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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庆典风波(中) ...

  •   “大家快追,别让那小妖女跑了!”忽听楼府外一阵喧哗,只听“砰”的一声,一柄大刀破门呼啸而来,那楼府管事躲闪不及,当即血溅当场,立时毙命,这一下,吹花小筑内的各派人士纷纷变色,一些跑腿的小厮和丫头婆子更是吓得面如土灰,尖叫声一片连着一片。众人眼神一晃,只觉迷迷糊糊间,似有一个绿影飘然而入,翩翩舞于梁上,竟似仙子一般,不由痴痴怔了一阵。

      不一会儿,楼府大门被冲开开,便见呼啦啦涌进一大群人,为首一人,方脸高鼻,满目粗犷,瞥见梁上悠然荡着一双雪足的绿衣少女,脸色煞气腾腾,怒喝道:“小妖女,你杀人夺宝,害我们少帮主断了两条腿,拿命来!”语罢,拾起方才那柄大刀,腾空跃起,舞得寒光闪闪,直逼梁上少女。

      那少女见他来势凶猛,却也不慌,抿嘴一笑,纤腰一翻,倒勾梁上,轻巧避过一刀,那汉子一招未成,刀势更猛,绿衣少女顺势飘然跃下,足尖点地,绿袖飘飘,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那大汉竟是难以伤她分毫。如此纠缠许久,忽听一声“着”,大汉刀光霍霍,势若千钧,直砍绿衣少女胸口,众人见状,好不惋惜,只有刚刚闯进来的那群人面露喜色。

      绿衣少女却也不慌,雪足一旋,绿裙一转,便顺着刀锋划至一张桌案旁边,那案上所摆美酒均是在地下埋了几十年的陈酿,但见绿衣少女双手如兰,覆于酒壶之上,双目微阖,一股寒气自指间腾起,酒香四溢,众人正惊疑不定,忽听“砰”的一声,酒壶破裂,两只通体泛着寒气的冰剑已然被绿衣少女捉在手中,正好迎上那汉子的大刀。

      正当此时,忽听一阵怪骂声传来,“奶奶个腿儿,丁老贼,你敢耍老子!”众人回头一望,只见一低矮老头儿,腰悬酒壶,正追着一个面皮白净的中年男子向小筑冲来。那老头儿身形矫捷,步法诡异,形如旋风,中年男子挺剑刺了几回,都未能碰到他身体。“嘿嘿,丁老贼,还不拿命来。”只见那老头儿一个翻身,越过那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尚未反应过来,真好与那老头儿撞了个满怀,那老头儿趁机做了一个鬼脸儿,直吓得那中年男子惨呼一声。

      “盟主!救命啊!冰火教的恶贼要杀我!”中年男子一眼瞥见不远处的南宫雄,如获救星,当即跌跌撞撞扑了过去。

      众人闻言,方才如梦初醒,原来这老头儿不是别人,正是十六年前屠杀了无数正道人士的冰火教四大长老之一燕老怪。多年未见,燕老怪老了许多,众人一时没能认出,此时明了之后,无不摩拳擦掌,拔剑提刀,将燕老怪团团围在中间。

      那边,南宫雄望着一身狼狈的丁长洲,很是不满的皱起眉头,沉声道:“怎么回事,堂堂长乐帮帮主搞成这样,成何体统?”

      丁长洲早就吓破了胆儿,早知如此,就应当与燕老怪继续虚与委蛇下去,而不是急着跟他撕破脸皮,此时南宫雄问起,他也不知当从何说起,只是连连求饶。南宫雄很是不满的怒哼一声,倒是上官青云低声劝道:“盟主,我看丁兄也确实吓坏了,倒不如先让他休息一下,我们先解决了麻烦才是。”南宫雄略一沉吟,点头称是。

      燕老怪被众人围于中央,胡乱骂了一通,忽得一拍脑勺,急道:“呀!爷爷只顾着追丁老贼了,竟把那个小鬼头给丢在外面了。”语罢,身形一晃,便如箭一般窜出了吹花小筑,众人见他如此轻而易举的冲出包围,心底禁不住一阵发凉。当然,更令众人瞠目结舌的便是,几乎一眨眼的功夫,燕老怪已然风一般重新越墙而来,落地时,身侧已然多了一个十六、七岁裹着黑披风的白衣少年。燕老怪生平最爱两件东西,美人和美酒。此时,闻到空气里浓烈的酒香气,再也忍不住口中馋劲儿,当即视众人为无物,大大咧咧的坐在小筑内的石案上,提起酒壶便饮了起来,众人知他素来凶恶,倒也不敢近前。那少年似是被制住了穴道,只是一动不动的瘫坐在一旁,一双星眸愤愤的瞪着燕老怪,此刻,嘴角却是衔着一抹冷笑。

