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涂地》犬夏

93、想疯了才来的

　　“干特工的就是得什么都会。”
　　“谁说的？”
　　“喏，那边，真以为运动员证是说说的。”
　　哥几个，说比赛是真亲自上场比，想什么时候走自己决定，以防在目标人物离开之前被酒店退走，岑阳赢就得跟着赢，输也要跟着输。
　　岑阳到上一场已经小组出线了，所以他们得拿下这这场比赛。
　　队内本来平均身高就突出，拿下这场比赛后，还有那种商业篮球的人过来问他们考不考虑打篮球。
　　？
　　路榎当时站在旁边，几位男士都被问得有点懵，伏洋也是，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她。
　　昭丽戴着黑框镜，身穿教练服，一边催促自己的队员走一边抽出一只背着的手连连朝他们摆，低沉的嗓音和老练的气场替他们婉拒了，还挺像个样子，那几人便也没有继续纠缠。
　　他们的目光明显分散在身高最突出的几位身上，179的代杰稍有受伤对昭丽说，“姐你刚刚不用拽我走的，人家都没看我。”
　　昭丽拍他肩膀，“说什么呢，小托马斯都才175，看不上是他们的损失，你球技可是得到过你路姐认可的。”
　　“啊？”
　　“她之前不是到你学校给你加油来着，回来还不忘给我提。”
　　代杰有些害羞了，“真假……”
　　“你路姐你还不知道，她不轻易夸人的。”
　　“好，那我准备去报NBA了姐。”
　　“哈哈哈……”
　　路榎轻笑，但不打算回话，因为总感觉旁边时不时投来一束目光。
　　宋钦也笑，“我还在想，今年队内搞竞技要不要添些体育活动。”
　　“篮球吗？”
　　“应该会有。”
　　“应该都会的吧？”高鱼将目光投向新来的两位。
　　风凌：“开玩笑，哥几个以前混校队的。”
　　路榎下意识看了伏洋一眼，被对方抓个正着，但他也只是点点头。
　　“大学？”
　　他闭眼，将头一甩，柔顺的发丝在空中扬起迷人的弧度，“All~”
　　高鱼：“啧，鬼迷日眼的，都不想说你。”
　　“真不是我吹，证明一下我们东昌的实力，你们五我们二，随便来。”
　　“试图煽动队内搞分裂是要吃拳头的新来的不知道吧？”
　　“这就分裂了，江州的别太玻璃心了，实力说话敢不敢。”
　　众人有点分不清风凌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时候，伏洋突然抿起嘴朝众人摆手，好看的眼睛里闪着无辜。
　　风凌：……牛魔的。
　　——
　　昭丽抬头看去，几人的身高几乎是一样的，颜值都好高，各有各的感觉，其实想来也是，她要是投资商，只要这几个会运球她都要招他们进去，造星吸金就顺手的事儿，最好来点新世纪高质量男性和迷糊男神人设，或者搞点矛盾、卖点腐什么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边真要卖腐的话，也只有风凌跟高鱼这俩能做，但……宋钦跟伏洋这种，流量绝对才是最好的。
　　视线一直停在伏洋和宋钦身上的昭丽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先是迟钝，再是羞耻，最后满意。
　　……
　　任务第二天，七人组成功拿到了保险柜里的关键文件，并且第一时间上传了鉴定科和政审科同志，他们对文件的有效性和侵害性给予了高度肯定。
　　要调查清楚，还有一个重要节点，那就是方慧慧的背后的故事。
　　宋钦将终极任务定于第四天，如果还是没有进展，将向老大请示使用必要手段。
　　今天第三天，经过一天的观察过后，是晚饭时间。
　　鉴于七人同行过于亮眼，小队决定分批出餐。
　　同一批次同一地域，一队吃炒菜一队吃火锅。
　　举手示意！
　　无辣不欢火锅发烧友：风凌、高鱼、代杰
　　昭丽：要不我说你俩卖腐呢……
　　地地道道下饭最重要：风凌、昭丽、伏洋、路榎、宋钦。
　　风凌你再调皮试试呢？
　　？
　　风凌：不是，有病啊，就三个人吃火锅啊？
　　表面：“太亏了突然不想吃了。”
　　实际：我想看热闹啊mad。
　　昭丽看着几人投过来的可怜目光：“宋队小路我们几个最近都有点上火，饶了我们吧。”
　　代杰：“……洋哥，你呢？”
　　伏洋眉眼温站那，还没来得及答复，风凌就先摇头了，“他算了，他不能吃太辣。”
