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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34章 ...

  •   傅北抬手摸了摸宁似清冰冷的脸颊,“有我在呢,谁敢乱来我就打谁,别怕……媳妇儿你的手酸不酸?”

      正在犹豫物色周围有何处适合藏东西的宁似清,第一反应便是想说手不酸,但接触到傅北的眼神,不知怎么就点了点头,小声说:“有些酸。”

      “我给你揉揉。”傅北连忙将桶放下,又小心翼翼把宁似清做得‘草饼帽’放在地上,才捧着手掌将她兜在衣服里的银钱捧了出来,“我们把银钱先放桶里,等会找几片叶子遮一遮,不会让人看见的。”

      等他将所有银钱都放到桶里,宁似清的双手菜终于解放,还未来得及伸展放松,便被傅北拉住手臂笨拙地按捏起来。

      宁似清仰头看着傅北温柔得眉眼,想到方才在村里发生的事,眼中便不由自主流露出倾慕之情,“相公,今日我们和他们算是结了仇,日后怕是也难缓和关系,会不会——”

      她犹豫了下,才说:“他们会不会想办法报复?”

      傅北边揉捏着宁似清的胳膊,边摇头说:“不知道,但是他们若敢找麻烦,来一次我打一次,不惯着他们,以前我刚去山里打猎时,那些凶猛一些的猎物看到我退,它们就会扑上来,若是我进,有一些反而要后撤。”

      “那娘那里,该如何跟娘说?”

      “照实说好了。”傅北换了宁似清另一只胳膊揉捏,低声说:“反正娘也没办法。”

      她这么一说,宁似清觉得有些不妥,可想到吴寡|妇对这件事的态度,想来普通劝说是说不通的,她想着日子已过成这样,再多一些不平似乎也无关紧要。

      “我晓得了,回去我跟娘说。”

      “你不说,不然娘又要吼你,回去你就藏起来!”

      宁似清忍着笑意看着满脸认真的傅北,被他护着的安心让她放松,忍不住往他胳膊上靠了靠,靠着靠着就靠进了他怀中,若是之前现在她必定已是羞的满面通红,可现在除了耳根有些烫,只剩下满心甜蜜和庆幸。

      自己何其有幸,嫁给了一个这么好的男人。

      因要单手抱着宁似清,傅北只能有一只手帮她按捏胳膊,姿势自然是没有方才好,甚至可以说很不便,可他苦恼媳妇儿忽然粘人之余,也觉得高兴。

      带着厚茧的手掌一路按揉到宁似清手指,傅北低头看着脸埋在自己怀里的宁似清,“媳妇儿,我喜欢你粘着我。”

      宁似清终于还是觉得羞涩,退出傅北怀中时连忙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人才松了口气,红着脸说:“相公,我们快些去镇上吧,家里还有一堆活,要早些回去。”

      傅北自然是没意见,牵着宁似清继续往镇上的方向走去。

      此时他们距离镇上也就只剩下两刻钟的路程,往前走了一段路后,便看到了从其他小路上来的人,这人一多,宁似清便开始紧张,视线时不时要往木桶里扫视,生怕里面的银钱出了意外。

      “吁!吁——”

      “躲开!快躲开!”

      二十多尺外的小路上,一辆驴车正歪歪斜斜的在田野中狂奔,那驴子应是受了什么惊吓,无论驴车上的中年男子如何拉拽都未曾停下,驴车上的东西更是在颠簸中散落了一地。

      听到中年男子吼声时,前方小路上的几人早已迅速闪到一旁,可他们见这驴子癫狂的架势,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下下来,眼中皆都露出后怕之色,若不是及时躲开,现在怕是要出大事。

      疯狂拉拽缰绳的中年男子,见大路上还有个老太太杵着拐杖未曾让路,顿时惊得三魂去了七魄,“大娘!快躲开啊!”

      “嘶!”

      周围也立即响起了倒吸气声,按照驴子现在的奔跑路线,若是不停下,绝对会撞到老太太,可老太太也不知是不是耳背,这般大的动静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娘快让开!”

      惊吼之后见老太太还杵着拐杖慢吞吞往前走,周围不多的行人都不忍地闭上了眼睛,果然,没多久便听到驴子发出一声长鸣,跟着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想必是老太太被撞倒在地。

      然而事实却并不是他们猜测的那样,千钧一发之际,方才看到驴车往大路冲,便已先冲上去的傅北护下了老太太,一拳改变了驴子的前进方向,那驴子身后还拖着板车,当即重心不稳歪倒在地,此时正躺在地上唏律律长鸣。

      中年男子也被连带着摔在雪地中,他好不容易才从板车下爬出来,方才险些撞了人,也不好先去检查驴子的问题,连忙跑到傅北身边,上上下下将一脸疑惑的老太太打量了一番,见没被伤到,吓飞得魂儿这才飘了回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呼……”

      见傅北和老太太都没事,宁似清也是松了口气,提着木桶小跑过去。

      “你们是谁啊?”

