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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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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诚七年成长轨迹
在接下来的七年里,徐诚的每一年有两次选择机会,有六种可能,大成功或者大失败则是外出探险
1. 学习修行(感受灵气,开发先天道体)
2. 试探交友(在厌恶与排斥中寻找微光)
3. 学习知识(文理启蒙,开启智慧)
4. 学习技艺(草药或锻造,谋生之本)
5. 锻炼体魄(强健瘦弱身躯,掌控道体之力)
6. 大成功/大失败(意外事件,福祸相依)
第一年
第一次掷骰:1D6 = 1 【学习修行】
第二次掷骰:1D6 = 6 【大成功/大失败】 -> 后续选择数字为 2 (这通常用于决定大成功/大失败的具体倾向或类型)
大失败/大失败类型
1. 和灵力修行有关(灵力失控,道体反噬)
2. 和自身体质产生的异像有关(灵力失控,道体反噬)
3. 外出导致(探险遇险,得不偿失)
4. 仍然被人讨厌(恶名远扬,众口铄金)
5.在学习技艺的时候受到挫折 (技艺蒙尘,信心受挫)
6.和黄花有关(羁绊受损,心痛欲裂)
掷骰结果:3(孩子你那么小往出跑什么,根据年龄应该跑不了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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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油灯如豆。
破旧的小屋内,徐义盘坐在徐诚对面,昏黄的光线将他脸上的沟壑照得愈发深邃。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唤回数十年前的记忆,声音沙哑而缓慢地念诵起一段拗口的口诀。
“诚儿,跟着念,用心去‘看’你周围的光点,试着引导它们……”
徐诚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安静的阴影。
对他而言,这并非艰难的引导,更像是为他体内奔流的本能打开了一道闸门。
几乎是口诀落下的瞬间,周遭那些斑斓的光点便欢呼着涌入他瘦小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顺、有序。
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循着某种玄妙的路径自行运转起来,驱散了夜间的寒意,也让他苍白的小脸透出一丝红润。
徐义紧张地看着,当感受到屋内灵气那微弱却异常和谐的波动时,他浑浊的双眼猛地瞪大了,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只化作一声悠长的、带着难以置信和巨大欣慰的叹息。
他伸出粗糙如树皮的手,重重拍了拍徐诚瘦削的肩膀,声音哽咽:“好……好孩子!记住,这事儿,烂在肚子里,对谁也不能说!”
徐诚用力点头,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他,似乎终于有了一件能做得“很好”的事情。
然而,这份喜悦很快被现实冲淡。他看见养父在昏暗的灯下,对着空瘪的钱袋默默发呆,那佝偻的背影像是一座被生活压弯的山。一种混合着感激与愧疚的情绪,在他心间翻涌。
几天后,他蹲在院子里,搂着黄花的脖子,把脸埋进它温热的皮毛里,声音细弱蚊蝇,带着前所未有的决心:
“黄花……阿爹太累了。”
“我好像……有点用了。我想帮帮他。”
“我们……去远点的山里看看,听说那里有好药材,能卖很多钱……”
清晨,他趁着徐义外出,揣上几个冰冷的窝头,带着黄花,偷偷溜出了家门,走向了那座笼罩在薄雾中、显得神秘而危险的远山。
初始的顺利让他放松了警惕。他找到了几株年份不错的普通草药,小心挖出,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可就在他追逐一株长在陡坡边缘的珍稀药草时——
咔嚓!
脚下的枯枝断裂,他只觉得身子一空,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去!
“噗通!”
剧烈的撞击和疼痛从身下传来,他掉进了一个不知是何人设下、用来捕捉野兽的深坑里。坑底布满碎石,他的右脚踝传来刺骨的剧痛,瞬间让他冷汗涔涔,小脸煞白。他试图爬起,却徒劳无功。
“呜——汪汪!汪汪汪!” 黄花在坑边焦急地狂吠,来回奔跑。
“黄花……黄花……” 徐诚的声音带着哭腔,疼痛和恐惧淹没了他。他蜷缩在冰冷的坑底,看着头顶那一方变得遥不可及的天空,意识渐渐模糊。
“要死了吗……” 他迷迷糊糊地想,“阿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意识即将沉入黑暗时,坑边传来了黄花更加急促尖锐的吠叫,以及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带着惊惶和喘息的呼喊:
“诚儿!诚儿——!”
下一刻,一个瘦削却无比迅捷的身影滑入了坑底。是徐义!他脸色惨白,汗水和泥土混在一起,平日里佝偻的腰身此刻却绷得笔直。
他二话不说,小心翼翼地、用尽全力地将浑身冰冷、沾满泥污的徐诚抱了起来。那个怀抱,硌得人生疼,却带着让徐诚瞬间安心的温度和力量。
“阿……爹……” 他微弱地唤了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自家那张硬板床上,脚踝被用木板和布条仔细固定好,身上的擦伤也敷上了草药。徐义坐在床边,眼眶深陷,胡子拉碴。
看到徐诚醒来,老人积压的恐惧和后怕瞬间爆发,他猛地抬起手,作势要打,最终却只是重重落在自己大腿上,声音嘶哑地低吼:
“你这混账小子!谁让你跑那么远的!那山里有狼!有陷阱!你要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让我怎么……” 后面的话,他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是胸膛剧烈起伏着。
徐诚吓得缩了缩脖子,剧烈的动作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他低下头,看着身上干净的旧被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对不起,阿爹……我没挣到钱……还……还受伤了……给您添麻烦了……”
他等待着更严厉的斥责。
然而,一只粗糙温热的大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轻轻落在了他的头顶,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
徐义的声音依旧沙哑,却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只余下深沉得令人心安的暖意: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
“钱算什么。你最重要。”
徐诚眼泪突然落了下来,原本安安静静的孩子在此刻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