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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初试锋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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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啸是个奇怪的人，事情发生之前担心的不能自己，一旦事到临头却淡定无比，比如现在，在飞往南方温暖岛屿的飞机上。早晨五点就被忧心忡忡的禾跃从床上轰起来，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赶早上第一班飞机，从到机场、过安检、上飞机，危啸都觉得自己是在睡梦中完成的。就像此刻当他在梦里面苦逼兮兮地复习今晚上的舞蹈时，根本就没有察觉到邻座的旅客其实是他认识的人。
头等舱的空姐给危啸轻轻地覆上了小毯子，她们服务这么多年，见过的明星名人不说上千也有几百，但是从来还没有看到过睡成这样子，长着嘴巴流着口水，毫无形象可言的。空姐起身后对旁边另一人投去热切的倾慕眼光，安静迅速地掏出一个小便贴纸和一支笔，递给那人，眼中饱含期待。那人倒是没有拒绝，结果纸笔迅速签了一个名，还附赠了一个灿烂微笑。
空姐欠身鞠了一躬后，迅速地退到了休息区去，然后蒋涌就听到了隐约的“蒋涌唉，帅死了！”“我也想签名！”。
蒋涌看看旁边睡得与死猪差不多的阎恺锋，不由得感叹这人的确傻大胆，一股子死猪不怕开水烫，想到那出是那出的猛劲。身为一个旁观者，蒋涌对于今晚可能发生的状况都很担心，舞蹈会不会卡壳，音乐节奏会不会错乱，作为舞者自身会不会有突发状况等等，不过当事人倒是一点都不着急。
三个小时的旅程对于危啸来说就是在睡梦中一遍又一遍的换着场景跳POKER FACE，在最后一曲里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穿上了著名的牛肉装在一个灯光闪瞎眼的舞台上蹦跶着，一下子就把他吓醒了。找空姐要了一杯水后危啸感觉好多了，还有半小时飞机就要降落，一种即将脚踩大地的踏实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邻座的人目光太直接太迫切，仿佛能把自己的肩膀烧出个洞，危啸调整了下表情，抬手优雅而不动声色地抹掉了嘴角边渐渐干涸的口水，转过去准备以饱满的热情给这位阎恺锋的粉丝一个迷人笑容。
可是看到那人危啸就愣住了，反应了三四秒才开口：“这么巧啊，你也去金面具奖啊。”
话音刚落危啸就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掐死自己，影帝本来就是评委组邀请的颁奖嘉宾，这消息早就在各个报纸、杂志和网站上被宣传八百遍了。
“你这几天过的如何，现在紧张吗？”影帝拿起咖啡抿了一口。
“呵呵，还好，生活充满戏剧冲突，不太紧张。”
“你以前总抱怨生活太平淡，一点drama都没有，我还奇怪你当演员的怎么会有这想法，现在你总算把drama给找回来了。”
危啸的心在暗暗哀嚎，太TMD有戏剧性了，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这短短不过十天经历的戏剧化生活都能够他一辈子回忆的了。
飞机开始下降，危啸感觉两只耳朵非同寻常的疼痛，虽然空姐拿过来薄荷糖，但是这玩意又不能嚼，嘎嘣嘎嘣咬碎就没了效果。蒋涌不知道往手里倒了些什么，趴在扶手上把大长胳膊从过道另一边伸过来，直接就把手掌放在危啸嘴边上。危啸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指挥下的条件反射，低头直接把蒋涌掌心里的东西吃到嘴巴里，原来是柠檬草口味的口香糖。
“口香糖果然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之佳品啊！！”危啸为了表示对于影帝及时支援的感谢，决定大赞这口香糖的功效。
蒋涌点头致意，没让眼前这人发现自己的不对。刚刚那只被阎恺锋嘴唇碰到的手掌好像是按在烧红的烙铁上，焦灼感一直从手掌手臂蔓延到胸腔。
南方小岛在这冬天里一反常态的炎热，下飞机时一帮人涌进更衣室把毛衣棉服快速扒掉，换上长款T恤加薄外套，更有骚包一点的直接就短裤背心的出去了。危啸庆幸自己的助理想的周到，基本上给他准备的就是夏装，只要把羽绒服拎着就行，也不用和一帮人挤更衣室了。
“锋哥这边走，组委会接我们的车子已经在机场外面等着了，我们先去酒店更衣换装，吃完中饭去会场熟悉舞台，然后是去做化妆和今晚的造型，你的道具在托运行李里等下袁玎会去提的，维克多老师昨天晚上乘最后一班飞机过来的，他中午会和你最后一次排一下舞。”
