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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心动信号：总裁的‘特殊关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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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半，苏清颜站在凌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外，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玻璃门内，凌墨寒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座被晨雾笼罩的“魔都”。深秋的风掀起他黑色西装的一角，勾勒出挺拔冷硬的肩线，仿佛这座城市所有的繁华与喧嚣都与他无关。
“凌总，您要的文件整理好了。”苏清颜轻声开口，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没睡醒的沙哑。今天是她的生日，昨晚加班到十二点才被秦峰送回公寓，本以为今天能偷个懒，却被凌墨寒的特助通知“总裁要求提前到岗，有紧急项目”。
凌墨寒转过身，深邃的黑眸扫过她，眉头微蹙：“文件放桌上。”
苏清颜将牛皮纸袋放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瞥见桌角的小蛋糕——是昨天下午秦峰送来的，说是“凌总吩咐，给新来的助理补过生日”。她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记得。
“今天……”她想开口说“其实今天是我生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上周林薇薇在茶水间撞见她吃生日蛋糕，还阴阳怪气地说“苏小姐真是好命，连总裁都记得你的生日”，她当时没敢承认，怕被当成攀附权贵。
凌墨寒翻开文件，语气平淡无波：“上午九点前，把这份设计稿的修改版给我。”他修长的手指点在文件上，那里画着几个简单的线条，是他昨晚随手画的珠宝草图。
苏清颜愣住了。那是她上周在工作室熬夜画的设计稿，他竟然还记得？她低下头，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细密的暖意：“好，我马上去改。”
她回到自己临时整理的小隔间，电脑屏幕上是凌墨寒那份“草图”。线条简单却充满力量感，像是在表达某种强烈的情绪。她想起第3章深夜，他胃病发作时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突然觉得那几笔线条里藏着她从未见过的脆弱。
“苏小姐，总裁说让您中午不用回去吃饭，他办公室有备用餐。”秦峰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苏清颜端着餐盘走进办公室时，凌墨寒正低头看着平板，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财经数据。她把餐盘放在他手边，小声说：“凌总，您的午餐。”
凌墨寒抬眸，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顿了顿：“坐。”
苏清颜愣住了。他从未让她在办公室吃饭，更没说过“坐”。她犹豫着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看着餐盘里精致的四菜一汤——全是她喜欢的口味。
“谢谢凌总。”她小声道谢，拿起筷子的手微微颤抖。
凌墨寒没说话，只是默默吃着自己的餐食。两人之间的沉默像一层薄冰，苏清颜却觉得这冰里藏着融化的暖意。她偷偷抬眼，看见他喉结滚动时，领带依旧一丝不苟，连吃饭的姿势都透着久居上位的矜贵。
下午三点，设计稿改好了。苏清颜抱着文件走进办公室，凌墨寒却不在。她把文件放在桌上，转身想走，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凌总？”
凌墨寒站在她身后，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显然是刚回来。他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怀里的文件上：“放着吧。”
苏清颜点点头，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文件柜，几支钢笔滚落在地。她慌忙去捡，却看见凌墨寒弯腰，修长的手指捡起一支钢笔，钢笔上刻着小小的“QY”字样。
那是她上周生日时，夏沫送她的礼物——说是“闺蜜专属钢笔，写设计稿超顺手”。她怎么会把钢笔落在凌墨寒这里？
“这是你的？”凌墨寒的声音低沉，指尖摩挲着钢笔上的字母。
苏清颜脸颊发烫，连忙点头：“是……是的，谢谢凌总。”
凌墨寒没说话，只是把钢笔放回她怀里，转身走向办公桌。苏清颜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一天似乎和“加班”无关。他特意让秦峰送来她喜欢的蛋糕，记得她的设计稿，甚至……捡起了她的钢笔。
六点半，办公室的灯突然暗了下来。苏清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发现窗外已是华灯初上。这座“魔都”的夜景璀璨如星河，倒映在凌墨寒的黑眸里，却比星辰更冷。
“还没走？”凌墨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清颜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件黑色大衣：“凌总，我……我等您一起走？”
凌墨寒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走吧。”
他替她披上大衣，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脖颈，留下一阵战栗。苏清颜低着头，心跳如鼓。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脸红，为什么会觉得这冰冷的夜晚突然变得温暖。
黑色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入车流。苏清颜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突然听见凌墨寒说：“想吃点什么？”
“啊？”她没反应过来。
“加班到这么晚，”凌墨寒目视前方，语气依旧平淡，“补偿你。”
车子在一条老街停下。苏清颜愣住了——这是她小时候常去的小吃街，烟火气扑面而来。凌墨寒率先下车，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径直走向一个卖生煎包的小摊。
