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chapter 15 ...
-
随着我从人群中走出，餐厅突然又一次爆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声。
“天呐，你们看，她就是哈莉·波特！”
“哦，那么漂亮的‘漂浮咒’，我早该想到的！”
“不愧是打败了那个人的哈莉·波特啊！”
“梅林啊，怎么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她长得这么可爱？！”
众人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但不知道哪位说的那句“可爱”让我黑线了一下，差点挂不住脸上的淑女笑容。
当那顶破旧的脏帽子遮住我的视线，四周变得一片漆黑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细微而低沉的声音：“哦，真是个神奇的孩子！太神奇了！”
我诧异了一下，问道：“什么事情让您觉得神奇，帽子先生？”人家“分院帽”起码要有一千岁了，所以多少还是要尊敬一下的。
“哦，真是个有礼貌的孩子，我能感受得到你身体里流动的魔力，非常，非常地特别，孩子，你真的只有十一岁？”那个声音这样说着，语气显得十分惊讶。
“帽子先生，我想关于这一点应该不会搞错，毕竟我是今年收到入学通知书的，学校似乎还没有搞错过学生的年龄吧？您说的‘特别’是指什么？”虽然我的灵魂年龄已经奔“四张”了，但那跟魔力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孩子，你身体里的魔力非常充盈流畅，根本不像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会有的状态，我想你使用起魔法来一定相当得心应手吧？”那个声音又说道。
“是的，帽子先生，我想也许是我经常锻炼的关系吧。”我猜测说，以前经常拿来用作阿尼马吉变形和捉弄达力，大概在不知不觉之中就练成这样了吧。
“哦，勤奋的孩子！你一定做过很多很多的训练才能到达这样的程度，你的父母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我想是的。”但很可惜，他们永远都看不到了。“那么帽子先生，可以开始为我分院了吗？”
“哦，当然，孩子。”那个声音微微带了点笑意，“那么，神奇的孩子，你想去哪个学院？”
“嗯……？帽子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可以自己选吗？”我愣了一下，惊讶地问，我是有想过跟“分院帽”商量一下选择学院的问题，但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啊。
“是的，孩子，因为你的特别，所以我认为不管你在哪个学院都会有一番作为，那么孩子，你喜欢去哪里？”
既然“分院帽”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这样的话，那么请让我去格兰芬多吧，那里就是我想去的地方，可以吗，帽子先生？”
那个声音又笑了起来：“如你所愿，孩子。”
听着“分院帽”向整个餐厅喊出了“格兰芬多”这个名字，我对它说了声“谢谢”，然后摘下了帽子放回了凳子上，对一旁的麦格教授点头致意，扬起一个明朗的笑容，朝着早已欢呼雀跃的格兰芬多长桌走去。
“太好了！我们得到哈莉了！”
“哈莉是我们格兰芬多的！”
韦斯莱双胞胎惊喜地欢呼着蹦跳到我的面前来迎接，两人分别站在我的两侧，笑嘻嘻地看着我，微微弯着腰，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向前平伸做了个“请”的动作。
“韦斯莱双胞胎兄弟，特来迎接我们可爱的小哈莉——”
“希望她能接受，我们代表格兰芬多献上的真挚情谊！”
我无奈地笑笑，配合地伸手提了长袍下摆，对他们行了个“淑女礼”：“非常感谢，绅士们，作为对你们热情的回报，这份情谊我收下了。”
所有人都被我们充满趣味的互动逗笑了，就连斯莱特林长桌的人也捂着嘴忍俊不禁地看着我们这边。
几乎跟周围所有人都握过手以后，我在用灿烂的笑容迎接我的赫敏身边坐下，对面就是满脸惊喜的纳威，他神情激动地看着我说：“哈莉，太好了！我们分在一个学院，太好了！等罗恩来了之后，我们就聚齐了！”
“嗯，是啊，罗恩一定也会进格兰芬多的。”我笑着说，视线越过他看向斯莱特林长桌，德拉科正撅着小嘴看着我，一脸不甘心的模样。
微微皱起眉，对他眨巴眨巴眼睛，表达了‘我也很想跟你分在一起，但实在身不由己’的意思，但他看没看懂我就不知道了，就见他瞪了我一眼，扭过头去开始聚精会神地盯着桌上的空盘子，就好像他那样看就能看出朵花来似的。
哎呀，小包子闹别扭了，看样子要好好哄哄才行呢，不过小包子就是小包子，连闹别扭都这么可爱，呵呵。
还有几个人才轮到罗恩，我得空打量着高台上的教师席，坐在正中间的自然就是邓布利多老狐狸了，不动声色地在心里鄙视着他，对于他那正挂着笑容像慈祥的圣诞老公公似的脸，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努力自我催眠中……）邓布利多右边的座位空着，应该是麦格教授的，然后是一个小个子的巫师——大概就是魔咒学教授弗立维了，再那边是海格，他一直在注视着我，见我看过去，他对我竖了竖大拇指笑得很开心，我微笑对他点点头。