      那边,那大汉与绿衣少女正斗得难解难分,只见那大汉虽是额上沁满汗水,刀势却是愈加凶狠,绿衣少女渐落下风,手中冰剑被击得节节粉碎,冰凌四溅。绿衣少女如法炮制,凝酒为冰,凝冰为器。

      “凝冰诀!”忽听一人高呼一声,语含惊讶,云轩顺声望去,但见那人腰提长剑,长眉细眼,一身蓝白衣衫,正是那日樟树林里遇到的雪无言。雪无言此时也望见了云轩,不由面色大变,当即匆匆走到正一脸狼狈的站在南宫雄身后的丁长洲身侧,指着云轩,高声道:“帮主,就是那个穿黑披风的小子杀了我哥哥!帮主一定要为我兄弟做主啊!”

      这番话说得甚是高调,南宫雄与上官青云以及众人几乎都听到了,几人觑眼望去,待看到那少年脖子里的紫水晶,方才面露惊色。

      绿衣少女体力渐渐不支,谁知,大汉手起刀落,却只砍中了一张桌子,继而众人便听到一声喝骂,“奶奶个腿儿!”声如闷雷,感情那大汉砍的桌子,不是别人的,正是燕老怪那张。燕老怪此时已然喝得醉醺醺的,骂了一声,便要继续倒头喝酒,谁知刚拿起酒壶,便被人一把夺了过去,正要破口大骂,一张清丽无双的脸便映入眼底,一变脸,立即傻傻的笑了,绿衣少女瞪他一眼,啐道:“燕老怪,本小姐有难,你不来帮我,傻笑什么?”燕老怪却恍若未闻,只是痴笑着望着她。

      绿衣少女见他似是醉了,心下生疑,待看到一旁瘫坐的白衣少年,方才清眸一亮,笑盈盈道:“小混蛋,你怎么在这里?”一语未了,却听耳边风响,那大汉已然挥刀斩了过来。

      云轩心底微沉,心知凝冰诀虽然厉害,但太消耗内力,不由暗道不妙,抬眼一望,果见绿衣少女被逼得连连后退,雪无言见势,一招呼,众人呼啦啦将那少女围在中间。

      绿衣少女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绿袖微动,素手一弯,竟是拈出一朵白色花朵。

      丁长洲一见这花,眼睛陡放光芒,颤声道:“冰火教圣物‘雪谷铃兰’”

      雪无言却是低声道:“帮主,小心有诈,这雪谷铃兰几百百年来都未能开花,我们也只在书上见过,万一是这妖女的骗人把戏怎么办?”丁长洲正要说话,却听方才那使刀的粗犷汉子粗声粗气道:“丁长洲,老子不管这是什么破花儿,这妖女偷了我流云镖局的汗血宝马,伤了我们帮主的儿子,我刘三刀现在便砍了她。”

      丁长洲闻言,颇是不屑的瞟了眼刘三刀,面上却是笑道:“流云镖局的恩怨我长乐帮自然不会阻碍,不过这雪谷铃兰可是疗伤圣物,丁某不才,倒是有一建议,刘兄与其杀了她,倒不如生擒了这女子,拿她手中铃兰为令少主治病。”

      刘三刀虽是头脑简单,听了此话,亦有些心动,正要举刀生擒那绿衣少女,忽听一个略带稚气的声音冷冷道:“什么雪谷铃兰,一群蠢货,这花叫做‘暮颜’才对,你们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女子,真不要脸!”

      三人循声望去,但见桌脚瘫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白衣少年,剑眉星目,很是英俊,只是面容有些苍白,泛着异样的潮红,眼神却是冷得不能再冷,雪无言最先反应过来,大喝一声,道:“兔崽子!你害了我哥哥!我正要取你小命!”云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丁长洲却是一眼看到了桌旁的燕老怪,想起雪无言方才向自己禀告燕老怪带走了那凶手,当即拱手道:“燕老前辈,您老既抓了这小贼,烦请交给我长乐帮处置。”燕老怪正喝得惬意,闻言大怒,一拳抬起,砸破了半边桌子,喝道:“奶奶的!再敢聒噪,老子要你狗命!”

      丁长洲吃过燕老怪的亏,惧于他的厉害,倒也当真怕他三分,前些日子,将他奉为座上宾,不过想让他为己所用,因而,此时,当着南宫雄与其他武林各派的面,被燕老怪如此恶骂,颇觉颜面大失,但却也不敢当真冲撞了他,只得恶狠狠地瞪了眼桌脚的白衣少年,喝道:“小贼,今日你落到老夫手里,我定要你为无眉偿命!”

