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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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一年级生没有课，清晨的阳光透过格兰芬多宿舍的窗户，洒在铺着红色地毯的地板上。
艾塔熬夜看小说看到凌晨五点才睡，赫敏早上来她宿舍门口敲了好久的门，艾塔才带着浓重的黑眼圈来开门。
“梅林的胡子，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赫敏提着打包给艾塔的面包和牛奶，看到艾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震惊的张大嘴。
“熬了会儿夜......”艾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下次别这么晚睡了，我们今天不是约好要去图书馆吗,哈......”赫敏不知为何也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艾塔抱着麻瓜用笔记本，里面都是她之前攒下的问题，从“无痕伸展咒”到 “施法是否需要念出咒语”、“能不能用两个魔杖施法”，每一条都在旁标注出着自己的见解。
“我今天不准备去图书馆，而是去找弗立维教授。” 艾塔拉上背包拉链，接过牛奶抿了一口，“上周魔咒课上他说有问题可以随时去找他，我攒了一堆关于魔杖和咒语的疑问，正好周末有空。”
赫敏眼睛一亮，凑过来：“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我也有几个关于‘荧光闪烁’魔力输出的问题想请教教授！”
“当然可以。”艾塔笑着点头，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有赫敏陪着，她还能少点紧张。毕竟弗立维教授虽然看起来和蔼，但不知道在魔咒方面会不会要求严格，如果有人陪她一起去办公室，她那些带着麻瓜思维的问题也好说出口。
两人沿着城堡走廊往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走，艾塔看着走廊上挂着的画像，那些人物还在互相打招呼，偶尔有几个会朝她们挤挤眼，提醒她们楼梯马上要发生变化，需要迅速通行。
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位于霍格沃茨城堡七楼，靠近西塔楼，是西塔楼右边的第十三个窗户，艾塔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轻快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两人都忍不住“哇”了一声。办公室里摆满了各种神奇的东西，桌椅等日常用品都是特制的，比正常的要小，以符合弗立维教授的身高。
办公室里有大量的书籍，书架从地面延伸到天花板，中间的缝隙只能侧身通过，就像另一个图书馆。办公室里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一排擦得闪闪发光的奖杯，还有一张弗立维教授年轻时获得决斗冠军时的照片，他站在高台上兴奋地晃动奖杯，下面是无数的闪光灯在拍照。
此外，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以普通人的认知很难认出来。悬浮在空中的书本、会自己整理纸张的羽毛笔、装在玻璃罐里的彩色烟雾，而弗立维教授正站在一张高脚凳上，踮着脚整理书架上的咒语书。
“哦，是艾塔和赫敏！” 弗立维教授看到她们，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她们面前，“周末来找我，是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艾塔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本：“教授，我想请教您，关于双魔杖施法的问题。之前在奥利凡德魔杖店，奥利凡德先生说巫师无法同时用两根魔杖释放不同法术，还会有魔力冲突的风险，我想知道这种冲突具体是怎么产生的？是因为二者魔力特性不同，还是因为精神无法同时专注两个咒语？”
她一边说，一边在笔记本上画了个简单的示意图——左边是两根魔杖，右边是它们分别引出的两条交叉在一起的波浪线，旁边标注着“魔力冲突？”。赫敏在旁边看着，忍不住点了点头，觉得艾塔这个比喻还挺形象。
弗立维教授凑过来看了看笔记本，惊讶于她的想法与问题：“你的比喻和想法很有意思，艾塔。其实魔力冲突的本质，更像是两种不同频率的声音叠加——如果两根魔杖的魔力输出频率不同，同时施法时就会像走调的音乐一样混乱，不仅无法释放咒语，还可能反噬自身。”
他说着，从书架上拿出一根备用魔杖，递给艾塔：“你可以试试，用两根魔杖同时施展‘荧光闪烁’，注意控制魔力输出尽量让保持一致。”
艾塔接过魔杖，左手一根自己的山毛榉魔杖，右手一根普通的胡桃木魔杖。她深吸一口气，回忆起之前练习“荧光闪烁”的感觉，努力让两根魔杖的魔力输出功率保持同步，轻声念出“Lumos”。
两根魔杖的杖尖同时冒出白光，刚开始光还很稳定，但没过两秒，右边的白光就开始变得更亮，左边的光随之闪烁变暗，最后两道光同时熄灭。
“这就是魔力频率不同导致的冲突。”弗立维教授笑着说，“想要双魔杖施展同一个咒语，不仅需要高度集中的精神，还要对魔力有极强的掌控力——很多资深巫师都做不到，你第一次尝试能坚持两秒，已经很厉害了。”
“至于两根魔杖施展不同的咒语，这个据我所知还没有人能够做到，实在是有违我们的魔法理论。”
艾塔点了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下“双魔杖施法（需同种咒语）：魔力频率一致，精神高度集中”。
