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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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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他们吃东西的速度很快，所以新的实验很快就开始了。
特意拿出的纸笔被在茶几上，新月手指轻轻搭在笔上，另一只手指着本子说：“看看能不能拿笔写字。”
尝试的是萨博。
艾斯虽然可以给小月亮写纸条，但是在她面前写的话，艾斯就不好意思了，毕竟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字不好看。
他嘴唇紧抿，暗下决心要好好练字学习。
至少不能在妹妹面前出臭啊！
在艾斯略显不甘心的视线下，萨博将那支白色的圆珠笔从新月的手中抽出。
笔帽已经分离，萨博只需要直接在本子上写字就行。
笔尖缓缓落在纸张上，他写的是自己的名字‘Sabo’。
艾斯抱怨一声，“萨博真狡猾。”
金发男孩扬起笑容，只是说：“没办法，谁让艾斯的字不好看呢？”
艾斯鼓起脸，大声狡辩：“因为我之前没有花时间学啊！我也可以、不对，我会写的比萨博还要好！”
“那我等着哦~”萨博嘻嘻笑着，摇头晃脑，也不知道有没有将艾斯的话当真。
于是艾斯的脸鼓的更明显了。
萨博见状，用惯用手戳了一下艾斯的脸，恶趣味的看着鼓起的脸蛋被他用笔杆戳了个坑出来。
艾斯一愣，“哎？你怎么把小月亮的笔拿过来了？”
后知后觉的萨博：！
糟糕，太顺手了，完全忘记了！
同样见笔不见的新月：？
她花了一秒接受了这件事，然后以拳击掌，“拿过去正好。”
这话吸引了艾斯和萨博的注意力，两人不再推诿到底是谁的问题，齐齐看向新月，等她后面怎么说。
“之前试的是你们那边的东西送过来，现在可以试一下我这边的东西拿过去后，还能不能送回来。”
萨博摩挲了下圆珠笔的笔杆，他只用过钢笔和羽毛笔，这种笔还是通过小月亮才认识的。
眼前淡蓝色的屏幕被他特意调整过。
这玩意很神奇，可以按照使用者的心意缩放画面、随意挪动画面中心。
但是有限制，只能调整同步出现在屏幕里的画面，超过屏幕范围外的东西就不能查看了。
现在屏幕里的女孩仿佛就坐在他的不远处，两人的中间只间隔了一张茶几的距离，让他有一种小月亮就在身边的错觉。
在萨博愣神的时候，艾斯抢过笔，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萨博你反应力变差了~”
这是在反击刚刚萨博说他字丑。
萨博无语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语气上扬，为自己挽尊，“是我不想跟你抢！”
“嗨嗨~”艾斯摆摆手，眉开眼笑的将笔放到小月亮的手里。
白色圆珠笔轻微的重量对新月来说还是很明显的。
她将笔收到笔帽旁边，也没有去追问艾斯他们为什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把笔给她，想也知道拌嘴的概率很大。
接触的范围现在已经理清了，那么后面要试的是系统的权限。
萨博曾经告诉过她，送东西和摸她头都是七号申请的，也就是说系统的权限并不是无法修改的。
在那之前，她要先了解七号。
全面的、了解。
新月打好腹稿，细微的调整声线，柔而慢地开口，“七号，我需要你的帮助，可以吗？”
根据艾斯和萨博写的信息，不难推测七号是个没做过几次任务的新手系统。
它粗心、情绪变化明显、有些虚荣心、害怕惩罚，会逃避问题，但对待幼崽，它总体采用的态度是包容和关心。
正好她现在的身体也才三岁，可以利用它对幼崽的态度。
七号没想到小月亮的实验会需要它，它害羞地在艾斯脑袋里转了一圈，然后尖叫：“可以！当然可以！”
左手被拍，意料之中的回答。
新月眨眨眼睛，软乎乎的绽放出萌化人的笑，“新月想知道七号的运行规则，万一哪天哥哥们没注意伤到七号，那新月会担心的~”
被萌地晕头转向的七号：“没问题！”
同样被萌到、但因为话里的‘怕他们伤害七号’而清醒的两人：……
七号，你被挖坑了。
不过看七号因为这话而得意忘形的样子，酸溜溜的两位哥哥果断选择闭嘴，毕竟他们是小月亮的哥哥啊！
真出事小月亮只会担心他们而不是七号！可恶的七号！
七号的声音无法传达给新月，作为家里唯一靠谱（自封）的哥哥，萨博自然承担起沟通的重任。
七号说一句，萨博就在茶几的本子上写一句。
新月看完，提取出两条最主要的中心规则：
