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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系列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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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一片森林,很大,茂密的树丛挡住了视野。
我,是在哪里?
不知道。
躺在草坪上,眼前恍若是绿色,起身,揉了揉眼,森林,静谧的,黑暗的,空无一人的。
树丛黄绕着森林,没有一点一丝的空隙。透过树叶的间隙,透出清幽的月光。
凄凉,莫名的想到这个词语。
月亮,看不见,只有细微的微小的月光。
穿过一颗颗树丛,不停的走着走着,森林很大很大,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只有不停歇脚步,奋力的走,脚踏着草坪,发出阵阵的摩擦声,格外幽静的夜里,打破了一丝寂静。
不知是走了多久,眼前,传达来一抹光,又快速的离去了,在哪里呢?
急促的走着走着,拨开一颗颗树,终于,看到了,那是…….
惊醒,梦,又是梦,反复无常的梦,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的梦。
凝视着眼前的事物,是那么清晰,又那么模糊,双眼寻觅着一丝熟悉,却仍没有发现。
咦?
这里是…
“醒了吗?”
强烈的光刺着我的眼睛,有一个人,从轮廓来看是…一个男人。
克服了突然的光亮,适应的睁开了半眯着的双瞳,黑色的瞳眸渐渐有了聚焦,恍惚的剪影变得清晰起来,这个人,不认识。
“你是….”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或许是没有听到,声音太过小,小得几乎听不见。
喉咙有些干涩,还有一些疼痛,几乎说不出话来。
吃力的撑起身子,坐起,全身的关节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好痛,痛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那个人看见我坐起,便安心似的走出了这个地方。
这里,是一个普通不过的病房,白色,几乎一切都是白色。空气中弥漫着苏打水的味道。
好刺鼻。
还没有弄清楚立场,医师抬着一副担架走进这里。示意我下来。
困难的移动着身体,终于着陆,担架上有一个人。他被放置在洁白的床上。
他们示意我出去,我扶着墙,艰难的移动着,终于到了门边,合上了门。
门外是一片荒野,杂草一片,枯黄色的,刺眼的阳光照在身上。
靠着墙,瘫坐在地上,很累了,用手挡住阳光。
意识在流失着,渐渐的……
醒来时,在一个潮湿、黑暗的小巷里,空无一人,有些阴冷,身上穿着秋季的衣装,现在以是漫天飘雪的冬季,凄凉的季节。
呼出一口热气,迅速的消失了,白色的,透明的。
扶着墙,站起,一步一步移动,走到墙边,探头,街,日本的街头。
踉跄的走到马路边,半眯着眼睛,捂住肚子,扶着路灯,眼前并不模糊,意识也很清楚,全由那痛楚。
抿了抿嘴,将冻僵的左手放到衣兜里。
路灯的光是微黄的,望着那光,沉思着,最终,迈出了一小步。
是冒险的证明。
会死的,不会死的,不就像抛掷硬币一样吗?是哪一面呢?都有可能,二分之一可能率。
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呼出。
右手心拽着揉成一团的白色纸条,捏紧,皱了皱眉。
双手插入衣兜里,继续迈着碎步,走走停停,犹豫。
踌躇一阵以后,像下了决心似的放松了紧皱的眉头,大步走向马路,马路上车辆穿行,汽笛声一阵一阵。车前打着白光,很亮、很刺。
看准了车辆,慢慢的走着,借身,装作是看见了什么,做势向前跑去,一辆轿车朝我冲过来,成功了。
假装疑惑的扭头,一片白色,刺眼的白色,用右手将光挡住几缕,还是刺眼得睁不开眼。
意识、消散,最后的最后,是白色的,白色的光,熟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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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做今泉铭,普通的初中女生,14岁,长相平凡,能力平凡,运动神经为0,学习勉勉强强。
我算是一个比较怪异的女生,胆子很小,做什么事情都迈不出去,所以朋友很少。
我算是放在人群中,都可以忽略无视一类的女生,除了性格比较内向这个特点就没有任何特殊点了,生活很普通,父母都是教师。
我的唯一爱好是篮球。明明运动神经为0,却还喜欢篮球,也许真的有些古怪。
因为性格的原因,都不敢和别人打球,只是旁观而已,望着别人在球场上奔腾着,挥洒着汗水,我却只有眼巴巴的望着,心中的确有声音在驱使我,去吧、去吧,可还是,始终迈不去第一步,认为自己很差劲,很无能、没用,想鼓起勇气,哪怕只有一次,努力试试看吧,常常抱着这样的想法,却还是无法左右步伐,是不动的,停止的,静止的。
只有在所有人都散后,默默的投篮,周围很静,只有篮球一次次滚落的声音,和自己细微的脚步声,不停的回荡、回荡、回荡。
心中的确有些空落落的,很、孤单啊。
一个人的篮球。
即使是这样,每一天仍是这样过去,一尘不变,没有想过改变了已经。
为什么会喜欢篮球呢?
