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山崎退》旧梦，醒不来

6、法外容情

　　在自己制造的混乱之中，山崎退轻而易举地摆脱了河上万齐。

　　在走出人群的那一瞬间，她愉悦地拿出趁乱模回来的手机，找到之前存入的“好心人”的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

　　没错，之前在便利店里偶遇的人就是河上万齐，难怪她会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

　　「人斩大人，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PS：没收恐怖分子的钱是一个幕府警察应有的职责。」

　　亏她昨天还想着要在祭典之后联系他还钱，还好没有。想着自己曾为鬼兵队搞出的麻烦而东奔西走，甚至接连多天没有睡个好觉，她甚至都惋惜自己当时没有买更多更贵的东西。

　　“阿崎，没事吧？”
　　将将军安全护送回后，土方再次拨通了山崎的电话。

　　“当然没事。”山崎一边向着表演舞台走去，一边笑着说道，“别对我那么没信心啊，副长。”

　　“没事就好。”从对方轻快的语气里，土方就知道必然有一个倒霉蛋栽在她手上了。
　　这个家伙，每次恶作剧成功的时候，都是这种语气。
　　“引起混乱的机器人已经被总悟和神乐干掉了。”

　　“是万事屋啊。”山崎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句。

　　不久前，因为近藤局长和坂田银时的决斗引发的一系列后续，万事屋的三人组也算是进入了真选组的视线里，她随意地调查了一下——平凡到走到人群里就找不出来的眼镜男孩，偷渡到地球的宇宙最强战斗种族的夜兔女孩，不过万事屋的那位银发老板倒是神秘，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过，基于眼前仅用一招简单的斩击就砍断了机器人手臂的刀术判断，他的真实身份必然不简单。

　　“大家可以收队了。”想在混乱中找出高杉晋助已然是不可能了，但是眼前这位老爷子也足以用来交差了，“稍后，我会带罪魁祸首回组里的。”

　　“需要支援吗？”

　　“不用了，不过是一个糟老头罢了。”

　　山崎挂掉手机走上前。

　　“搞什么啊，每个家伙都会这样——”平贺源外低头冲着机器人大喊，“我到底干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活下去！”
　　“谁知道啊，不过光是长寿不就很了不起吗？”坂田银时偏头看向夜空。

　　“不好意思，打扰了。”感觉一不小心破坏了煽情现场的山崎退走到平贺源外的身边，掏出随身携带的手铐，非常诚恳地说道，“放心吧，在监狱里每天都有活干，完全没有思考怎么活下去的烦恼。”

　　“山崎先生！”志村新八惊讶指着女装打扮的某人，“你怎么穿成这样？”

　　“工作需要。”山崎将平贺的双手铐了起来后，转向两人，“今天真是多谢你们了，我会记得在“好市民奖”评选的时候给你们一个提名的。”

　　看到对方准备将人带走，志村新八赶忙上前阻拦，“平贺先生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却被山崎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但不论是什么原因，他都制造了这场混乱。就算将军无事，他也差点造成普通平民的死亡。我可以理解你对他的经历产生了同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今天晚上只有人受伤，没有人死掉只是运气好罢了。”

　　“如果有任何哪怕只是一位平民死掉了，那么他的家人也会伤心难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山崎并非没有同情心，只是一码归一码。

　　“新八，还不让开。”坂田银时抱着手臂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山崎，语气凉凉的，“当心人家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一起带回去。”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走吧走吧。”
　　银发男人推着志村新八的肩膀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神乐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快点找到她，忙了一整天了，终于可以回去了。”

　　※ ※ ※ ※ ※

　　“呵，万齐，怎么搞成这样？”

　　伫立在河边的高杉晋助看着同伴如此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子，好笑地挑眉。

　　“被一个小子暗算了。”
　　万齐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只是任谁吃了这样一个亏又看到那样一条充分表达了幸灾乐祸的短信都不会如此平静的，只是他一向自持惯了，即使心里火冒三丈，脸上也是无风无浪。

　　纵然猜到其中必然有曲折，但高杉显然没有对同伴不想多提的事刨根问底的习惯。

　　他握着烟杆，神色莫测地看着河对面已然归于平静的祭典现场，略点遗憾地说道，“看来是失败了啊。还以为那家伙的獠牙早就被扒光了，看来是我失算了。”

　　“是白夜叉做的吗？”

　　“哼，那家伙从小就喜欢管闲事，讨人厌的性格从来没有变过。”

　　虽然这样嘲讽着，但是高杉脸上的轻佻笑容却显得真实了些。

　　※ ※ ※ ※ ※

　　“老爷子，这一次算你运气好。”
　　山崎退将平贺源外送到真选组的门口，“下一次就不会可就不会那么幸运。还是像那位老板说的，有空就多琢磨琢磨怎么长寿地活下去吧，不要再搞这种兴师动众的大事了。”

　　“啰嗦。”平贺源外扫了她一眼便走出了门外。

　　待对方离开实现后，山崎笑着走向了躲在拐角的一抹银白。

　　“老板还真是热心人啊，嘴上说什么都不管，却暗地里进行迂回作战。”

　　澄夜公主向德川茂茂求情——特赦平贺源外，她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万事屋的手笔，毕竟公主失踪的那天可是和那个橙发的小丫头疯玩了好久。

　　“我只是要去买JUMP，恰好路过这里罢了。”银发男人一边抠着鼻子一边目不斜视地从山崎面前走了过去。

　　「便利店明明在你身后的方向，你现在是往哪里走啊？」

　　算了，看在还算顺眼的份上，就不揭发她刚查到的他的真实身份了，反正局长也不会想抓了他向幕府邀功的。

　　山崎随手从口袋里掏出刚才土方递给她的购物单，不出所料，除了烟就是蛋黄酱，她无奈地摇了摇了头，向着与对方相反的方向走去。

　　“服部？你怎么在这里？”
　　“
　　是山崎啊。”服部全藏接过购物篮，拿起一包烟对着扫码机器，“我在这里做兼职。”

　　御庭番众被解散后，成员都过得那么落魄了吗？
　　因为在伊贺学习过一段时间，也曾受到偶尔回来的服部全藏和猿飞菖蒲等人指导，所以山崎和前御庭番众的这些忍者的关系还算过得去。

　　“一共五千八十圆。”

　　山崎递出一张纸币，在服部找零的时候建议道，“我觉得在这里兼职简直是埋没了你的才华，不如去找些送外卖的工作。”
　　毕竟忍者的速度不是一般得快，她绝不承认是自己嫌弃现在外卖的送得太慢了。

　　服部将找零和购物袋一起递给山崎，“虽然总觉得你不怀好意。”在伊贺的时候，他就看出了这家伙在乖巧的外面之下藏着一颗恶魔的心。
　　“不过这个建议还算不错。”
　　昔日的御庭番众首领摸着下巴，认真的考虑起来。

　　“是吧，相信我，你绝对是零差评的成就者。”山崎笑眯眯地又怂恿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