还没等我来得及看完所有的教师，额头上的伤疤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我皱了皱眉，抬手轻抚了下，转眼看向那个导致我头疼的“根源”所在，果然看到奇洛正用他那颗包裹地层层叠叠的大脑袋对着我。
眯起眼睛，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该死的大蒜头，居然开学第一天就对我发出挑衅，那你就别指望着我今年会让你好过！NND，就算整不死你也整残你！
感觉一道注视的目光向我投来，我微微调转了视线，就看到了坐在奇洛旁边的斯内普，表情瞬间转换，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儿，把头转去一边不理我了，我收起笑脸，略带委屈地扁了扁嘴，什么嘛，人家好心好意地跟他打招呼，他那是什么态度啊……哎，算了，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能指望他对我客气温和、笑脸相迎么？
呃，那应该是很恐怖的事情吧……
耸耸肩，决定不去在乎斯内普对我的冷淡态度，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分院仪式上，这时罗恩已经坐上了四角凳，只一刹那的工夫“分院帽”就高喊出一个名字：“格兰芬多！”
伴随着格兰芬多长桌再一次的鼓掌欢呼，罗恩一脸松了口气的表情走了过来，在纳威身边坐下，接着就像瘫了一样歪在了纳威身上，仿佛分院已经用尽他全部力气似的。
“哦，太好了，伙计们，我们都被分在一起了！”罗恩高兴地说。
“是啊，这样我和赫敏就能更好地盯着你们看书了～”我语气凉凉的，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一点都不怕打击他地开口说道。
“啊——！哈莉，你好歹让我多开心一会儿好不好啊？不需要这么快提醒我吧？”罗恩果然立刻挎下了脸，郁闷地趴在了桌子上。
“我是怕你得意忘形，罗恩。”我一脸‘我这可是为你好，别不识好歹’的表情看着罗恩，让他更郁闷了。
在“分院帽”将最后一名学生分进斯莱特林之后，整个分院仪式总算是圆满结束了，邓布利多站起来致了欢迎词然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让我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整明白的话后又重新坐下，餐厅里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四张长桌的餐盘里瞬间摆满了食物，烤牛肉、烤松鸡、牛排、猪排、腊肠、薯片……各式各样的英式食物，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看不到的，饶是我这个上辈子已经见惯各国风味美食的人也看直了眼，毕竟这辈子近十年的时间我可从没享用过这么丰盛的餐点。
同样没有见过这种盛况的一年级小巫师们都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美食惊呆了，啧啧赞叹着拿了自己喜欢的食物美美地吃了起来，我叉了一块牛排切成小块细细品尝着，嗯～爽滑细嫩、汁浓味美，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们的手艺还真是不错，五星级酒店的水准也不过如此了。
“看起来真不错啊。”之前在等候室见到的一个穿轮状皱领紧身衣的幽灵飘在我旁边，眼巴巴地看着我切牛排，有些难过地说。
“您不来上点儿吗，先生？”我笑着问他，这应该就是那个“差点没头的尼克”了吧，虽然知道他不能吃东西，但出于礼貌，我还是这么问了。
“我已经有四百多年没吃过东西了。”他表情悲哀地说，“我不需要吃，不过，当然很怀念它们的美味。我想，我还没做自我介绍吧？敏西-波平顿的尼古拉斯爵士，格兰芬多塔的常驻幽灵。”
“您好，尼古拉斯爵士。”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甜甜一笑，“能允许我提一个冒昧的请求吗？”
“哦，当然，亲爱的小哈莉！”他对我笑笑说，“你刚才的‘漂浮咒’我看到了，相当的出色，真是太棒了——哦，你想要什么？”
“谢谢您，尼古拉斯爵士，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让我摸一下吗？”我满含期待地看着他，他明显愣了一下，大概从没被人提过这样的要求吧。
“哈莉？！”赫敏三人齐声惊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怎么了？难道不行吗？”我奇怪地看了看他们，我只是很好奇而已啊。
“哦，当然，小哈莉——我是说，为什么不可以呢？请吧。”他缓缓地落了下来，抬起他珍珠白、半透明的手臂伸到我面前，赫敏他们紧张地看着我，我伸出手去小心地触了触，咦，竟然能碰得到实体，可还没等我惊讶完就禁不住低呼一声，快速收回了手，把他们三个吓了一跳。
“嘶——好凉！”我摩擦着被染上凉意的手指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
“呵呵，的确还没有人向我提过这种要求呢，你还是第一个，小哈莉。”尼克笑着说，似乎显得很开心，“你果然是个格兰芬多，拥有过人的胆识和勇于探索的精神！”
我笑了：“谢谢您的夸奖，尼古拉斯爵士。”
“哈莉，刚刚……是什么感觉？”赫敏指了指我触摸尼克的手指好奇地问。