啊,告诉你吧。
其实在小学时,我是很害怕篮球的,很容易砸伤自己,记得曾经被篮球砸过几次,虽然没有哭,但还是有一些疼痛的。所以几乎不靠近体育馆。
喜欢篮球,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或许是有温暖人的力量,引导我走上了这条路,是他。
有一次,无意中路过学校的体育馆,里面传来阵阵的篮球声和惨叫。或许是好奇,还是无聊。我走到体育馆的大门前,探出脑袋,看见一个男孩,身板和我差不多,他正在投篮,而篮球似乎很不给他面子似的,一次次的滚落,砸在他的身上。而他只有一次次的拾起篮球,继续继续的投着。
看到那几乎为神迹的废柴行动,我笑出了声。没有人可以投篮又反弹回自己身上吧?而这个人滑稽般的做到了。
听到我突然的笑声,他转头,望见我。篮球又不偏的砸中他。他叫了一声。
我走到他的面前。
他摸了摸头,有些尴尬。
我略作歉意的说了一句抱歉。
他并没有怎么在意,就像是习惯了一样。
他说“没什么拉,班上的同学不知道笑话我多少次了,如果你想笑,就笑好了,反正我就是一个废柴。”
有些沮丧的语气,我想到了自己,自己的运动神经也不好,班上的同学多次的嘲笑了我,便立刻把他视为同类。虽然我不会将篮球反弹给自己,不过以前投的时候,没有一次成功投中。
我笑了笑。
我“其实,我也差不多…”
他“诶?”
不知是不是因为找到了同伴,便开始诉说起来,运动完全不行的人,还是很少的。
我“我的运动神经也很差啊,班上同学也经常取笑我..”
这样说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和自己有一点相似的原因,我倒开始安慰他了,就像看到了一面镜子似的。胆子也不知不觉的大了起来。
我“其实吧,世界上还有很多像这样的人哦,和我们一样.人天生生下来,就早已决定了自身,并不是我们的错啊….”
他笑了笑。
他“不用安慰我了拉。”
我“不是安慰,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他“谢谢你。”
我“有什么好谢的吗?这种话应该由我说才对吧,谢谢你,肯听我说话。”
他“没什么,其实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和我说话。”
我“是吗?那…可以听我说吗?”
鼓足了勇气,出声。
他“当然可以啊。”
两个相同的废柴便开始互相诉说,我们有些地方很相似,却又有太多不似。不知不觉的说了起来,很起劲的。
我“那..你为什么会来练习投篮呢?”
他“因为学校的体育考试,今年有特别摄入篮球,”要努力试试看,说不定能成功”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就来练习了,可还是…”
我“需要我和你一起来练习吗?”
他脸上显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他“真的可以吗?”
我“当然。”
笑了笑,我起身,拿起了篮球。
两个废柴便开始投篮,是愉快的,在此刻,很快乐,对我们来说,这种快乐是难寻的。虽然其中有很多很多受伤的小插曲。这都是后话罢了。
气喘吁吁的两人瘫倒在地板上,汗水和伤痕满布。扭头,相视一笑,然后放声大笑起来。
…………………………………..
后来,因为那一段不像样的回忆,让我感受到了真正活着的感觉,有一种充实感。回想起来,其实那个男孩,身上有一种莫名吸引人的感觉,暖暖的…让人感到安心,所以,我才会突然变得如此的大胆,竟和陌生人…不过,都无所谓了。
那天后,过了几日,便被父母要求转学,无奈之下,转学。而最后,只是见了一面而已,那个男孩。
在14岁那年,父亲工作的学校解散了,而母亲的工资根本不足够我们生活,无奈之下,只有借钱,而我们没有什么亲戚,只有借了高利贷。
再后来,父亲不但没有找到工作,而且还越欠越多,我也无奈。
整个人变得更加阴沉,顶着一副死鱼眼,仿佛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很在意啊。
父亲变得喜欢喝酒、赌博,看到只有皱眉,无奈。
母亲因为受不了,带着我一起离开了父亲,有些不舍,有些不忍,有些无奈。
一个月后,传来父亲失踪的消息,欠的债务只有由我们来还。母亲并没有说什么,只
一味的努力工作,扛下这个家。后来的后来,不幸遭遇了车祸。
当我赶到时,看见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父亲失踪、母亲死亡。又没有可以依靠的亲戚,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似的。撞了母亲的司机逃之夭夭,没有了踪迹。
现在,只有住的地方,没有钱,也不知道怎么生活,打工吗?可债务…
无力的回到家里,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相册,失声痛苦起来,有多久没有哭了呢?
好痛苦,好无能。
第一次,这种荒废的感觉。
望着那副相册,我将它取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抚摸着,雕刻着父母的容颜。
有人来催债,我剩余的钱不多。无奈之下,只有打工作罢。
可是,我这个废柴能做什么呢?
打工时,端茶送水当服务生,无知多少次打泼;洗碗,不知打碎了几个盘子;清洁,不知多少次清洁不干净……
干了很多不同的工作,最后都是被辞职,还倒赔了很多钱,现在该怎么办呢?
迷茫的走在马路上,飞驰而来的汽车撞倒了我,我还不想死,不想死,还有未完成的心愿,记得,母亲的遗言是:还债….母亲是一个诚实的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温柔的好人,在最后,还想着没有还完的罪孽。
我怎么可以…辜负希望呢?
即使是这样,最终还是迎来了刺眼的白色。
醒来时,便是病房,便是最开始的情景。
司机只是将我治疗,便逃走了。
我说,世界上的人都那么没有良心吗?怎么会这么倒霉…
被扔在小巷里,我脑中散过一个念头,捏紧了白色纸条的欠条。
对,是【碰 /瓷】,努力看看吧。
这个处于无奈的做法,呵呵,很想嘲笑一下自己,很想打自己一巴掌,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母亲在天国知道了,是不会高兴的。
可是,现在,只有这么做了,我还能如何…..
所谓【碰 /瓷】,便是在身上留下伤,然后撞车,索取司机的钱财。
现在我是带伤的,所以没有伤残的必要,可是,这一撞,是可能会死人的哦。
对,可能直接被撞死。
苦笑,除此之外有什么能做的?
