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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再见格林德沃&格林德沃出逃 ...

  •   戈德里克山谷的居民都知道,邓布利多家是个不幸的家庭。邓布利多先生很早就去世了,而邓布利多夫人也在不久前撒手人寰,他们的小女儿阿丽安娜是个疯子——甚至杀了她妈妈,二儿子阿不福思是个极其粗暴的年轻人,只有在提到大儿子的时候,他们的语气才会发生变化——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每个人都很喜欢他。
      毕业后的日子因为邓布利多夫人的死亡而变得一团糟——阿不思本想和埃菲亚斯一起去游历,但现在作为家里最年长的哥哥,他必须担负起照顾整个家的责任,首先就是解决食物问题。可是他本人并不擅长家政魔法,很多时候还要靠薇薇安救场,不然他准要烧掉房子。
      于是这一年来,薇薇安和阿不思成了巴沙特家的常客,巴沙特庞大的藏书无疑对他们有巨大的吸引力。巴沙特有一个巨大的藏书室,四面墙壁都嵌上了快挨到横梁的书架,书架上有可以滑动的扶梯,方便抽取书本。书架上大多是上了年代的厚重的大部头书和线装的、残破不堪的册子,至于那些新近的书(近200年)则因为书架被放满了的原因,杂乱地堆在地上。中间一张小桌上安放着巴沙特最引以为豪的著作——《魔法史年鉴》。整个屋子里蒙着厚厚的灰尘,光线也很不好,唯一的光源是透过一扇小小的、高高的彩色玻璃窗漏进来的阳光。
      薇薇安对魔法史很感兴趣,她当年上学时学得最好的就是这个。阿不思则更多的是想从藏书中找出更高端变形术的秘密。
      这几天在巴沙特家的会面已经够不令人自在的了,埃菲亚斯上个礼拜游历回来,带回来许多好东西,这无疑引燃了阿不思心中想要出去看看的念头,他对巴沙特藏书的兴趣一天低过一天。今天他干脆把书往脸上一盖,径自打瞌睡去了。
      “你怎么招惹他了?”巴沙特看着阿不思打瞌睡的侧影,小声地问薇薇安。
      “没谁招惹他!”薇薇安愤愤地说,恼火地合上她正在看的一本旧书,旧书发出幽灵般的哀号。“闭嘴!”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他自己——他本来打算毕业后和埃菲亚斯——就是老多吉的儿子——去全欧洲旅行的,但后来——你也知道——坎德拉阿姨去世了,于是他不得不放弃这个计划,但是最近埃菲亚斯回来了,还带回了许多好东西,它们让他——。”她指了指阿不思,“想要出去看看的念头更强烈了。”
      “可是当前这个想法肯定不能实现,所以他变得古怪了。”巴沙特补全了她的话。
      薇薇安撇了撇嘴。其实她也不是不能理解阿不思,他是如此的才华横溢,希望增长见识,拥有更多的阅历也无可厚非。或者说,他需要一个人,一个和他一样有才华、有抱负、有好点子的巫师来一起进行他感兴趣的计划和研究,而生性刻板的自己显然不是这个人。只是她非常反感阿不思现在对她的态度——出于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
      “我想有一个人会让他好些——我是说,他们会很合得来。”巴沙特敲了敲桌子,看向薇薇安,“但是你应该更理解和包容阿不思。你们的友谊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们之前就开始了,它应经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要因为一些小问题让它中断吗?友谊应该是坚不可摧的,因为有两颗真诚的心保护着。”后者发出一声响亮的鼻音。
      “好吧,看得出来今天这里完全没有学术的气氛。”她随意地说,随手摘下眼镜,站了起来,“我想阿不思更需要阳光和泥土——阿不思!”她突然加重了音,阿不思迷糊糊地睁开眼。
      “我很抱歉,巴沙特夫人。”他略带歉意地说,同时站了起来,拿掉了他盖在脸上的《奥黛丽——第一个阿尼玛格斯》。
      “可以理解。”她喃喃地说。”向门口略一挥手,表示对话结束,他们应该离开,“对了,他会在后天到,到时候你们可以一起来,在我这里吃午饭。”

      梅林的胡子!命运是如此的奇妙,它让许多看似不可能的事真真切切地发生了。薇薇安和阿不思都没想到,巴沙特口中的人,居然是三年前他们在利物浦有过一面之缘的盖勒特格林德沃!他耀眼的金发长长了些,五官也不像初见时还带着娃娃的稚嫩,最重要的是他的个子,就像中了伸长咒一样,往上蹦了有15英寸不止。
      他显然也记得他们,率先喊出了他们的名字:“邓布利多!拉里瓦什!”
