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七章 立足 ...
-
手拖着腮，有点郁闷的看着萧然。“萧然，你看怎么样？”
“这个……您要将他调离？”萧然有些纳闷，南宫邪和风湄的感情一直很好，最近的一段时间，同吃同住。虽然两人都是小孩子，但是因为身份的原因，无人能将他们当孩子看。南宫邪是他一手养大的，所学的东西自是不少，但是，这么快就要将他调离，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懒散的打个哈气，“若不放手，鹰会变成鸡。你不让他自己学会飞，他就会忘记自己身上有双翅膀的。”不可否认，南宫邪这小子，被萧然和齐轩训练的很好。但是，他少了一分霸气与魄力。
“主上的意思，我明白。但是邪儿跟你……”萧然考虑一会有些吞吐地道，“你们之间……虽然我不好开口说什么，但是……”
南宫邪是他亲手养大的，对任何人都是冰块脸，惟独对这丫头不一样，他不曾关心任何事情，却对她的一切事情都要插手，好似不是他亲手检验，就一定会出问题一样。虽然，他现在处于朦胧期，但是，已经能看出他对风湄的重视了。
挥挥手，“你在想什么啊，我和他之间……”目光锐利的看向萧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崇拜我，保护我，但是，失去了一些该是他自己的东西……”我要的，是一个有心有肺的正常人，而不是一个，只有见到我，才会有点正常的人。
想着。莫测高深地笑了，“萧然，我要你帮我，帮我在这个世界中立足……”
“立足？”萧然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立足。我的身份是所有祸端的来源，如果我没保护自己的力量，岂不只能等死。”
“主上，如果担心的是这个的话，我自有办法保证主上安危。”
“不，萧然，你不懂我的意思。我是一个很没安全感的人，如果是要别人保护的话我不会放心，即使那个人是将性命搭在我身上的你！没有人可以永远保护一个人，没有人！如果我自己没有自救能力的话，就只有等死。”以前，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
八岁之前，我是有一个天真的孩子，对一切都充满了幻想，我喜欢和小朋友们一起玩，一起笑。认为朋友就是一辈子开开心心在一起，永远都不会背叛对方，永远……
那天，是我的生日，八岁，爸爸说，八就是发的意思，从此以后我就会发财了。我听后很高兴的笑了。
在开PARTY前，我接到电话，是我的好朋友林梦打来的，说她家的车坏在半路上了，希望我能过去接她。
这种事她不说我也会做的，于是，我叫司机载我到她说的地方。我没想到，等待我的是一场灾难……
我看见眼前有一群陌生的黑衣人，我们刚到就将我拉下了车，将司机打的头破血流；我看见他们粗鲁的将我抓上车，拿着枪指着我；我看见林梦坐在我面前，诡异的笑着；我看见自己被他们关在一个仓库中，孤独无助……
“为什么？”最好的朋友这样对我是我无法理解的。
林梦哈哈大笑，“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我恨你！就是因为你，所以我的生活才会如此的凄惨。
因为你的美丽，所有人忘了我的存在；因为你的聪明，所有人都拿我将你相比，你竟然问我为什么！”她站起来，高傲的走到我面前，抓着我下巴，“我要将你关在这里一个星期，不给你水喝，不给你饭吃，你怕吗？”
我摇摇头，只是笑，笑着。
她厌恶的松开我，决绝的离开。
偌大的仓库顷刻间没了人，周围漆黑一片，我什么都看不到。我看不到自己无措的样子，看不到泪水。
我知道，爸妈、哥哥们叔伯一定会救我的，一定会。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绑架事件，他们都在一天内将我救出了，我只需等待就好，等着就好。
一天过去了，他们没来。
两天过去了，还是没来。
三天过去了，仓库外始终是寂静一片。
第四天，我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不支，没有水没有饭，难道我要饿死在这里吗？不，我要等着亲人将我救出的那刻。