算了,死不死都算了,现在不是如同行尸走肉吗?死了更好,解脱更好。
如果我没有死,可以索取债务所需的钱,如果我死了,那些人会找司机要间接钱财的,对吧?所以,母亲,这也算是通了你的心愿吧?
母亲从小教育我,说,做人我脚踏实地,不管怎样,要一步一步来。
可我还是违背了人生信条,对不起,母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该对谁说呢?这些对不起的话。
像自己?不,我没有接受的能力,这等于是在说,我并没有过错。
那,上天好了,虽然你是残酷的,但,还是上天好了。
看到了熟悉的光,白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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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啊,哈哈哈,突然想大笑,想大笑。
终究,没有死。
坐起身,揉揉眼,一切都熟悉。
真是讨厌的医院啊,讨厌,这里有太多痛苦的记忆。
门打开了,是医生。
他告诉我,我的左眼失明,此时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其余部位并没有什么。
当我问到,撞了我的人呢?
医生说马上去联系。
过了不一会,一个人走了进来。
熟悉的眼睛,却想不起来是谁,他的身上流窜着一股温暖的感觉,是那样的熟悉。
我清清喉咙,说“你是……”
是一个男生,有些瘦弱的样子,和我一般高,棕色的头发,漂亮的眼睛。
他略微歉意的笑了笑。
他说“你好,我叫沢田纲吉。你被撞的时候,当时我正坐在车上,司机因为没什么空,所以,那个,就拜托我来给你送赔偿费了,顺便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当时,司机正在通电话,因为收到母亲病情恶化的消息,便往医院赶,其实我要到的地方也是顺路,他将速度提得有点快,因为太着急,所以,才会不小心撞到你。他本人很抱歉,他说,也不指望你原谅、理解他,但至少还是解释一下。”
是吗,母亲吗?其实无所谓呢,左眼什么的,我已经达成了目的,而且,没有死亡,是我欺骗了你啊。我应该说一句:对不起。
接过那张支票,上面的金额足够还清债务,除去医药费,可也剩不了多少了。
阴差阳错的,那些人来了,我还了钱,瞬间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可,还是很沉重。
当他们走后,我对他说“谢谢你。”
没有多说什么,却莫名的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是为什么呢?不明白呢。
心中的某一处,促使我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问“你的名字是?”
我“今泉铭。”
他惊呼了一声。
他“啊,是今泉同学啊”
我作疑惑状。
我“请问,我认识你吗?”
他“呀,过这么久,你不记得了呢。”
他笑了笑。
我“啊!”
是他,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男孩。
我“好久不见。”
他“好久不见。”
我“可以听我说吗?”
他“当然可以。”
如同当年的对话一样。
我开始诉说后来我所遭遇的一切,他认真的听着。
所有的痛苦都爆发了出来,哭得很凶、很凶。
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不过没有告诉他撞车的事情。
我眼睛湿润着,说“对不起。”
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我“不…不”
对不起,你如此信任我,我却是这样呢。
我“不介意的话,叫我铭就可以了。”
他“那,你叫我纲好了。”
他“那铭你有住的地方吗?”
我“房子是租的,但是已经没有钱租下去了。”
他“那..暂时搬到我家来,可以吗?”
我“诶???怎么可以这样麻烦你?”
他“没关系拉,都是男生。”
他的一句话让我想要吐血,男生?
是的,我是短发,对他的话比较随和,然后是平胸,名字也比较像男生。如果不是穿着女生的衣服,应该所有人都会将我看作男生。
我“那那个,其实,我是女生拉!”
看他一脸惊奇的样子,我有些愤怒了,啊啊啊,我就那么像男生?!
他“对不起!”
看他鞠躬说对不起,火气一下就降下来了。
我“虽然弄错别人的性别是很失礼的,但是,没什么,很多人都这样过……”
他“真的很对不起,今泉同学。”
我“不是说了叫铭了嘛。”
因为,在世界上这样叫我的人已经没有了,想将他作为亲人一样,那种温暖的感觉,像亲人一样。
他“可是,你是女生诶,直呼名字,不大好吧?”
我“有什么关系?随便拉,随便。”
肿起来的眼睛,渐渐变成了死鱼眼,像是没有精神一样。反正已经习惯了,给角色加个特性也不是坏事。
伤好后,我第一次前来到了纲的家里,亲和的母亲大人听了我的事情后,同意了我的入住,而我也准备转学去纲的班级,是同级,不如重新读书好了。
在纲的家里,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婴儿,第一眼看着很怪异,不过倒是有一种合适的感觉,当纲介绍说,那是他的家庭教师时,瞬间有些无语的感觉,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不管是什么都没有什么关系了。何必在意?
所以,新的生活总算是拉开了序幕,不知道,其实在以后,要经历很多呢,虽然是作为掉车尾的存在。
二分之一可能率,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开端。
[初] END
[间] 待续
[间]
晨曦,我默默的爬下床,穿衣洗漱,然后就是享用早餐。
对我这个人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但唯独有一点,该吃的时候就要吃饱、吃好。
啊,总之说白了就是那甚,大胃。
走到餐桌,沢田奈奈小姐已经将早饭做好了。
非常没有面子的留下了口水,然后就是狼吞虎咽的猛吃。
沢田奈奈“啊,铭酱,不能吃这么快哦,会呛到的。”
还没有开口答应。
我“咳……”
不知为什么,真的呛到了…..我说,奈奈妈妈,您究竟是说还是不说好一些啊?
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我的运气为什么这么霉?
“啊啊啊啊啊”
我听到了纲的惨叫,奇怪的是还听见了电的声音。
转过头,望向楼梯。想上去看一看,一不小心,整个人摔在地板上。
好硬…..
