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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这世界有两个圣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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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孜依旧坐在书房里,夏欣舞已经离开了。她在等纤绝,等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夏夜,将军还没到吗?”她的话刚问完,纤绝气喘吁吁的跑到了书房的门前。她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朝着夏孜走进去。“女皇,尘来迟,请恕罪。”她对着夏孜说着,连忙跪倒在地上。夏孜冷乐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纤绝,平时冷静做起事情来一丝不苟的纤绝将军去了哪里。
“你倒是说说,叫我如何原谅你。还有,以前你都是很守时的人,今天怎么会如此呢?”纤绝依旧是低着自己的头,一声都不敢吭。夏孜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要是这时候开口只会把她的火引的越来越旺。“你身上的衣服为何是湿的,还有鞋子上都是泥水?”纤绝知道自己瞒不过夏孜的眼睛,她终于抬起了头。
“女皇,末将有个要请。把末将嫁到圣国去,然后把圣物给轩辕寺,这样就可以解除圣国与紫云国的战争。”纤绝的话还未说完,却被夏孜打断。“你叫孤把你嫁到圣国倒是还有道理,至于圣物那是不可能的。”纤绝看了她一眼,这次她终于有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女皇,家母在当年伺候前女皇的时候她和末将说起过,前女皇为了防止圣物被盗,自己特地做了一块赝品。反正圣物谁都没有见过,怎么会知道真假呢?”她的话就象是一记沉重有力的响雷,坚实在打在了夏孜的心坎里。也许,这也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好,就这样办!不过要委屈纤绝了,虽然说她是自己一直很中意的臣子。可为了紫云国她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过于庞大了吧,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无能所造成的。
夏孜弯下腰,低手扶起跪在地上的纤决。“起来吧,苦了你了孩子。”这句话,她是发自自己的内心。这个世界总是充满着太多的无奈,我们都无能为力。因为,弱肉强食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真理。千百年都是无法改变的。
“女皇,只要紫云国平安无事,百姓安居乐业。牺牲纤绝一个人又有什么呢?”我这样做其实,一半是为了紫云国,一半是为了自己。轩辕寺打从我第一眼看到他起,就发誓这个男子我一定要地到手。夏欣舞,从小生活在温室里。她不知道人间的疾苦,也不知道一天里吃得了上餐没有下顿的日子有多么的煎熬。这些我都尝试过,所以我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过得比谁都要好。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给点颜色瞧瞧,我纤绝也不是一个无能的人。但愿,轩辕寺能够明白我的心。
夜安静无比,就象是女子的美丽背影。朦胧之中透露着神秘与虚幻,两个大男人喝倒酩酊大醉。炎煦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朝着夏欣舞的寝宫走去。他推开她寝宫的朱红色大门,看见夏欣舞正要为今天所画的荷花提词。炎煦浑身散发着酒气,走上前去握起夏欣舞的柔弱无骨的手。“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他握着笔快速的在纸上飞驰着。夏欣舞转过身,抬起自己的脸看了此时带着醉意的炎煦一眼。“怎么喝那么多的酒啊,好臭噢!”她靠近他的脖子,用力的嗅着然后皱了下鼻子。那模样调皮又可爱,炎煦看得有些痴呆了。他低下头吻下她说话的小嘴,夏欣舞睁着自己的大眼睛。被炎煦的举动有些弄的微楞,想要反抗却使不上力气。
不知道是自己醉了,还是吻的那么认真。她感觉到炎煦鼻翼下喷出来的热气,拂过自己的脸。有些痒痒的,最后她闭上了眼睛。手牢牢的抓着炎煦的腰,炎煦的酒彻底的清醒。睁开眼睛看着离自己近距离的夏欣舞,看着她闭上眼睛那可爱的模样。感觉到她呼吸有些急促,他恋恋不舌的离开她的唇。“小淘气,难道你都不知道呼吸的吗?要是再晚一点,恐怕你就已经没有气了。”他搂住靠在自己胸前的夏欣舞,她在急剧的喘息着。
靠在他的胸前,我能清楚的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脏跳动声。看着他对我温柔的样子,宠溺的模样。我觉得自己好幸福,也许幸福真的很简单吧。“谁叫你偷袭我啊,根本就没有准备呢!”炎煦的眼睛里带着温柔的笑意,手轻轻的拍了拍夏欣舞的头。“这首诗喜欢吗?送给你的。舞儿,今生今世,我炎煦发誓。我会对你疼爱有加,绝对会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老了带你来看紫云过高山上的日出,日落。如果,是女孩子你就教她画画,如果是男孩子我就教他武术。”他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人儿,仿佛现在他们就象是一对甜蜜的新婚夫妇。在谈论着自己的未来与美丽的畅想。
