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佐鸣]昨日之死》安珺

28、告白

　　（前面含车，省略）

　　“不行！我已经只属于你了！”鸣人挥手抽掉了佐助腰间的绳结，哗啦，宽松的剑道服陡然一松，他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心跳，我就说你真得不能再真了，你的身体都这么诚实……还嘴硬！大坏蛋！“所以——你也要只属于我才行！”

　　“再废话我罚你三天没有拉面吃！”他乱了，哪里都乱了——怎么，就突然到了这一步了呢？吊车尾的这家伙，简直是一点分寸都没有！但是……但是，真是可恶啊——怎么连我也就这么动手了……都不想结束了呢？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我们明明——

　　“你明明就喜欢我！”鸣人亮晶晶吸饱了泪水的蓝眼睛炯炯地望着他，他用力把剑道服往下一扯，这下两个人都成了光膀子大侠了，“说出来……大声说出来——我想听你亲口说——说这十年里，不是我一个人，从来都不是我一个人！！”

　　“闭嘴啊！白痴！”佐助抽出的xx带出一阵黏糊糊的液体。只是这样——理智的声音在他耳畔越来越小，我不得不蛮不讲理地这么说——这么说了以后，就只会到这里了，就会点到为止了，这一次是我没把握住分寸，是我……“我们都是男人——”

　　“男人……就不可以吗？”真的很热，鸣人觉得自己浑身的查克拉都在不安地躁动——明明是你先到我心里来的，这样子——又要这样子把我抛下，把我的感情……都当成了什么？？

　　“是你教我的……”鸣人轻声又气恼地低吼，“我原本什么都不是——妖狐、野孩子、没爹娘的家伙，一个人……我原本也许连一个人都不是，从来……从来都不会，也不应该被那些东西束缚住，所以——所以我总是想着，如果佐助能和我一样就好了。我能感受到——不是我一个人，但是……但是我还是害怕这只是个误会，所以求你告诉我，是真的，好不好？”

　　“我们……”佐助停了下来，我究竟在做什么——我怎么能这么随意地撩拨鸣人的命数，私自把他留在像我这样的无底洞里，明明只要能让他活下来就行了——明明什么样的贪念都不该留存下来的，是我太过了，是我太出格了——我不该这么纵容他，也不该这么纵容自己。

　　“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明明就不是——”泪水从鸣人的眼角滑落下来，他狠狠地抓住了佐助的脖颈，想要翻身用力把他按在下面，“你明明就在胡说——你才是笨蛋……大笨蛋！”

　　还不够……不管是力量还是查克拉——总是不够的！你也好我也好……既然达到了以后没有好结果，不如断送在这里——这样的话，就算是多年以后回忆起来，也只会痛到这里了！不要再继续了……这已经是我能够忍耐的极限了！

　　佐助的手肘往床垫上一撞，木板床吱嘎吱嘎作响，但还是顺利借力重新占领了上风：“鸣人！不要胡闹了——”

　　“才不是！我才不是在胡闹啊我说！”九尾红色的查克拉从他身上慢慢逸散出来，充满野性的花纹攀上了鸣人的面孔，他眨眨眼，露出狐狸一样的犬齿和竖瞳，“来啊！如果言语不能让你动容地话——就让拳头来证明我的真心吧！！”

　　“闭嘴！你这个白痴！”一时间雷遁查克拉暴涨，佐助转出三勾玉写轮眼，不可以，现在你的身体还没有适应四条尾巴，会被烧伤的！“看我！看着我鸣人！”

　　进去了。庞然大物的九尾妖狐哼哼唧唧地看着他：“又见面了……宇智波小鬼。”

　　“呵，你就只有这些能耐了吗……”佐助冷笑地看着它，“挑动人心的手段也是越来越拙劣了……”

　　他轻轻一扯，庞大的九尾泡沫瞬间四溢开去，与此同时，右眼猛地一阵抽疼，他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缓了一会才重新睁开……很奇怪，佐助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有些流血。怎么只是这种程度，瞳力就好像漏底的壶？不应该啊，上一世捏碎九尾明明是轻而易举的……

　　九尾和水中的牢笼都褪去了，鸣人再次眨了眨眼，身下一片狼藉。果然，木制的床板根本禁不住九尾查克拉的灼烧，他这一动，砰——两人一下子都摔坐在了地上。

　　“白痴啊！”佐助吃痛地揉了揉摔疼的地方，“要爆尾也换个场合啊！”

　　“对……对不起，我……”鸣人赶紧爬起身，“那——”

　　“衣服，铺地上！”佐助尴尬地指了指身边刚刚被扯掉的剑道服，“床……明天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