      “真高兴我们又见面了!你那个及时的盔甲护身可真是令我记忆犹新啊!叫我名字就好。”薇薇安带着浓重的爱尔兰口音开心地打招呼。
      “其实那个不是铁甲咒,是一个可以施加在小物体上的相当于幻影移形的一个小魔咒。”盖勒特格林德沃解释道,“还有,几年不见,你看起来真漂亮。”
      “哇,你真厉害……谢谢,你也更英俊了。”薇薇安笑得更灿烂了,阿不思可没对她说过类似的话呢,女孩子嘛,总是喜欢被人称赞的。
      阿不思却只是简单地打了招呼就没再吱声,他对格林德沃的第一印象(准确来说,是对德姆斯特朗的第一印象)不算太好。
      薇薇安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拽着他坐到了藤椅上。
      “啊,阿不思最近心情很糟糕,几乎是无差别摆脸呢——啊,谢谢。”巴沙特给每个人都送上了一杯橙汁,但只有薇薇安一个人喝了。
      “我听姑婆说了,那可真令人抱歉。”格林德沃朝巴沙特努努嘴,转向阿不思,“我有一个有趣的计划,我叫他‘Natus Vincere’,想听听吗?”他抽出魔杖,在空气中划出了几个字母。
      “Vincere是动词不定式,这句拉丁文没有实际含义啊。”薇薇安表示看不懂,随后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你——你在校外施法,第二次!”
      “实际上我刚被德姆斯特朗开除。”格林德沃说。
      “什么?他们开除你?为什么?——你是那么优秀!”薇薇安跳起来,说道。
      “多次在校外使用魔法。”格林德沃淡淡的说,似乎薇薇安只是在询问他明天天气怎样。
      一直没说话的阿不思盯着字母看了一会,脸上突然有了感兴趣的表情。
      “这是东欧的文字——天生赢家。”
      “没错!我的想法就是寻找胜利的宝物——或是制作。由埃弗里第一定律可知,两种魔咒混合力量之总和大于两种魔咒单独力量之总和。这样我们可以把这个规律套到炼金上来——”
      “再根据尼可勒梅第五定律所述——等时炼金之几率大于等量炼金之几率,我们完全有可能做出战无不胜的魔杖或其他什么!”阿不思激动地接过他的话。
      “等等,你们说的为什么我都听不懂?”薇薇安小声抗议,但被抗议的人丝毫没有理会她。
      “好吧好吧,你们继续。”她嘟哝了一句,很后悔把阿不思介绍给了格林德沃。当然,如果她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事,她会把肠子悔青的。
      整个下午,阿不思和格林德沃又讲了许多他们在各个学科的看法,他们交换了许多出色的点子,包括实施“Natus Vincere”以及神奇动物的炼金价值。薇薇安巴不得赶紧离开,却又不想打断阿不思侃侃而谈的兴致。最后,窗外刮起了狂风,乌云低低地压了下来,巴沙特环顾一下四周,打了个哈欠。
      “啊,夏天的天气真是多变呢!眼看着又要下雨了!阿不思,薇薇安,你们最好赶紧回去吧。有空就过来坐,看得出来你们谈的很投机。”她又向他们手中塞了一些糕点,“好了,快走吧,小心风。”
      薇薇安推开门时,回头朝格林德沃笑了笑,而格林德沃则饶有兴趣地咧了咧嘴角。

      阿不思与格林德沃的关系飞速发展,有几次薇薇安都听到阿不思称格林德沃为“盖尔”。起先他们还常三个人聚在一起,共同完成巴沙特布置的一篇篇论文。后来在薇薇安表示对他们的小计划不感兴趣之后,他们干脆撇下她,独自去做那些“伟大的实验”。被撂下的薇薇安果断选择去陪阿丽安娜,以平息阿不福思的怒火。她觉得自己真是对阿不思仁至义尽了。与此同时,她心里的小缪斯也蹦跶起了小舞步。她一直觉得格林德沃是个优秀的男孩,具备了一切能让女孩着迷的特质——帅气、博学、不刻板、爱冒险,最重要的是有绅士气质。薇薇安不由想起了那个暴雨天。