      中年男子连忙说:“大娘,我是罗家村的罗余成,让你受惊了,我在这给你赔不是了。”

      老太太看着冲自己抱拳鞠躬的罗余成,脸上更是出现了迷茫之色,扯着嗓子喊:“你说什么?”喊完又看向扶着自己胳膊的傅北,“你又是谁啊?”

      方才以为要出人命的众人也在此时聚了过来,听到老太太这几个问题,也都猜出老太太只怕是真的耳背,便纷纷加大音量,完全盖过了呼呼风雪声。

      傅北许是见没自己什么事,便松开了扶着老太太的手,转身从宁似清手里拿走木桶,牵着她打算离开,没成想还未能走两步,就被罗余成拦下,“唉,方才多谢了,若不是你,这畜生还不知要造多少孽。”

      那驴子从田野中一路狂奔上来,怕是弄坏了不少庄稼,万幸没撞伤人。

      傅北说:“它蹄子上绕了一圈树刺,太疼才会这样。”

      罗余成愣住,下意识跟着傅北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驴子左后蹄子上缠|绕了树刺,其中小部分都已入肉,方才那一路狂奔不知流了多少血,这驴子跟了他好几年,自然是心疼万分,赶紧蹲下将那些树刺摘下。

      后蹄子上造成伤痛来源的东西消失,长鸣不停的驴子渐渐停下嘶鸣,嚇哧嚇哧呼着长气。

      旁边老太太终于知晓了方才发生了何事,杵着拐杖颤颤巍巍拉住傅北,大着嗓子喊:“你是个好小伙子,日后定能娶个好媳妇!”

      本来想牵着宁似清走的傅北顿时停了下来,扬了扬十指相扣的手,“我有媳妇儿了!”

      “你说什么?”

      傅北深吸了口气,气吞山河的吼:“奶奶,我有媳妇儿了!”

      被这么多人看到他们在外牵着手,宁似清羞的满脸通红,使着暗劲想抽出手,却没能成功,她羞恼地咬了下唇,低声说:“相公!你先松开我!“

      “不松,就牵着。”

      本还在疑惑宁似清在与傅北说什么,听到他这话再一见小姑娘羞的不敢抬头,围在周围的几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人立即表态,“姑娘莫慌,我们就当做没看见。”

      宁似清脸上反而烧得更厉害,却也不再扭扭捏捏想要躲藏,红着脸站在傅北身边。

      老太太听到了后,松开傅北来捏着宁似清的胳膊,“你是个好姑娘,日后定能嫁个好人家!”

      听到老太太的话,众人都有些哭笑不得,傅北更是再次认真的对老太太解释他和宁似清就是夫妻,他们一个嫁了好相公,一个娶了好媳妇儿,不需要再等到日后了。

      一老一少的对话让周围几人笑出眼泪,但他们也是赶时间,帮着罗余成将驴子扶起来后便走了几人,剩下的两人询问了老太太要不要一起走也好照应照应,得到老太太要与傅北他们一起走的答案后,便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夸赞了傅北方才及时救人的举动。

      罗余成见傅北还在与老太太争论,便看向了宁似清,有些犹豫的说:“不知你们赶不赶时间?”

      宁似清正要点头,发现罗余成的目光在往旁边的田野中撇,她也看到了田中散落的东西,便摇了摇头,“不赶。”

      “那可否帮我看一下驴车?”

      “可以的。”

      “多谢!”

      没想到罗余成竟丝毫不担心他们将驴车牵走,道了谢后就连忙跑回了之前的田野上捡东西,来来回回跑了能有十多趟才将东西都捡回来,而此时傅北和老太太的争论总算是告一段落。

      检查了几亩被驴子践踏过的田地,确认没有损害到里面的庄稼后,罗余成悬着的心才落回原位,“让老太太上来。”

      又是废了一些口舌才让老太太弄明白他们的意思,牵着缰绳的罗余成也起了攀谈之心,“小伙子是哪里人?”

      傅北疑惑的看着罗余成。

      宁似清侧头小声提醒,“相公,大叔是问你是哪个村子的人。”

      “那怎么不直接问。”傅北眼神古怪的看了罗余成一眼,“李家村。”

      罗余成后面想问的话便卡在了喉间,以为傅北是不愿就这个话题谈论,便点了点头,“那你们去镇上是要作甚?我这趟要去卖些皮子,唉,也幸亏是些皮子,否则这一路颠簸落地还不知要成什么样。”

      傅北说:“去卖肉。”

      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除了风雪声,他们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罗余成嘴角抽了抽,许是头一次见到这般不健谈的小伙子,硬是思索了许久,才重新找到一个话题,“方才我见你一拳便打偏了驴子的头,可是有习武?”