      “偿命?”云轩冷笑一声,道:“只怕我拿出‘雪人丹’,你也会考虑生擒我的。”

      丁长洲被说中心意,面色微红,雪无言却是目眦欲裂,道:“帮主,我这就抓了这小贼!”语罢,竟是不由分说,拔剑便刺。

      “哼!都给我住手!今日采薇堂庆典,你们如此拼杀,成何体统!”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不怒自威,众人心下一凛,纷纷停手,循声望去,果然见南宫雄正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

      楼府吹花小筑东侧客房内,楚羽一掩平日里的温婉目色,目光如刀,冷冷的盯着架在雪颈上的匕首与执匕的蒙面素衣女子。

      “你究竟是何人?”楚羽的语气很是冰冷,心里却是没有什么底儿。

      素衣女子羽睫微动,终是沉默不语,然后,楚羽便见房门微动,一个一身素白蝴蝶裙裳的少女抱着把剑,颦颦婷婷走了进来。少女鹅蛋脸,柳叶眉,纤腰盈握,步履轻盈,眉眼含笑,上下打量了楚羽几眼,颇有意味的道:“你便是江楚羽吗?真是奇怪,他竟然喜欢你,他不是只取一瓢饮么?”

      楚羽眉色微蹙,不明所以,却见素衣少女忽得一笑,继续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吧,实话告诉你也没什么,你们的教主已经决定娶我为妻了,你还是忘了他吧。”

      “你说什么?不可能的......”楚羽花容微颤,颈上立即被划出一道细小的伤口,一双手却止不住颤抖。

      素衣少女却是笑得更动听,道:“为什么不可能?我比你年轻漂亮,青渊哥哥亲口说他喜欢我的。若不然,我又如何知道名震江南的江楚羽竟是魔教的人。”

      楚羽面色瞬间惨白,颤抖着道:“怎么会这样?他明明说过,此生只爱南宫紫衣一个,非卿不娶,白首不移 ,再不会另娶他人的。他明明这样说过的,我不信,我不信...”说到最后,楚羽已然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

      “云儿,休要再胡言乱语!”素衣女子沉声呵斥,有些动怒。

      素衣少女还想要说些什么,闻言吐了吐舌头,俏皮的瞧了眼丢了魂儿似的楚羽,道:“你也真是痴情的很呢,只可惜,青渊哥哥可是个冷酷无情的人,”说话间,又望了眼明月楼道:“外面那个少年与你有何关系?你很想救他吧,燕老怪可是冰火教的实力人物,你么,当细作卖笑还成,打打杀杀的可就上不了场了,青渊哥哥的武功智谋,天下无出其右,你又如何配的上他呢?”

      楚羽秀目含嗔,已然被激的呼吸一滞,泪如泉涌。

      “云儿!”素衣女子匕首一收,语气更厉。

      “知道了,师父!”素衣少女撇撇嘴,瞪了眼楚羽,道:“若想救人,就乖乖告诉我们,那张魔宫地图和无冥心法被藏到了哪里?若不然,就算燕老怪不动手,我也要宰了那小子。”

      “哼!”楚羽猛一抬头,目光如电,冷笑道:“我当你是真心爱他,竟没想到也是只觊觎武功财宝的豺狼,你不必拿轩儿威胁我,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他一分一毫,教主不仅不会娶你做他妻子,还会第一个杀了你,呵,你就是杀了我,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魔宫地图和无冥心法,我江楚羽生是雪冥的人,死也要做雪冥忠贞的魂。”

      “你胡说!”素衣少女急的双颊通红,道:“我们问你要魔宫地图和无冥心法,只不过是要给紫月圣女一个交代,才不会伤害青渊哥哥。”

      “紫月圣女?”楚羽一惊,道:“你们是天水宫的人?”

      素衣少女情知说漏了嘴,心虚的瞥了眼一旁的素衣女子,却见她目色一垂,无奈的点了点头,只得道:“师父,我——”

      素衣女子叹了口气,道:“楚羽姑娘,小徒烛云,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涵。”

      “天水宫宫主烛云,”楚羽更是大吃一惊,道:“那前辈就是‘一芦浮萍’忘情夫人?”

      素衣女子点头,一双秀目颇是黯然的道:“十六前,正魔大战中,天水教元气大伤,枝散叶落,当时的教主,也就是云儿的父亲见大势已去,便带领着家眷和部分残部归顺了雪冥教,那时,慕青渊还是雪冥的少主,虽然武功卓绝,却是待人极好,在一片反对声中,力排众议,为天水教余众争得了一席之地,之后,他不顾魔王的反对,硬是娶了南宫紫衣入门,不过半年光景,便发生了紫川屠山,血洗魔宫之事,云儿的父亲也在那时横遭不幸,慕青渊为此也很是愧疚,一直耿耿于怀,谁知六年后,又发生了类似的惨剧,十多个少年竟被一个孩子给瞬间毙命,云儿的哥哥也在其中,慕青渊经历此事,负疚更深,便一力重建天水宫,将云儿扶上了宫主之位。”说到这里,素衣女子复又叹了口气,望向窗外道:“这些恩恩怨怨,早已化作云烟了,多说无益,楚羽姑娘,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被燕老怪挟持的少年,就是十年前那个孩子吧?”

