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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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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新的学期,就会有新的人。
天空似乎在感叹什么,阴沉沉的。
“轰轰——”低沉的雷鸣声响起。
要下雨?夏雨晴暗想。脚步却没有任何加快的意思。
夏雨晴,怪怪的。她,也许有双重人格,也许故意隐藏自己。没人知道她真实的性格,对于其他人来说。她,是神圣的。她,同样也是神秘的。对于她别人什么都不知道。是故意装出神秘的样子吗?也许是……也许不是……那么神秘,那么神秘……猜不透。知情人也应该只有她的好朋友一人吧。但,还是猜不透。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家庭,她的背景,是……什么?越奇怪却让人更想摸透。却,让原本就神秘的神秘更加神秘。那么离奇。她,没有父母吗?为什么家长会没见过他们,老师也没追究?她,曾经是活人吗?为什么,为什么……
有人拍了她一下肩,她转过头,长发飘逸。
来人喘着气,大口呼吸,上接下气的说:“晴,在…想什么呢?”
拍她肩膀的人是她的死党,梁可芳。虽然长得像只真人版SD娃娃一样,但站在她旁也只是当个陪衬一般。
雨晴侧脸。“事情”
可芳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啊?想事情?想什么事情啊,说来听听。”
她们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雨晴扁扁嘴,“没什么。”
三条黑线从可芳的额头滑落……什么……没什么事也想成发呆的样子?听不懂……让人有晕倒的危险啊。
可芳心里这样想,嘴上不忘讽刺她一下。:“晕到了啊,你说话也说清楚一点吧。”
雨晴露出一个微笑,很牵强的样子。
“但是啊,但是像你那么水的女生,班上男生一定被你迷倒一群滴。”
她们走进了被红色砖瓦铺成的学校,走到楼梯时天空又再次发出似悲鸣的低吼。大雨倾盆,身后一些学生嘟囔着真倒霉。
听了可芳的话,雨晴没有表情。似乎没听见一般。
可芳举高右手,伸出三指,表情搞笑地作发誓样,:“我一定会让雨晴快乐的!”语气还真够坚定啊……
雨晴眯起漂亮的眼睛,眼睛里闪过一些不经意的东西。
可芳意识到了雨晴的信号连忙说道:“噢HOHOHOHO~~雨晴被我感动了哦!”
雨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可芳看雨晴没有反应想开口说什么又咽了下去。正好看见了她的最爱,忙叫:“晴看帅哥也……”
老娘双眼冒红心,身体作石化状。
(某糖:郁闷,这年头怎么这么多花痴啊?在流行吗?)
雨晴皱了皱眉头,还是不说话。
她们在走廊拐右边了一个弯。
雨水从走廊砖上反弹射到雨晴眼睛,她揉了揉。
“没兴趣。”好半天她才说了3个字。
老娘诺有所思地用手捏着尖尖的下巴,“哦,酱紫啊?那你别看了。”
雨晴沉默。
终于到了班级,雨晴和老娘一起坐在最后一桌。(看了这么久你该不会看不出来她们是同班的吗?)
妈妈呀!刚刚和雨晴聊天没顾什么。现在可芳发现……这是个恐龙班啊……
这里的同学比如花(注:电影里的一个N+1丑的女鬼。)还丑,一个个身材可以和国宝相媲美了!
可芳全身在发抖了也,(崇拜美型生物的人还真夸张。)她苦着脸向雨晴望去。
雨晴却对此无动于衷。
“同学们,请坐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熊老师……”可芳随着声音的来头,转过头。
不转还好这一转……还真被吓得不轻。
那些同学和这个班主任比起来还真是小屋见大屋了——狰狞的面孔,及肩的头发,穿着蓝色衬衫,(扣子还扣错了,整排不均称。)黑色短裤,(是睡衣的裤子吧,这个老师一定是迟到了随便套一件衣服,忘了换裤子。)一双皮鞋,(里面的袜子颜色不一样。)竟然还系了一条花领带。
他说他姓熊还不如姓鬼吧!
