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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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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莹在宫里住了下来。御前太监跟她说,哪天陛下高兴了就会放了苏靖。姜婉莹不想错过任何机会,她成了楚渊的贴身侍女,每日都跟在楚渊身侧。
传言说,楚渊是个心狠手辣、残害太子上位的厉帝,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姜婉莹觉得并不是这么回事,但他也绝不是好相与之辈。
从入宫那日算起,已过了五日了,楚渊一直没有表态,难道是朝务繁忙,忘了靖哥哥一事?
宫外没要消息传来,不知靖哥哥在牢狱中还能挺多久,姜婉莹觉得等不了了,她必须得重提此事。
这是第六日了。
龙涎香缓缓酝出,悄然附在人的指尖,拂过衣领的褶皱,束上劲瘦的腰带,最后停留在冠冕的冕旒上,芊芊玉指划过十二旒的珠串,眼前的帝王龙章凤姿,鼻若悬胆,目若朗星——正在垂眸看着她。
姜婉莹心里有事,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一下就心虚了,脚下没站稳,侧身倾了过去,楚渊及时搂住她的腰才免于摔倒。
楚渊身量修长,肩膀宽阔,姜婉莹站在凳子上,才能勉强到他的下巴。
楚渊低声道:“当心。”
姜婉莹红了脸,连带着耳朵尖尖都是粉红的,似三月桃花瓣。
“下次不会了。”姜婉莹小声会话,站稳了才从凳子上下来。
楚渊惩戒似的搓了搓她的耳垂,故意吓唬道:“若有下次,朕就该罚你了。”
姜婉莹察觉心跳加快,赶紧从帝王手里挣脱出来,低着头掩饰自己的心虚,故意提醒道:“陛下,该上早朝了。”
与楚渊相处下来,姜婉莹觉得他像只大狮子,总是有意无意戏弄她,故意掐她弄她,却不曾动真格,估计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是可逗弄的滑稽之人,不然也不会总想看她笑话。也不知是自己心虚总是不留神闹笑话,还是楚渊故意想看她出丑?
经过早朝更衣之事,姜婉莹觉得这位陛下对她似乎是宽容的,于是她就决定大胆试探一把。
她挑了个时机,往日楚渊在沐浴后,总会喝上几杯酒,这是他少有的休息时间,应当是心情不错的。
姜婉莹这样想着,就这么去做了。她准备了葡萄和佳酿,在净室外等候。
净室内有一处温泉,水汽弥漫,温热的气流抚摸着楚渊全身的肌肤,脑海里浮现起姜婉莹的倩影——为他宽衣解带的柔荑、为他斟酒的皓腕、弯腰时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顺滑的乌发以及那张令他念念不忘的脸。
她的眼,她的眉还有她的唇,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不仅看不够,还想亲。
楚渊想,为什么不直接享用呢,她现在可乖着呢。等他出来时,却看见姜婉莹在门口等他,当下笑了。
姜婉莹见他面上带笑,就断定他此刻心情很好,于是赶紧上前伺候。
“陛下,要喝酒吗?”
“你喂朕喝。”
……
姜婉莹咬了咬下唇,心下一横,端了一杯酒,喂到楚渊的嘴边。
楚渊嘴角微勾,张嘴喝了。
“你来找朕作甚?”
“臣女已在宫中逗留多日。”
“这你不用担心,你父母知晓。”
“但是臣女前来是为了靖哥哥……是为了苏二公子一事,现下已过去了五天,陛下未曾表态,臣女担心……”
“靖哥哥?你是想如此唤他吗?竟唤他如此亲热,教朕好不痛快!”
楚渊将姜婉莹打横抱起,朝净室走去。
姜婉莹惊呼一声:“陛下!,你干什么?!”
楚渊笑得放肆:“想要你很久了,不如就今晚从了朕。”
地上的酒壶被踢倒,盘中的葡萄浸润了冷烈的酒液,变得醇厚又香甜。
楚渊把姜婉莹扔进水里,水花四溅。
“陛下,你这是干什么,臣女已经梳洗过了,用不着沐浴。”
姜婉莹浑身湿透,薄薄的汗衫贴着身子。
玉珠含泪,湿了身。
楚渊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喉结上下滚动。
“陛下,”姜婉莹在水中挣扎起来,用力去掰楚渊的手,“陛下,请你放开我。”
楚渊身体力行的表明了他不放,他松开一只手抓住姜婉莹的手腕举到水池边,另一只手下移托着她的身体,贴着池壁,将姜婉莹牢牢掌控在他的怀里。
“啊!陛下!你这是作甚!”
“你放开我!”
楚渊恶狠狠的说:“你想救靖哥哥?”,动作上是十足的顽劣不堪。
“是,啊——啊——我不要这样,你放开我,你放开……”
“我可以放了他,但你必须留下。”
帝王的恩泽雨露哪是姜婉莹一介弱女子消受得起的?
姜婉莹一边摇头一边屈服,连着十几下便身娇体软,溃不可挡了。
“不行……”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