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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来自蜘蛛的审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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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再次归位,糜稽皱了皱眉头,缓缓地睁开眼睛,微微的挪动就让身体疼痛不已,既然会感到疼痛,那就说明自己还活着了。
“你醒了”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糜稽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眼扯着自己后衣领的人,飞坦毫不怜惜的一把将糜稽拎起就向前走。糜稽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腿也会这么的疼了,不过同时感叹自己的生命力,难道已经到了传说中小强的地步了吗,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被飞坦这么拖着走,竟然没死……也算是老天给她的特殊待遇了吧。
“啊,等等……咳咳”猛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可一开口竟是干涩的难受,一股腥甜又涌出喉咙,呛得她头晕眼花。
停下脚步,飞坦松开手,让糜稽自己躺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着,他只是双手插兜皱着眉头看着。又是一口血吐出,糜稽一手捂着腹部因为剧烈咳嗽又开始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捂在胸口,缩在地上喘着粗气。
“喂,死了吗”飞坦用脚轻轻地踢了下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人,心中有些烦躁。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糜稽才慢慢的支起身体,微弱的声音让人有种下一秒钟就会消失的错觉“我……们怎……么……出……来……的”
“走出来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个很正确的答案,糜稽无力的抬眼看着飞坦,对方却是和以往平常无异的表情,让糜稽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飞坦现在的表现是不想,也不会会告诉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了。
现在两个人所处的是一个长长地走廊,不是很宽,但可以勉强容下四个人并排走过。身手扶着墙壁糜稽艰难的站起身,可是仅仅这一个动作,就让她耗掉了自己全部力气,呼吸急促,根本没有经过处理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着血,这种情况要是没人管的话,不要说走出去,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件问题。
可是既然上天没有收了自己,自己也不好自我了解,看来只能依靠……依靠飞坦?!算了,还不如希望伊尔谜哥哥能够突然出现来的实际。身体受到一个作用力猛然后仰,脚掌离开地面,糜稽条件反射的伸出双手——抱住了一个人的脖子?惊悚的看着抱着自己的飞坦,难道今天上帝想要让自己死于惊吓过度吗?现在这种情况可是童话故事中王子与公主必备的唯美画面——传说中的公主抱啊……
“你以为你现在的情况可以活着走出去吗?”鄙视,这是红果果的鄙视,原本处在僵硬魂游状态的的糜稽,现在也不觉得来自飞坦的公主抱有什么惊悚的了,毕竟这家话可不是什么王子,自己这个公主在他看来只是个累赘罢了,所幸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个不可一世的人。
“下次不准在多管闲事,不然就杀了你,不要以为我不会,依迷”第一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是在威胁自己的时候。但是那个话,还是认同的在心底点了点头,她就是有病才会去多管闲事的,难道还真以为她会经常性抽风吗,放心好了下次她一定会躲得远远地,让你们再也找不到她!
出去的路要简单的多,除了在面对分岔口使得选择,没有任何危险,但是等到两个人再次呼吸道新鲜空气的时候,也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库洛洛一行人像是会算到飞坦他们出来一样,此时正坐在洞门口大石头上。库洛洛看着手中的书,侠客玩着手机,派克站在库洛洛的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玛琪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西莉亚则是望眼欲穿的看着洞口。
飞坦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直接走到玛琪面前,将糜稽放在平坦的地面上,指着腹部的伤口“给她缝上”
玛琪睁开眼睛,没有问原因,抬起手念针快速的在伤口上穿梭。西莉亚在看到破破烂烂满身是血的糜稽的时候,就已经吓傻了,呆呆的看着糜稽眼泪大颗大颗的掉着,没有任何反应。
侠客蹲在糜稽面前,摸着下巴然后又看着飞坦,指着糜稽的腹部问道:“这个不会是你弄的吧,还有身上的像是烧伤,是你的炽日吧”
“误伤”
“……”侠客无言以对,不过他是不是该庆幸,飞坦没有弄死糜稽呢。
库洛洛收起书,并没有站起身只是看着飞坦问道:“之后你们出了什么事?”飞坦找了块儿石头坐下,讲述了一遍他和糜稽遇到的情况,只是糜稽救他的事情跳了过去。库洛洛和侠客都听出了,飞坦再说他用完绝招之后的事情,和糜稽被诡异生物扑到的这段有些模糊,也明白飞坦不想说,那他们也不会问,毕竟这种不关乎大事的事情,团员有个人的隐私权。
库洛洛双手交叉支在两条腿上,细细的回想着飞坦的话“也就是说,那个生物已经活了上千年,实力不可估量,而那个被称之为小白的女人,就是后来出现阻止吃掉依迷的女人,那个女人用了一种能力来束缚生物”
“啊,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那么,那个生物所说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是怎么回事?并且声称依迷有着和那个女人相似的味道,那么可不可以假设,那个女人能力发动的条件,就是碰到和自己在灵魂上有着相似的女人,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们可以来问一下,我们的预备团员,依迷请你诚实回答我们,你的身份到底是谁?你的家族和这个遗迹还有那个叫做小白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清晰的思路,大胆的假设,让刚刚清醒的糜稽又是一身冷汗。
面对众人的目光,糜稽悠然的睁开眼,抬起一只手遮挡阳光,无奈的口气再配上虚弱的声音,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让人感觉一碰就碎,当然前提是一般人的眼中,在蜘蛛眼中,可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说过了,我的名字叫糜稽*揍敌客,揍敌客家的第二个孩子,我不知道那个叫小白的女人是谁,还有你们刚刚说的什么控制诡异生物的女人,我那个时候已经昏迷了,所以完全不知道后来的事情,如果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死过一次了,我不在乎再死一次”坦然的躺在原地,等待着库洛洛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