我咬破了手指，血的腥甜进入我那干涩的喉咙中，我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血，我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第五天，咬破了右手的五个手指，那期望越来越少。
第六天，我咬破了左手的三个手指，心中已不在存有幻想。我安静的坐在地上，储存着那微薄的力量，这几天，我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看东西，我知道我面前百米的地方是门，我知道左手边十米的地方有个桌子，我知道在我右手边五十米的地方有个窗，只是那窗太高，以我的身高是爬不出去的。
我抚摩着腕上的银月，现在的我，只有你了，渐渐地睡了过去。
第七天，那紧闭了七天的大门开了，进来一群男人，突来的亮光让我十分不适应，眼前一片晕旋。
“大哥，这丫头还活着呢。真难得！”我听到一个猥琐的声音。
闭上眼睛，试图让晕旋感消失，我知道，这人在离我五十米的地方。
“是啊，大哥，这丫头生得好漂亮，反正也要死了，不如……嘿嘿……”猥琐的声音说着恶心的话语，我知道他们的意思。
只是张开眼睛，静静看着他们。有五个人，我该如何走呢？脑中运转着数十个逃跑的方案。筛选着最佳的，我只有一次机会，不成功就是死……
为首的那男人，走向我，用力地捏着我下巴，“看着我。”
我顺从的看着他，他想干什么？
“求我，我就让你离开……求我……”那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究竟是在哪听过呢？在哪？
“听到没有，求我！我就放了你！”被我的无言激怒，大吼着。
我笑了，只是笑着看他。我不会求他的，绝对不会，不管对象是谁，因为什么，这是我的尊严，我的原则，不会因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
“大哥，这丫头倔得很……大哥，就让我们玩玩吧！”这样漂亮的人，不玩玩真是可惜了，虽然年龄小了点，但嫩的更好，不是吗？
“就是啊，大哥……”身边的几人都开口道。早就看好这丫头了，只是一直不敢动就是了。 “大哥，反正她也要死了，不玩可惜了。”
“好……只要不玩死就行……”那男人看着我诡异的笑了。
我看见那几个人马上冲到我面前，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看见衣服在空中飞舞着落地；我看见那些人的手摸在我的身上，嘴落在我的身上；我看见他们猴急的你推我不推你，谁也不让谁的在我面前打架；我看见自己没有挣扎，只是笑着，笑着。
打斗停止，那四个人呆住了，因为我的笑容，呆住了……
而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将银月从腕上拉出了部分，如发丝一样细比刀更锋利的银月其实，是最好的武器。
迅速的起身，如矫捷的豹子一样，从那几人面前跑过，那几个吃惊的张大眼，不能相信一样，呆呆地，倒下了。
因为锋利，因为细，所以银月并没有沾上血，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我笑着看着那个男人。他悠闲的拍着掌，对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没看错你！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你可愿跟着我？”
“你究竟是谁？”我笑着看他。这男人奇怪的很，因为他背着光，我无法看清他的模样。按理说他都手下都被杀了，他应该慌张才对，而他没有，反而还赞赏我。我什么会这样？难道外面还有人，不对，外面很安静，我没听到任何声音。那么，就是他自负过人，认为我根本不可能伤他，你是这么想吗？那么，你恐怕要失望了……
“我？我是谁？你竟然不知道我？我是林梦的大哥——林墨，记得吗？我们在林梦的生日舞会上见过的，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你！”
难怪觉得熟悉呢。“可是我不喜欢你！而且非常讨厌！”嘴角过于干涩，说了几句话后就破皮了，又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突然发现已不再排斥这味道，反而涌出有一种冲动，享受般的舔舔嘴角。
