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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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美味，”赫敏开心地说道。Prossy用她凸出的大眼睛边缘怀疑地看着她，然后带着空甜点盘子幻影离开，只留下红酒，酒杯和一个银色小盒放在桌上。
“那是当然，”卢修斯自满地说道，“否则是我对的侮辱。”他的话还带有一半隐含的意思，即如果主人被侮辱了，小精灵遭受的绝对比仅仅是侮辱要严重得多。赫敏撅起嘴巴，但却没有把话题接下去。她意识到，斯内普在自己的旁边假笑，而德拉科则在另一边假笑。
卢修斯拿起红酒瓶，给四个人斟满。赫敏已经喝了很多，甚至比她一个月喝得酒还要多，她怀疑她已经快要达到幻影移行的上限了。卢修斯挥舞着魔杖，把那个银色的盒子漂浮到斯内普的桌边。斯内普打开盒子，点燃一根雪茄，放在他标志性的大鼻子下，陶醉着沿着雪茄的长度嗅着。然后他从盒子里拿出一把小雪茄钳，修剪了一下末端，才点燃它。他看了眼赫敏，挥舞下魔杖，他头部的上方便形成一个空气漩涡吸走烟雾，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片香甜。
“出于某种原因，我并非不喜欢雪茄的味道，”她啜饮着红酒评论道，“小时候，我总觉得它们闻起来很有大人的感觉。”
“更有男子气概，”德拉科慢吞吞地说道。
“并不完全是。我的祖母就抽小的爱德华国王雪茄，我始终把它们和她联系在一起。”
斯内普向后靠在椅背上，吹出一个完美的烟圈，然后看着它在空中漂浮直到消失在自己的空气净化咒语中。他看下来没有她记忆中的消瘦，显然他最近经常洗头但他的头发依旧稀疏且需要打理。她思索着为什么当她在霍格沃兹认识他时，没有认出导致他斑驳的指尖，泛黄的牙齿，和不健康肤色的原因。显然，他是个烟瘾很重的人。
“我今晚喝了太多的黑咖啡和威士忌了，”他小声嘟囔着，他的评论持续不断地撞击着她的思想，让赫敏不自觉地点着头。当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他不可能在不面对她时进行摄魂取念。他转动着手中的雪茄，凝视着冒出的烟圈，无声地笑着。
“没有人能责怪你，”赫敏说道。
“真的有人认为他们有权利责怪我么，为了任何事情？”
“没有，”她附和道，“所有的债务都已偿还。”
他简单的点了下头，又深深吸了口雪茄。
“说道咖啡，”卢修斯问道，“还有人想要点么？”
“如果我还想幻影回家的话，我最好少喝咖啡，要不就得冒分体的危险。”
“你还可以飞路，”德拉科说道。
“我把它锁了。”
“真的？为什么？”
“傲罗和缄默人的标准程序；我们从来不会让没人的房子没有防卫或者飞路大开。”
“所以你甚至无法飞路会你自己的家？真是太搞笑了。”
“不，我可以的，”赫敏抗议道，“我只是必须保持清醒，能让自己打开防卫。不过它们太复杂了；哈利帮我弄的。”
“哦是啊，如果是圣人波特弄得，那一定是最完美的。”
“德拉科，”他的父亲慢吞吞地说道，“不要再让那些儿时的厌恶蒙蔽你的双眼。那对你毫无用处，你还没有意识到么？”
德拉科撅了撅嘴，赫敏则强压下一阵窃笑。
“波特当初在学校里并不是美德的典范，而且他也不是特别的聪明。”
“毫无疑问，我的孩子，但那些与他现在的地位无关紧要。”
“巫师世界里的闪亮之星，”德拉科小声嘟囔着。
“也是现存最强大的巫师，”卢修斯评论道，赫敏猛然抬起头看着他冷静、优雅的面容。“赫敏，你和我说过，你朋友的AIM值差不多有16左右，不过这点却与事实有所偏差。从他的铠甲护身的咒语来开，他的AIM值很可能已经接近18了；现在他现在已经到达17了。你有什么看法，西弗勒斯？”