1.系统不能直接插手宿主的任务去帮助任务对象。
2.在不破坏世界稳定运行的基础上，任务怎么完成宿主可以随意发挥。
居然限制很少。
新月手指点了点桌子，转头夸奖起七号，直把七号夸得核心发热，疯狂在艾斯和萨博的脑子里嘿嘿嘿傻笑。
“这么厉害的七号，一定有很多权限吧？”
‘也没有很厉害啦~’
“那可以跟新月分享一下吗？”
‘完全没问题！’
萨博不语，只是一味的把七号的话用文字写出来。
没事做的艾斯则眼神放空，七号太吵了，又是傻笑又是夸夸其谈，要不是看出新月在套话，艾斯绝对会给它泼冷水。
本子写了一页又一页，新月花了十来分钟，总算把七号的话套完。
新月给七号又有了新的印象，容易飘飘然，过于没心眼，甚至说不定这个世界是它的第一个任务。
是不是第一个新月不在乎。
通过一条条规则和说明，她现在确认了一件事，系统、艾斯、萨博的真实性上涨到了百分之八十。
她没有将信任直接交付给这些看不到的存在，哪怕他们表现的很无害。
七号的权限并不多，但由于不是直接沟通，所以花费了不少时间。
新月让七号做第一个尝试，也是最重要的：
“信任协议的原则是通过宿主的百分百信任而进行分享权限。
依照七号的说明，这份协议的使用对象唯一限制就是宿主的信任。”
七号点头，‘理论上是这样说没错。’
“那就可以钻空子。”新月对七号的回答满意极了，“这意味着艾斯可以将我试做协议的使用对象。”
“哎——！！！”x3。
七号运转程序去看系统论坛，里面的例子都是以宿主位面的对象作为参考。
也对，只要没有绑定错，正常人谁会想到跟任务对象分享权限啊？
艾斯理解新月的话后立马进行尝试，他记得当时他是想着萨博可以信任，所以萨博就看到了。
那么现在？
“啊，居然真的看到了。”新月新奇地歪了歪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从胸前滑落。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块类似显示屏的淡蓝色屏幕，没有实体。
屏幕里的主角正是她自己，背景是病房，刚刚她歪了下头，所以屏幕里的她也同步歪了下头。
新月平心静气，隔了三四秒，她的脑袋被反应过来的两人一系统轰炸着。
……
好！吵！
哪怕提前做了准备，新月还是被他们的声音炸得脑子嗡嗡响。
一开始是在讨伐七号。
“啊啊啊啊！七号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我们可以这么做啊！”
“害我们用纸条交流那么久，很浪费时间的啊！”
“我也不知道啊！也没听别的系统说可以这么做啊！”
后来是为能够直接交流而高兴大叫。
“小月亮能听到吗？我是哥哥艾斯！”
“我是萨博！小月亮！”
“嘤……宿主我终于联系上你了……”
“七号你别哭了，给我高兴点啊混蛋！”
“小月亮别理他们，他们都是笨蛋。”
新月默默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喝。
她现在相信他们真的是海贼王世界的艾斯和萨博了，这乱糟糟的画风跟路飞船上的日常不能说一模一样，九成的相似度还是有的。
嘶——不对，还是要保持一丝怀疑。
至于系统那句‘终于联系上你’，果然它一开始想绑定做任务的人是她吗？
新月再倒一杯热水，脑子里的吵吵闹闹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算了，实验先暂停，总归得到了不少有用的。
短时间内她跟艾斯是无法切割了，既然如此，后面有的是时间去深入研究。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她还是去多做几份计划吧。
毕竟只要她再努努力，那对夫妻去精神病院的安排就可以直接提上行程了。
新月回到床上打开笔记本，哔哩啪啦的开始为夺权篡位又多做了两分计划书，以防万一，她还重新查了暂定人选的人际关系。
幸好她查了，里面有个人没保持住本心，投靠了公司里的某位股东。
后面可以玩反间计把人拉拢过来，不过现在是要找值得放心的人，于是新月面目表情的把他从暂定人选里剔除。
等到新月又新建了个文件夹，艾斯他们总算安静了下来。
“对不起小月亮，我们好像太吵了。”萨博有些后悔刚刚太专注跟艾斯还有七号争吵。
艾斯则双手捂住脸，不想接受刚刚丢脸的行为。
新月摇摇头，对他们的一切接受良好。
不过艾斯似乎羞耻到自闭了，新月想了想，给他们转移注意力。
她打开郊外有名的那些医院介绍，“你们看看，哪家比较适合我亲爱的爸爸和沈阿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