      “你——是如何猜到...的?”楚羽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素衣女子。

      忘情苦笑一声,道:“这又有何难,当年南宫紫衣号称‘江湖第一美女’,慕青渊亦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一个风华绝代,一个惊艳绝才,那少年生得那般钟灵毓秀,眉目之间全是两人的影子,我第一眼见到他,便猜出几分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手中的那把紫川。呵,放眼天下,除了南宫紫衣,谁还敢碰那把紫川?”

      楚羽闻言,却是更惊,道:“忘情夫人果真厉害,今日的紫川剑与十六年前的紫川剑已然同根异体了,昔时长剑锋芒殆尽,今日短剑不过普通利器,除了剑身泛紫,与轩儿还有些特殊感应外,即使是南宫家的人见了现在的紫川,恐怕也辨不出来,夫人是如何得知的?”

      “这——”忘情欲言又止,终是摇首道:“楚羽姑娘就不必问了,其中因由,提起来,徒增伤感罢了。”

      楚羽一笑,点头道:“ 没关系,不说也罢。”语罢,却是转头望着烛云,静静地道:“烛云宫主芳华正盛,江楚羽一入风尘,衣不如昔,音不如故,不过残花败柳,试问蒲柳之姿,又哪里还敢奢望与教主有何牵扯,刚刚是我失态了,楚羽祝福烛云宫主能够幸福,天水与雪冥联姻,无论如何,都是极大地喜事。”

      烛云本就是少女心性,听说明月楼的头牌江楚羽与自己一心倾慕的青渊哥哥有些情分,便想要刺激羞辱她一番,谁料楚羽反而抛出这么一番话,不由愣了半天,不知如何作答。

      楚羽只当她如愿以偿,心底酸楚,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缓缓对忘情道:“敢问夫人,秋水宫虽是天水宫圣地,但紫月圣女与青月圣女一向不问世事,对雪冥也一向素无瓜葛,为何此次紫月圣女却要觊觎我雪冥魔宫地图,莫不是紫月圣女也相信雪冥山下有绝世宝藏,想要刨山掘宝?”

      忘情望了眼烛云,道:“秋水宫乃百年前的烛烨教主所建,立业百年,专研占卜星算之术,并由此衍生出圣女之制,巫祝祭祀之礼,天水教此名取自‘天一生水’之意,传言中,秋水宫乃天水灵气汇集之处,是天水教的水源根本,生青之源,除了教主及少数德高望重的前辈,其他人则严禁进入秋水宫,因而,对外界而言,秋水宫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历代圣女更是深居宫内,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掌控秋水宫大权的,是两位老祭司。十六年前,天水教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秋水宫亦随之销声匿迹,直到慕青渊重建天水宫,云儿继任宫主之位,秋水宫又在两名大祭司带领下,神奇般的出现,重新护佑天水宫。那时,十六年前的星月圣女与泷月圣女已然逝去,两位老祭司不知用何方法,迎来了紫月圣女与青月圣女。两位圣女行事一向低调,我也曾有幸随云儿一起去拜望两位圣女,那时,虽然只是遥遥望了一眼,便被她们那种淡若星月的气质折服。”忘情说道此处,叹了一声,道“实不相瞒,此次紫月圣女命我们取魔宫地图还有无冥心法,我也不解何意,天水宫如今势力衰微,两位老祭司想要光大天水宫,也极有可能,毕竟天水宫不可能一辈子靠雪冥庇护。”

      楚羽见她直言相告,心下颇是感动,目光闪烁许久,终于道:“夫人既然如此坦诚,楚羽便也实言相告,那张魔宫地图和无冥心法的事,楚羽真的不是很清楚,以前只是听轩儿提起过,可他并未与我细说。”

      烛云见状,奚落道:“你这些鬼话说来骗谁呢,别以为我猜不到你的心思,你肯定是想连成绝世神功,好博得青渊哥哥的欢心,对不对?”

      楚羽目色清冷,正待说话,忽听吹花小筑内传来一阵怪骂,楚羽侧耳一听,情知是燕老怪的声音,正要起身出去,却见忘情微微皱眉,道:“真是奇怪,燕老怪酒量奇大,而今怎么竟似烂醉了一般,”语罢,望了眼楚羽,道:“救人要紧,那孩子无论落入谁的手中,恐怕都会有危险,姑娘的暗器手段虽是高明,这种场合怕是难以发挥,姑娘若是信得过我们,便与云儿换一下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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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庆典风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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