可芳的双眼咕溜溜地转,有阴谋要诞生了……
下课钟敲响了。
可芳叫雨晴来走廊,准备……
可芳拉着雨晴的衣袖撒娇。“晴啊……”
“为什么?”她问。
“没有什么为什么啊,就是想换班拉。拜托,拜托啦……”
“真的要吗?”
看她的口气软了,可芳直点头。
她看了她一眼,“随你。”
“耶!”
可芳,她终于说服雨晴更改一件事了。走廊充斥着她银铃般的笑声。
继续看向外面。操场湿漉漉的,雨水积在一块,小鸟飞走了。操场显得特别安静。她眼中闪出一片惆怅。
……
……
……“晴,娃娃呢?”女孩子吃惊地问。
由于刚刚老师叫她们进去吃点心。她们把娃娃放在桌子上等回来时却不见了。
小雨晴也略显焦急,“对啊,娃娃呢?爸爸送我的娃娃呢?”
她在桌椅下查找,口中不停地喃喃着:“我的娃娃呢?我的娃娃呢……”
女孩子在心里窃笑:被偷了也好。
小雨晴的头发被椅子勾到了疼得她眼圈都红了,一想到自己的娃娃丢了委屈全部涌了上来她哇哇大哭。
幼儿园温柔的女老师闻声赶过来,看见蹲在地上哭的小雨晴连忙把她抱起来。安慰说:“噢噢,雨晴不哭……雨晴不哭。雨晴是最勇敢的孩子,不哭,不哭。”
小雨晴还是依旧哇哇大哭,全然不理老师。
老师把小雨晴抱在怀中摇,问:“雨晴为什么哭了?好可怜哦……不哭了,不哭了。”
“呜呜……我的娃娃不、不见了……”小雨晴用小手抹了把眼泪,断断续续地说。
老师皱眉,“娃娃?什么时候没的?”
雨晴指了指桌子,“呜……就刚刚我、我把娃娃放在桌子上,就、就不见了……”
老师安慰道:“没事的,等等就会找到的。雨晴不哭……”
小雨晴皱着可爱的小脸,鼻子红红的,眼泪还是不停地往外漏。“可、可是我越想越伤心啊……”
小女孩在旁边看不顺眼了,嘟囔说:“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个脏娃娃嘛。”
老师责备地看了女孩子一眼。
小雨晴不说话了,只是眼泪不住地往外冒。
“有谁看到或者拿了雨晴的娃娃?”幼儿园老师看着身旁熙熙攘攘的孩子们说。
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颤巍巍的小手举了起来……
“晴?”
一个呼唤声惊醒了在回忆中沉浸的雨晴。
“啊?”雨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现的慌乱。
可芳,用奇怪的眼神看了雨晴一眼。“晴,怎么了?上课了啊,在发什么呆啊?”
