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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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格兰杰突然忙碌起来，没什么空总找罗恩了，罗恩加入流浪者，得到保证冒险必不落下他一份，也不太惦记着格兰杰的秘密。塞尔曼抽出些时间不再总呆在洛哈特的办公室里，又让双胞胎做些实验的时候带上罗恩，哪怕是打打下手。
罗恩也有魁地奇训练，空闲时间不比去年，一时忙得团团转，与格兰杰的联系不知不觉就彻底断开了。
转眼到了本季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开始。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罗恩很担心比赛前晚他会紧张得睡不着觉，结果半天训练下来，他一沾上床就睡着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罗恩的紧张情绪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茫然地一杯杯灌着南瓜汁，完全食不下咽，塞尔曼终于看不下去，放下叉子：
“今天我会去看比赛。”
罗恩一下子不紧张了。
被魁地奇队长盯着高强度训练的罗恩也接受了他的精神催眠，深信塞尔曼就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胜利之神——去年找球手只是拉来凑数的魁地奇队都赢了。
罗恩镇定地吃完了早饭。
作为本季第一场比赛几乎全校的人都来看了，看台上水泄不通，塞尔曼坐在第一排看两支球队入场，第一时间发现看台第一排的男孩，两个学院的队长脸色各有不同，都十分精彩。
原本因为斯莱特林得到大马尔福赞助的七把新光轮，斯莱特林一心以为胜券在握，此刻脸色都不大好看，尤其是追球手小马尔福，他脸色一贯苍白，但还恹恹的，不知名人士的魔咒让他吃了大苦头，庞弗雷夫人都没法很快根治，他在宿舍躲了好几天。
小马尔福已经认定了给自己施咒的人是谁，看向看台上的塞尔曼，漂亮的眼睛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阴狠。
对于他的目光，塞尔曼也不过报以一笑，这小子修养糟糕，倒有几分小聪明，没把帐算在韦斯莱双胞胎头上。
其实就如同他爱着查理的后裔一样，看在莫里安的份儿上，他不会真正对小马尔福做什么。
塞尔曼走神了整场比赛，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实力比斯莱特林本就不差，罗恩他再了解不过，只要有信心，就可以百分之二百的发挥，这场比赛的结局他根本就没怀疑过。
比赛结束时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长已经恨不得扑上来抱着塞尔曼亲了，塞尔曼及时避走，到图书馆和珀西一直待到晚餐，格兰芬多的餐桌上，罗恩兴奋地对他说：“我告诉马尔福，作为一名找球手，单靠一个有钱的爸爸是不够的！马尔福瞪着我，可不敢反驳！”
“你说的？”塞尔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罗恩心虚了一下，回答：“伍德说的，不过，是我在马尔福面前说的！”
塞尔曼点点头，小马尔福不找罗恩麻烦显然不是因为他怕罗恩。
按小马尔福以前的行事，他还以为受到这样的侮辱，小马尔福会不计代价还击呢。
看来他分寸还是有点。
当天晚上，一个学生被袭击了。
总爱追着塞尔曼跑的那个格兰芬多一年级麻种，带着相机夜游，被发现变成石头立在走廊上。
塞尔曼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也确定了金妮·韦斯莱是犯人。
消息传开后，学校里顿时兴起新一股留言，高年级对霍格沃茨信心不错，一年级则担惊受怕，三五成群聚在一起。
邓布利多不急，塞尔曼更不急，倒是金妮·韦斯莱自己被吓得够呛，双胞胎为了逗她开心花样百出，可惜显然忘了收敛一下他们与众不同的兴趣观，结果适得其反，珀西气得搬出韦斯莱夫人训斥他们——当上学生会主席后，他认为该树立自己的威严，已经很久没这么做了。
珀西花了很多时间安抚他最小的妹妹，塞尔曼和佩内洛相处的时间一下多了起来，越是深入了解，塞尔曼越觉得佩内洛让他欣赏。
克里瓦特家没有爵位，不是贵族，很早就没落了，和麻瓜接触非常多，佩内洛不像守旧的贵族一样全盘排斥否定麻瓜，也不像开放派的巫师一样恐惧麻瓜，更不像这一代韦斯莱先生对麻瓜一无所知，却狂妄地认为可以决定对麻瓜的态度。最重要的，她始终明确，她是个巫师。
佩内洛的文学很好，对历史也了解不少，若不是陪她寻找过很多这方面的书，珀西也答不上塞尔曼万圣节的那个问题。
虽然塞尔曼和罗恩都心情不错，但这起袭击事件无疑让学院间的气氛更加剑拔弩张。只不过第一起冲突中的两个当事人付出的惨痛代价，震住了一直蠢蠢欲动的低年级学生。