禾跃跟在危啸后面健步如飞，一边给他复习着今天颁奖典礼之前的流程，那个叫袁玎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这次跟过来打下手的新助理，还不太跟得上禾跃的节奏，伸着头像小鸭子一样想听清楚禾跃的安排。
“小禾你别着急，我看你边走边喘都快岔气了，我们要停一下给你缓缓吗？”危啸真担心自己这个劳苦功高的助理会出身未捷身先死。
“千万别，锋哥你别管我，一直朝前走等下在出口向右拐有个小门，我们乘坐的这个红眼航班因为时间太早狗仔现在还比较少，等下中午十二点半的时候还有一整个包机的明星要过来，那时候才是高潮。”
危啸只好由着禾跃押解犯人一样把自己迅速拖到出口处，他远远的看到在一辆豪车旁边的蒋涌朝他挥了挥手，可惜胳膊被心急如焚的助理拉住了，危啸只好使劲晃动了一阵脑袋，表示自己看到了。
那辆车看上去真拉风，危啸总觉得他肯定在邹以北的《名车志》上看到过照片，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名字。开衫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尖叫，危啸挣脱开一只手接了起来。
“恺锋你们安全抵达了？我是今天下午的飞机，下飞机后直接去会场，应该能赶上你的出场。”
“林姐你放心吧，一切没问题，袁玎给我拿行李去了，我们这就去酒店。”
“好的，你把手机给禾跃，我要跟他说几句。”
禾跃虽然手里接过了手机，脚步依然不停，直把危啸带到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才安心。
“林姐，你还有安排吗？”
“没什么，后面几天恺锋的排练我没去看，我怕直接问他他心里紧张，他练的怎么样？”
“太华丽了，震撼人心，颠覆想象！你别说锋哥和维克多在一起真是各种奇思妙想，我们还重新定了道具。”禾跃既想表达激动的心情，有不敢让阎恺锋听到，只能小声的感慨。
林方辰之前还没怎么担心，但是现在她有点不安了。
“小禾，他们没瞎搞吧，这毕竟是重量级的颁奖晚会，别搞出差错来。”
“放心林姐，绝不三俗，格调更加高雅，而且还有互动环节。”
禾跃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画面，但是电话那一头的林方辰却总觉得心神不宁。
“好吧，你们小心行事就行。”
等到袁玎拖着两个大箱子飞奔过来，一行人终于坐上了组委会派来的车子，朝着坐落于海边的酒店一路疾驰。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虽然在机场没有遭到围追堵截，但是下榻的酒店是组委会指定酒店，大堂里早就挤满了各家记者。
“恺锋，你能透露下你现在的心情吗，你对今晚得奖有几分把握？”
“阎先生，据说你今晚将会有特别环节的演出，能告诉是什么表演吗？”
“对上星期贾鸿鸣粉丝门事件你什么看法，你觉得这个会影响《心之毒》在今晚的最佳影片提名吗？”
“有人在这星期一晚上RED RAINBOW里面拍到你和夏缪的暧昧镜头，你们两个是在交往吗，还是在给影片作势？”
危啸戴着墨镜低着头急急地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禾跃和袁玎像哼哈二将一样帮他挡住各式各样伸过来的话筒、录音笔和镜头。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组委会已经说明了各个提名人在颁奖前不接受媒体访问，请大家有兴趣的在晚上颁奖结束之后的宴会上再问不迟。”禾跃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伸手把另一台相机挡回去，他心里清楚晚上的宴会只有特约媒体才能进入。
危啸一言不发，不是在遵守组委会的规定，而是思索着，哪个王八蛋拍到了他和夏缪的“暧昧”镜头，他对天发誓那天晚上夏缪和他一直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的，除了偶尔交头接耳八卦一下，真是神马都没有啊！！！就算是拍到他和向东青的照片也比拍到和夏缪的有说服力啊，转念一想，拍到和向东青的就更倒了八辈子大霉。
危啸住的是一个小套房，视野不错，可以直接看到椰林树影，水清沙白。可是还没等危啸在阳台上站定欣赏一下热带海滨风光，电话又催命一般响了起来，煞是破坏因为美景而得以安定的心情。
“你到了啊，我在微博上已经看到《完全娱乐劲报》发的图片了，虽然很模糊。对了，《劲报》这次派出的前方记者是我们的一个熟人，黎绵绵你记得吗，就是小我们两届那个姑娘，我跟她打了招呼，让她不要胡乱演绎你。”
“呃，我能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让她不要乱写阎恺锋的么？”
