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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南次郎的另类出场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丸井开始缠着玄夜说是想要学习武术,切原也在一边跃跃欲试,但被玄夜“少则一年,多则三年才能有所成”的论调给吓走了,那个在冰帝发生的插曲如同气泡一般,破裂之后就了无痕迹了,没有人再刻意提起。
同时迹部景吾也让人调查了这件事,好像真的是意外,并没有自己担心的情况发生。此后的一段时间,迹部景吾送去一堆抹的特效药膏啊,或是什么说是很有效但却很难闻的草药,扬言玄夜要是留下不华丽的痕迹,可是会让人以为迹部大爷连个人也保护不了的。
玄夜脸上的伤经过这么一段时间也彻底好了,已经看不出任何的伤痕。玄夜对这个并不是太在乎,但真田伯母可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气,那条伤痕留在玄夜脸上简直就是破坏自己的心情,真田伯母捧着玄夜的脸翻来覆去的看来很久,终于满意的松开了手,这才叫完美无暇嘛,要不然自己以后怎么秀玄夜出去让别人羡慕呢。对着玄夜的脸就是一通蹂躏,玄夜几乎就怀疑真田伯母那么紧张,是因为如果留下伤痕可能手感就不好了吧。
青学四月份的校内排名赛也结束了,手冢国光在电话里提起了网球部有了一个实力突出的一年级生,“今年的青学很强!”记得当时手冢就是这么说的,看来龙马已经踏上走进全国大赛的第一步了。
这一周的练习学校是东京的柿木国中,玄夜看着真田表哥恼怒的让柳莲二打电话给直到现在还不见踪影的切原赤也,“你现在在哪儿?!”
几句过后,柳莲二无奈的向真田表哥解释道,“他好像坐过站了,到青春学园那儿了。”
玄夜不禁想起漫画上切原到了青学后缠着手冢国光让他跟自己比赛的情景,说是即使是一局也好。还敢对着手冢说他老是绷着一张脸会很累的,然后一脸认真的宣告“我会打败你的!”,在手冢的注视下又转为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是开玩笑的。
很好玩的一幕呢,记得最后好像是切原的一个回球闯了大祸,造成了青学球场上的大混乱呢,切原好像是逃出青学的呢。不过他到最后还是又在车上睡着了,错过了站点吧。
玄夜他们果然还是久等切原赤也无果。
同时,在越前龙马家,网球月刊的井上和芝砂织正在拜访越前南次郎。越前南次郎这段时间偷偷找遍了东京大部分的国中,但都没有找到有名叫真田玄夜的在校生,情绪不是太高,龙马这几天的每天赛事可是都输的很惨,谁让他遇到了玄夜,却又没有留住她呢。居然躲在钟楼上也被人找到了,现在的记者都这么神通广大吗?那个女记者还一直叫自己色老头,不爽又无聊,就找人打打网球吧,就当聊胜于无了。
芝砂织看着自己的上司井上接受了那个难缠的老头子比赛要求,说是如果能打到他的身后就回答那些问题,这不明显是坑人嘛。如果他不是越前南次郎,要他回答问题有什么用,如果他是那个曾经的职业网球选手,井上前辈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呢!芝砂织对于越前南次郎的印象就是一个狡诈的色老头,真是的,还亏得自己刚看到那钟楼上的背影,还以为是个多么高傲的人呢,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形象,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着井上前辈一脸兴奋的跑回来,换了一身的运动装,真是的,怎么自己的上司也跟着这个老头子胡闹,还总是说自己不专注于工作呢!
但当比赛开始时,芝砂织发现那个老头子的技术真的很强,尤其是在那个无良老头子漂亮的侄女的指点下,自己才发现那个老头的左脚从一开始就没有动过,以那个为支点回击每个球,难道他可以控制比赛的进程吗?
“从现在起我用一半实力就可以应付你,井上!”
芝砂织听到越前南次郎说了这句话,这不是太嚣张了吗,冲口而出,“你这个难缠的老头子居然要用卑鄙的手段!”
“你在说什么呢,我是说我只用一只眼睛就可以决定这场比赛的胜负!”
而后那个色老头果然就闭上了一只眼,但还是准确无误的回击的每个来球,接着他甚至完全闭上了眼睛,但动作还是丝毫无误。最后他的回球竟然穿透了井上前辈的网球拍,真是可怕的力量啊。但看着那色老头一副散漫的样子,就是觉得很不顺眼呢!想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
“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闭起眼睛打球,这可是连国中生都可以做到的事,有什么好得意的!” 芝砂织从包里翻出了上次去立海大拍的照片,柳莲二的那张照片从某个角度看来也是完全闭着眼睛的,就让那个色老头见识一下!
