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破冰[综]》丹枫糖挞

8、008：犯困

　　沙耶加打着哈欠，手里端着星巴克的美式咖啡一屁股坐到位置上，书包挎在肩上，但沙耶加都懒得伸手去取下来，耷拉着眼皮把手里的咖啡往嘴里灌。

　　因为太久没有写作业，脑子像生了锈的机器，效率实在太低，沙耶加凌晨两点才勉强把所有作业写完，脑袋昏沉地倒床就睡，连洗漱都忘记了，一觉闷头睡到闹钟响，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国中二年级时准备数学竞赛的状态。

　　“昨晚睡很晚吗？”赤司征十郎低声笑道。

　　“不算吧，我经常三四点才睡。”沙耶加有气无力地道，“只是早上起太早了。”

　　她稍微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情，“那个……谢谢你的书和笔记，帮大忙了。”

　　“没什么，我的笔记经常借给其他同学，既然吉高老师指定我和沙耶加组成学习小组，这点事情还是应该做的。”

　　是了，如果换一个男生这样做，沙耶加会怀疑他的动机，但是如果是赤司征十郎，那就完全没有必要自作多情了。他会主动将笔记放进那个袋子里给沙耶加大概只是考虑到了沙耶加一年没有听课的现状，如果是另外一个同学与他结成学习小组，他会有同样的举动。

　　等把落下的课程补上后买一份礼物当做谢礼吧。沙耶加在心里下了决定，平心静气地接受了赤司征十郎的帮助，她现在就是不如赤司征十郎，这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不坦然接受这一事实，她永远无法追赶上去。

　　将杯中剩下的已经微凉的咖啡一饮而尽，沙耶加微微地呼了一口气，尝试认真学习的第二天，要比第一天做的更好才行。

　　现实总是要比理想骨感的多。

　　沙耶加支颐着下巴，几乎花掉了所有精力来睁开眼睛看黑板，至于老师讲了什么，一个字都听不清，更别说理解了。黑发的少女面无表情地望着黑板，保持着一分钟两次的频率眨眼，赤司征十郎很轻易地注意到沙耶加的反常，一来没有人上课时会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二来这个支着下巴面无表情发呆的动作他太熟悉了。上课犯困这种事情对沙耶加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就算睡够十个小时也丝毫不影响她打瞌睡。

　　赤司征十郎勾勾嘴角，并没有出言提醒，反正提醒了也没什么用。

　　下课铃声响过之后，沙耶加绝望地清醒起来，意识自己又荒废了一节数学课，她瞄了一眼右手边正认真写题的红发少年，对方大概没有注意到吧，他可不是上课会轻易分散注意力的类型。

　　下节课是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的物理课，再继续打瞌睡的话可不妙，沙耶加撑着桌子站起来，走出教室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在卫生间的隔间里整理好衣着准备推门出去的沙耶加意外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那个新转来的迹部桑是什么情况，和赤司君很熟的样子。”

　　“是国中同学吧，我去班导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了她的资料，帝光中学的。”

　　沙耶加愣了愣，第二个声音有些耳熟，这种甜美清脆地像少女漫声优的声线……好像是和她讲过话的那个学习委员？

　　“帝光中学是东京的名校，毕业生里会到京都来读高中的没有几个，互相会亲近也是难免吧。”

　　“不止，迹部桑也是帝光A班的，他们是同班同学。”

　　“诶……那应该很厉害吧。”

　　疑似栗原莉香的声音发出轻轻的嗤笑，或许其本身并没有带有这种嘲讽的意味，但落在听墙角的沙耶加耳里就相当刺耳了。

　　“国中是这样没错，但是高中的成绩单——平均成绩是零分。感觉就是不太在意学习的那种呢……第一天来的时候我提醒她要注意跟上洛山的进度，她自己也说了不在意成绩的。”

　　“难怪上节课我看她上课都是一副漫不经心，快要睡着的样子……”

　　后面的对话沙耶加没有听清，因为说话的人渐渐走远了，她在隔间里又待了一会儿，推门出去，径直走到洗手台前。临近上课，卫生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把冰凉的水捧在脸上。寒冷刺激着皮肤收缩，让她完全从睡意中清醒过来，沙耶加抬头看向镜中的人，眼下浓重的青色在素白的脸上格外明显，她无数次地看这张脸，唯独这次有些陌生。

　　她本该是什么样子的已经记不清了，她只是觉得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沙耶加回教室经过栗原莉香的座位时听见她在和身边的朋友说话，大致是剧团表演、歌唱选拔一类的话题，沙耶加没在意内容，只是确定了栗原莉香就是刚才在背后议论她的那个人。

　　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些在意吧……沙耶加坐回位置上，嘴角微微向下耷着。她一点也不大气，相反还有些计较，比如现在她心里面对栗原莉香颇有微词，即便她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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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课程结束后，沙耶加回顾了一下，今天只在第一节的数学课上打了瞌睡，其它课虽然不见得都全神贯注的听了好歹全程是意识清晰的，也算是十足的进步了。

　　她坐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打算一会儿去吃甜品犒劳自己，然后回家继续自学落下的内容和完成作业。

　　“沙耶加。”赤司征十郎叫住收好了书包正准备潇洒离开的沙耶加。

　　“嗯？有什么事情吗，赤司君。”

　　红发少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只是想提醒沙耶加，社团的事情是时候考虑了。”

　　沙耶加从抽屉里翻找出赤司征十郎之前给自己的报名表，“是这个吗？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一会儿就去交吧。”

　　她从笔袋里抽出一支笔，伏在桌子上准备填写表格，写完名字班级轮到要填社团名称的时候停住了笔。

　　“对了，赤司君知道洛山有什么音乐社、艺术社之类的么。”

　　“是指剧团吗？”

　　“嗯……大概吧，就是那种类型的。”

　　“这方面所有的社团都归属于洛山铃兰剧团，不论是乐器还是声乐或者表演都在其中。铃兰剧团在全国范围内都很有名，对于沙耶加而言是不错的选择。”赤司征十郎道，“真是令人意外啊，我以为沙耶加会去网球社的。”

　　“赤司君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单打独斗，不喜欢团体赛。”沙耶加笑了笑，利索地在表格内填上“铃兰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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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每个读过高中的人都有上课打瞌睡的绝望经历哈哈哈哈哈
再次特别感谢樚的地雷！第一个地雷呢23333（这个字超难打，翻了好多页！）
对文章有任何建议请提，我也希望得到一些反馈啦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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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