      傅北摇头,“没有。”

      这下便是宁似清都感觉到了罗余成的郁闷,可她并不觉得这样的傅北有什么不对,回想起方才傅北那干脆利落的一拳,心中不自禁升起了自豪之情,甚至隐隐约约显露在了脸上,背都似乎挺得更直了。

      若是此时有熟悉宁似清的人在,就会轻易发现她的变化,那这么多年都唯唯诺诺的丫头正在无声无息的改变,即使外貌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气质却正在悄然改变中,最为明显的便是精气神要足了许多。

      罗余成似乎也是终于找不到还有何可聊,也怕又会得到几个冷淡的答案,便干脆问起了肉的价格,没成想,他最后竟是将两块肉都买了下来,买了肉他觉得总能有些闲话唠唠,便见小两口停下了。

      “你们这是?”

      宁似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去镇上便是要卖肉的,肉卖了就不必再去镇上了,还要赶回家,家里还有一堆活要做。”说罢,她看向正望着自己的老太太,大喊道:“奶奶,我和相公要回家了。”

      老太太依旧没能听清,“你说什么?”

      “媳妇儿,我来说。”

      罗余成连忙抬手捂住耳朵,等傅北喊完才放下手,他转身从板车上挑了块有傅北两个巴掌大的兽皮,“这个你们拿着,方才若不是你们帮忙,只怕要闹出人命,还要多谢你们帮我看着驴车。”

      宁似清连忙摆手不肯接。

      罗余成也不好跟她拉拉扯扯,又转递给傅北,见他也不收,干脆将兽皮塞进了他拎着的木桶中,“你们快些回家吧,我带着大娘进城。”

      老太太见要走了,也摆了摆手,“你们都是好孩子,日后定会生几个乖巧懂事的小娃娃。”

      宁似清脸瞬间涨的通红,羞得不敢上前,将捏在手里的三十文钱塞进傅北手中,小声说:“相公,娘的腿不能受冻,这块皮子正好裁成两半缝在娘裤腿上,上次去镇上我听了一耳朵,差不多便是三十多文的价格,你去给罗大叔,我就不过去了。”

      “那你在这等我。”

      看到宁似清点头,傅北才放下桶,拿着银钱追上罗余成,他也没说话,就直接抓起他的手,把银钱全部塞进他手里,就立刻转身跑向宁似清。

      “诶!你们这是作甚!”罗余成拿着钱冲傅北的背影喊,见他不停下,连忙拽停了驴子,拿着银钱去追傅北,他不肯收钱,宁似清和傅北又非要给钱,双方拉扯了一会儿都未能说服对方。

      罗余成哭笑不得,“你们这样实诚的年轻人现在确是少见了,我那皮子在镇上也只卖十五文,我收下十文,多余的钱你们拿回去。”

      “那五文——”

      “方才若是老太太出了事,我这车皮子都赔不起,你们已算是我的恩人,若是你们连这五文钱都不肯收,我怕是日后连饭都吃不香。”罗余成也学着方才傅北的动作,将银钱塞到傅北手中。

      他见宁似清还在犹豫,便拿着十文钱直接走了,牵着缰绳后才冲傅北和宁似清挥了挥手,带着一车皮毛和耳背的老太太往镇上走去。

      待他们走远,傅北才伸手揉了揉宁似清湿漉漉得头发,满脸认真的说:“媳妇儿,他是好人。”

      “嗯。”宁似清点了下头,主动将手塞进傅北掌中,柔声说:“我们回家吧。”

      傅北立刻放下木桶在宁似清面前蹲下,“我背你。”

      “相公,我自己可以走,你就莫要浪费力气了。”

      “我喜欢背你。”

      傅北不肯起来,宁似清劝说了片刻无用,只能抱着甜蜜又纠结的心情趴上他的背。

      这次本来是带着失落的心情出门卖肉,以为最多只能换回几十文,没想到现在足足卖了好几百文,还买了块皮子,宁似清一只手提着木桶,一只手搭在傅北肩上,将脸埋在他肩上,心情愈发高涨。

      小两口开始往家里赶时,傅北早上在李于军家里闹得那么一出,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除了小部分平日未曾与傅北家里接触,也没去他家里买过肉的人家,大部分人家里都赶忙将银钱藏了起来,就怕到时候傅北说要让他们把以前买肉的差价给了。

      “当当当,当家的,若是傅北回来来要钱可如何是好?他现在就是个疯子!连人都敢杀,我们可如何能跟他作对!”

      “有甚可怕的!咱家里这么多人,还能怕了他?”

      “爹!我可不敢跟傻子打架!以前他不杀人时都能很快把我揍趴下,现在他敢杀人了,我若是跟他打架,他还不直接把我弄死!”

