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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Good -bye ki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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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寂的雨夜,落寞的容颜,灿烂的太阳和笑脸,还有那意义不明的深吻……已经被深深埋葬的过去的记忆,此时居然再次深刻地想起,而随着思绪的纷乱,手中演奏的乐章也益加变得凌乱无章。这失常的水准引起了台下评委的低声喧哗。看到教授震惊而失望的表情,秀俊知道,他将再次的被研究所拒之门外。
“你回来啦!哈哈!”摆满房间的红酒,小南躺在中间。“要不要喝一杯!”随便挑了瓶红酒递给秀俊。两人随意地坐在沙发上。
“你跟Halu是怎么认识的?”
“……我忘了。”
“那家伙,自你出门之后一直在发呆,然后便逃跑了呢。”
“…… ……”
“啊,原来你真的是钢琴家。”阿南指着杂志上关于秀俊的报道。“既然有这么豪华的琴,何不演奏一曲来听听?”
“我从不单独为某人弹琴。”
“有什么关系嘛!”
“算了吧,我也有点累了。”
阿南摇着他的手臂央求着:“就弹一首也不行吗?今天对我来说——”
“都说我累了!”秀俊强忍着怒气,“你真是不会看脸色,就是少根筋才会被男人抛弃……”
“——什么?”
“我说你们姐弟两还真是奇怪,为什么要突然闯入别人的生活!!”
随着秀俊的怒吼,阿南摔门而去。
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秀俊懊恼地倒在沙发上,突然瞥见阿南散落的履历表——7月19日,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出于祝福和歉意,秀俊坐在了钢琴前。
跑出来没多远,阿南听到了用力弹奏的《Happy Birthday》,靠在自动贩卖机上听完,顺便买了两罐咖啡,含着笑回了家。
“对不起。”秀俊接过给他的咖啡,二人再次心平气和地坐下。
啜饮着咖啡,阿南缓缓地开口:“……Halu是我表弟。他的妈妈离开后,便一直住在我家里。那个死小孩,虽然任性固执又很孩子气,却又善良得让人心疼……所以,无论他对秀俊做了什么,也请你不要怪他……”
“我没有怪他!我只是——”只是——无法释怀了回忆。
下午下课的时候,东大音乐学院的校园小路上站着一位帅哥。修身的格子衬衣,简单清爽的直筒仔裤——那男子的背影,在穿着清一色校服的过往学生中显得格外耀眼。
“那个人好帅哦!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好想认识——”
“什么啊,人家是在等女朋友吧,手里还拿着糖果屋的草莓蛋糕……”频频回头的女生们小声而热烈地讨论着。
而转头看到洒满夕阳的白色身影,原本等得百无聊赖的男子突然眼前一亮——
“秀俊!”
秀俊闻声回头,看见里中Halu穿越了人群,以记忆中的样子向自己微笑。
坐在就近的椅子上,秀俊打开盒子数了数,蛋糕上草莓的数量依旧少了两颗,哑然一笑,秀俊随意地捏了一颗放进嘴里,并未看向Halu。
忍耐了很久,Halu有些委屈而试探地开口:“其实,第二年春天,我有去找过你。可是邻居说你早就搬走了。”
“……那是因为,一个人住的话,房子太空了。”
“那么,搬走之后过得好吗?”
“还不错。每天忙着练习钢琴,参加比赛,还兼职做了钢琴教师。”秀俊好笑地看Halu对那蛋糕上的最后一颗草莓流口水,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不知不觉便心软了起来。“Halu,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我只是想知道……秀俊,我们还是朋友吧?”某人小心翼翼地求证着。
“傻瓜……”忍不住笑出声来,秀俊将草莓塞进他嘴里,“Halu真是一点都没有成熟啊!”
“——什么!难道你就变了吗?连个子都没有长高多少!”Halu以牙还牙地用奶油反击着。
“啊!别闹,别闹!看那个女生……”秀君指着远处抱着琴谱的优雅女子。
“秀俊喜欢的人?”
“……是二年级的学妹,是温柔而纤细有如初雪般的人。在钢琴方面很有才华又别具韵味。”
“那,你们在交往吗?”
“只是单恋而已。——Halu呢?有正在交往的人吗?你应该很受女生欢迎吧。”
“……不告诉你!”Halu将蛋糕抹在秀俊的脸上。
“喂!你太奸诈了吧!”……
独自驾着陆虎在车流中穿行,Halu在脑中回想着秀俊的话。……恋爱吗?不知道与那个人倒计时般的交往,算不算是真正的恋爱呢?不过,现在,真的有点想念她呢——aki啊。
“Halu,你迟到了。” 走进溜冰场,已经可以自由地在冰上穿行的亚树如蝴蝶般停在他身边。
“那就让我抱着你多滑几圈作为惩罚吧。”Halu熟练地装备着。
晕眩而甜蜜……每次被他抱在怀里,总是有种幸福得快要死去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人太闪耀,还是,这冰上的世界,太过明净美好。
“aki,我们这样的在一起多久了?”
“二十五个月零九天。”
“……比契约中约定的期限,多了一个月呢。”
“所以呢。”
“一直等待的那个人回来的话,aki会离开吗?”
“……不知道。”是最近不断想起又总是逃避的问题,至今仍未找到答案。
“这样啊。不过,两年来你真的重了好多啊!”与这透明的世界相反,拥有可以在冰上飞翔的翅膀的Halu,似乎永远也无法看清,自己心底深处真正的感情。
“对了,车队最近新来了位技师,是个很有趣的家伙,年纪跟大姐你差不多,哈哈,你什么时候再来训练中心,神崎桑也很想念你呢。”分手之前Halu突然想了起来。
“谁是大姐啊!讨厌。”aki抗议着下了车,“Halu为什么总是不称呼我哥哥为教练呢……”
“啊!等等。”没走多远,Halu探出头来叫住她。
“什么?”aki只好又折返回去。
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Good -bye kiss。”笑着说完,Halu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