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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改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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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总有一些禁忌。它或许不为人所知,或为人们所忌惮而不能说,其中,日月神教是一个忌讳,而日月神教中一个姓东方的教主,也是武林中人的一个禁忌。
缘由,外史中只是简单的讲诉了东方不败做下的一切罪孽,那厚厚的十几张丰功伟业,无论是任何人看到,都会胆寒。
而野史中,除了记录了他的血红史外,还有一段情话,一段带着禁忌的情爱,也是这段小小的爱情篇章,使得这沾满鲜血的修罗史,染上了暧昧的色彩……
最近一段时间,杨莲亭迷上了游记,开始对地理感兴趣,总是兴致勃勃的研究哪里地形奇特,哪里容易形成湖泊等。
东方不败:“均安,去泡茶。”
杨莲亭:“好。”
十分钟后,茶来了,东方不败饮茶看书,杨莲亭也坐下,再次开始研究地理。
半小时后,东方不败:“均安,去泡茶。”
杨莲亭:“唔,好。”
一个小时后,东方不败:“均安,去泡茶、”
“……”杨莲亭放下游记和地图,皱眉看着东方不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他,还让不让人看书了?
东方不败很平静的看着杨莲亭、
“去泡茶。”
“……好吧。”杨莲亭站起来,慢慢的把桌面上的书籍图纸都收拾好,微笑的问道:“我们一起去吧。”
“……嗯。”
请不要忽略了你的爱人,不管他在做什么,都希望得到你的关注;不管你在做什么,假如可以,其实他更愿意和你一起参与……
东方不败崇尚公正,除开对某些特殊的人会比较宽容外,其他一切都按照自己制定的规律走,假如谁违反了,都将会受到惩罚。
但是最近,东方不败似乎改变了风格。他开始喜怒无常,开始厌恶反对他的人,也开始——大肆虐杀。
教内人心惶惶,唯恐东方教主再次狂怒祸及自己。
杨莲亭料到是东方不败作风的改变,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这些事情不管是处于什么立场,他都是没有资格去说的。
蚌羊和秋瑾出现的正是证实了的确出现了一些问题,而且这些问题,是他们这群在江湖上有名的一流高手都无法解决的。但是,他杨莲亭又能说什么?
就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而言,他不能说话。
然而,这也不失为一次机会,一次接近东方不败、快速得到权利的机会。
这个机会并不好把握,上天却很看重杨莲亭,这个机会,很快就出现在他面前了。
“关于训练的事情,你并不需要操心。”东方不败食指轻敲梨木桌,对杨莲亭提出从教徒中选出一些人训练成暗哨、暗卫、暗线和弓箭手的事情,做出这样的回答。并不是他不相信这个人,而是守卫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童百熊的工作,如今忽然交给杨莲亭,会惹起什么浩然大波,他是知道的。
杨莲亭知道是自己太急切了,并不感到失望。一来就想动教徒的注意,的确是太狂妄了,看来,他想要借住东方不败的力量,还太早。
“后不后悔。”东方不败问的是杨莲亭想借日月神教报仇的事情。
“人需要往前看,才能舒畅的过日子。”杨莲亭没有正面的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
东方不败张口欲言,身体却轻微一晃。杨莲亭有些愣神,定睛看去,东方不败正捂住头部蜷曲在躺椅上。额上滤出细汗,虽然他并没有做出皱眉咬牙等痛苦的表情,但是从他苍白的脸色看就知道了,他很痛。
“教主?!”端来水果和点心的侍女或惶恐的跪下,或过于吃惊而呆立,都只能看着东方不败慢慢的滑下椅子。
“教主大人?蚌羊?”杨莲亭看了眼那些侍女,略微迟疑一会,发现总是隐藏在黑暗中的蚌羊并没有出现,便大着大着胆子往前走去。躺椅的边缘已经被捏碎,此时的东方不败虽然不至于陷入疯狂的境地,却也是意识模模糊糊的,忽然,脑后猛地一痛,手因为脑部的阵痛而一甩,旁边的桌椅哐当一声摔了出去。
椅子、桌子、盆栽,乃至于顶梁柱,不管大小轻重,只要被东方不败靠近,皆被那宛如玉质柔美的双手--捏碎!
忽然,一双铃铛大的眼睛在闪电的下出现,骇人非常!
原来,那不是什么单纯的眼睛,而是一个人头!
窗外的天空渐渐暗下,屋内也变得混沌起来。吓人的啸声接连不断,华美的夜明珠折射出柔美的白光,但是墙上张牙舞爪的黑影,只让这件屋子更为恐怖。而即便是一直以来都从容镇定的杨莲亭,此刻也升起了一股惧意。
木渣子四溅,划过杨莲亭的脸颊,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而此时,随着一声尖锐的尖叫,又一个人头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掉落在杨莲亭的脚边。
那人头的眼睛也是瞪得很大,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死亡一般。她的眼白大了眼球整整一圈,看起来更为恐怖。
他真的会被杀掉。杨莲亭无意识的握紧拳头,在最爱的女人死去之后,他曾想过死亡,这般伤心绝望的活着,不如陪着喜爱之人一起,去度过黄泉地狱。他这样想的,却最终没有死去,于是他想到了报仇……
人,一旦错过了最佳的,投入死神怀抱的时间,就再也提升不出死亡的勇气。
这个时候的杨莲亭,除了没有找到凶手的不甘心外,还有对生命的渴望。
所以,当东方不败的手即将触碰到他的时,整个人都僵持了。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并非想象中的那样,那双比男子秀美又比女子有力的手,并没有如同扭断他的脖子,也没有捏碎他的脑袋。
它停住了。
头冠早已掉落,随着东方不败的靠近,凌乱的乌黑长发慢慢从肩头披散下来,碰上了杨莲亭的肩头或胸前。
杨莲亭已经呆住了。
温热的呼吸喷在较为敏感的颈间,有一缕头发扎着他,微微的刺痒,而方才狂乱的人,此时却安静的抱住他,偶尔磨蹭一下他的颈脖外,完全不懂。
颈脖……杨莲亭灵光一闪,似乎知道了一些缘故。
不知过了多久,杨莲亭觉得自己的脚已经完全麻痹了,便悄悄的动了动,却遭到了对方冰冷的瞪眼。摄人的凤眼本就带着威严,此时虽神志不清,却依旧压迫十足,甚至更加霸气。
但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不理会再次射向自己的目光,从袖子里拿出一瓶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