“哦。”雨晴跳过最后一句话简练地掩饰慌乱。
******
放了学。雨晴、可芳,分道扬镳,各自回自己的家。
雨晴低着头走路,眼中布满了失落。
“妹妹,长得很漂亮嘛!”一个嬉笑的声音响起。
雨晴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知为什么停下了脚步,眼睛直视着那个人。
“呵呵,是不是我太帅了你被我迷住了啊?”嬉笑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中有着得意的语调。
那是个男生……
好漂亮的男生啊……好漂亮,好漂亮。天地甚至可以为他动容。(某糖单手扶下巴,怪笑:哦呵呵,这样绝美的男生绝对男女通杀的说啊。)
雨晴轻轻蹙眉,确定了不认识这个人之后笔直往前走。没有任何一个人看见她两腮边的晕红。
嬉笑的男生站在一棵娇小的树旁,嫩绿的叶子说尽了青春时的羞涩。夕阳在水泥路上的雨水上洒下温暖的澄色光芒,洒落到男生的头发上快乐地跳跃。
“妹妹,再见了哦!”男生可爱一笑,蹦出一句无边际的话。
淡淡的微笑攀爬上了雨晴紧抿的双唇——她没发现。
步行着,她走到了富民区。保安规矩地帮她开门。
迎面扑来淡淡的花香,交杂着雨后泥土的芬芳。
雨晴继续步行,大大小小的别墅在她身边略过。
宝莱,奔驰,宝马等名车在她身旁穿行而过,她都视而不见。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她在一栋有着斑点狗的皮肤样的别墅下停了下来。
掏出钥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冷静的脸换上了快乐的笑容。
打开门。
“妈,我回来了!”无比温柔、欢快的语调,似与普通女生一般天真无邪。
震惊!若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就连一台电视也没有!只是如此空荡的房子打扫得很干净,窗外虽有美丽的景色却更映出了房子的空旷。
“哦,雨晴啊。准备一下,要吃饭了。”温柔细腻的女声响起。
“好的,妈。”
雨晴走上了楼,华丽的楼梯旁的墙壁因久而产生裂痕。
她打开房间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漂亮的公主房。雨晴的床头摆着一个干净精致的娃娃。
她把书包放下,叹了一口气下了楼。
雨晴走进另外一个厅,厅中摆放着一个高档的桌子。桌子上放着几道普通的菜。
她坐下来吃饭。
菜的味道很不好。
但雨晴也早已习惯,也许是味觉麻痹了吧。从前,她还在心底抱怨过菜。现在都没有了味道。吃任何东西都如同嚼蜡。
“晴,好吃吗?”
随着声音望去,是个长相娇艳的女人。看外表也就三十来岁。只是,只是……左眼眼角上有到耳际的伤痕。那么丑陋的伤痕惊心动魄。她,就是雨晴的妈妈?
“恩。”
雨晴的妈妈当然不会知道有多难吃了,她总是工作完在外面吃。从来都不沾一口自己做的菜。
吃完碗中的饭,肚子每次都有点不适。
“妈……”雨晴把筷子放在了碗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雨晴的妈妈正在拖地,她喘着气抬起头,眼睛直视雨晴。“恩?”
雨晴垂下头看碗,声音像苍蝇一样小。
“我想换班……”
安静。
“哦……”久久,雨晴的妈妈说出这一字。
雨晴挂上一个像学校了开朗的女孩的笑,“谢谢妈!”
******
是夜。
笔尖轻触着纸,发出极为细小的摩擦声。留下一行行娟秀的字。
台灯上的白光洒在雨晴的脸上。白色灯光似将穿透雨晴嫩白的皮肤。可是,她的眼神是那么坚强。可是,她的双唇是多么倔强。
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谁知道……那么冰冷的外壳中有一颗多么脆弱的心……
晚风吹过窗帘,窗帘抚动。
窗外已没有凄美的月亮。然而,天空变得更寂寞了。
在晚风的吹动下有一本本子被翻动。——雨晴从前的日记。
2004年7月16日阴
背后的哭泣始终不想让人看到,浮现虚假的表面。巨蟹坚硬的外壳,拼命伪装自己,却失去了应有的东西。心有不甘,却舍弃不了坚硬的外壳,只好独自承受。因为自己知道,没有了外壳自己只有脆弱的内心,不想让人怜悯。
自己还是放不下,放不下而不是不愿放。坚硬只是巨蟹的本能,没有了本能如何存货?心知肚明。他人想温暖自己,自己却用外壳抵挡,认为一切虚假。
巨蟹的我,软弱却又坚强。落寂时,没人发觉。只是平常伪装得太好,大家认为自己只是个冷若如霜的人。也许还高傲、自大。这些……我都可以忍受。
我只想那个人回来……
我可以原谅那个人所犯的错误……只要那个人回来……
日记的字都是模糊不清的。
是泪水掉落造成的吧。
上天啊,雨晴真的是个可怜的孩子。……为什么那么对待原本可以快乐的她?那么残忍。
换完班……
“哇!晴,这里风景挺不错的啊。”可芳笑眯眯地说。
雨晴点头当作回应。
“哇!帅哥,美女也好多哦!!”可芳的眼睛放光。
雨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牵动了下嘴角。表示她的心情不错。
“换班真好!真好换班!!”