她挣开炎煦的怀抱,对着他娇嗔一句。“谁要和你生孩子了,大男人说话也不害臊。”说完她起身就跑开了,炎煦倒也没有追出去。看着桌上的雨中的荷花,他的思绪越飘越远。夜深人静,秋风送爽。
圣国
“皇上,臣认为你不应该出兵攻打紫云国。现在的紫云国已经与炎国成为联盟,皇上这样贸然出兵,只会是我们圣国的损失啊。”唐四开对着轩辕寺苦口婆心的说着,俨然一副鞠躬尽瘁的忠诚样。轩辕寺一早回到了圣国,思考着纤绝对自己的提议。他还是需要斟酌,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他已经输不起,也不能再输。轩辕寺的手扶在龙椅上,脸上是一片的漠然。“那依唐卿之言,朕该怎么样呢?”轩辕寺转眼看向跪在地上已经有半个时辰的唐四开,破例的询问着。唐四开的脸色有些好转。“依尘之见,皇上应该养精蓄锐。既然炎国与紫云之间已经达成了联盟,我们就不能轻举妄动。在适当的时机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唐四开壮着胆子,一口气把心中的想法说完。他看着轩辕寺的眼,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半晌后,轩辕寺站起身,直直地挺着自己的背脊。“哈哈——哈哈——唐卿。好一个措手不及啊。圳就依你之见,养精蓄锐。”没想到唐四开的一席让我转变了想法,与其,硬碰硬还不如等待适当的时机。炎煦,夏欣舞我不会让你们过上安宁的生活。你们塌着我的痛苦而上,那么我轩辕寺也不用再和你们讲什么人情世面。
“下去吧,你的意见,朕会听取。还有好好准备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要迎娶紫云国的女将军,纤绝。”唐四开原本恢复平静的脸色,再一次被轩辕寺的话而打破。“皇上,这娶紫云国的女将军是一件大事,明早上朝老臣觉得还是和其他大人商量下比较的好。”轩辕寺的脸色瞬息万变,自己连一点做主的权利都没有吗?“唐爱卿,这件事情本皇了无须再考虑。你下去吧。”他挥了挥了衣袖,对着唐四开下了逐客令。自古伴君如伴虎,唐四开,纳纳的起身。苍老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落寂,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蹒跚的走出了御书房的大门。
轩辕寺显得很疲惫,靠着椅背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圣物与圣国的将来,这场战争暂时是不用打了。可是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坦,一想到夏欣舞和炎煦。他的眼里露出一道狠色,让你们暂且过几日平静的生活。圣国与紫云国的事情还没有了解,我轩辕寺是绝对不会倒下去的。至于,纤绝,他实在想不透,一个女子居然有着这样长远而深刻的思想。难道,她就这么有把握,自己会答应她的条件。在潜意识里我不得不佩服她,有胆量。足够能与我轩辕寺匹配,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么我何不如好好收下你的这份心意呢?
紫云国
靳佐站在皇宫的大门外,看着一行人来送他。炎煦站在他的身边,帮他拿着行李。而夏欣舞始终没有想起他是谁,也许他们之间今生没有缘分。“阿佐,到了临国你要写信给大哥。”炎煦看着一脸平静的靳佐说着,不再提起自己婚礼的事情。夏欣舞对靳佐来说,也许已经成为了人生之中一道永远触摸不到的风景线。夏欣舞迎了上来,拿出自己手中的食盒交到靳佐的手里。
“你拿着路上吃吧,来这里那么长时间我也没有好好的招待你,希望下次你有空的时候,再来紫云国玩吧。”靳佐看了一眼笑的天真烂漫的夏欣舞,用着颤抖的双手接过她递向自己的食盒。这是我最后一眼看你,此生我们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
靳佐,拿着食盒。转过身,直直地站着。脸上的泪却不断的落下来,心如刀割。他定了下神,用衣袖瞧瞧的擦去脸上的眼泪。“炎哥,公主,希望你们白头到老,幸福快乐。后会有期。”他没有转过身来,而是背对着他们沉闷的说着。炎煦,看到靳佐的所有动作,不用看他也知道。“阿佐,有机会,我们兄弟俩不醉不归。”他对着上马车的靳佐,大声的喊着。好象是在说,叫他不用担心,他会照顾好夏欣舞的。两个人看着他的离开,马车渐渐地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变成了小黑点。
“煦,为什么?我看到靳佐的时候,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呢?”炎煦牵着夏欣舞的手,而夏欣舞对着他莫名其妙的问着。炎煦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是基于男人私心。他不想说,也不会说出来。“小淘气,他是临国的帝皇。你长年深居宫中,离开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紫云国的范围内。你们两怎么会认识呢?还是,你觉得自己不爱我,爱的是阿佐。”夏欣舞看着炎煦脸上恶作剧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她甩开他的手,气呼呼的往前走去。炎煦倒也不介意,他快速的追上她的脚步,再一次牵起她的手。她甩开,他去牵,她再甩来,他还是好脾气的去牵。最后,她觉得自己无法再甩开了,索性就这样被炎煦一直牵着。
我知道他是包容我,总是包容我的任信。可他们能保护我到什么时候,最后我还是得靠我自己的。我明白皇母的苦心,同样也知道炎煦对我的担忧。时间还很漫长,可我却无法安然的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