神奇的是,居然不呛了?
坐起身,摸了摸头,啊,有一个包,痛啊!
纲下来了,他刚好看见了我的狼狈样。
纲“没事吧?铭?”
我“啊哈哈,没什么”
马虎的回答,头撇过去,面色有些尴尬。毕竟被人看见这么狼狈的样子……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平地滑倒的?
纲“那就好了。”
待纲吃完早饭,我们便去上学,终于到了并盛中学的门口。
这所学校是极为普通的学校,和我以前读过的学校没有什么区别。
漠视着这一切,陌生啊。
陌生,对我来说,凡是陌生的事物都很难适应,由其是学校,转过几次学,每一次都没有适应,好不容易和同学熟络起来,却又奔波去了,希望这一次不会那样吧….
或是希望一直都维持现状,但我同时也很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以一直借住在他人家里,虽然奈奈妈妈说了不会介意,但是,我介意啊。
本能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维持的,因为,终究要离开,终究要结束,我是深知这一切的。
我十分明白,不管是多么美好的事物,不可能永远停留在这里,而我只有漂泊、漂泊而已。
人生就是海,而人就是船。我一直漂泊着,虽然偶尔会停驻,却也只是短暂的时光,不会长久,经历过很多次、很多次。这种恼人的事情,最终还是这样,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很废材,有很无能,多次被人责骂,已经麻木到没有感觉了。
我在漂泊的过程里,拾起了很多,丢失了很多。停下脚步,回首,什么都不存在了,空的,空空的,寂寞、孤独的情素围绕着我,从而演变成,不拾起、不丢失。一开始就没有的东西是不会丢失的,一开始就孤独的话,是不是就不痛苦了呢?
一直轮回着经历着,重复着,朋友、家人,都渐渐离我远去,远到看不到,听不到,看到了我自身的渺小,这是多么可笑啊,不要再哭了,没有意义的,明明一开始就知道的,不是吗?明明一开始就明白的,不是吗?
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我是一个极度倒霉的人,在这一生,没有遇到过好事,有好事,也会很快的流逝,渐渐的,视线变得阴暗了,模糊了。
在游神中,期盼了无数次,听到我的声音了吗?上帝,一次,一次就好了。
来到了班上,站在门口,我说了自己的名字,便坐到座位上。
整节课都在发呆,转着手中的笔,回想着从前,丝毫没有听讲,努力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我知道,因为是废材啊废材,怎么可能成功?失败、失败、失败,爬起了无数次,跌倒了无数次。
下课,坐在座位上,拿出一张空白的纸,在上面涂涂抹抹,一切都是这样熬过来的,生活一直是枯燥、无味,重复而单调的。
放学,收拾好书包,和纲一起放学,有些心不在焉,不,我随时都是这种状态,游神、游神。
吃晚饭时,啊啊,果然奈奈妈妈做的饭菜很好吃啊!
不到十分钟,一桌子的菜便被一扫而光,而饭自然也没有了。
满足的笑了笑,抹去嘴角的饭粒,看着桌子上洒出的饭粒,有些尴尬,十分抱歉的笑了笑,自嘲,啊啊,你个废柴,除了能吃还有什么用!在别人家里是来吃白饭的么?
下定决心后,决定做些什么。
向奈奈妈妈提出帮忙洗碗的要求,她笑着,高兴的接受了。
十分不幸的事是,我打破了数十个盘子,还以歉意的笑,除了笑,和说对不起、对不起,还有什么能做的?奈奈妈妈并没有责备的意思,还十分贴心的发现了我手上被碎片划破的伤。
奈奈妈妈“呀,铭酱你的手”
我望了望手指,还有血在往外流。
凝视了两秒,移开视线。
我“也没什么,小伤而已”
满不在乎的说着,仿佛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奈奈妈妈“怎么能行?会感染的,我来帮你包扎”
她细心的帮我包扎好了伤口,瞬间,有什么湿润了,感动的情绪涌上来,还有、久违的,母亲大人的温暖。
我对她深深的一鞠躬,说了一句,谢谢,真的…很感谢。
奈奈妈妈温柔的摸了摸我的额头。
奈奈妈妈“铭酱,不用这么拘束,大家,都当你是亲人哦”
抬头,我露出了笑脸,明了般的点了点头,谢谢,真的很谢谢。
或许奈奈妈妈对所有人都是如此,但也没有丝毫的介意,我知道,我此刻是被温暖包围着的,是幸福的,虽然只是一句平凡的话语,我也会很感动,在这个世界上,好心的人,是很少的,愿意收留我这种废材的人,也是很少的,对我这么好的人,也是很少的。
霎时间明白了为什么我不能融入生活,开朗一点,开朗一点,自然,自然就会有朋友了,看开一点,看开一点,自然,自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要不要再一次努力?那,试试看吧,或许,会成功的,或许,虽然是或许,但是,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和纲交流的时候,总觉得很融洽,而和其他人,有一些疏远,原因,很简单,因为不是同类,我害怕别人的嘲讽,所以才隔了一道膜,将自己封闭起来,什么都怪命运,其实自己的错才对,努力,终究是有回报的。
上帝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感觉到了我的觉悟,给了我一次机会。
无神的死鱼眼有了聚焦,不再沉默,积极的,向上的,很快,就有了成效,没错,我的却交到了朋友,很开心?或许吧,只是或许而已。
生活变得多彩,变得愉快,同样的,纲也是如此,他的身边渐渐汇集起了人,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人。
暴躁的不良少年狱寺君,腹黑的天然少年山本武,极限的笨蛋的某极限前辈,爱哭又胡闹的蓝波,乖巧可爱的一平,超正太的风太,恐怖的御姐碧洋琪,碧中的女生,三浦春,我们之间很有话题,还有……
不知不觉中聚集了这么多人,有些惊讶,又有些明白,是光,是光将他们凝聚,虽然还有其他特殊的因素,但是,我却知道,是光,没有光,是没有人愿意留在他身边的。
生活很丰富,有些疯狂,又些不明,时常我都会想,他们真的是普通人吗?这样的话,因为特点太多,个性鲜明,我看,只凭一句话,一个剪影,我就能判断出谁是谁了。看见他们的所作所为我和纲只能默默的吐槽,不过,也好,充实的感觉。
我能够带着笑脸这样走下去,曾经盼望过,一直这样多好,在知道真相之前,我是这样想的,却不知道,我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和幼稚,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现在,每天都有新的事情发生,每天都有每天的乐趣,我开始奋发努力学习,尽管我和纲每次看到考卷时,都会默契的想,为什么还是17.5?