“看,快看,他可只是国中生哦,也可以这样打球的,你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越前南次郎一脸无聊的瞥了一下那张照片,诶,还是很无聊啊。
芝砂织从包里翻出的照片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吹散了,南次郎看着那个女记者一声怪叫的扑向那些满天飞舞的照片,真是混乱啊。南次郎背着网球拍向寺院门口走去,没有兴致陪他们玩了,还是去看看有没有新到的杂志吧。随手捏住了一张飘到自己眼前的照片,就想再放手。但南次郎停下来脚步,照片上跟着那个女记者合影的女生好像就是玄夜,虽然带了副眼镜,但有点熟悉感,更重要的是她的左边脸颊上贴了一块布贴,那应该就是自家的臭小子闯的祸吧!怎么,那个聒噪的女记者认识她?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背景是一些树木,看不出具体是在哪儿,那就再回去吧。
“哦,这个女孩子是谁啊,看起来跟这位小姐不衬嘛,一看就没有那么聒噪的感觉!”南次郎故意把照片拿到了井上和芝砂织的面前,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哦,这个啊,是立海大……”井上对于这个女孩可是记忆深刻,立海大的一大摆设啊,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
“啊!你这个色老头,想对玄夜干什么!” 芝砂织可是把玄夜看作知己的,一看那个老头那不怀好意的猥琐的笑容,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在想什么好事。截断了井上的话,一把夺过了那张照片,满含戒备、警惕的瞪着那个难缠的色老头。
真的是玄夜,原来她在神奈川啊,怪不得在东京找不到。南次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也不计较那个女记者的无礼言语了,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了寺院,背后还不停的传来那个女记者的叫嚷。
好像又快到了樱花的季节,学校静湖边上的一溜樱花树上,开始有了星星点点的小花苞,一个一个的花骨朵,彼此之间既亲近又有距离,没长多少叶子,阳光很轻易地就从枝丫间穿梭而过了,小小的洁白花苞温柔如水地躲在枝丫间,羞羞涩涩的,不沾一丝尘埃。玄夜现在每天去网球场的时候就喜欢从那儿绕一圈,感觉那种静谧而又安静的气氛。
“玄夜,你听说了吗?这几天好像经常有形迹可疑的色老头在我们学校周围晃悠呢!”夏子一脸神秘的小声说着。
“就是,还有人在女子网球部附近看到过呢!”
“啊!那我前几天看到的那个黑影会不会就是啊?!”一个女生大惊失色的叫起来,周围的女生纷纷打听是怎么回事,玄夜也无奈的将那些近在耳边的各种传闻的版本映入脑中,有人说是每天放学的时候总会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似的,有人曾看到带着黑墨镜的怪大叔徘徊在校内的女生社团之间,还有人说经常会看到一道黑影消失在转角处……,在这个没有多少焦点的这个季节,怪大叔、色老头成了这阶段立海大女生谈论的重点。
玄夜听着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样的形象,这样的装扮,这样的速度,不会是越前南次郎吧?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学校了?还是纯粹的大海捞针啊?真的会是他吗?不会是那个什么花痴的芝砂织坏了事吧?
放学后,玄夜在走向网球场的路上加强了戒备,但一路的风平浪静,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也没有见到什么黑影,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玄夜悻悻的走进网球场。
“玄夜,你可来了,现在学校里可是有色老头在,你可要小心啊!”丸井好像这是他第一个知道似的,大惊小怪的跑来告诉玄夜,“听说他常常跟踪女生呢!”
