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枪》袖球

7、【帐中】

　　韩延章的伤好的挺快，延宗拿来的那瓶药似乎确实配方灵验，比他原来军中金疮药还好上一些．除了有些怪异的香气和热热的感觉之外。
　　延宗给他伤痕累累的背上药的时候，似乎又流鼻血了。
　　延章死命憋住笑意，想笑就疵牙抽气，好象被弄疼了一样，然后延宗开始手忙脚乱，搞得延章更想笑了，因为憋太用力，差点真的挣破伤口…… 但是到了晚上睡觉，延章突然觉得不妥。不知道怎么的，身体不知道怎么的，躁热起来。
　　他一惊，以为是内功调息不当。但又似乎不像，背上热烫发痒的伤口，让他回过味来。
　　“奉天军中的药，该不是来历不明的土方子吧？又或者他们拿毒药害我……不会，见军中主将气度，不会行如此小人行径……”他闭目沉思，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背上的热意烦扰他许久，竟渐渐让小腹也发热了。
　　“这……”他微睁眼，药性可真熟悉，他在好几位上司的酒里喝到过……
　　韩延章瞬间怒从心头起，但在那步步为营的地方历练多年，已经学会了不动声色，他调匀呼吸，倾听同帐那人是否是假装睡着。
　　呼噜声不算太响，但是感觉挺香的，完全不似伪装。延章慢慢的坐起身来。盯着他。韩延宗睡相十分不雅，趴手摊脚毫无防备，不似自己这般睡如弓，随时防备。
　　韩家枪正宗传人，这人到底怎么活到现在的？
　　延章热得难受，他一双眼死死盯着酣睡之人，那无辜的睡脸，不似会做阴险事的摸样。可是那家伙在帮他上药的时候，脸红到不正常。
　　延章支着身体，踌躇着要不要半夜出帐，去后面的小湖泊浇冷水。
　　——如今我身有嫌疑，半夜走出军帐,未免难以解释。
　　他又躺回去，决定忍着药性明天再说。
　　可是他有半个月日日借口巡营，提防小人手段，年轻男子健康的身体除了沙场上杀戮之外，并没机会发泄，药性一催，如火如荼，才一会儿，薄薄的单衣已经湿透。
　　黑暗中，他甚至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混在那个没遮拦的呼噜声中，显得有点滑稽。
　　“到底是不是他存心干的？”一面觉得生气，韩延章忍无可忍，再不顾旁边那位族弟是不是会突然醒过来，咬咬牙将腰带悄悄解开。
　　韩延章想赶快出来，但当初年少无知之时着了几回道，此后对这类药物十分抵触，根本没法在这种情形下放纵。这药物不霸道，对有内功之人，颇为有调理之效果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是出于用毒名家的戏谑之作。
　　韩韩延宗睡着的时候，神情是十分无辜的，不像武将，韩延章伸手拨开他的额头边的头发。
　　太暗了，看不见那个月牙记。
　　韩延章戳他脑门，道:“小少爷？”
　　延宗吧唧嘴，流口水。
　　延章沉默片刻，突然窜上床铺，双腿跨在那人两边。伸手拎起他的前襟，待要摇晃，却又觉得无聊……
　　“把他弄醒干什么？看我笑话么？”
　　他放开那人领子坐到一旁。
　　他斜靠在帐篷边，角度正好能见到那人这片被他拉松的襟口下，精壮的胸膛。上头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痕，看着是几年前的旧伤了。
　　韩延章想着，这小子真是韩家人。身材结实均匀，腰身柔韧，练枪的好材料……
　　他的小腿贴在韩延宗的大腿旁，只隔两层单衣，篷里的深夜的凉意，似乎被这人的体温驱散了少许。邪恶的事情总是容易激发兴奋，他想：是个好玩意，须怪不得许多人惦记。上回族弟见了，似乎表情相当赞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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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延章弯了弯嘴角，不知怎的火气消了大半。
　　透过营火撒入的微光，看了几眼，那人僵硬地翻到侧面，仿佛是不好意思了。韩延章拿他的衣角，慢慢的擦掉手里的潮湿。轻笑一声。晃悠着返回自己的铺位。
　　“挺好的，我不安生你也不好过。”韩延章想法是邪恶的，他伤后体力消耗，已经相当疲倦，没支持多久就去会了周公。
　　韩副将那头则彻底清醒了，他背对着他的族兄，内心无比纠结，到天快亮，做了半个时辰乱梦后去起床出操。对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来说，真是痛苦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