“那可怎么办，宝贝，我很想要你呢！”
“是吗？”我媚笑着，慢慢靠近他，我的个子只能达到他的胸，要是摸他脖子的话就太明显了，不如……“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手指慢慢的游走在他的身上。
“你会吗？”他十分自信的问。
“会啊！”说着，眼中一沉，银月已扎入他的腹中，可这么细小的口子怎么可能让人死呢？一下接一下，捅入抽出，一次深过一次，眼前全是红的，渐渐地动作麻木了，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可以出入自如了，摸到一个东西，很软很长的东西，拉出一看，是肠子……他皱眉，忍着疼，却还是笑着看我，“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愿，毕竟，我才是最后的赢家，从此以后，你不会在将我忘记了，不是吗？”我哈哈大笑着跑了，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疯子，离开。
不知跑了多远，靠在一棵树边，干呕了起来，好恶心、好脏、不停的吐着……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医院里，亲人都在旁边守着。
“妈，我怎么回来了？”我不解的问着母亲。
母亲一愣，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孩子，没事了，都过去了……过去了……”母亲将我紧抱在怀中。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仰装失忆，努力的想着。
“没什么。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一直沉默的父亲低声开口。
“好！”我笑了，笑了，林墨，你输了，你以为我会一直想着你吗？对我来说，你不过只是个死在我手上的人而已，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自此，我彻底的沦陷了……
偷偷的跑出了医院，买了份报纸，看着一个偌大的标题“林氏公子不明死亡，死相凄惨，凶手下手狠毒”。
笑着点点头，很满意的这样的结果，将报纸随手一扔，快步走回医院，妈妈一会就该来看我了，要快些回去才行。
哪知在我的病房门口，看到一位不速之客——林梦。她一见我马上冲了过来，扬手就要打我。我笑咪咪的拦住她在半空中的手，“你为什么要打我呢？”
“你害死我大哥，你这个害人精，还不偿命！”林梦疯狂的吼着。
莫测高深地笑着，“是吗？真的是我害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人将我关了起来，要□□我！”
满意的看着她面无血色的脸孔，“林小姐慢走，不送了！”
“你！你不得好死！”
“放心。一定会比你死得好看，毕竟我比你漂亮许多，你死了都是很好看的我又能会难看呢？”转身关上门，不在理会张牙舞爪的林梦。
林梦，你记住，今天我所受到的一定要你加倍偿还！
从那以后，亲人对我更是爱护有加，我知道他们是觉得对不起我，让我受委屈了。我不怪他们，是我自己的错，错在没能看清局面，只想着有别人保护，只会等待，不会先下手为强。我动用了自己的手段，找到了最有名的杀手，给了他许多钱，让他将我训练成最厉害的杀手，事实证明，我本就是对这方面极有天赋，三年，只用了三年时间我学会了他的所有，并且杀了他，他死时并不惊讶，反而很开心，“我知道总有这天的……我不后悔死在你的手上……”
因为那次的事，我明白了哭不能改变什么，而笑就不同了，媚人心弦的笑可以改变很多……我常常笑，天天笑，只是，那不是真正的笑容……
自此，我便懂得，人一定要靠自己！只有自己才能解救自己！
渐渐地将思绪拉回，笑看着萧然，“你明白吗？”
“我……我明白了……从明天开始，我会教你想学的一切……只要你不觉得跟着我学会委屈自己……”萧然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当然不会了……明天，就在竹林可好？”
“好！”
那片翠绿色是林子啊……