      李威权气的不行,“没出息!”

      其他人都不再坑声,现在李祖全还被吓得瘫在床上起不来,那脖子上可真真是有被刀割伤的伤口的,傅北是真敢动手!

      不止他们,其他人家里也都在议论着早上的事,便是连大奶奶家里都没能例外,只是他们谈论的内容却是与大多数人家里不同。

      “奶奶,傅北这次算是娶到好媳妇儿了吧?”

      大奶奶睁开眼睛,满面笑容的说:“那是自然,晓得心疼婆婆和丈夫,还轻易让人拿捏不了,又勤快,还知道要为家里的不平讨公道,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媳妇儿。”

      李富贵一听奶奶恨不得将傅北媳妇儿夸成花儿了,心顿时往下沉了沉,果然,大奶奶话锋一转……

      “富贵儿啊,你只比傅北小三岁,如今傅北都娶了媳妇儿,你这亲事可不能再拖了,可有中意的姑娘?若是有,奶奶亲自帮你去说。”

      村长媳妇儿曲兰花忍不住插嘴,“娘,富贵儿的亲事不急,算命先生都说了,他将来是大富大贵的命,怎能现在就娶媳妇儿,到时门不当户不对——”

      “那算命先生还说你命不好,克夫克亲,你现在这意思是要我让你丈夫休弃你?”

      曲兰花拧眉为自己辩解,“我那命是算命先生算错了,可富贵儿就是富贵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随意娶亲。”

      李富贵见奶奶和娘又要为了自己的亲事吵架,顿时觉得头疼,他不敢在屋里继续待下去,连忙站起身,“娘,奶奶,我去田里了!”

      说罢,不管他们的叫喊,赶紧出屋跑进院子,拿了挂在墙上得蓑衣和斗笠,又去角落拿了锄头,这才出了门,没想到刚出了院子就碰到了从镇上回来的傅北和宁似清。

      “傅北。”李富贵边快走两步到傅北他们面前。

      正趴在傅北肩上和他说悄悄话的宁似清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已到了村子,连忙让傅北将自己放下了,站在他身边冲李富贵点了点头。

      李富贵也忙向宁似清点了头,毕竟是男女有别,他没敢将目光在宁似清身上停留太久,“你们肉这么快就卖光了?”

      “都卖了!”傅北高兴地点了点头,“卖了好多钱!以前都肉和皮子合在一起才卖一点钱。”

      眼看着傅北似乎是要生气,担心他现在控制不住情绪又要冲到谁家把谁揍一顿,再拿刀抹抹脖子,宁似清连忙出声,“相公,以后我们都去镇上卖肉,以后每次都能有这么多银钱。”

      听到宁似清的话后,傅北那刚积攒起来的怒气便消散了,他弯腰从桶里拿了四文钱,满脸自豪地递给李富贵,“给你。”

      李富贵愣了,没伸手接,满脸诧异的问:“你给我钱作甚?”

      “你忘了?”傅北疑惑的看着李富贵,见他似乎是的确没想起来,这才说:“小时候我们去镇上,我没钱买饼,你给我买了一个饼,说日后我挣大钱了要翻倍把买饼的钱还给你,现在我就挣大钱了!”

      李富贵仔细回想了片刻,才总算是想起了这么一段往事,他看着傅北手里的四文钱,嘴角微抽,“……你记性真好,还没算错,果真是翻倍。”

      傅北没能看出李富贵脸上的无语,宁似清却是看清了,不过也发现他并没有恼意,眼睛忍不住弯了起来。

      “快拿着!”

      在傅北的催促声下,李富贵只好伸手把四文钱拿走,他刚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两句,傅北已牵着宁似清走了,完全没有要继续和他交谈的意思,到了嘴边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

      “……”

      宁似清偷偷回头看了眼还站在原地的李富贵,小声说:“相公,不跟他再多说两句吗?”

      “为什么要多说两句?”

      这个问题,宁似清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傅北也不需要她的答案,“我想快点回家,你头发和衣服都湿了,要快回家烤干,否则你身子这么弱,会着凉的!着凉了生病吃药你会不舒服。”

      宁似清鼻子微酸,轻声说:“你也要烤干,不能着凉。”

      “我肯定不会,我身体特别好,很久很久都没有生过病了!”

      “我身体也很好。”

      “你身体不好,嫁过来时还在生大病呢!”

      听到傅北认真严肃的声音,宁似清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们回家时要经过好几户人家,有些原本在院子里干活的人家,看到傅北和宁似清,顿时便像是见到了恶鬼般,大吼大叫着跑进堂屋,将门死死关着,然后在从门缝中观察他们的动静。

      经过了几户人家都是类似的反应,傅北却半点都不难受,反而还跟宁似清炫耀,“媳妇儿你看,他们都怕我,以后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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