      那是七月末的一天。她约了格林德沃到村头的“卡珊德拉茶馆”喝茶顺便听听店主卡珊德拉夫人的小预言。那天的天气算不得好,闷闷的,飞虫扎堆,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临出门时,拉里瓦什先生提醒要带伞,可是她并没放在心上。果然茶喝到一半,狂风伴着暴雨劈头盖脸地砸在地上,她的表情一下凝滞了——她没带伞啊!格林德沃不愧是好男孩,在得知她的窘况后毅然决然地将自己的伞送给了薇薇安,并提出送她回家。风将豆大的雨珠吹斜,顶风而行并不是易事。她打着伞尚且被淋湿了半边袖子,何况走在雨中的盖勒特呢?奈何这里是麻瓜村庄,又不能大庭广众下抽魔杖。最后到家时,格林德沃就像是被扔进湖里爬起来一样,湿漉漉的。
      这件事让格林德沃在薇薇安心中的好感值瞬间爆棚。她对格林德沃也渐渐由暗暗崇拜转为明里追求。格林德沃对她的追求也表现出了一定回应和接受,这让薇薇安心情十分大好。
      时间进入八月,天气更偏向于晴朗,但气候依然湿润。
      薇薇安找到格林德沃时,他正在跟阿不思一起写写画画,时不时冒出一句薇薇安根本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嗨,阿不思,嗨,盖勒特。”薇薇安笑着打招呼。
      格林德沃放下手中的鹅毛笔,拍拍阿不思的肩膀,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她跟前。
      “有事吗?薇——薇。”
      阿不思把头偏向一边。
      “你现在有时间吗?出来一下好吗?”薇薇安试探性地问。
      “当然可以啦——为了你,就是要我去对打一头斯芬克斯,我也毫不犹豫地上!”格林德沃开了个小玩笑。
      “没那么严重。呵呵。”薇薇安心里还是有点悬,作看天状,心里的小缪斯努力地劝说自己放松,“就是想送你个东西。”
      “那不能——”他回头看了看阿不思,后者对他眨眨眼睛。
      “不能。”说完这句,薇薇安头也不回地跑了,她有把握格林德沃一定会追上来。
      果不其然,她前脚出门,格林德沃后脚就跟了出来。
      薇薇安果断选择停下,她也不是真的生气。然后变戏法似的捧出一只小坩埚来,献花似的双手将它举到格林德沃面前。
      “你和阿尔不是在研究炼金术吗?希望这个小坩埚可以帮到你。”
      格林德沃接过坩埚,突然坩埚里翻涌出沸腾的水,在沸水的咕咚声中,一个个字母跳出了水面,跳着踢踏舞在坩埚壁上排成一行。格林德沃的脸色变得很奇怪。
      “L-O-V-E,love?薇——我没想到——”格林德沃轻轻地说,他的注意力更多地被这个小坩埚所附带的小把戏吸引了。
      “但现在事情发生了!”薇薇安生硬地打断他的话,“回答我,格林德沃。”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忽地伸出一只胳膊将薇薇安揽住,一字一顿地说。这等于是变相答应了薇薇安的告白。
      “盖尔——我爱你!”她扑向格林德沃,在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们已经相吻——不到一秒钟,他们又大叫着跳开。
      薇薇安迫不及待地拉上格林德沃向阿不思炫耀,可是她并没有收到意料之中的祝贺,阿不思只是简单地表示了一下知道了,这让她大为光火。
      “阿不思,你什么意思?你那态度做给谁看呢?”薇薇安朝他晃着食指,“不要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你有什么不甘心的——和我有关系?”