斯内普耸肩。
“自那个男孩成年后我就一直没有见过他，不过如果你这么说的话，那就是了，卢修斯。毕竟，你和我一样都有近距离杰出强大巫师的经历。”
“没错，黑魔王差不多达到19或20了，但是你比我更了解邓布利多。他死前达到什么阈值了？”
“19，但是他在最后二十年里AIM开始缓慢下降。黑魔王很可能最终超过他，不过他一直把愤怒和毫无良心灌注于自己的魔法中。”
“邓布利多也是如此，”赫敏说道，并因斯内普发出的讽刺哼声而惊讶。
“我的天啊，你终于开始为自己考虑了。恭喜啊，格兰杰小姐。”
“你的魔法水平是多少，教授？”
斯内普眯起眼睛打量着赫敏，赫敏卷起唇露出一个微笑，“抱歉，这是个私人问题。我是13，卢修斯应该有14接近15，德拉科。。。”她歪过脑袋思索下然后点点头，“我猜你也有13。”她可以肯定事实上他只有11或12。毕竟在校期间他从没有展现出魔法强大的一面，德拉科得意的假笑中透出微弱的自我满足意味，让赫敏知道她的自我评估很可能是正确的。“我猜测你的AIM值会比卢修斯高，教授。”
卢修斯没有和她争论的事实证实了她的想法。
“最让我乐见的是，西弗勒斯和波特来一场决斗，”德拉科评论道，“我的意思是说，一场正式的绝对，不是以死相搏的那种。”
“那一定会壮观无比，”赫敏附和道。
“五百加隆压斯莱特林获胜，格兰杰，”德拉科说道。
赫敏摇摇头，“除却我没有这么多钱和你赌之外，我也压斯内普教授获胜。我认为狡猾和经验会比单纯的力量率胜一筹。”
此时Prossy现身，拖着一个装有茶杯和茶壶的盘子，里面装满了芳香四溢的新鲜咖啡。
当他们都各自选好自己所需的咖啡，牛奶，奶油和糖时，德拉科傲慢地评论道，“上周五我买下了Gutteridge's的店。那个老白痴终于决定退休回乡下生活了。”
“Gutteridge's的派和油酥点心么？你打算进军餐饮业了？”赫敏问道，德拉科哼了一声。
“那个商店——姑且称之为商店吧，其实更像是个棚屋——坐落在韦斯莱店的旁边。也就是说韦斯莱不能扩充自己的店面了。
赫敏朝他怒视。
“你知道我是那个家庭的朋友。”
“的确如此。”
“那么你想让我告诉他们？为什么？”
“因为韦斯莱的产业正处于上升阶段，”德拉科说道，言语中透露着令人难以置信的耐心。“韦斯莱终将会扩大店面的。鉴于我买下了他家店铺两边的商店，他将不得不搬到其他更大的摊位上去，把整条从肉店到药剂店的街道都留给我。他最终会卖掉的。”
“他或许更愿意卖给他了解的人。”
“但是他无法保证他们会出个好价钱，”德拉科耸耸肩，“马尔福家有钱且善于利用，你是知道的，我们是放长线钓大鱼。这倒提醒了我，父亲，你是不是说你已经给斯科普斯起草了一份信托基金？”
“恩，在我的书房里。你今晚就想看？”
“如果我可以的话。Astoria的姑姑想和我谈谈她从她祖父那边继承的遗产。我希望她能让我帮她用那笔钱投资，而如果涉及到斯科普斯的话，我们得在开始的时候解决大部分。我打算进行融资。。。”
“失陪了，”卢修斯边说边朝赫敏和斯内普轻微地点了下头。他和德拉科拿着咖啡离开了餐厅，俨然已经沉浸在债券，股票以及利率的深入谈话中了。
“保佑他们的小斯莱特林之心吧，”赫敏评论道。斯内普轻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深沉，如黑巧克力一般。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他笑；显然如果听到的话，她一定会记住的。
“格兰杰小姐，你已经成为犬儒主义者了。”
“应该是现实主义者。而且看在上帝的份上叫我赫敏了，行不？我们不再是教授和学生的关系了。”
“没错，我们不再是了，不是么？”