赞赏的看着周边的竹子，真是美啊，空气清新，更是一个练武的好地方。“这里可有名字？”
我问站在身旁的萧然。
“名字？回主子不曾有，就只是竹林而已……”萧然觉得很奇怪，竹林要什么名字。
“是吗，那从今日起，这里有名了——无心林。记得让人把牌匾挂上。”竹无心，无心则无伤、无心则不折……
“是！主上，你想学什么呢？”萧然会得东西太多了，不知道该教些什么，也不知道她最有兴趣的是什么。
“我啊！萧然，最厉害的武功是什么？”要学，就学最厉害的，不然不要学。
“最厉害的要属‘炽红莲’，练此功者，必须是极阴体质，练的过程会痛苦不已，功成后身上会出现一朵莲花的腾图。千百年来，也只有一人练成了……”这功虽厉害，但是副作用也很大。
“你的意思，是这功成了以后身上就会有莲花的图形？”奇怪，这个世界都兴这个吗？自己额头上已有一个莲花图了，萧然是一簇火焰。等等，莲花图，“这么说来，我不练都不行了！你看，我本就有腾图，别人看去不就以为我练成了吗？又是一个杀我的理由啊！”我笑盈盈的看着他。萧然恐怕也害怕这点吧。
“是的……而且您是极阴体质，只是过程会痛苦不堪，您愿意吗？”萧然再次询问。
“是的，我愿意……”我认真的看着他，让他看到我的决心。
“那好，从今日起，你从基本的学起。”萧然说着，开始了课程。
因为是杀手的原因，我的反应学习能力极强，也就免了那么马步什么的。
“你虽有底子，但是不够。你所学的是技巧，我教你的是内功。你虽灵活，但是没有内力，不会轻功，是你的弊端。跟我来。”萧然将我领到竹林深处。
那里有很多高高的木庄，木庄下面是锋利的石头，那石头用来杀人不为过。庄子的摆位很奇怪，正想着，觉得自己身子一轻，已被萧然带上了一个木庄上，这才将木庄的摆位完全看明白，“梅花庄！”没想到这里人也认这个。
“不错，梅花庄。从今天起，你每日到这里来，在这庄上单脚站立半日。午时以后，可以去吃饭。下午再来这庄子上，自己研究适合你的步伐。明白吗？”萧然吩咐着。
“我明白了！”这样的方法对我来说更受用，如果说让我按部就班的学他们会的那套我可能会烦死。毕竟我要的是自创的东西，自己用着顺手就好。
“有银月陪着你，你是不会受伤的。那么，主上，我先走了……”萧然微曲身体，眨眼间便不见了。
好棒的轻功，萧然，我不会比你差的！想着，将一只脚轻轻的抬起，单脚站立。稳定呼吸，闭上了双眼，感觉林中的风轻轻吹拂，听到了远处泉水的声音，心静，自会稳……
“这丫头很不错嘛！”远处，齐轩对身边的萧然说。
“何只是不错。一点就通，没有任何疑问的，全然相信我。看来，她经历了不少，不然不会有这般的安静之心。”
“我看好她了，我要将我的御剑术传授于她。”齐轩如孩子一般，像是怕萧然会抢他的心爱之物，连忙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晚了。她要学的是‘炽红莲’。”
听了萧然的话，齐轩的脸马上黑了下来，“炽红莲”这功要练成最起码要十年，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你把她也找来了？”会“炽红莲”的就只此一人。
“是啊，大概明天就会到了！”萧然笑着说。
翌日清晨。
“你就是风湄？”
刚来到无心林就见一个从没见过的女子出现在面前。“是的，你是？”仔细的打量着她，很古典的一张脸，可以称的上是一个美人，只是我不认识她。她的身上散发着寒气，很危险……下意识的我不着痕迹的退了三步。这个距离是安全的。
她赞赏的看着我的动作，“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不论琴、棋、书、画、歌、舞我都会教你。”
教我？说实话，这些还真算是我强项，你教我？琴——因为玉凤的原因，从小我就喜欢，对这可以算是精通；棋——各种棋我都会，不是为了娱乐，而是为了思考，棋盘如人生，一步错步步错，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书——是我无聊时打发时间的，谁知，哥哥们看了以后还直夸我写得不错；画——我接手风氏最大的网络公司，设计了不少网游，基本上，从开发研究、编写程序、到画面制作都是我一人完成的，当然不会差到哪去；歌舞——很少唱歌，但因为嗓子天生好，闲来时哼的小曲都被人夸赞；舞是因为衣玥原因，对舞也有了一定的学习。试问这样的我，需要你来教我？“不必了，这些东西我都会，你恐怕不是为这个来的吧！”眼睛看向她的脖子，那个莲花瓣。这就是几百年来，唯一练成“炽红莲”的练成者吗？