      阿不思也被薇薇安的话激怒了,扔下羽毛笔扬长而去,在门口撞到了来叫他回家的阿丽安娜。阿丽安娜大哭起来,薇薇安连忙抱住她尽力安慰,同时恶狠狠地瞪了阿不思一眼,后者回头看来一眼——却不是看她,也不是阿丽安娜,而是站在一边的格林德沃——然后匆匆离去。
      这场闹剧最终以阿不福思找上门来,巴沙特以她的名义请了所有人共进晚餐,并给出了新的研究课题以调停矛盾而结束。对于三个优秀的青年来说,追求真理显然能暂时搁置一切矛盾——晚餐还没有结束,他们已经凑到一起演算起来了。尽管没有太大的成果,但可以看出,当他们离开时,上午的事就像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薇薇安昨晚翻了一夜的书,找到了一段对他们无比有用的资料,天还没亮就跑去了阿不思家——为了对他表示抱歉——准备和他一同分享这个惊喜。
      像往常一样,阿不思的卧室亮着灯——他总是醒得很早。然而开门的却是睡眼惺忪的阿不福思——这可不太正常。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薇薇安拒绝了阿不福思叫阿不思下楼的建议,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上了楼梯。
      隔着陈旧的木门,她听到了轻轻的说话声——房里还有其他人?——这可不太正常。
      薇薇安自信她可以拍着胸脯保证我了解阿不思,他是决不会与任何他不非常熟悉的人共享一间卧室的。据她所知,最近邓布利多家并没有亲戚来访,而且听声音来人是一个与他们年龄相仿的青年,那一定是埃菲亚斯了!她正打算推门而入,忽然想起埃菲亚斯前天来信说去了圣赫勒那岛参观,不可能今天就回来了。一个糟糕的设想在她脑中形成……它促使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随着魔杖的轻敲声,屋里的谈话清晰地传入薇薇安的耳朵。
      “……你昨天答应了她,我真不敢相信。”这是阿不思的声音。
      另一个好听悦耳的声音想起:“我不想让她失望,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得到别的回答。”薇薇安几乎只听了半个单词就听出来这是她的恋人格林德沃的声音。
      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忘记了呼吸。
      “那你打算怎么向她解释呢?你知道,我也爱你啊。”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薇薇安又加了一个咒语,让她能看清屋里的情况。
      盖勒特和阿不思躺在床头,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黎明的曙光将闭合的深蓝色窗帘印成了水蓝色,阿不思桌前那盏枝型落地灯在地上投出一道昏暗的光圈。
      盖勒特反手握住阿不思,语速极快地向他的朋友——现在应该叫基友——说道:“阿尔,你不相信我么?我对薇薇安只是友情,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挚的——”
      “也许是真挚的友情。”阿不思翻身坐起来,打断了盖勒特的话。
      “你要相信我,我对你和薇薇安是两种不同的情感!”盖勒特语气极为强烈地说,然后他突然翻身将阿不思压倒床上,“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那我就来做我所说的。”他吻上了阿不思。
      薇薇安当时真想冲进去一人给一个“阿瓦达索命”,但是理智让她忍住了。薇薇安心里十分矛盾。一方面,他们骗了她——在感情方面,但另一方面,他们是好伙伴,并且她深深地爱着格林德沃——“盖勒心里还是有我的,他不也说‘我不想让她失望’吗?而且如果我真的爱他,就不应该在这种事上给他难堪。”她决定继续看下去。
      屋内的两人开始激烈地接吻——主要是格林德沃主动。
