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云端之下（修文）》林间曦

9、第八章

　　“小柒，最近大家，都不太开心。”大晚上的，我迷迷糊糊的听到，我微微睁开眼皮，看到千鹤已经转过身，直视着我。

　　“恩，对啊，大家都不喜欢伊东先生。”我含糊得附和着，断断续续地从齿间吐出，“呐，千鹤，你，要怎么，做啊。”

　　“我也不知道啊，小柒，我很担心。”千鹤语速有点加快，“这样下去，大家，会不会内讧啊。”说着，自己都惊了张大了嘴。

　　“不会啦。”我动了动身体，“他们的感情应该很深的。千鹤，早点睡吧，明天早起，你给他们说说笑就好了啊。”我抿了抿嘴。

　　不知多了多久，我侧身，咦，怎么没人了？我睁开眼，千鹤呢？怎么人没了。我随意裹上衣服，用手合了合衣服。我走出房门，左右看了看，真是连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都听得清。真是的，秋天晚上还真是清冷，令人瑟瑟发抖。清月的余晖洒下来，照的路面微微发亮。

　　就这么走着，咦，什么声音？我们慢慢走向有动静的地方，灯光从门穿出。

　　我敲了一下门，“进来吧。小柒。”我拉开门，果然看到千鹤，她一脸惊恐，担忧的盯着山南，

　　我笑了笑：“呀。山南先生，还真神。”果然，如我所料，跟纲道有关，失踪了，难道纲道？呸，呸！不要胡思乱想，我打断自己的思路。

　　“小柒，是在想什么？”

　　“没啊，我在想，山南先生，是要试药了么？”我歪了歪头，指了那瓶药,迷惑的看着他，“那样不就是人类了。你觉得值得么？”

　　“我想，对于一个武士的我来说。应该值得！”他抚了抚自己的手，眼里慢慢的悲伤，我感受到那是从很深的地方所散发出来的。

　　“小柒，跟总司还真像。呵呵——”

　　“山南先生，不要，这个......”千鹤，看着山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制止，转过头，求救的看着我，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千鹤，那是山南的决定，即使后悔，也必须有自己承担，若是我悟透了，怎么会在之后作出那些事，我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丫头，怎么会懂那些，那些青葱岁月中，必要承受一些与众不同的。

　　实验室里昏暗的烛火欢快的跳动着，杂乱无章的书台，他没有听千鹤说完，吃下了药，他双手抓着头，直跪在地上，头发在一瞬间全白了。

　　“啊哈哈哈——”不好，是失败了。

　　千鹤冲到我面，扶住他：“山南先生，你没事么？”
　　“危险，千鹤。”几乎同时，我喊了出来。

　　他突地站起来，用手掐着千鹤的颈部，血红的眼眸，充斥着嗜血的警号，“山南先生——”千鹤泪光闪闪，几近哀求的语气。他停住了，愣愣得看着眼前的千鹤，山南还是有理智了，他命令道。

　　“快杀了我，千鹤。”

　　千鹤护住自己的刀：“不要，山南先生。”

　　“小柒，你快杀了我。”他睁着红色的眼睛，向我征求，我摇了摇头，“山南先生，即使失败，这个烫手山芋也得交给总司来应付，不是他答应了。”

　　“不要，不要——”千鹤泪水涟涟，顺着脸庞，滴落在地板上，继而昏睡过去，倒在地上，我扶住她，看着山南下一步的动作。

　　“彭——”门开了，新选组的人都来了，我守在千鹤旁边，土方下了命令，为了不让其他人知晓此事，“我留下来。”冲田对土方说得坚定。我看了他一眼，也许，真是失败的话，他一定会砍了他的......

　　最近事情还真的变多了。又睡不着了，在路上闲逛。踢了踢地上的尘土，咦，怎么走到了昨晚的那个房间。
　　“小柒，你怎么来了？”冲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血红的血丝，挤出笑容，“山南，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哦。”我在他站的身旁，看着天空中那轮明月，凄冷地光芒。“总司，你说，生命真的那么不值钱么？”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看了我一眼，坐在我身旁：“这小脑袋，在想什么呢！怎么会想这个问题。”又摸了摸我的头，一脸失望，“呐，真的是个脑袋啊！”

　　“总司，你是猪脑袋，如果山南失败了，你留下来，出了事怎么办？”我甩了甩头，愤愤地说着，看到他眼里明显的笑意，我说错了么，没有啊，我低下头，咕哝，“快早上了，应该会有集会了吧。”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呃，还真有点冷，我抖擞了下：“走吧，你去睡一会儿吧，现在山南先生睡得还挺安静啊。”

　　我不得不说伊东的消息还真灵通，也是，昨晚的动静还真的挺大的，如果不知道的话，那倒是他一点都不关注新选组了。我坐在总司旁，“咳咳——”他捂住嘴，我转过脸，盯着他，用手拍了拍他的背,他缓了缓，看了我一眼。“没事吧？”皱了皱眉头，“没睡好么？”

　　“没事，一早上空气不太清新。”我疑惑地看着他，依旧如常的面容，神情。可是，总感觉不对劲。

　　阿司，你一直瞒着我，从来不曾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最后，阿司，其实我对你的爱里，还夹杂着，丝丝恨意。你从来不曾为自己想过，而我呢？但是，对我而言，也许，这正是，我喜欢阿司的缘由之一吧，其实，你一直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是，你却没有预料到，最后我们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