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路向何方》浮生留记

14、当凶手就是被害人（上）

　　“为什么万圣节就不能多放几天假！”睡眼惺忪的罗恩夹着自己的草药学课本走出公共休息室，不停的抱怨着，“没有充足的假期我们根本无心好好学习！”
　　哈利在一旁深以为然的点头，梅林知道他们昨晚究竟闹到几点。一个寝室只有纳威还挺有精神的样子——哦，他一向很有精神，我是说草药课的时候。
　　“借口！”赫敏斜斜的瞪了他们一眼，“你们总是有充足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懒惰！”
　　西塞尔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赫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大概是觉得这是他们成心的。
　　“帕克斯顿先生，”麦格教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公共休息室的门口，“麻烦你跟我来一下。”
　　“现在？”西塞尔讶异道，离草药课已经不到十分钟了，院长不会不清楚吧？
　　“现在。”麦格教授的眼镜似乎有些反光，“波特先生，格兰杰小姐还有韦斯莱先生，请你们马上去温室里上课，我不希望你们的迟到给格兰芬多的成绩带来损失。”
　　“我不得不问，教授，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必须现在去做吗？”看着另外三人一路小跑消失在走廊尽头，西塞尔有些疑惑。
　　“我恐怕是的，帕克斯顿先生。”麦格教授的脸上有些与往日不同的颜色，“邓布利多校长希望见到你，越快越好。”
　　麦格教授带着西塞尔走过长长的走廊和楼梯，一连爬了六楼，左拐右绕才来到霍格沃茨校长室。
　　“滋滋蜂蜜糖。”她说。两旁的石兽跳开了，不过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校长室应该并没有它看起来那样大，四周墙面上各式各样的镜子有意无意的放大了空间，也给这里增加了不少神秘感。一张宽大的桌子和一张看起来应该很舒服的大椅子摆在厅子的正中央，后面挂着一排画像——如果赫敏在的话一定会惊呼出声——那是历代霍格沃茨校长的画像，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上看到过的……
　　不过邓布利多教授显然不是邀请西塞尔来参观校长室的，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十指交叉的坐在桌前，摆出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
　　“邓布利多教授？”麦格教授示意了一下。
　　“哦，谢谢你，米勒娃。”邓布利多好像刚睡醒一样，他愣了一下，才挥了挥手，在面前添了两个凳子，“请原谅一个老人的精力不济，我想——哦，帕克斯顿先生，为什么不坐下呢，或许你需要一杯热牛奶——不，热可可或许更好一些——”
　　饮料确实是一样令人放松的事务，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们也确实有一双巧手，醇香美味的巧克力做的让人食指大动。
　　“是这样的，帕克斯顿先生，我有一些困惑，希望能在你这里得到答案——”邓布利多的神情不像在聊家常，“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够起誓，以证明——”
　　“阿不思！”麦格教授一脸诧异的打断，“你怎么可以——”
　　邓布利多向她摆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听他把话说完。
　　“如果你认为这涉及到了你的隐私，那么，帕克斯顿先生，你可以选择保持沉默——但我需要确保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是存在过的事实——所以，虽然我个人认为这样并不是一个妥当的决定，我还是希望你能——起誓。”
　　“我可以选择先听您的问题吗，先生？”西塞尔问道
　　“当然，”邓布利多点头道，“当然，这是你的权利。”
　　西塞尔感觉到麦格教授看向邓布利多的目光中有些许不赞成的意味，只是他现在无暇于此，在邓布利多严肃的喊他帕克斯顿先生的时候他便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首先，我应当想你道歉，帕克斯顿先生，”邓布利多开口，“请原谅一个老年人的好奇——这个行为无疑侵犯了你的隐私——但我可以发誓我是无意的——我捡到了这个瓶子，我可以确认它是属于你的，是因为它里面装着帕克斯顿女士写给你的信。我的疑惑就在于，瓶底的图案——我想你应该清楚这并不是一个吉祥的预兆——事实上它曾经出现在去年11月那场医疗事故中，不是吗？”
　　邓布利多放慢语速直至停顿了下来，西塞尔的脸色也如他期望那般变得十分苍白。
　　“那么，帕克斯顿先生，这就是我的问题——为什么这些理论上已经被魔法部查封了的药瓶中会保存有你的个人信件——据我所知，作为受害者，你当时并没有被允许进入圣芒戈，不是吗。”
　　“是的，先生，是的。”西塞尔低声回道，“不过我想我并不能，不能告诉你这样的原因……”
　　“好吧，”邓布利多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如果你认为这个问题涉及到你的隐私，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你可以选择不作答。但是，帕克斯顿先生，下面的问题关乎到公众的利益，我恐怕你需要给我一个明确的回复——”
　　“我希望知道，引发事故的这批魔药——事实上经魔法部查封，已使用并产生严重后果的共计十八瓶——在制作、运输、分配以及最后的的使用的任何一个环节中，是否与你有关？”
　　“我不认为你可以这样做，阿不思！”麦格教授终于再次打断了他的问句，“帕克斯顿先生今年只有十二岁，他怎么可能参与这样的凶杀案？我不能容忍这样的询问继续下去，我真的不认为你有充足的理由这样做！”
　　“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是或否的答案，帕克斯顿先生。”邓布利多仍在坚持，“原谅我，我实在不能把他理解为巧合——这个图案是人为刻上去——相信我，它是同一个人的手法，我可以肯定——我必须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米勒娃，在这一点上我坚持！”
　　麦格教授似乎还是有话要说，但是邓布利多教授面色凝重，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只好双手报臂，无奈的靠在了椅子上。
　　“我……必须要回答，对吗？”西塞尔嗫嚅的问道。
　　“我坚持，帕克斯顿先生——这并只是你一个人的问题——”邓布利多仍在等待着
　　“在一切之后？”
　　“事实上我们并不能确定什么时候才是最终的结束，公众有必须知悉真相的权利。”
　　“如果……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你会把我送到阿兹卡班吗？邓布利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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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小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