可芳激动地轻轻跳起舞。
“哇,洋波!我看见一只企鹅在跳舞A。”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
可芳随着声音转过头。怒视那个人。可是,看到本人时不禁呆住了。
好帅的男生哦……新月一样的眼睛,185的高个儿。有点古铜色的皮肤,不太挺却很配他脸型的鼻子……——以上为可芳的内心描写。
他的话让旁边的男女生吃吃地笑。他,潘琼。从来都是对女生不客气的。
可芳目不转睛地看着潘琼。哇!超级无敌大帅哥也`~!!
“看什么看啊,死女人!”潘琼都被看毛了。
“帅哥……”某种不明液体(貌似口水的东西—^—…)从可芳的嘴里流出。
她“飘浮着”要抓住潘琼。
潘琼倒退了两步,“花痴女,你别过来!”
“帅哥啊……”可芳看得浑然忘我。
潘琼吓得拔腿就跑。
“帅哥……你去哪里……”可芳追着潘琼跑。
教室里的人哄堂大笑,他们从未看过潘琼这么狼狈的样子。终于有人可以制住他了。
“妹妹,我们又见面了哦。”一个俏皮的男声响起。
陌生又熟悉。
雨晴转过头,心中有的小小的笑意也全部消去。
是他,是他。那个小榕树旁耀眼的男生。
“妹妹,你不记得我了吗?”男生笑得有点坯坯的味道。
听完男生的话,周围的人都张大了嘴。他,叶洋波。说话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其实,叶洋波以前的形象都是像挂着‘生人忽近’的牌牌。对人也是爱理不理的,是出了名的酷男+美男。
“记得。”雨晴简单地回答。
“是吗,”叶洋波乐呵呵地说,“你是不是为了我才转到这个班的啊?!”
雨晴转身就走。
叶洋波身边的嘘声一片。
怎么叶洋波身上的冷没有了,却换在这个女生身上去了?
“妹妹,你怎么不理我了啊。妹妹……”叶洋波追了上去。
教室瞬间热闹成一片,男女生门聚在一块讨论着他们的关系。
比如,总结出的关系1:
夏雨晴和叶洋波以前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而,叶洋波却因为某件事辜负了夏雨晴。
夏雨晴很生气,决定从此不理叶洋波。
可是后来叶洋波觉得自己非常爱夏雨晴,道歉时夏雨晴却不理他了,他最终丢弃酷男形象。死命再次追求夏雨晴……
和这个故事不同的情形的推理还有很多,实在不好一一道来。(现在的学生太会乱想了……!!)
“死女人!你!停!不要过来!”潘琼指着可芳吼。
可芳还是看着他。双眼疑惑,“帅哥,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潘琼真的想捏死梁可芳这个超级花痴女,早知道就不招惹她了。
“对,死女人!我他妈的就是讨厌你!你走开!快给我走开!”潘琼破口大骂。
可芳的眼神开始有些失落,“帅哥啊,比讨厌我哦……”
潘琼翻了个白眼。
一下子,可芳的眼睛又亮了。“可是,可是……我喜欢你就好了啊,我喜欢你就好了嘛……”
潘琼一脸沮丧,“大美女啊,对不起啊……你不要再这样缠着我好吗?!”
可芳突然全没了花痴的样子。
她冷笑一声,眼神挑衅。双手叉腰,“小子,算你实象。不然我非闹你个鸡犬不宁不可!”
说完他转身就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哗然。
她追着潘琼跑那么久是闹着玩的?!那她也太会耍人了吧!
潘琼也搞不清楚头绪。
叶洋波还是围着雨晴转。
铃声响了,每个人不情愿地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这一个下课还真是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