他透过咖啡上飘渺的热气看向他，并微倾茶杯放到唇边浅酌。赫敏了解那种目光，那是多年前她和维克多克鲁姆短暂调情时出现的目光；那是她和罗恩新婚燕尔时罗恩偶尔表现出的目光；但她从未期待着她会从斯内普锐利的黑眸中看到欲望。
他觉察出她发现自己的那一瞬，而那个混蛋竟刻意让自己的目光下滑到她晚装的领口，贝壳形状的领口边缘把她双乳的上边缘暴露出来。赫敏吁了口气，坐向前轻微地摇摆身体，使得自己的斗篷稍稍下滑以便露出胸衣的蕾丝花边。感谢梅林，她今晚穿了她最好的，最轻佻的内衣！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叫你西弗勒斯了？”
“如你所愿。”
他该死的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让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听起来像是共度良宵的邀约？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嗓音都有完美的控制，把它当做力量不低于魔杖的武器。她抿了口咖啡，以掩盖自己想要笑出来的冲动，思索着如何用全新的方法研究斯内普的“魔杖”。
“西弗勒斯，”她试着念出名字，舌尖反复咀嚼着那四个音节。“西-弗-勒-斯，他不是那个罗马帝王么？塞普蒂默斯西弗勒斯，卡勒卡勒的父亲？”
“毫无疑问，”斯内普用毫不客气的语气说道，“而且，西弗勒斯普林斯是我的曾外祖父；我母亲希望以此讨好她的外祖父母。但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因她嫁给了我父亲，没有把她写进遗嘱。”
“哦，我明白了。”
“是么？”他挑起一边眉毛看着她。
“他是个麻瓜，对不对？”
“他的确是，不过他的暴力和酗酒则更令人印象深刻。至少他能通过啤酒把钞票转变成小便。”
“我很抱歉。”
“你必须停止你那格兰芬多式的，对一切负责的习惯。格兰杰小----赫敏。”
“这仅仅是一种同情的表达方式罢了。我很幸运，我的父母是麻瓜，但他们都很好，我也很爱他们，不过我知道孩提时代疏于关爱会对今后的生活产生很大的影响。”
“你的朋友波特，毫无疑问。”斯内普冷笑着喝完咖啡。
“没错，但也没必要那样讥讽他。那些麻瓜把他当做家养小精灵使唤；他们给他穿他表哥的旧衣服，他们仅仅是喂饱他，他们在他还是个小孩子时就强迫他煮饭打扫卫生。最糟糕的是，他们从来不向他展示哪怕是一盎司的感情；他们让他觉得他不值得被爱，直到遇见了像海格，韦斯莱一家还有我这样的人，才让他开始学会爱，并让我们爱他，这也最终没有让他成为另一个汤姆里德尔。”
“邓布利多把他打造成一件武器。”
赫敏怀疑这是离他承认她是正确的最接近的言论了。至少他没有否认她的主张。
“比不上他对你的利用。”
“我自愿让它发生；波特却没有任何选择。”
“你之前说对所有事负责的习惯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邓布利多让你选择了么？因为我对此不敢苟同。”
斯内普坐回到意思上，把手垂到椅子的扶手处。他细长的手指抚摸着精心雕琢的木头。
“啊，我怎么能忘掉格兰芬多的激情，以及不允许有任何灰色地带的完美世界观呢？一开始邓布利多是个圣人，但现在他则变成了魔鬼。”
“那不公平。他是个非常聪明，非常会操纵别人，非常强大的巫师，他高瞻远瞩，但却忽视那些他用来达到目的的人的内心。如果没有邓布利多的话，我们会生活在一个非常不同的世界里。”
“我同意。”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