“好家伙，一眼就看到！来吧，小丫头，跟着我学习，将会成为你的噩梦。”她哈哈大笑。
我冷冷的看着她，“你凭什么让我认你当师父，我现在怀疑你的能力！”这是实话，我可不想跟着一个骗子学习，站在我身边的人，都要被我认同。
“好丫头，你这是在考我吗？”那女子不怒反而笑了。从背后将手上东西摇了摇，我一愣，“紫铃——”紫铃一直挂在银月，平日能近我身的人不多，而能拿到并不被银月察觉的她是第一人。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刚才对师父不敬希望师父不要在意。”身子向前微轻，恭敬道。
“丫头，好傲的骨气！你以后叫我红师父就行。来吧，不是要学‘炽红莲’吗？跟来我来！”
红师父将我带到遇到千泠的那个寒潭，“进去——”她指着寒潭对我说。
我看了她一眼，顺从的将脚迈了进去。好冰，这水可真不是一般的凉！
“吃下去——”红师父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喂给我。
吃了药以后就觉得身体不似先前的冰冷了，暖暖的。潭水不深，我坐在里面，水刚好没到脖子。
“从今天起，你要在里面待七七四十九天，你能忍住吗？”红师父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有何难。”这是我选择的路，自会坚定的走到底。
“很好，等时间到了，我自会来找你。”说着便没了踪影。
闭上眼睛，聆听着周围的声音。风在说话、树在聆听、鸟儿在歌唱，这就是大自然啊……突然原本平静的气氛改变了，有一股冷硬之气闯了进来，“邪……”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他，这样的气势也只有他了。
“为什么？”南宫邪的声音中带着疼惜。
“我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这样。”感觉到他已来到我的面前，但我还是没看他。
他不明白，他已经很努力了，也有能力可以保护好她。“有我就行了，我可以保护你的！”
“不！你不懂！有你还不够，我要有自保的能力。”声音很轻，但我知道他一定明白了。
“好，那我陪着你，在这里陪你！”许久，他低喃着。背靠寒潭，坐在地上。
“好！”我还是没看他，却笑了。我真的不再孤独了，不再孤独了……
周围一切都静悄悄地，“邪，你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风的低语、远处泉水在流淌，听到树的诉说。”南宫邪闭上眼睛想了一会说道。
“很好，你听我说。只有心静的人才会听到这些，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冷静。如今，天下间是如何传递消息的？”是用鸽子吗？
“传递信息？是人。”南宫邪一愣。
“人？”原来比我想得还要落后。“那好，我们养鸽子好不好？”
“鸽子？”南宫邪一愣，没明白我的意思。转过身看着我。
“是啊，鸽子。”我张开眼睛，多日来，第一次看了他。右手从水中伸出，举在半空中，心中默念：鸽子啊，你可曾听到的我声音了？来我这。
过了一会，林中飞来了一群鸽子，落在潭边，“姐姐，是你在叫我们吗？”一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鸽子的问道。
“是啊。我有事情想请你们帮忙，可以吗？”我笑着，点了一下它的头。
“好啊，姐姐，你好漂亮哦！你为什么能听懂我们的话呢？”小鸽子开心的答道，又满是疑惑的问我。
“因为，姐姐喜欢你们，所以就能和你们说话了。我问你，你一日能飞多远？”
“四五百里不成问题。”小鸽子想了一会说。
“那速度呢？”
“还可以，比马要快上许多。”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有利可谋。“那你们认路的本领怎么样？”
“这个，是非常的好！”小鸽子自豪的说。
我敲一下那小鸽子的脑袋，“那以后我养你们，你们为我送信怎么样？”
“啊？这个啊，我要问问大家的意思。”小鸽子说着回头问向周围的同伴。许久，才转过身，“姐姐，那我们能天天见到你吗？”