“我就说你是我弟弟的朋友啊！！”
“邹一苇真是朋友遍天下啊，上次你不是那什么夜店的老板也是他朋友，这不是你编造的吧。”
“你想哪里去了，那老板真是他朋友！咱们报社这次也派人出去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不是我，都不会挖到什么新闻的。”
“作为一个资深扒扒垃圾，你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
“职业不分贵贱，对了，能透露今晚你有什么节目么，我去自家网站上爆一帖子，增加点点击率。”
“敢情你不是来慰问我的，还是来扒新闻的，敬业狗仔的楷模啊！我今晚就是有个舞蹈，内容先不能说。”
“收到，你安心准备吧，我去发新闻了。”
危啸和邹以北胡侃一会后本来心情放松了不少，但是突然他发现自己忘了问邹以北知不知道阎恺锋和夏缪的照片的事情，可是邹以北已经心急的把电话挂了。
转头看了一眼房间内，两个助理正在收拾两大箱行李，又没到饭点，危啸只好对着手机玩了一阵子，最后用阎恺锋的账号发了条微博——“在海边，心情平静，会有戏剧性吗？期待。”
等到禾跃和袁玎缓过来，危啸就知道战斗力乘以二的可怕之处，两个人让他换上准备好的衣服，收拾了一袋子晚上的演出服，在酒店餐厅里了吃了个战斗般的午餐，一路携裹着他就去了早已经订好的练舞房。
维克多倒是知道养生的人，吃饭后不宜剧烈运动，也没让危啸再跳一遍，就是针对之前一直存在的小毛病让危啸摆了几个姿势做纠正调整。
“恺锋啊，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做得很perfect啦，就是有点担心你中间两次扔道具的衔接，我特地在音乐比较长的反复中给你安排的动作，但还是怕你跟不上，那两次扔道具是亮点啊，做不好就可惜了。”
危啸抓着一把扑克牌，正比着姿势，琢磨着怎么扔出去更加好看。
“到时候台边上会安排一部分粉丝的席位，所以你只要能把扑克牌扔到那个距离就行，太远就不用啦。不过嘉宾席也就在那附近，这有点难控制。”
维克多嗖嗖地试着往墙上扔着扑克，可是毕竟力道不足，纸片太轻，扑克飞不出两米就掉下来了。
“别担心了维克多，这也就是个即兴环节，特制扑克比这种现买的要重，力道大的话飞出去五米不成问题。”危啸一边换着各式姿势扔扑克一边给人宽心。
维克多走过来笑着拍了拍危啸的肩膀，“恺锋，和你合作很愉快，之前还听说你脾气大不好沟通，但是这一个星期过来我觉得你脾气又好，练功又勤，条件也很不错，你会红的，我看人很准的。”
这话在危啸听来就是客套，但是靠在墙边端着饮料的禾跃的两只眼睛顿时发光，像两只亮闪闪的小灯泡。圈中人谁不知维克多是一贯地严厉苛刻又挑剔，和他一起排舞的明星不乏被亏的掉泪，或者气的直接走人的，阎恺锋能得到这种评价，已然是能拿出去吹的级别了。
有事做的时候时间总是飞快，夜色袭来，颁奖晚会所在地人潮汹涌，各路人马都在做着最后的准备。下午在适应舞台的时候没有问题，危啸的心情比较放松，海风吹着，有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劳感。颁奖正式开始的时候还有一阵子，而且整台典礼进行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才轮到他登台，危啸没有提前给自己加压，化好妆做完造型后也不能乱跑，只好待在休息室里看看剧本。
这几天都在忙着排舞，对于阎恺锋到底能不能拿奖危啸反而忘了去担心，反正这次已经能出一风头，得奖的重要性倒显得不那么要紧。
从舞台上传来了开场舞蹈的音乐，声音经过几层障碍传过来，有那么一点不真实。很快，危啸听到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主持人说什么听不清楚，但是能猜到刚刚的轰动是因为宣布了奖项。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危啸静静的等着自己上台发光的时刻。
门忽然被推开，是脸色很不好的禾跃，后面跟着一脸纠结的袁玎。
“锋哥，你订制的面具不见了，刚刚我们不敢告诉你怕你着急，我和袁玎找了满场只借到一个开场街舞演员的白色面具，你看行吗？”
袁玎没等禾跃说完就抢着承认错误，“都是我不好，我就把面具放在化妆台上然后去上了个卫生间，回来后就没了，锋哥你别生气。”
危啸接过禾跃手中的白色面具，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松了一口气，更为踏实，他本来就不想带那个威尼斯狂欢节风格的半脸面具，这个白色的全脸面具是他一开始就想要的。
“没事的小玎，我的道具扑克没丢吧？”
“没有没有，这副扑克我会用生命守护它的！”袁玎一脸正色，从随身包里小心翼翼捧出一副扑克牌。
