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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被迫分手 ...


  •   等到段慎独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一个郊区垃圾处理厂。他被人用塑料膜包着,吊着双脚倒挂在空中,下方就是一个垃圾坑。巨大的灯照着他的脸。他身旁挂着一头尖叫的黑猪。
      “如果你再敢靠近郭紫瑶,你就将永远和这些垃圾在一起,在这里世界上永远消失!”蒋重钢站在下方的地上,威胁道。
      “不!你们没权力让我离开她。”
      “是吗?”
      呼,绳子松了,段慎独坠落在稀稀拉拉的垃圾堆里,无数恶臭的垃圾包围他,淹没他。垃圾和稀泥让他呼吸困难。正当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呼!绳子又紧了,他又被吊起来。
      “你考虑清楚了吗?”蒋重钢恶狠狠地道。
      段慎独身体发抖,但没有回答。
      突然,挂猪头的绳子断了,坠入垃圾坑中。轰轰轰!黑猪和一大堆垃圾都被机器压到地下去了,黑猪发出尖叫,但这叫声被巨大的铁门和垃圾覆盖。
      死亡离他那么近,段慎独瑟瑟发抖。
      “你不答应,郭紫瑶也将和你一样,死在垃圾堆,变成垃圾!”
      呼,绳子松了,他掉了下来,坠入垃圾里面。巨大的铁门向他压来。不,我要死了?不!我不能这样死了,死了我就彻底败了。我不能败!不能永远失去她!只要活着就还有一丝和她在一起的机会。他大吼道:“我答应,我答应!”
      压过他的脚的铁门往回收,剩下段慎独坐在一堆垃圾中,几乎快要被垃圾淹没。突然,蒋重钢身上的电话响起。他拿了出来,是段慎独的手机。黑虎、黑麦子,还有几个黑衣人站在垃圾坑外,抓着段慎独的头。蒋重钢拿出一把尖刀对准段慎独的喉咙,道:“郭紫瑶找你,你告诉她,并让她相信,你不爱她,让她恨你。你如果再耍花样,她和你一样,都将被埋在垃圾堆里。”
      黑虎扭着段慎独的头发,道:“听见没有。”
      段慎独木然点头,蒋重钢接通电话,放在段慎独耳边。
      “大叔,你在哪里?”郭紫瑶跪在观音菩萨前,很憔悴。
      蒋重钢用刀子顶紧段慎独的喉咙。
      段慎独凄然道:“我在我该在地方。”
      “大叔,我好想你在我身边。”
      段慎独流泪,眼泪流过他漆黑满是污泥的脸,他嘴唇发抖。
      “一天之间发生好多事。一大早从直播里知道你深爱我,我好高兴。找到了姐姐,我好高兴。你发誓永远和我在一起,我们有过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次□□,我好高兴。但我还有好多悲伤,霍攻这个禽兽,他试图侵犯我,我多么无助。你揭开了我的身世,我妈妈却是被人害死的,害死我妈、让我和姐姐流浪的人,却是我爸爸。我爸妈都死了,我姐姐变成了植物人,我又变回了那个孤儿。我多么无助,我好需要你,大叔。”
      段慎独捂着嘴巴流泪。
      “你怎么了?”
      几个人黑狠狠继续威胁段慎独。
      “你的出身龌龊不堪,我难以接受。”
      “什么?”
      “你是大汉奸的后代,全身都是污泥!”段慎独看着周边的污泥和垃圾道。
      “你说什么?”
      “你这种有着日本血统的大汉奸的后代,全中国人都应该和你划清界限。你父亲是个虚伪至极的杀人犯,欺骗世人,道貌岸然,受人供奉,却杀害妻子,抛弃子女。有其父必有其女。你这个□□,睡了几百个男人,你就是天下最龌龊的女人!”
      “什么?”郭紫瑶几乎瘫倒在菩萨面前,“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我离开了你。我必须离开你!永远离开你!”
      “永远?永远离开我?”郭紫瑶的声音在哆嗦。
      “对,永远离开你!”
      郭紫瑶大哭道:“你说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说过我们的爱就是永恒!你还说过,哪怕是洪荒之力,都无法隔开我们!都是骗我的?”
      “对,就是骗你的,你就是一头猪,所有人都可以骗你,和你约炮,你是免费的鸡!”
      郭紫瑶气的差点死过去,大吼道:“我以为我遇见一个真心对我的,却没到你是个最大的骗子,最会演戏的大骗子!骗了我的心!我真是瞎了眼!”
      骗了我的心?段慎独听见这句话,言语顿时双泪,心如刀绞,她是深爱我的,可是他觉得不能心软,不然他们都得死,便冷冷地道:“我睡过你姐姐,又睡了你,你还要跟着我?你是一头猪吗?猪还有点廉耻,你有吗?”