      阿不思嘟哝了几句,像是“不要”,但看得出只是敷衍而已。
      “你现在相信了吧。”盖勒特近乎戏谑地问。
      阿不思裹紧睡袍,做到了床的另一边:“说真的,盖尔,让我相信的方法有很多种,你不必用这么——直接——的方法。”
      盖勒特挪了挪位子,坐到了阿不思的旁边。
      “可是我想我们都喜欢这种方法。”说着,他又要吻上去。
      薇薇安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在盖勒特的嘴即将印上阿不思的时候,古旧的木门被她的四分五裂炸成了粉末。
      无可避免地,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薇薇安一把拽过格林德沃,左手一挥,一道四分五裂毫无目的性地发射出去,击碎了枝型落地灯,屋里顿时陷入了黑暗,只有水蓝色的窗帘悄无声息地预示着黎明的到来。
      伴着黑暗而来的是寂静,三个人都不想贸然地打破沉寂的空气。直到楼下传来阿不福思的怒吼和阿丽安娜的哭声以及他们跑上楼踩着木地板发出的登登声。
      “怎么回事?”阿不福思气冲冲地问,瞥见房间里还站着个不速之客,“格林德沃?你怎么会在这?解释清楚!”他拔出魔杖,指着格林德沃。
      薇薇安带着三分哭腔诉说了事情的经过,这期间,阿不思和格林德沃都一语不发。
      “嗬,看看,我们的哥哥宁愿呆在外面都不回家,原来是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还真是优秀的邓布利多!”阿不福思咆哮起来,“阿不思,你来解释!”他的脸涨成了酱红色,哼了一声重重的鼻音。
      “阿不福思,冷静些,先把魔杖放下。我和盖尔——”
      “嗬!‘盖尔’,都亲密到这种程度了!”
      “我们真的是志趣相投,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快乐。”阿不思继续说下去,仿佛没有被打断,“当然,我爱这个家。”
      一直沉默不语的格林德沃听到阿不思的话,插了进来。
      “阿尔(薇薇安喉咙里发出哽咽声),你也看到了,你弟弟反对我们一起追求更伟大的利益!可是你要明白,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我更合适去做这件事的人了。阿尔,跟我走吧,我们会一起站在世界的巅峰,我们将超越死亡,领导万物。”他的话极具鼓动性,阿不思已经流露出愿意的神情。
      “绝、对、不、可、以!来啊,决斗!”阿不福思死死地盯着格林德沃。
      “我说,跟我决斗,是不是胜率略小啊。”格林德沃依然挑衅着。
      “昏昏倒地!”一道魔咒狠狠地发射出去,薇薇安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冲到了格林德沃面前,举起了魔杖。
      “盔甲护身!”格林德沃看到阿不福思真的向他发射魔咒,也没了顾虑,一道道光挟着咒语从他的魔杖尖喷出。
      “不——‘阿不思一面抽出魔杖来挡掉咒语,一面试图说服他们冷静下来。
      但很快他发现这根本不可能。红色、黄色、绿色的光交相辉印,魔杖发出的咒语一道比一道狠利。直到绿光照亮了所有人惊恐的脸庞——阿丽安娜缓缓仰面倒了下去。
      “安娜!”薇薇安和阿不福思齐声惊呼,阿不思拽了拽格林德沃的袖子,似乎想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物体,但是格林德沃打掉了他的手,倒退几步,趁所有人都不注意,从窗子跳了出去,幻影移形了。
      晨风将窗帘吹飘起来,沙沙作响,和着屋内低低的哭声,迎来了第一缕晨曦。

  • 作者有话要说:  里面有一些内容前面已经写了,各位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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