿子参加宴会,内心有点忐忑不安。
他神情淡漠地扫视全场,虚夸的宴会,实在是无聊之极!碍于族长的衔头动弹不得,只能够言不及义地搪塞了事。
欧莱克多的精致的小脸,皱巴巴地嘟嘟小嘴,他同样是不乐意,无心与那些奸诈的大人物周旋,乖乖地呆在他的爹地的身边,一派沉静。
如天籁响起的美妙音乐,伯爵借故离开,听电话去了。
“你有事?”
“没事就不能够打电话给你吗?伯爵大人!”唏嘘不庄重的声音传来。那边闹哄哄的噪音有力地传输过来。
“百经理出差都挂念我,让我受宠若惊哦!”嘲讽的声调比寒冬的冽风还要寒冷时分。
“呵呵!当然啦!伯爵的风姿要人忘也忘不了。不过,我舍不得人不是你啊!伯爵,有无兴趣出国旅行呢?”
“……”
“嘻嘻!……宠儿,你的护照的手续办妥了没有?”故意在手机的旁边大声叫喊。
“已经好了,你还要打电话吗?”
“不!已经说完了……”关机。
伯爵阴晴不定,眼睛定定地瞪着被人挂断的手迹。他深呼一口气,拨出熟悉的号码,“……”
“伯爵?”
“梅亚,他呢?”
“咦?爵爷你不知道?”
“他该死的去那里了?”
梅亚苦笑,“米先生,回去了。今晚的11:00的飞机。”
现在的时间是10:40,他们已经上飞机了。
赛努斯基用力地按下手机。他一言不发地斜倚在树干上,修长的双腿在脚踝处相叠。他慢慢地掏出烟盒,徐徐地取出一支烟,缓缓地开始吞云吐雾。
清香的烟雾蒙上他晶亮的眸子,抹去他面上的表情,在烟霞中只窥见一双寒灿灿的绿幽星亮。
“爹地,你想要偷懒,别忘记我嘛!”
“他们已经回去了。”
“不可能!”他还没有打败那个米虫,让他向他俯首称臣呢!那能够让他逃开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怒火冲天,他咬牙,为何他竟然不知道?
“现在大概他们已经在飞机上了。”
欧莱克多怔怔地望着爹地的脸,不知所措。
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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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恩,回来。”
“为什么?!”
“不需要了。”他又走了。
“嘎?呀?”
“米虫,你舍得离开吗?”小琪一直沉默,直到机舱到勉强松口。
米虫穿过行道,再严肃地回头,“别忘记,我们始终都是外来客。”巴黎的一切全部都是梦幻中的泡沫,不是真实的。
小琪抿抿嘴,她知道。但是太迟了,她的心沦陷了,高贵而冷清的伯爵拽走她的灵魂。可是那一夜,她见着神采飞扬的伯爵,心死之余,暗地里期盼,伯爵能够得偿所愿。
她微微激动地说,“对他来讲,你是不一样的……”
“我们是朋友。”打断她未竟之语,轻描淡写地化去曾有的暧昧,米舞宠告诫别人,同样也是警惕自己。
“可是……”
“你们说些什么?”某人凑上一脚。
“不!没有什么。”
“真的。”她坚决地摇摇头,过后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态度。
长长的旅程,疲惫的人们陷入黑暗的梦境,而飞机也滑进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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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搭车回来,拖着沉重的皮箱,出乎意外地出现一个例外的人,米虫微微地皱皱眉头,扬起温和的笑意,“呵呵!进来吧。”
安烈找得焦急的人正大赫赫站在他的门前,如果他的面不是像个迷路的小孩一般惨白的脸色,孤苦无依的神色的话,他会更加欢迎的。
那个该死的安烈!他在搞什么鬼!
讷讷地问:“可以让我躲避几天吗?”
“学长,当然可以。不过,你不打算原谅他?”
潘学长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苦苦地撑出一抹淡淡的冷笑,“原谅了又如何?重复不断地犯错和原谅,他总是不以为然,从不收敛,我累了。”在安烈的观念,出轨当□□情的调剂,自认风流的他总是热衷于流连在花丛中,他以为他最后回到他的身边就是爱他。
忠于一个人是被束缚着,是笑话,既然是笑话,何不将他们的笑话延续,他们的爱情同样是笑话一则。
“没人告诉安烈爱情的真谛。”他以为心中有他就是爱,并不知道身心都要为他保留。
“算了,不说他了。翰他们还好吧?”
“不是太好,亚雷受伤了,学长抓狂中。”
“呀?怎么的一回事?”
米虫抛开沉沉的皮箱,踢掉鞋子,换上家居服,伸伸筋骨,捧出茶水,准备畅谈,毕竟一言两语说是说不清的。
其中夹杂着一些趣事,逗得潘学长暂时放下千千烦丝,展露睽违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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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秋献礼,虽然没有月饼还是有月光可以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