      “段慎独,从此我们一刀两断,恩断义绝!”郭紫瑶说完这句话,心病发作,感觉天旋地转。这时,霍攻走进来,挂了郭紫瑶的电话,道:“紫瑶,只有我才是深爱你的。我从不嫌弃你,永远爱着你,保护你。”
      郭紫瑶凄然一笑,走了几步,昏倒,头撞在门槛上,流了很多血。
      垃圾场里,蒋重钢关了段慎独的电话,将它丢到垃圾里,道:“你骂的够狠,看来比起爱情,你还是更爱自己的狗命。”
      段慎独心里一震,我爱自己胜过爱她?她不是我最爱的人?我最爱的是自己?“段慎独,从此我们一刀两断,恩断义绝!”郭紫瑶的话在他脑海里回旋:“从此我们一刀两断,恩断义绝!”他凄然大笑,疯了一般,抓起垃圾放在自己头上。
      黑麻子见他不对劲,问蒋重钢:“钢哥,他?”
      “信守你的承诺,否则我们说到做到。还有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你提起,否则你全家将永无宁日。”
      蒋重钢、黑虎、黑麻子还有其他黑衣人离开了。
      段慎独一个人坐在垃圾堆,绝望地哭着。没哭多久,机器轰鸣,铁门向他压来,眼看就要将他淹没。段慎独一咕噜爬起来,拉住旁边的绳子,爬出来垃圾坑。哐当,一大堆垃圾被压入地下,消失无踪。
      段慎独心有余悸,疯狂跑出垃圾场。他在丛林里疯狂,跑啊跑啊,来到一个巨大的湖边。他想起自己如此侮辱至爱的郭紫瑶,又被霍攻逼迫离开郭紫瑶,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终于到了一个愤怒的高点。他决定报警,虽然他知道霍家在北方势力极大,但他要报警试一试。霍攻多次伤害我,包括刺穿我的手掌,这次绑架我,还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必须报警。
      他在湖里洗了澡和衣服,前往警局报警,但一身臭味,没有人肯让他坐车。他一个人步行3公里,来到雍海市公安局青帝山区分局。一个叫周庆的副局长,酒糟鼻,不但不嫌他臭,而且热情地接待了他。
      段慎独从头到尾把自己的故事说了,周副局长安静地听完了,并录了音,道:“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他至少犯了绑架、故意伤害罪,我要起诉他。”
      “很好,我需要你带我去现场取证。”周副局长道。
      段慎独心有余悸,但见他很是正派的样子,便道:“好,但你们要切实保护我人身安全。”
      “这个没有问题,我们是人民警察,保护人民是天职,走。”周副局长叫了四五个警察和他一道。段慎独后悔让李将猛他们太早地回了天城,心想还是得告诉他,万一自己出事还有个照应,便道:“我需要打电话给我的朋友。”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证据,去晚了说不早就没有了。再说,你现在最好不要和别人联系,以免引起霍家的警惕。”周副局长道。
      段慎独没再坚持,跟着他们,上了警车,前往丛林。他指引他们来到丛林垃圾场。垃圾场的门是关着的。他鼓起勇气推门而入。没想到一推开门,里面站着的就是蒋重钢、黑虎、黑麻子,还有七八名黑衣人。段慎独回头想跑,周副局长笑嘻嘻地拦住他的路,道:“来了就别走了嘛。”
      段慎独心想糟了,他们是一伙的,往外冲,三个黑衣人围攻他,抓住他。
      “姓段的,我们缘分不浅啊,又见面了。”蒋重钢道。
      周副局长道:“蒋哥,这个人说霍攻指使你绑架他,威胁他,我怎么都不信,要不你给我们演示一下?”
      “没问题。”蒋重钢大手一挥,黑虎和黑衣人将段慎独绑起来,再度倒挂起来,一会让他坠入垃圾桶里,一会儿把他拉起来,折腾了七八回,最后把他挂在半空中。
      周副局长哈哈笑道:“蒋哥,你们很残忍啊。”
      “是吗?善哉善哉。”蒋重钢让黑麻子把他放下来,然后揪着段慎独的头发喝斥道:“现在你清醒了吗?”
      段慎独虽然精疲力尽,却依然挣扎。蒋重钢让几个人压着他,要切掉他一个手指。周副局长调侃道:“哎哟,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蒋重钢切掉段慎独右手无名指,道:“你还可以报警,警方还是会带你来找我。但是下次我不会是切掉你的手指,而是这里,还有你父亲的头。”蒋重钢戳着段慎独的头,吼道,“明白了吗?”