“老板，两笼生煎，一碗小馄饨，再加一份甜豆浆。”他熟练地点餐，仿佛不是身价千亿的总裁，而是普通食客。
苏清颜站在原地，看着他笨拙地找零，看着他接过滚烫的碗时小心翼翼的样子，眼眶突然发热。这座城市的繁华里，只有在这里，他卸下了“冰山阎罗”的铠甲。
“愣着干什么？”凌墨寒把一碗生煎放在她面前，“趁热吃。”
苏清颜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滚烫的汤汁在舌尖炸开，熟悉的味道让她想起外婆的味道。她偷偷抬眼，看见凌墨寒正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凌总，你怎么会来这里？”她忍不住问。
“路过。”凌墨寒淡淡地说，目光却落在她泛红的鼻尖上，“烫到了？”
苏清颜摇摇头，突然听见他说：“清颜，生日快乐。”
她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黑眸里。他的眼神不再冰冷，而是盛满了温柔的星光。苏清颜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呼吸都停滞了。
“你……你怎么知道？”她声音发颤。
凌墨寒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放在她面前。苏清颜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银色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四叶草，边缘刻着两个字母——“SQ”。
那是她名字的缩写。
“我……”苏清颜说不出话，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不知道这条项链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记得她的生日，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刻上她的名字缩写。
凌墨寒看着她掉眼泪，眉头微蹙，伸手想替她擦眼泪，却又停在半空中。最终，他只是把项链放在她手里，声音低沉：“戴上试试。”
苏清颜颤抖着手，将项链戴上。冰凉的金属贴着脖颈，却暖得她心口发烫。她能感觉到凌墨寒的目光落在她的锁骨上，落在那小小的“SQ”上。
“为什么……”她哽咽着问，“为什么送我这个？”
凌墨寒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弯腰替她整理好被风吹乱的碎发。他的气息笼罩着她，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因为你是苏清颜。”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苏清颜心中所有的困惑。她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冰冷，没有算计，只有她从未见过的认真和温柔。
“凌总……”
“叫我墨寒。”他打断她，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或者……叫我清颜。”
苏清颜的心跳如擂鼓，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想起第1章雨夜，她狼狈地站在他面前，他冷漠地说“滚”，却又在她说出“您的领带歪了”后，破例留她在身边。
原来，冰山也会为一个人融化。
她低下头，眼泪滴落在丝绒盒子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凌墨寒以为她不喜欢，刚想开口说“不喜欢就算了”，却听见她小声说：“墨寒……”
他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我喜欢。”苏清颜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嘴角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很喜欢。”
凌墨寒的喉结滚动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却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慢慢放松下来。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像是能容纳她所有的不安和迷茫。
“以后，你的生日，我陪你过。”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苏清颜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轻点头。街对面，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暗处，秦峰看着后视镜里相拥的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夏沫发消息：“总裁好像……真的动心了。”
夏沫看着手机屏幕，笑出了声：“我就说嘛，冰山捂热了，还得是我家清颜有本事！”
深夜，凌墨寒送苏清颜回家。车子停在公寓楼下，苏清颜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下车。她看着凌墨寒，突然想起一件事：“凌总，我……我好像把钢笔落在你那里了。”
凌墨寒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不用急，明天让秦峰给你送回去。”他顿了顿，又说，“清颜，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苏清颜的心猛地一跳：“有……有空。”
凌墨寒发动车子，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汇入车流。苏清颜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指尖轻轻摩挲着锁骨上的“SQ”吊坠。她突然觉得，这座冰冷的“魔都”，因为有了他，似乎变得温暖起来。
手机震动，是夏沫发来的消息：“项链好看！那个‘QY’钢笔我怎么没看见？哦对了，凌墨寒是不是也偷偷刻了个‘墨寒’？”
苏清颜看着消息，脸颊发烫，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抬手抚摸着吊坠，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明天，他会带她去哪里？
她不知道，但她期待着。期待着这座冰山总裁的世界里，能有她更多的身影。
公寓楼的灯光一盏盏亮起，苏清颜看着顶层那扇亮着的窗户，突然明白，原来真爱是双向奔赴的。就像她的设计稿里，总有一抹属于他的色彩。
而他的世界里，也终于有了一束温暖的光。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