可能为了缓解霍格沃茨内浓重的火药味，两三个星期后，门厅的布告栏贴出一张羊皮纸，麦格一贯严谨的字体写着，霍格沃茨开办决斗俱乐部，当晚第一次聚会。
塞尔曼对这个决定轻率、也根本没搞清状况的课程嗤之以鼻，他从洛哈特那里比其他学生早一步知道这个消息，知道学生不会学到什么真正有用的，他早就知道洛哈特爱玩，所以更对学校的轻慢不满。
对这项自由课程的态度很好地反映了韦斯莱家几个年轻人性格。珀西晚饭后就抱着书回了寝室，对这个俱乐部不满却不好反对，只能当不存在；双胞胎同样不认为它有价值，但对这项活动本身有兴趣，并且已经开始考虑能不能借此展示他们的新式烟火；罗恩兴奋不已，期待看到精彩的决斗；小姑娘含糊地应了两声，也躲回寝室去了，倒是为能短暂摆脱她爱胡闹的双胞胎哥哥松了口气。
晚上八点，礼堂中央伫立起一个镀金的舞台，天花板又一次变得如外面夜空一般漆黑，悬空飘浮着几百支蜡烛，塞尔曼仰头看着蜡烛，觉得有这个，今天晚上就不亏了。
学生们满脸兴奋地拿着魔杖在礼堂挤挤挨挨，突然欢呼声响起又马上歇下，侧门方向的学生让开，两个人走上舞台。
一个是洛哈特，他穿着一件艳红的袍子，满头金发束在脑后，这让他看起来年轻不少，和高年级学生都差不多。
另一个是斯内普，还穿着他平常那身黑衣服，满脸不耐烦的冷漠。
洛哈特看起来就兴致很高，热情地挥了挥手，然后给自己施了一个“声音洪亮”，开口道：
“首先，请安静。”
他的声音太响了点，礼堂里马上安静下来，他又向大家一笑，然后对自己用了“悄声细语”，恢复正常的音量：
“是这样，邓布利多教授允许我开办这家小小的决斗俱乐部，充分训练大家，以防你们有一天需要自卫，采取我曾无数次使用的方式保护自己——欲知这方面的详情，请看我出版的作品。”他不失时机地宣传。
塞尔曼在台下叹了口气，虽然猜到他为了旅行的花销才写书卖那些商品，但他缺钱到什么地步，才能这么见缝插针地推销？
“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助手斯内普教授，”洛哈特说着，很迷人地笑道，“他对我说，他本人对决斗也略知一二，他还慷慨大度地答应，在上课前协助我做一个小小的示范。我说，我可不愿意让你们这些小家伙担心——等我跟他示范完了，我还会把你们的魔药老师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们，不用害怕!”
塞尔曼开始还不解洛哈特开办这个莫名其妙的俱乐部的理由，现在却明白了，因为好奇，塞尔曼对斯内普特别不耐烦的态度显然引起了洛哈特的兴趣。
洛哈特在试探他。
两个决斗者转身面向对方，洛哈特轻快而优雅地鞠了个躬，但斯内普只是很不耐烦地抖了一下脑袋，台下不少女生发出不满的声音。
洛哈特本人倒没什么不满，风度翩翩地向台下解释着决斗的简单规则，这态度比斯内普更不把对手放在眼里。
这绝不是傲慢自大，而是有恃无恐，集梦者的个体能力可以说巫师职业之最，即使魔力不强，战斗技巧足以让集梦者应付多得多或强得多的敌人。
但洛哈特忽视了来自台下的威胁。
塞尔曼在袖泡下的手握紧，洛哈特毫无意外地被斯内普的除你武器击中，魔杖脱手，猛地朝后飞出舞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倒在地板上。
马尔福和另外几个斯莱特林男生鼓掌喝彩，许多女生则发出担忧的惊叫，不少男生都露出意外的表情。
“斯内普有那么强吗？”罗恩在塞尔曼耳边怀疑地小声问。
“我不清楚，但洛哈特绝对没这么弱。”
塞尔曼毫不心虚地回答。心情不快，打扰一次也就够了，下次他不会再插手。
“好，大家看到了吧!”洛哈特有点吃力地重新登上舞台，说道。塞尔曼皱了皱眉，他倒没想到斯内普下手那么重。
“这是一种缴械魔咒——正如你们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谢谢你，布朗小姐。”洛哈特冲那位女生笑一笑，那女生看起来就快昏倒了。
“是的，斯内普教授，向他们展示这一招，这个主意真妙，不过，我这么说你可别介意，”他柔和地说：“刚才你要来这么一手的意图很明显。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用吹灰之力的。”
斯内普一脸杀气，洛哈特向台下看一眼，塞尔曼笑笑，他却更轻快地说：“示范到此结束！现在我到你们中间来，把你们都分成两个人一组。斯内普教授，如果你愿意帮助我……”
这是洛哈特在找回场子了，显然他不打算把这笔账记在斯内普头上，不出所料，斯内普先走到哈利和罗恩面前。
“梦之队应该打散了，我认为，”他讥笑着说，“韦斯莱，你可以和斐尼甘组成一对。波特——”
塞尔曼看向双胞胎，“你该离开你的小朋友一会儿，”斯内普冷冰冰地笑着，“马尔福，上这儿来。让我们看看你能把大名鼎鼎的波特造就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塞尔曼虽然不满，但也从来没有针对过斯内普，他却锲而不舍地找塞尔曼的麻烦，塞尔曼厌倦地说：“不如你亲自指导，教授？”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