我把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歪头想了想说：“嗯……滑滑的、凉凉的，就像……触摸冰水的感觉一样。”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哈莉？他们可是幽灵啊！”纳威担心地说。
“不会的，幽灵是不具恶念的灵体，他们是不会对人造成伤害的——当然，如果你不是试图去穿过一个幽灵的身体，你知道，那种感觉是不会好受的，呵呵。”我笑着说。
“啊，原来是这样，那就好。”纳威放下心来，又埋头继续吃他面前的食物去了。
“嘿，我知道你是谁了！”罗恩忽然叫了起来，“弗雷德和乔治曾经跟我说过——你是‘差点没头的尼克’！”
听了这话，尼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想，我比较喜欢你们叫我敏西的尼古拉斯爵士。”
“差点没头？”有着浅茶色头发的西莫·斐尼甘似乎对这个词很好奇，“你怎么会‘差点没头’呢？”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用眼神无声地传达着：相信我，孩子，你是绝对不会想知道答案的。但很可惜，小西莫没看到。
尼克显然并不喜欢这个话题，他一脸怒气冲冲地说：“就像这样！”说着，抓住左耳朵往下拽。他的头摇摇晃晃地从脖子上滑了下来，掉到肩膀上，仿佛头是用铰链连接成的，把一直注意着这边情况的学生们看得目瞪口呆的。
我有些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叉了根小腊肠放进嘴里，又去切盘子里的约克夏布丁。对于这些已经存在了几百年漫长岁月的幽灵们来说，逗弄这些“小青瓜蛋子”也是他们打发无聊时光的娱乐项目了吧。
尼克好像恶作剧成功似的笑了笑，又把头弹回到脖子上，清了清嗓子说：“好了，格兰芬多的新同学们！我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们赢得本学年的学院杯冠军，好吗？格兰芬多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赢过奖了，斯莱特林来了个六连冠！血人巴罗实在让人忍无可忍了——他是斯莱特林的幽灵。”
我朝那边瞥了一眼，斯莱特林长桌边上坐着一个样子十分可怕的幽灵，呆滞的双眼无神地瞪着，形容枯槁，长袍上沾满斑斑点点的银色血液。
对于这个幽灵我也是有些印象的，似乎是因为求爱未遂气愤之下杀了对方后来又因为悔恨和赎罪的心理自杀而死掉的吧？此时他正坐在德拉科的旁边，小包子显然对这样的安排十分不满，吃东西的样子显得很别扭。
大概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抬起头向我这边看过来，表情不自然地忸怩了一下，我笑着拿起手边的南瓜汁，朝他举了举，德拉科怔了一下，嘴角缓缓漾起了笑容，同样拿起杯子回礼，我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些，端着杯子凑到唇边，小啜一口，唔，不好喝……以后找时间去给家养小精灵们提个建议增加些饮品的花样吧，如果有珍珠奶茶就更好了～我乐呵呵地想着，不自觉地加快了进食速度。
“放心好了，尼克，我们有小哈莉在呢～”弗雷德在纳威旁边隔一个人的位置笑嘻嘻地说，“她刚刚还为我们赢了二十分——希望麦格教授不会忘了这件事！”
“没错，作为一年级新生，在开学的头一天晚上就为自己的学院拿到这么多分，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啊！”乔治附和道。
所有人都对我投来鼓励和赞扬的笑容，我稍稍惊讶了一下，笑着回应，啊，还有这件事呢，他们不说，我差点都不记得了，说起来当时也只是心血来潮地随口问了那么一句，没想到麦格教授还真的答应了，这大概是今天晚上除了分进格兰芬多外最值得我高兴的事情了。
“赫敏，我想我们又有新的挑战了。”我侧头看着赫敏笑道。
“嗯？你是说——”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赫敏的眼睛“刷”的亮了起来。
“嗯嗯～我想赫敏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呵呵，我很乐意。”
“那我们一起加油吧～”
“我的荣幸。”
说着，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心情很好地喝着汤盘里最后那点儿海鲜汤，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果然跟聪明的孩子说话一点儿都不会费劲。
正餐撤掉，不一会儿，饭后甜点又摆上了餐桌，我切着一块巧克力松糕，听大家介绍着自己的家庭、谈论一些他们感兴趣的事情。
最后甜点也消失了，邓布利多又站了起来，整个餐厅都安静了下来。
邓布利多宣布了几条学生需要注意的事项，在他提到三楼禁区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悄悄翻了个白眼，嘁，死老狐狸，说得这么明显也不知道是要引起谁的注意，如果你是刻意说给我听的，那么抱歉了，我今年可一点儿都不打算靠近那个地方，绝对会躲得远远的，我劝你趁早把那块破石头毁掉或者还给你那个好朋友，要是它真的被伏地魔拿走了，可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愤愤地腹诽着邓布利多老狐狸的不厚道，我听着他说出：“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然后，有趣地发现几乎所有老师和一部分学生的表情都扭曲地僵硬了。