这时，赫敏也举起手，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教授，我在练习‘荧光闪烁’时，有时候杖尖的光会忽明忽暗，是不是因为魔力输出不稳定？有没有办法能让光保持稳定？”
“这是新生很常见的问题。” 弗立维教授耐心地解释，“你可以试着把‘光亮’的概念具象成一个稳定的物体，比如你房间里的台灯，或者你见过的最亮的星星，然后让魔力围绕这个概念流动，就能让光保持稳定了。”
他说着，还亲自示范了一遍——只见他握着魔杖，轻轻念出 “Lumos”，杖尖冒出的白光温暖而稳定，像一颗小小的太阳，在办公室里洒下柔和的光芒。
“教授，请问念出咒语是必要的吗，其他地方的巫师念咒时使用的是不同的语言，语言是否只是一种集中注意力的媒介？”艾塔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弗立维教授听到这个问题，眼睛瞬间亮了，像发现了有趣的研究课题，他用魔杖轻点两把小椅子，椅子被瞬间拔高，他示意艾塔和赫敏坐下：“你说的是无声咒吗？问得好！这可是魔咒学里最基础也最有意思的问题之一——念出咒语到底是不是必需品？”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封面泛黄的书，杖尖在某一页上划过，“你看这里，最早的巫师施法，其实根本不用念咒语。那时候的魔法更像‘意念驱动’，比如想让石头浮起来，就只靠心里‘要它浮起来’的念头。但你知道后来为什么会有咒语吗？”
艾塔和赫敏同时摇头，等着他往下说。
“因为‘意念’太不稳定啦！”弗立维教授摊开手，语气带着点俏皮，“你想啊，要是两个巫师同时想让同一个杯子移动，谁的意念强谁就能赢——可要是遇到紧张、害怕的时候，意念一乱，魔法就全失灵了。后来巫师们发现，用特定的声音、特定的词汇来‘锚定’意念，魔法就稳定多了，这才有了咒语。”
他指了指艾塔的笔记本：“你说的‘语言是集中注意力的媒介’，其实只说对了一半。咒语的作用有两个：一是‘锚定’，就像船锚固定船身一样，把你的意念牢牢锁在‘要施展的魔法’上；二是‘引导’，不同咒语的发音、音节长短，其实是在引导魔力按照特定的路径流动——比如‘Lumos’（荧光闪烁）的发音轻快短促，魔力就会快速聚集在杖尖；而‘Wingardium Leviosa’（漂浮咒）音节长且有起伏，魔力就会缓慢且均匀地包裹住物体。”
说完这些，弗立维教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个问题的？”
艾塔握住自己的魔杖，闭上眼睛想象当时的场景：想要快速念出咒语，但是嘴里并没有发声，只是默读“Lumos”这个音节。然后试着让魔力往杖尖聚。几秒钟后，她睁开眼，杖尖只泛了点微弱的白光。
“你的理解能力真是让我惊讶，恭喜你已经初步掌握荧光闪烁的无声咒了。”弗立维教授欣慰的说，“我想你应发现此时光亮很暗，这就是没有咒语的差别。”弗立维教授拿回艾塔的魔杖仔细感受了一下，“你刚才的意念很清晰，但魔力流动还是乱了 ——要是加上咒语，‘Lumos’的发音一出来，魔力就知道该往哪走、该聚集多少了。”
赫敏突然举手，脸上带着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是不是说，等我们对魔力的掌控足够强，就能不用念咒语施法了？”
“完全正确！” 弗立维教授拍了下手，语气里满是赞许，“很多资深巫师都能做到‘无杖无声施法’，比如邓布利多校长，他有时候只是挥挥手，就能让东西自己移动。但这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得先把‘念咒施法’练到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再慢慢尝试去掉咒语，最后甚至能连魔杖都能不用。”
记下要点后，艾塔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弗立维教授说：“教授可以教我‘无痕伸展咒’吗？我觉得这个咒语很方便。”
“如果你至少掌握了五年级的知识，我就教你。”他考虑了一会又补充道：“像‘无痕伸展咒’这种高级咒语，学习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它要改变物体内部的空间结构，魔力路径特别复杂，少一个音节，可能就会让行李箱变成漏底的篮子，或者把里面的东西都挤成浆糊。”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中午，弗立维教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突然一拍额头：“哎呀，光顾着说话，都快到午饭时间了！你们要不要尝点柠檬饼干？配南瓜汁正好。”
他不等两人回答，就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锡制饼干盒，打开后，一股清新的柠檬香飘了出来。艾塔拿起一块咬了一口，酥脆的饼干带着淡淡的甜味。
“教授，谢谢您解答这么多问题。” 艾塔一边嚼着饼干，一边说，“之前我还担心这些问题太奇怪，您会觉得我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才是学魔法的好品质。”弗立维教授笑着摆手，“好奇心是学习魔法最好的动力，你们能提出这些问题，说明你们在认真思考，要是所有人都只按课本上的来，魔咒学怎么会进步呢？”
他写了一张小纸条递给艾塔：“这是二到五学年魔咒学的课本，你可以试着看一下，以后有问题，随时来我办公室，周末我一般都在。”
“对了，教授，”艾塔忽然问，“五年级的知识学完后，我可以去读您的研吗，啊不，我可以参加您的N.E.W.T.级魔咒课吗？”
“这个......原则上来说只要O.W.Ls考试中魔咒学成绩达“优秀”或“良好”的学生，有资格选修我的高级魔咒课，但是你现在还是一年级，只有五年级的时候才能参加这个考试，你先学着吧，我到时候会帮你问下。”
画的这个饼艾塔她接下了。再见，所有的假期快乐生活。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