“好了，你们俩别担心，我觉得这面具挺好的，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个华丽的，太抢戏了。这种白色的面具戴上了更有神秘感，拿下来的时候更有视觉冲击力，这是因祸得福啊！还有半小时就上场了吧，我休息下在心里再把舞过一遍，你们也去准备下我下台后的程序吧，我的节目一结束然后是姚茉的歌，再然后就宣布得奖名单了，留给我们换装的时间不多啊。”
禾跃拉着袁玎的短袖衫，迅速地退出了休息室。
袁玎拉着禾跃的胳膊一脸崇拜地说：“锋哥人真好，之前那些满嘴跑火车的都给我打预防针说锋哥难伺候，全是扯淡啊，我以后能不能留下来也当锋哥的助理啊？”
禾跃苦笑了一下拍下袁玎的爪子，“你觉得一个人的性格在短时间内突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喜是悲？”
终于，带着耳麦的副导演敲门让危啸开始准备上台，危啸走到升降梯上，接过袁玎塞给他的扑克牌，带上面具，本来就很灰暗的四周更显得凝重，世界仿佛消失了，只有从面具的眼眶中看出去那么一点点大。
POKER FACE长长的过门响了起来，升降梯从台下升到舞台中间，一台追光灯直接打在那一块圆形的空地上。
随着歌词的响起，危啸开始按照事前排练了一遍又一遍的开始动作，每一次举手，扭头，转身，都能引来无数尖叫，可是在危啸的耳中，这些尖叫他都听不到。
在第一次曲调重复的时候，危啸从腰间摸出扑克牌，手一抬那些扑克牌就像一只只迅猛蝴蝶一样飞出去，场中的尖叫声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坐在前排的粉丝也顾不上穿着小礼服故作矜持，因为那一张张扑克上面印着都是阎恺锋的各种表情、造型的照片，甚至还有亲笔签名，没人在意那签名稍微有点不同。
在“Check this hand cause I'm marvelous”一句过后，危啸踩着最后一个单词短促的发音，掀开面具丢在台上，以夸张的舞步走到舞台边缘，俯视全场笑得妖孽味十足。
后面还有几段重复，不过在维克多的设计中，阎恺锋只要丢下面具之后大家就不会太关注身体语言，一定要在表情上做文章。
危啸盯着舞台左侧的大屏幕，就像照镜子一般，自己的每一个表情都能实时反映。他感觉自己就像被鬼附身一样，而且还是被艳鬼附身，因为大屏幕中阎恺锋的表情绝不是他自己平时能做得出来的。挑逗的眼神、轻蔑的笑容，不屑一顾的神色，好比是一个国王看着匍匐在脚下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战俘。
一曲终结，追光灯瞬时熄灭，只剩下静默的黑色一片，刚才的一切在台下人看起来好似做一场春梦。
只几秒钟时间，全场灯光亮起的时候爆发了难以停止的掌声和欢呼尖叫声。
向东青在嘉宾席中坐立难安，他想马上就找到阎恺锋，扯下他那一身紧身西装，让他平息自己被撩拨起来的情绪。
林方辰笑得几乎要精神病，她知道这下子赚到了，不管阎恺锋有没有得奖，明天的版面没问题了。
蒋涌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就坐在他后面的夏缪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想什么，阎恺锋的表演确实非常精彩自己都忍不住鼓掌欢呼，可是蒋涌愣像中了葵花点穴手一般，全程下来一动不动，双手交叉相握搭在腿上，仿佛是欣赏交响乐一般平静。
有一个人这时候非常不自在，她看到了被簇拥走到后台化妆烟熏的阎恺锋，看到了那波像疯了一般跟拍的记者和粉丝，也听到了刚才山洪爆发般的掌声和呼声，这一切都扰人心智，姚茉抓紧了自己白色的曳地礼服。
而此时的危啸心中却没有多想，只是感觉心神被掏空一样累得半死。那些掌声、尖叫、闪光灯都让他感觉疲惫，当袁玎拿来正式礼服帮他换装的时候，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自己果然还是没有适应这种明星的生活，危啸无奈地把手套进袖子里，任凭禾跃与袁玎给他加上各种配件。
金面具的夜晚还在持续，只是海风的劲道更大了一些，把场中的狂热吹冷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或许会觉得危啸的性格纠结，但是对于一个上个星期还在过着平淡日子，跟在明星后面按闪光灯的且是直男的人，一下子成为了被跟被拍的对象，且要接受自己这个身份其实是GAY，总要有个心理的适应过程，老虎总考虑人物行为的逻辑合理性，可能是有点过分注重了，少了戏剧性，这个后面会改进的~~
还有一点，老虎总觉得“情不知何所起”是非常奇怪的事情，老虎笔下的人物的感情都是有出处的，不管这根源是好是坏，是为情为利还是为义，总有一个最终的原因。
这次更新分量应该还行，弥补下各位被上几次伪更欺骗的小心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