我加入了篮球部,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队员,但也很高兴,尽管技艺很差,不过还是,很高兴。
过了很久,时间的流逝,连我也要好好的惊叹一下,很快,时钟和齿轮都在不停的运转着。
在结束社团活动回家时,又一个人默默的练习了很久,等我出来锁门,回家时,才发现现在已经很晚很晚了,啊,不知不觉就过了这么久。饶了绕头发,望了望星空。
奈奈妈妈一定做好了饭菜等我回去才是,嗯嗯,应该赶快回去享用大餐!急急的跑向校门,隐隐听见了打斗的声音,闻声而去,看到了…….
捂上了嘴巴,眼前的人,是纲!他正和一个脸部狰狞,看起来有些狂妄、恐怖的人对战。
他的头上闪烁着橙色的火焰,很美、很耀眼,他的双手带着刻有“X”字样的手套,也燃着火焰,而那个人,双手也有火焰,不过,和纲的不一样,从本质的不一样。
他们呼叫攻击着,看着纲一次又一次的受伤,想大声喊出声,却又叫不出来,攻击愈演愈烈,看到那个人将教学楼融化时,心漏了半拍,这是…多么恐怖的力量!纲..纲他会不会死?
按捺住冲出去的欲望,不行,铭,你只是一个弱小、无能、碍事的家伙,不能给别人徒增麻烦的,冲出去,只会让纲分心,多出一个要保护的人而已,要冷静,分析现在的情况,要叫人来吗?要逃走吗?要等待吗?
有些忐忑不安,目光紧紧的追随着那一抹橙色的火焰。
已经没有心思分析了,不管为什么会有火焰,会有枪,这些都不干我的事情。
战斗在继续着,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头上凝聚起了汗珠,咬住下唇,看见纲一次又一次吃力的回击,默默的期盼着,求你不要死,不要!
纲对于我来说可以说是亲人一般的存在,如果没有他……怎么可以接受?
心中有着莫大的恐惧,后来还听见了一些解说,这是比赛?有必要做得这么过吗?还有什么毒,连蓝波都……它明明就没有康复啊!看着影像,双手紧紧的握着。咬牙切齿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让人无言以对的战争,战斗着的人们,而我,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做。还是没有冲出去,只是强忍住恐惧,手上有了几个深深的印记。
很想哭,有些恐惧,又有些痛苦。
没错,除了纲,我的确和每一个人的感情都不怎么好,可是……其实都是重要的朋友,只是吵嘴而已,只是表面上而已,此时是多么无能,看着他们,我只有忍耐,只有忍气吞声,勇敢一点?只会丧命。我没有能力,更不特殊,我该怎么办?
那个人的火焰狠狠的将纲打到地上,砸出一个深坑,烟尘弥漫着,纲吃力的站起来,眯着眼睛,继续作战,越看越不忍心,干脆闭上了双眼。
过了许久,我睁开了眼睛,还在对战着,看了看表,其实只过了几分钟,太紧张而造成了对时间感知误差。
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到,我真的高估自己了,原以为,可以帮到什么的,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太过天真了,我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看到纲被打倒在地,满脸染血时,其他人也正在受苦。
他们的世界我从未踏入过半步,我们不一样,很不一样,连纲也是,只是过客,我的身份很简单,过客而已。
火焰,硬生生的打在了纲的身上,我看见了,他,从半空中坠落。
忍耐不住了,我急急的跑出去,他们的视线已经足以看到我,我也明白,我是一个莫名的介入者,尽管是这样,我也要去,要去。
我撕心裂肺的大喊“纲!!!!!”
等我赶到,已经,已经…
几滴冰冷的泪水滴落在地上。
对于我的出现,明显的,所有人都面露震惊。
身份?目的?破坏?介入?
不,不。
我只回答了一句话。
这个废材的朋友。
没错,你连自己都无法保护,难道不是废材吗?混蛋!给我活过来!
没错,火焰的确要打中我了,闭上了眼睛,却有一个人,挡在了我的前面。
他,是他,是纲。
我“纲?”
他用眼神的余光撇了我一下,没有说话。
双脚瘫坐在地上,瞬间感觉好虚幻、又好真实。
火焰,冲我来了,纲正在躲避,情急下只帮我挡下了大部分。
最后的视线,是纲、火、与愤怒。看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待我醒来时,病房,有一股味道使我确认。费力的睁开眼睛,为什么,看不到?是晚上了吗?还是……
这个不祥的预感。
敲门声,然后是人的脚踏声。
他惊喜的说“铭!你醒了?”
虚弱而沙哑的声音回答道“嗯……”
那是纲的声音。
我“现在是晚上吗?”