      段慎独痛得大叫。
      “明白了吗?”蒋重钢踢他。段慎独没有回答,蒋重钢继续踢。段慎独被打得有气无力。
      周副局长突然幽幽地道:“把他洗干净。”
      蒋重钢呵呵笑,用水枪将冲击段慎独。段慎独已经没有了力气,任他们冲洗着。冲洗完了,他们脱了他的衣服,让他趴在车上,让人抓住他。周副局长不顾段慎独的反对,侵犯了他。完事后,蒋重钢重击段慎独,段慎独晕了过去。
      段慎独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扔在户外的一堆垃圾中,一直老鼠正踩着他脸上,在啃垃圾。已经是深夜,四周全是漆黑,周围无人。他后面像是被捅入了铁锤一般疼痛不已,被切掉无名指的右手手掌也在疼痛,火辣辣的。
      他满心绝望,一翻身起来,惊起老鼠嘤嘤叫。段慎独起身离开垃圾堆,摸了摸右手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他一脚低一脚高的走着,仿佛走在棉花上。他抬头看天,漫天繁星。他继续走,来到湖边。他坐在湖边,脑海里闪过郭紫瑶,闪过女儿,闪过父亲,闪过望母台,闪过弟弟,但他心中只有耻辱。自己如此无能,不能保护自己的爱人,也无法保护自己,受了如此奇耻大辱。他万念俱灰,一跃而跳入湖中。
      他不断下坠,所有往事涌上心头。从他总是梦见一个妇人将一个小孩遗弃在河边的小屋子,到邻居家的小女孩淹死,他被父亲绑在床头殴打,他远离家门到雪城读大学,他和柳迟迟发生第一次关系,到他和柳迟迟结婚,女儿柳寓都降生,他进入天城市农业农村厅担任公务员,到柳迟迟死亡,他被诊断为XC08号脑病,再到从她和郭紫瑶在无幻寺街口的第一次相遇,在半坡湖重逢,在雪城望母台看夕阳,在水灵村比赛骑马,结合在一起,再到今天发生一系列事,他们情定红尘寺,她父亲圆寂,他被人绑架,他们被迫分手。
      我如此沉重地伤害了她,多么可耻!我失去了她!失去了她,没有了她,不能和她在一起,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我如此无能,遭人如此侮辱,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他任凭自己沉沦。
      咚!咚!咚!
      突然,传来巨大的钟声。这钟声仿佛来世的声音,敲入了他的心原。他突然看见漆黑一片的无边荒原上,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小孩声嘶力竭地哭喊妈,无限凄惨,却无人答应,也没有灯火。突然西方打开了一扇门,一个万丈高的佛塔,佛塔上面有一个巨大的灯,塔灯万丈光芒,照向小孩,指引着小孩。灯塔仿佛又不是灯塔,而是望母台。小孩喊着妈妈,循着灯塔而去,最终飞了起来。
      段慎独感觉自己身体飘飘忽忽,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小孩,那个小孩就是自己。他仿佛也飞起来。难道这就是勇悟大师说的西方极乐?也许就是了吧。他放弃了挣扎,任凭自己飘向那万丈高的灯塔,仿佛又是飘向了望母台,飘向了他的母亲,他出生的地方,来到这个世界的地方。渐渐地,他失去了所有意识,失去了知觉。

      郭紫瑶昏倒后,霍攻抱着她,一脸眼泪。他那冷酷的脸上有了极少见的眼泪。他抱着她,由疤子脸男开车前往雍海医院。锅盖头、几名黑衣人跟着他。顾闵静闻讯后也过来了。经过紧张抢救,郭紫瑶醒来了。虽然抢救回来了,但这次她普斯心疾发作,头遭到撞击,脸色苍白,嘴唇发焦,眼神空洞,头发掉落了不少。
      顾闵静抱着郭紫瑶,流泪斥责道:“姐姐,你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
      很久之后,郭紫瑶方道:“姐姐没事的。”
      霍攻跪在地上,拿着铁棍一棍打在自己头上,打得自己头破血流,请求郭紫瑶原谅:“我那样对你,是因为嫉妒,是我太爱你。”
      郭紫瑶没有立即制止,直到他打了三下,才扬起手,道:“够了。”顾闵静在一旁吓得不轻。
      霍攻不顾自己流血,抓着郭紫瑶的手,道:“紫瑶,我不会再伤害你,我会永远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永远?又是一个永远!郭紫瑶脑海里回想起一个男人的话:“郭紫瑶,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我们的爱就是永恒!哪怕是洪荒之力,都无法隔开我们!”那个男人的画面却是模糊的。
      她又看见一个女人哭泣着咬那个男人的嘴巴,咬住血来,道:“这句话好好听,我好喜欢。”
      那个男人感动哭了,用手机拍下她咬他嘴唇的相片,道:“我以后每天给你说!”拍完,在她肩膀上深深咬了一口,“让我们永远记得这一刻!”那个女人抱紧那个男人大哭。
      她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滑落。她突然发现枕头有一大把头发,抓起,手发抖。还是那个男人,这次是和他争吵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人是段慎独,但她却不记得名字了。她看见画面里,一个女人大哭道:“你说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说过我们的爱就是永恒!你还说过,哪怕是洪荒之力,都无法隔开我们!都是骗我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对,就是骗你的,你就是一头猪,所有人都可以骗你,和你约炮,你是免费的鸡!”
