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雨夜，哥谭（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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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
银灰色的瞳孔躲开了对方审视的目光，珀莉握紧了手里的水杯，但玻璃所传达出来的余温并不能让她的身体温暖起来。
雨水刚刚才光临过这座城市，此时，还有不少的水分子在空气里漂荡，珀莉呆愣地看着清冷月光下的游荡着的尘埃，不自觉地紧张地咀嚼起了嘴里残余的奶块。
“能否再想想？孩子，要知道，这很重要——”老人坐直了身体，暖色的灯光随着他的五官滑落至手心里，他不自觉地搓了搓手指，快速地请求道：“再想想……孩子，请务必再尝试去——”
“我真的不记得了……”有那么一瞬间，以此来讨取老人的欢心，但就在她张开嘴唇时，那些说出答案的力气就像是月光下的微尘一样滑走了，“我并不想欺骗您……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