他沉默了,然后回答,是。
我听出了颤抖,是错觉吗?
我“那…可以开灯吗?”
他沉默着,而我已经起身。
扶着墙,摸索着开了窗,没有,连月光都没有,灯光更是空无。
我有些苦涩的说“呐,可以…告诉我吗?纲”
“我..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了?”
他仍然是沉默,不难想象他现在的表情。
我果然添麻烦了,而且,还给别人加了罪恶感,真是没用啊!铭。你的存在,其实根本没有意义吧?只会波及到别人。
我沉默了,他开口“对不起,如果不是我…”
我笑了笑。
我“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全部都是因为我……”
都是因为想得太简单,都是因为太傻。
我“可以扶我去医院外面吗?我想,听一听人的声音。
他走了过来,扶着我。
在搀扶下,我听到了人的声音。
我“可以帮我买一杯水吗?”
纲“嗯”
我“谢谢”
感受到他的离开,我向路人问路,磕磕碰碰的走到了另一条街。
我,果然,不应该…
懊恼的想着,不知不觉的,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
听见了一个声音。
“想不想要变强?”
茫然的抬起头,看不见。
我“是在..叫我吗?”
[间] OVER
[过] 待续
[过]
“是在…叫我吗?”
……………………………………………………………………………………………………
半年,时间不长,当然也不短,在这些日子里,我的另一个身份诞生了,他使我有了力量,却是无情的力量,没错,我是一名复仇者。
复仇者,所谓其名不同。专门捉拿黑手党中的罪犯,而关押的罪犯,类型多至。我是看守者,至于为什么会招募我来,我并不清楚,但这并不重要。只要变强就行,强就行。
我负责看守的,是关押重犯的水牢区域,看守其实不用做什么,只要保全没有人逃出便可,一个人都不可以离开,这所被称之为坚固如铁壁的牢笼,不论是谁都有所耳闻,想必没有人敢试着逃走吧,所以工作并不艰苦,这里关押的重犯都被囚禁的水罐里,丝毫不能动弹,没有多少人能克服身体的麻木感。
复仇者的能力是不为人知却又名扬世界的,除了试图潜逃的人,其余人都不会有幸看到,但同时,有幸得知的人,无一不是悲惨的下场,不论是谁都无法逃脱这铜墙铁壁,会被一直囚禁在这里。
我的能力,其实,也没有什么。在成为复仇者的期间也没有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会守候这关押重犯之地,是因为人数,即使是小喽啰也是需要的,看守这里的人有很多,不过全是同意的服饰,同样的声音,恍惚中好像看见了多个自己一样。
这里关押的人其实并不多,没有什么人敢犯下弥天大罪,这里就是地狱,所进之人的地狱。
阴暗,永无天日,被枷锁牢牢的铐住,水罐是最坚硬的材料制成的,估计没有什么人能够打破。
看守有时也会去这里巡逻,每一个水罐都隔得很开,中间的间距显得格外宽阔,地面上有些潮湿,空气是稀薄的。
偶尔无聊的时候,也会趁机记一下每一个囚犯的模样与名字,水罐上有标刻。
能巡逻的时机并不多,看守才是首要的任务,不管怎样,首先,复仇者的原则一是完成职责,不能有一点疏忽,一点散失,否则就不配做一个合格的复仇者,会因此而付出无比深厚的代价。
决心做复仇者的人,都是已经舍弃了一切的,舍弃了亲人,朋友…作为存在的证据也会被销毁掉,还有就是…面孔。
复仇者的面具下什么都没有,身体就像躯壳,没有任何人能分别复仇者,所有都是相同的,没有脸,声音都是一样的,武器是一样的,能力是一样的,全部都是一样的。
[过]Ⅱ
7年,已经渡过了七年的光阴,感觉不到时间的消逝,感觉不到那些变化,什么都没有改变。
在这一段时间里,我默默的记下了所有人的名字。
在这里,关押着一个叫做六道骸的重犯,听耳闻,似乎他尝试过逃跑,不过失败了,所以才会被关在这里的。
真是一个不要命的人,竟然敢和这铁壁铜牢对抗,有这个胆量的人不多,至今也只有几十个人而已。
早在复仇者名声不大时,复仇者就已经是让人畏惧的存在了。
我仍然进行着一如既往的看守工作。因为关押的重犯越来越多,而且也越来越危险,所以每一个重犯都有一个看守人。当然,巡逻和站岗的照样还是有很多人。
不巧,因为人数不够,所以我被分配在了看守组。而我负责的犯人,便是六道骸。
有几分畏惧,关押这样一个人,如果他逃了出来,我会死的吧?
置身死于度外,我终究还是没有这个胆量,还没有下定决心,因为我仍然是一个极度懦弱的人。
不分白天黑夜的站岗,看着眼前飘来飘去的面孔,有些浮躁。
这时,一个复仇者向我走来。
复仇者?“请问,你是C组的看守前辈吗?”
新人?我们这里有一个规定,新来的复仇者都会请教一下前辈,看来这一位复仇者是我的后辈。
我“是,你是C组的新人吧。”
我“编号?”