邓布利多对众人各异的反应浑然不觉，他拿起魔杖在空中轻轻一挥，从杖尖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
一些有趣的事物。
……
“每个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预备，唱！”
邓布利多一声令下，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哦，好吧，这样说的确过于笼统，起码我就没看到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张嘴。
好好的一首歌让大家唱得七零八落，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用《葬礼进行曲》的调子哼唱的双胞胎兄弟，拜托，你们确定你们没有把开学典礼跟葬礼搞混？
“哦，哈莉，真没想到，霍格沃茨的校歌居然这么的……别具特色……”赫敏微皱着眉看了双胞胎一眼悄声说，明显对这样的“杂乱无章大合唱”适应不良。
“那你就选首喜欢的歌来唱好了，那样就不用听他们的了。”我说。
“……我不太嗯……擅长唱歌……”赫敏的表情不自然地变了变，然后看向我，“哈莉你怎么不唱？”
“还没想好怎么唱呢。”其实我是懒得唱，不过看到赫敏有些恹恹的表情，忍不住心软了，脑袋里忽然划过一道亮光，我笑着说，“赫敏，我已经想好曲子了，要听吗？”
“嗯，好啊。”赫敏稍稍来了点精神，期待地看着我，我清了清嗓子，用刚刚想到的《雪绒花》的曲调唱了起来，结果竟出乎意料地合适。
赫敏的眼睛亮了起来，来自麻瓜家庭的她一定也对这首歌很熟悉，在我唱过一个小节之后她也跟着我小声地哼起了曲子，我们默契地一唱一和着沉浸在了两个人的音乐小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周围的人都渐渐停了下来，然后范围逐渐向外扩展，很快蔓延至整个餐厅，最后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悄无声息地注视着我和赫敏的“二重唱”，一些听过这首歌的人也跟着我们的曲调哼唱了起来，不多久，整个餐厅里飘扬的全是《雪绒花》柔和舒缓的旋律。
歌曲接近尾声，邓布利多用魔杖为我们指挥了最后几个音节，等整首歌唱完之后，他带头鼓起了掌。
“音乐啊……总是富有它独特的魔力！”邓布利多抬起手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脸感动地说，“我们应该感谢两位可爱的一年级新生——哈莉·波特小姐和赫敏·格兰杰小姐，感谢她们为我们带来这样美妙的一首旋律——”
他的话音刚落，我们就被四面八方响起的掌声和叫好声给淹没了，赫敏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然而这还不是结束，邓布利多接下来又说：“我想，哈莉·波特小姐和赫敏·格兰杰小姐今日之举为我们千篇一律的校歌提供了新的思路，为了表彰和鼓励她们为丰富学校的课余生活带来的创新思想，我将十分愉悦地为她们加上十分——”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每人十分！”
刚刚落下的掌声又一次热烈地响了起来，赫敏不敢相信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张小脸因为激动和喜悦涨得通红，她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仿佛想借这种触感来确定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刚想说句什么，就见教师席上又站起一个人影——是麦格教授。
“大家请安静一下。”麦格教授威严地说，大厅里很快静了下来，“我记得我承诺过哈莉·波特小姐，要将我应允的二十分留到她分院之后，那么现在，我想我应该兑现我的承诺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整个餐厅悄然无声，格兰芬多长桌的众人更是凝神屏息地注视着自家院长，期待着她后面的话，而麦格教授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她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我身上，给了我一个浅浅的微笑，“此刻，我将十分愉悦地宣布，哈莉·波特小姐为她所在的学院格兰芬多再赢得二十分——为她之前那个漂亮完美的‘漂浮咒’！”
格兰芬多长桌沸腾了，所有人都兴奋地跳了起来，纷纷跑到我身边鼓掌祝贺，大概在之前，谁都不会想到，他们能在开学第一天的晚上就得到四十的单独加分，这可是迄今为止从没有过的事情。直到离开餐厅，被级长带领着去寝室时，大家还在对这件事津津乐道，就连路上遇到皮皮鬼的捣乱都没打扰到众人的好兴致。
“赫敏，第一次得分的感觉如何？”路上，我问始终保持着灿烂笑容的赫敏。
“感觉非常好！”赫敏欢喜地说。
“那我们再接再厉？”
“乐意之至！”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chapter 1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