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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这个杯具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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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生就是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和餐具。
然后我这个茶几体验到了一段新的人生路程,如何从受精卵一路细胞分化到人的形态,然后,被生出来。
睁开眼后发现这个世界更杯具,是一个人人都能水上漂草上飞的变态世界。
火影世界。
我十六上半辈子算是白活了,同人文里女主车祸穿跳海穿跳楼穿就连被花盆砸死了也能穿,唯独我是臭烘烘的下水道穿。
这穿了也没什么,把我弄进网王世界里我还能凭借玛丽苏的本能去钓凯子,嫖完这个嫖那个,可偏偏来的是个脑袋提手上的变态火影世界,虽说火影里帅哥遍地,却个个都是短命鬼,上到年纪轻轻就因为九尾OVER了的四代筒子,下到屠全族虐弟的悲情反派角色宇智波黄鼠狼筒子。
所以生下来的那一刻,我哭得比谁都要响亮,满腔怨愤与憋屈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莎士比亚说过,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所以莎哥你快把我毁灭了吧这世界没法活了!
喝奶——我忍了;穿开裆裤——我忍了;咿呀学语——我还是忍了,这样一直忍到我能爬到我哥背上啃他的脸为止。
这世界,忍着忍着就成忍者了。
你问我哥是谁?还行,他在火影里不算太出风头也不是路人甲,叼着千本一脸吊儿郎当的不知火玄间筒子。
但他不是我亲哥,我生下来克死了爹娘,娘生我时难产而死,爹也在那一年出任务时被削了脑袋,我的姑姑也就是玄间的妈妈把我从孤儿院抱回来养大。
我还是算幸运了,人要学会知足,毕竟我不可能妄想自己牛逼哄哄有干掉宇智波家老祖宗斑那老兔子的实力。
只是,我是个愤青,比谁都还要愤世嫉俗,当我开口能说第一句话时,叫的不是妈也不是爸而是——“春哥”。
信春哥,得永生,只要信春哥,在这高危随时会掉脑袋的火影世界里才能原地复活。
不知火妈妈当场内牛了,她说不知火十六这娃儿怎么是个怪胎呢?
十六就叫十六呗,还安个“不知火”的姓氏,这名儿可真挫,我抱着奶瓶翻着白眼顺嘴啃了一口身旁玄间筒子那白白嫩嫩的小脸。
“你看小十六多喜欢咱家儿子,呵呵。让她当玄间的媳妇儿也不错。”不知火爸爸打趣道。
我懒懒地打了个嗝,童养媳什么的无所谓,我只想平平安安的活着。
在这乱世中,活下去。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就是四年的光阴。
那一天天气很好,浮云悠悠,鸟鸣清脆,我坐在南贺河的河岸边钓着鱼。
一直战乱不断的木叶村难得有这么平静安宁的一天,清新的空气钻入鼻腔内,让人心中一片舒适的感觉,拉了拉鱼竿,一条肥硕的鲫鱼啪嗒一下跳出水面,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银色弧线。
将鱼线收好,我利索的用苦无剖开鱼的肚皮清洗出内脏,然后四处寻找木柴生火烤鱼。
老爹说过,人要学会自力更生,用木棍穿好鱼,我点着火坐下来烤鱼。
不消片刻的功夫,鱼的香味飘散开来,鱼肉烤的不焦不嫩,看上去异常可口、当我正准备把鱼往嘴里塞时,面前高高的芦苇丛被人拨开,一颗金黄色的脑袋冒了出来。
“我说怎么有股香味,原来是个小妹妹在烤鱼。”金发男人尴尬地挠头,笑得一脸和煦。
“啪。”手中的烤鱼直线下落掉在地上,我瞪大眼嘴巴半天合不拢,哎哟我的妈呀!我没眼花吧?居然是四代筒子!!
“老师你快点回家啦,否则奇奈阿姨又会抱怨。”一个白毛小鬼头走了过来不耐烦道。
“啊抱歉抱歉,我只是被香味吸引了过来,小姑娘我吓着你了吧?这鱼……可惜了。”水门低着头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烤鱼,一脸歉意。
“没关系。”我激动地摇摇头,“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老师你跟这小丫头片子闲扯什么?快走啦!”白毛小鬼卡卡西催促道。
我在这和四代筒子酝酿感情你丫的插什么嘴?!我抬头看了一眼眼神倨傲一脸二的不行的卡卡西,翻翻眼皮讥讽道,“你这个少年白头的小鬼少插嘴。”
卡卡西被噎得两眼翻白,“我才没有少年白头!!我头发颜色是天生的!!”
正当我准备反唇相讥,打酱油回来的哥哥玄间站在桥上喊,“十六你在那干嘛?!快回家了!”
我跑过去拉着哥哥的手指着卡卡西,“哥你看到没?小小年纪就一头白发以后哪个姑娘敢要他?还有啊,哥你要多吃点黑芝麻,小心以后头发和他一样挫没姑娘要。”
哥哥抽搐着嘴角捂脸,“十六你嘴巴能不能不要这么毒?”
“我说的是实话,你看他少年白头就是一早死的样儿!所以说哥你要跟着我信春哥,只有信春哥你才不会早早的领便当。”我一脸诚恳道。
玄间早已习惯了自己妹妹的疯言疯语,而少年卡卡西听了这一番话后,如同被自己的雷切劈中般雷了个里嫩外焦。
水门看着自己一向意气风发骄傲的不得了的弟子头一次露出失魂落魄双眼无焦距的样子,不由感慨万分。
“水门叔叔!你还欠我一条烤鱼呢!下次见面记得要还哦!”我站在桥上朝水门挥手。
水门怔了怔,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没问题!我答应你了!”
夕阳的余晖下水门那雪白雪白的牙齿格外耀眼,我揉了揉眼睛拉着哥哥,“打酱油打完了咱们回家吧。”
“十六啊,你下次说话讲礼貌行么?嘴巴太毒没人会喜欢。”哥哥摸着我的头装大人的样子语重心长地教育我,那表情傲娇的不得了。
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娃娃也想教育我?姐姐我上下辈子加起来都快二十年了,我无比深情地望着玄间,唤到,“哥……”
“啥?”
“没想到你这么二。”
玄间砰地一声撞在了街边的电线杆上。
“算了,除了爸妈就你受得了我这德行,哥啊,没事,你二呀二的也就习惯了。”我叹了口气,提着酱油瓶子拉着哥哥的手回家。
夕阳西下,南贺河的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异常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