每一位复仇者都有编号,这是为了预防有人伪装复仇者潜入这里。
复仇者?“编号:C.wd.dp.gr.wt.ae=sd.097263548260.ny=fy=ry.(C,27,51,61,96,PCZ.R,3Z.x)”
编号的精细度可以说是极其恐怖的,最初记这个编号时,我怎么也记不住,还被误认为是入侵者好几次。
我“身份已通过,编号简写:C.X.96。”
C.X.96“前辈,请看看这个。”
他手中拿着一个信封,上面有复仇者的标志,锁链。
接过信封,打开阅读。
我“了解了,编号C.X.96。我的编号是:C.wd.dp.gr.wt.ae=sd.097263548240.ny=fy=ry.(C,80,R,ALL27,872,SMSM,3Z.x),编号简写:C.X.94。管理编号:C.X.69”
信里写道,让我重新恢复巡逻复仇者的身份,让C.X.96看守编号缩写为C.X.69号的犯人。
待续
[过] Ⅲ
漫步着巡逻着,并没有发现异常,便开始了回想。
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里的呢?帮助?现在的我,怎么去帮他们啊……而且,没有人认识我吧,我已经被所有人遗忘了吧?被世界所抛弃,被时空遗留在7年前的角落里,竟然有了几分苟延残喘的感觉。
开玩笑的吧,我要永远永远留在这里,最终还是蜷缩在这个壳里,什么都没有改变。
希望有可以改变的力量,可我没有,什么都没有啊。我没有走出去的能力,没有面对的勇气,这样的我,还有什么权利……
对于我自己来说,我已经做到极限了,我付出了我所拥有的很多、很多,不能更多的,因为,我的心境和从前没有什么变化,想要坚强,却还是软弱,想要变强,却还是停留在最底层,神是不是已经将我抛弃了,所有的希望都远去,所有的人都远去,所有的梦都远去。
唯一支撑着我的,便是回忆,那些开心的时刻,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我唯一珍惜,能够保护的,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要记住,记住每一个人的脸,记住每一个的声音,记住属于每一个人的回忆,记住那些点点滴滴,我所拥有的全部,要感恩的全部。
在胡思乱想时,警报声响起,没错,在一旁传来水罐破碎的声音。
是在……关押犯人六道骸的地方!
开玩笑的吧?怎么会有人有那样的力量,在水罐里被囚禁了那么久居然还能冲出,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怪物!除非…来自外界的力量!有入侵者,难道刚才的那个新人…不妙了!
众多的复仇者聚集在这里,还有传说中复仇者的领导着,复仇者3审判。这样的高层仍然也是那样的装扮,和我们没有一点区别,唯一可以区分的,便是锁链。3审判的武器是不同于其他复仇者的锁链,由生命之能炼制成的锁链。
看来,六道骸的释放日期要加量了,说不定一辈子都不能出去,或是直接处死。
所有的复仇者一齐向那个区域跑去,我也一样,到了以后,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而且水罐也是完好的,六道骸仍然被关在这里,没有任何异常,所有复仇者都没有诧异,而是冷静,对于这种现象,应该是..幻术!
术师?
这时,3审判到来,所有复仇者站成两排,恭候。
锁链在空中形成了复仇者的标志,一道乌黑的光扩散在这里本来就阴暗无比的地方,一瞬间,眼前的影像变更。
水牢的前段破碎,碎片四散,而里面早已没了六道骸的人影。
在门口,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将另一个架在身上急急的离去,在身后,还有两个模糊的影子。
下达了追踪令后,所有复仇者都四散去各个区域守候。
我擅自离开了守候区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也许,也许可以乘着这个时间,离开!重新,去见他们一面。
开始加入复仇者,只是为了活下去,变强而已,现在虽然目的达成了,但比起力量,我宁愿舍弃身份和力量,见一面,一面就好了,只是一面而已,这样就够了,其他的,无所谓了吧?
疾速的奔向了炼狱的门口,将这里这样称之,是最合适不过了。
在外面有着久违熟悉的白色,是我即将要到达,渴望的地方,多少有些刺眼,我已经7年没有看见过了,这,美丽而闪耀着的白色。
有脚步声?
隐匿在巨大的门的阴暗之处,紧张的用余光瞥着即将出现的人。
在门口并没有复仇者,如果犯人到达了门口,那么,自然会有警报的,这里是可以确定犯人目前位置的。
这…这是!六道骸!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六道骸还没有苏醒。架着他的人是一个女孩,有一些眼熟,却又迟迟想不起来是谁。
喂,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在他们身后是两个男生,一个手中持溜溜球,另一个脸上有一个奇怪的标志,而牙齿也是极其古怪的。
他们飞速到了门口,正门上有一个缺口,是复仇者锁链的形状。想要出去,必须要有这个标志才可以,他们显然不知道这个防止别人出逃的门的使用方式,每一个脸上都有密密的汗珠,显然在刚刚进行了一系列的死斗。
这时,在我的记忆某一处突然清晰起来,这是…啊,7年前,学校里那一场战争里的其中一个人,似乎是站在纲那边的。
也就是说,他们是纲的同伴啰?!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纲一定会来救六道骸的。
犹豫,在心中进行了一系列死斗,算了,错都错了,继续错下去好了,不管怎样,至少,做一点事吧。
我踌躇着从角落里向他们走去,在见到我时,他们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默默的掏出了开门所需的锁链,递到他们面前。
“愣着干什么?快逃!”
我急切的开口,那却不是我的声音。
他们没有说什么,向门前跑去,望了一下我。
将锁链放置在门上,隆隆的声音响起,大门,最终打开了。
他们急急的走了,我也跟了上去。
身后,是复仇者和3审判。
我更拼命的跑着。
逃到了外面。复仇者牢狱的所在地是一座秘隐之山。我跑着跑着,跟随着他们的背影。
现在的所在地是一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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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最终,还是没能够逃出去,而那些人,初六道骸外,其余人全全逃出,这有什么分别呢?