　　“哦哦……”
　　这次是路榎主动看过去的，在众人反应之前先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伏洋不太能吃辣。放几年前，这句话谁信他笑谁。
　　宋队开口：“也不是非要两家店，他们家有辣的。”
　　几人抬头，看到炒菜店招牌上的渝味鸡公煲几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就了。
　　……
　　靠墙的四座方桌，路榎落座时没注意，先坐进去了，随后坐在对面的是站在伏洋前边的宋钦。路榎发呆的时候才发现两人坐的对角。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但就是一看到伏洋就会疯狂在意，她总怕一个不留意，就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比如他的委屈。
　　比如他的示好。
　　四人共点了五个菜。可能是因为他们三个点的辣度都还可以，所以伏洋点了个清淡些的豆角茄子。
　　等菜期间，宋钦问道：“伏洋，听风凌说了下，你在东昌是负责科研？”
　　路榎微顿，撑头看过去。
　　伏洋也在发呆，闻声扭头看他。
　　“这两年算是，有时候也跟风凌在西南地界出点任务。”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干这个的？一开始就在东昌吗？”
　　“快四年这样……算是，是直接考到东昌的”
　　“……啊？”
　　四年前，直接考？
　　昭丽带着关键词摸着眉毛想了好一会，终于匹配到相关事件。
　　“当时传的先天特工圣体是你啊？考科研的话应该是被录到外边科研部单位，要转也是有考核期的，而你是唯一一个通过考核被录取到基地的。听说挺难的，满分五十分，一项是五分，n个扣分点，你考多少分？”
　　伏洋就这么随口答出来，“五十。”
　　“满分？那你是去考核之前就有专业的训练？”
　　“小时候在江州接触过，家里有个舅舅以前也干这个，备考的时候也一直在给我练。”
　　伏洋其实没有必要说这么多，但是这些可能无关紧要的话都是说给路榎听的。
　　昭丽问：“你真这么喜欢这行，应该小时候坚持的，我记得江州是这么个政策的，是吧小路？不然你可以早从事好多年。”
　　路榎刚点头，就见他摇了摇头，接着哼笑。
　　“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
　　没那么喜欢，几个字，加上他自嘲的模样，如苦茶一样浇在路榎心头。
　　在其他人眼里，这不过是适当的个人情绪罢了，她却无法阻止自己将那隐隐的落寞理解成这样一句潜台词：想你想的疯了，才来的。
　　“小时候在江州，你不是东昌的啊？？”
　　“是江州人。”
　　“啊~那这样还都是同乡。”
　　“全是江州吗？”伏洋浅浅看了路榎一会，这么问到。
　　等到的不是路榎的回答，而是宋钦的，“小路不是，小路是九林的。”
　　路榎先闻声看向宋钦，接着本能反应去看伏洋。
　　只是一秒他又浅浅的将目光移开，她什么也没看出来。
　　没有笑，也没有不高兴。
　　她点头：“嗯。”
　　他也点头：“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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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过后，众人意外在夜市碰见目标。
　　刘向朱身旁跟着几个生脸，看起来像是合作伙伴，风凌本来还在感慨他们接地气，但那行人转两个身进了夜总会。。
　　得，提前歇业结束。他们在刘向朱身旁发现了几个刘大晖身边的重要共犯，却又没有发现方慧慧。
　　风凌查看实时监控未见其身影，根据监听器猜测，刘向朱临走并没有叫她同行，而让她出门的，是刘向朱走后的另一通电话。
　　大家意识到，任务日程得提前了。
　　昭丽跟风凌回酒店。
　　高鱼调监控，伏洋和代杰负责找到方慧慧。
　　路榎和宋钦就留在夜总会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