“可以啊！”基本上是可以的。这点事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听到答复，鸽子们好似很兴奋，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那……就请你养我们吧！”
“好，你要将你所有的伙伴都召来，所有的……”这个世界没有专利这种东西，我可不想让别人抢我的财路。“你先去把那些伙伴都召来，所有的都召来，等都来了以后，我带你们去新家，好吗？”
“好！”小鸽子说着拍打了下翅膀，带着这群鸽子离开了。
“主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邪，你不是能听懂它们的话吗？”同为神，他不可能连这都不会。
“是，但我还是不明白。”南宫邪不能理解。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我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没过几日，成群成群的鸽子就往这飞来。
“姐姐，我将它们都带来了哦！”小鸽子落在潭边。
“很好，你做的很好！”我赞赏的摸摸它的头。四十九天了，今天我就可以出来了，潭中的水已不再冰冷，反而很暖和。“你看到他了吗？”我指着南宫邪问道。
小鸽子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以后，就由他管你们。你们要听他的话，知道吗？”
“咦？”小鸽子一愣，“好，只要姐姐说的都好！”边说着直接飞到了南宫邪的面前，“哥哥，以后我们就要在一起了，这是姐姐说的哦！”
好似被小鸽子的开心感染了，南宫邪的嘴边露出了一抹浅痕，“好！”
“好丫头，你的本事不小嘛，召这么多鸽子来做什么？”红师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人却已到了我面前。
“红师父。”我笑着看着她。
“好了，可以出来了，这些鸽子怎么办？”红师父伸手将我拉出来，疑惑的问。
“你们在这等我一会可好？”我对着鸽子说。
“好，姐姐，快去快回哦！”小鸽子扑打着翅膀说。
红师父更为惊讶了，“你在跟它们说话？”
我笑了笑，没做回答。
回到房间，见萧然和齐轩都在，很好，这样就免了我去找他们了。
“给我一个院子，要大一点的。”我转向齐轩。
“行，神剑山庄这么大，你看好哪个了？”齐轩一口答应。
“靠近湖边有一处院子，叫‘简音居’。”那院子靠近朗星湖，位置不错，而且院子十分大，可以说是这里最大的独院，既可以养鸽子，又可以让我种草药。
“好，你现在就可以过去了。”齐轩哈哈大笑，本来就想把那院子给这丫头，没想到她先要了。
“把牌匾改一下——‘孤琴阁’。”说着我就准备过去。
“等等，你先去把衣服换了。免的着凉。”南宫邪将我拉了回来，推到屏风后面。
无奈地翻翻白眼，忙糊涂，连衣服是湿的都忘了。
当天下午，我便搬里进去，又将鸽子们带了进去。因为没有做好鸽房，所以鸽子们在院子里，看来十分热闹。
第二天，鸽房便按我的要求做好了，鸽子们都十分高兴，能有这样的一个家。我将鸽子按它们的能力分类——长路、短路。又按照它们记路的能力分了四个类别——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各自按自己擅长、熟悉的路选择。
一个月后，第一门生意上门了，一大户人家住在朱雀国，要向住在白虎国的亲戚传信息，本要二个月的路程，没想到，七天后，鸽子便带着他们的回信回到了庄里。
众人皆感到不可思议，我却无所谓的笑笑，这不过是第一步而已。没多久，鸽子传信便成了神剑山庄的一个热门生意。不少商人、地主，甚至朝廷都听说了信鸽的事情，争相来买，以便更迅速地传递信息。
但很可惜，我没有同意买卖鸽子的事，以至于，信鸽传信的价格被抬的很高，有不少人想自己圈养，怎奈四国中的鸽子一夕之间好似全部消失了。
一时之间，我的名字就这样传遍了四国，成了名人。
这只是刚刚开始，自信的笑容挂在唇边。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七章 立足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