      女人大吼道:“我以为我遇见一个真心对我的,却没到你是个最大的骗子,最会演戏的大骗子!骗了我的心!我真是瞎了眼。”
      一个男人道:“我睡过你姐姐,又睡了你,你还要跟着我?你是一头猪吗?猪还有点廉耻,你有吗?”
      女人吼道:“段慎独,从此我们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郭紫瑶茫然问霍攻:“段慎独是谁?”
      “他就是一个大骗子,他伤害了你,把你害成这样。”霍攻试探着问,“你还记得我吗?”
      “霍哥。”郭紫瑶道。
      霍攻笑了,道:“对,我是霍攻,是我救了你,照顾了你7年,我深爱你,我们是恋人,我是最深爱你的人。”
      郭紫瑶摸着脑袋,像是在回忆,道:“我们是恋人,恋人。”说到恋人,又黯然神伤了。
      顾闵静看着郭紫瑶,扭过头去,流泪。
      霍攻叫来医生给郭紫瑶检查。经过复杂的检查之后,脑科医生,一个中年女人在一个房间告诉霍攻和顾闵静:“她脑部受到剧烈撞击,再加上受到极大的精神刺激,得了选择性失忆症。这个属于创伤后应激性精神障碍,表现为对与创伤相关的人或事选择性遗忘。”
      “但他还记得我,说明我对她而言最重要!”霍攻道。
      顾闵静不置可否。
      “她只是选择性地忘记了给她带来巨大刺激和痛苦的回忆。”医生道。
      “她什么时候会恢复?”顾闵静急问。
      “说不准,记住,从现在起不要再让她受到任何强烈的精神刺激,否则,她有可能彻底失去记忆,而且有生命危险。”医生道。
      顾闵静花容失色。
      医生走后,郭紫瑶慢慢睡去。霍攻把顾闵静喊到一旁,把段慎独辱骂郭紫瑶那话电话录音放给顾闵静听,道:“段慎独睡了紫瑶的姐姐,还侮辱她没有廉耻,他还算人吗?他攻击紫瑶是大汉奸的后代,全中国人都要与她划清界,岂有此理?要不是他,紫瑶绝对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要对紫瑶负责!”
      “大叔为什么……这样对姐姐?”顾闵静泣道。
      “阿静,我知道你是她最好的闺蜜,但我希望你不要再刺激她,再说,段慎独多少次伤害了她,你不是不知道?段慎独能给她带来什么?除了痛苦,没有别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顾闵静大声嘶叫。
      “你要认清段慎独的面貌,他就是善于伪装的大骗子!”
      “他是不是有苦……苦衷?”
      “他有什么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他就是在利用郭紫瑶,利用慕鞍城,他想得到慕鞍城,靠女人上位,看到慕鞍城变成植物人,慕家要追究他的责任,他得不到任何好处,便露出了真面目。”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姐姐好命苦!姐姐!”
      顾闵静哭泣。
      “阿静,你放心,我会真心对紫瑶的!你今天看到了,我对她是真心的。”
      “姐姐身世……好凄惨,希望你不……要骗姐姐,不要骗我,要真心对待姐姐!”
      “你担心我不是真心?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真心,我就不会这样对她,我身边的女人太多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霍攻展示自己头上的伤口,“我从没为一个女人做过这种事!紫瑶就是我的命!”
      顾闵静看见他的伤口,倒吸一口气,半信半疑。
      “我霍攻只有为心爱的人才这样!”
      “霍哥,如果你是……真心对姐姐的,请你不要再让她……受到到任何伤害!不要再让她去干……过去干的事!”
      “你放心,我一定会的。我发誓,我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过去的事,绝对不会让他再干了!”霍攻信誓旦旦地道,“我也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要再在她面前提起姓段的。”
      “为……为什么?”
      “因为他是郭紫瑶痛苦之源。你如答应我,我会待你如亲妹妹,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伤害你家人和段慎独,为了郭紫瑶,我什么做得出来!”霍攻威胁道。
      顾闵静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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