我们都没有改变,只是抱着仅剩的希望,来延续早已破灭的梦。
我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被处罚背叛之罪所要付出的沉痛代价。
哈哈,哈哈,突然间好想笑。
这戏剧般的人生是什么?神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对这个世界很失望,对自己更加失望。
怎么不去解脱,解脱这种痛苦,存活在世界上的痛苦。
[过] OVER
[期] 待续
[期]
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不知道是为什么,复仇者竟然没有让我付出背叛的代价,一定会有隐情的吧?可是是什么呢?我是这样一个普通的人啊……
三年,在这三年我的心里是煎熬着渡过的,冲突、矛盾。
我这是为什么呢?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想,这样有意义吗?
我仍然是一个无名小卒,没有价值,没有人会在意我的存在,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到。
改变的或许只有时间,溜走的也只有时间。
时间的齿轮转得很快,快得眼花缭乱,我分不清方向,什么都……
极度自卑的情绪又在心中蔓延,虽然会想:其实我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已经……
可是,付出是没有回报的,我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我的能力是微弱的,不足以影响任何一件事,我或许只是一个包袱、一个累赘。
就算和他们重逢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我吧,现在这个样子,只是让人恐惧。
曾经认为什么都是咬咬牙就过去了,但是并不是这样呢。
我太过高估自己了,这个世界太过壮阔,我只是渺小的一部分。
仰望每一个地方,都无法和自己比较,不是显而易见吗?
怀着当年的心事,踏着当年的道路,默默的行走在寂静的监牢里。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据说某一个黑手党家族的BOSS付出了代价,让那个家族的一个人释放。从复仇者的牢狱释放,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有谁能成功呢?但是这如果是正面交易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想必那个家族一定是走在顶端的家族,否则有这样的能力。
因为这个原因,要派出几名复仇者护送那个即将被释放的人:Ghost.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作为护送人员,要去护送Ghost。
先是带领前来接收的人到Ghost的身边。确认后领人。
这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程序,复仇者都熟悉的记着这一条铁则,但是没有人知道居然会有一天用上。
在不知什么时间,来接人的人到了。
我和另外几名复仇者走到了复仇者牢狱的外门。
解除门的警戒。
眼前显然是那个家族的人,统一穿着的服装。
复仇者A“请问你们就是来接Ghost的人吗?”
“是……”
复仇者C“有幻术。”
幻术,代表着眼前的人的一切并不是真实的。
在包括我在内的5位复仇者准备动身时,幻术已经解除了。
眼前的人有几人都是十分眼熟的,还有几人不曾见面。
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攻击。
正当我愣住时,其中的一个单眼紫发似曾相熟的女生接近了我。
她轻轻的说了一声“BOSS说,可以信任你吧?”
BO..BOSS
难道说…是…
没有过多的犹豫,我开始用锁链攻击其余几名复仇者。
一战终,最终还是成功了。
用幻术掩盖住曾经打斗过的痕迹。说是打斗,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只有极其微弱的痕迹。
急急的赶向六道骸的所处地。
我全部想起来了,7年前以及10年前的事情。
将水罐用特制的钥匙打开。
心中有些紧张,第二次做反叛者。
最终到了外门,心中堵住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呐,我这算不算是偿还呢?
可以告诉我吗?我是不是最终做到了什么?
他们走出了复仇者的牢狱,我深吸一口气,关上了门,总算,成功了。
“背叛者要以死刑处罚。”
这个声音是……复仇者!!!
我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复仇者的3审判之一。
苦笑,最终还是被发现了么?不过也很正常吧。
他手上握着特制的铁链。
我知道那是把我通往死亡之路的武器。
“我承认自己是反叛者,以及接受一切处罚。”
语句中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铿锵有力,也没有坚定。
只有懦弱与害怕。
我最终还是没有成长,还是这样的胆小。
连最后一刻都是这样。
几滴眼泪流了出来,我恢复了自己本来的相貌。
在背叛者除以死刑时,将被开除作为复仇者的存在,而在外界的存在,将会被得知。
是要我还记得自己的模样吗?这幅容貌其实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连我也是。
瘫坐在地上,咬着下唇,长长的流苏挡住了我的眼睛。
我默默的哭着,伤心的哭着。
好像见见每一个人,母亲也是,父亲也是,纲也是,大家也是。
作为一个人存活的记忆,我只有属于他们的记忆,使我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我想和以前一样,幸福的活下去。
父亲没有被辞职就好了,父亲和母亲没有离异就好了,纲和大家都只是普通人就好了。
他们陪着我走过了最困难的一步,帮助我迈向未来。当初的微笑是为了谁而绽放,我自己是最清楚的。我一直都活在幸福中,也在幸福后品尝着痛苦的滋味。
铁链刺进了我的身体,好冷、好冰、好疼。
不想死,不要死,还不能死,我还没有…….
呐,最终还是结束了。
再见了。
我在下一世等着,一直等到你们的到来。
[终]
复仇者档案:
原名:今泉铭。
编号:C.wd.dp.gr.wt.ae=sd.097263548240.ny=fy=ry.(C,80,R,ALL27,872,SMSM,3Z.x)
编号简称:C.X.94
工作:巡逻、看守。
巡逻区域:水牢地区。
看守人员:六道骸。
犯人简称:C.X.69
加入复仇者时的年龄:15
从事复仇者时间:10年
丧日年龄:25
特别批注:
从事复仇者7年时段,作为反叛者与黑手党家族成员联手救助未到出狱时间犯人“六道骸”。
免去复仇者背叛之死刑。执行者——三审判。
原由:彭格列家族BOSS与复仇者统领者的秘密交易。
从事复仇者10年后,作为反叛者,再次与黑手党家族成员联手救助未到出狱时间犯人“六道骸”。
被三审判之一抹杀。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