“丸井!一号场地!”真田表哥拎过了丸井,用严肃的眼神胁迫丸井回去参加训练,而后回头看来玄夜一眼,“以后放学就留在教室,我会来找你。”
不会吧,怎么草木皆兵的样子啊,不用这么紧张吧,玄夜想反驳自己又不是那种会惹人注意的学生,但看着表哥眼里的坚持,想到这段时间自己招惹麻烦的能力,无奈低头,好像的确有点让人不太放心的样子呢。但如果,只是如果,那个传言中的色老头真的是越前南次郎的话,好像这麻烦是怎么也躲不了的了,玄夜苦笑。
由于下周就要开始地区预选赛了,虽说这一区没有实力强劲的对手,立海大以第一名的成绩出线是没有任何悬念、得到共识的事,但保持一份谨慎和谦逊,不枉自骄傲,不看轻任何一个对手,是立海大保持常胜的一种态度。每个新进的球员都会被告诫这种信念,不妄自菲薄,但更不能骄傲自大。立海大就是这样才一届又一届保持强大的。所以这段时间的网球部活动主要是以比赛代替练习,每个正选都会跟好几个OB选手进行练习赛,以保持他们良好的竞技心理。
今天训练的结束又是以一堆瘫在地上的陪练为背景的,每个正选的精神状态都很好,为了实践对幸村部长许下的不输一场的诺言,他们可都是比平时有更坚决的取胜心,更强的气势,虽然没有了幸村部长,但也一定要以常胜的战绩打入全国大赛。玄夜想到关东大赛的结局,不禁有点黯然,这样的努力,这样的信念,这样的承诺,都败在了主角无敌的这一设定上,虽然有点失落,但却又不能去改变。看着又上演的蛋糕争夺战,那种张扬的激情,那种不羁的青春,虽然会有遗憾,但也是一种幸福啊。
走出球场的时候,太阳已经斜挂在天边了,天上迤逦着几块白丝条般的云彩,涂上一层晚霞,宛如鲜艳夺目的彩缎,装饰着碧蓝的天空。玄夜跟在那一帮人后面微微笑着,似乎空气里也全都是春天的影子呢,那么温暖,又有点清新的味道。
“小玄夜!”突然伴着这道声音飞扑过来一个黑色的身影,玄夜心里暗暗感叹,该来的还是来了,放任那道身影冲到自己面前,一把抱住了自己。
真的是玄夜呢,越前南次郎这几天一直在立海大的学校门口,女子网球部那儿到处侦察,可是怎么也找不到玄夜,今天看到有一群男生背着网球包走过,刚想绕道再去校门口,就看见那群人里面混了个矮个子,还以为是跟臭小子一样的一年级球员呢,突然发现那个人扎着长长的头发,女生?仔细一看才发现就是自己的小玄夜啊,怎么会是在男子网球部呢,让自己浪费了不少时间,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小玄夜再溜走了。
真田弦一郎猛然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从身边掠过,还没有发应过来,就发现有一个大叔抱住了玄夜,这是怎么回事?一身的黑色,速度惊人,难道就是那个转说中的色老头吗?真田弦一郎的脸色完全变黑了,眼睛变暗了,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抑制的怒火。一下冲过去,拳头就向那大叔的脸上招呼。但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也有着超强的反应,一把挡住了自己的进攻,但还是抱着玄夜不放。真田弦一郎又连着几拳打了过去,那个大叔终于放开了玄夜,侧身躲过了。网球部的那些人此时也反应了过来,马上围住了那个穿着黑衣的大叔,切原和丸井也已经冲上来的,“色老头,竟敢欺负玄夜,死定了!”
玄夜眼看一场大战就要爆发了,无奈大喊道:“住手!”越前南次郎就不会选择一种正常一点的方式吗?偏偏要选这种颇为热情的表达,结合校园里的传闻,不被人看成是色老头就怪了。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抱住自己的那刻,自己可以感觉到那种喜悦,那种关心,那种真诚,还有浓浓的温暖。可以接近“光”的领域的只有父亲和妹妹,可以拥抱的也只有这两个人,但一个是越温暖越寒冷,在父亲温热的怀里感觉到的却是刻骨的寒冷,一个是带着戒备和畏惧的靠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咫尺天涯,就连接近都不再有。在这儿,还是不喜欢有人太过于接近自己的领域,可以接受的也是真田伯母的拥抱,其他的人也不会做类似的动作的。但南次郎的气息自己并不排斥,那种满溢的亲情,那种不加修饰的热情,那种显得有点炙热的温暖。伯母的拥抱是温柔平和的,南次郎的却是激烈坚定的,不同的感觉,同样的亲情,似乎叫他“干爸”也没有那么难开口了。
两边的人都因为玄夜的喊叫而停了下来,网球部的人警惕的保持自己的包围圈,然后所有是视线都聚集在了玄夜身上,带着一丝不解的疑惑。
“玄夜,你认识这个大叔吗?他是谁?!”
“小玄夜,他们是谁啊?!”
双方异口同声的问出了这个疑问,真田弦一郎和越前南次郎都满怀敌意的瞪着对方,戒备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真田表哥,他是,他……”,玄夜还是觉得有点郁闷,怎么会就这样成了南次郎的干女儿了呢?有这么个形象和思维方式的父亲,想必龙马也很痛苦吧。玄夜看了看眼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大大的叹了口气,还是逃脱不了这天啊!“他是我的干爸,越前南次郎!”对上南次郎的眼神,“这是我的表哥,真田弦一郎!”
犹如是从晴空闪下了几道霹雳,将立海大网球的人连带真田表哥一起定在了那儿,怎么也反应不过来,玄夜的干爸?!色老头?!这个那么行迹诡秘的大叔会是玄夜的干爸?不会是自己在做恶梦吧?是不是梦醒了就会消失了?
越前南次郎不愧是反应过人的人,马上收起了脸上的敌意,展开了大大的笑容,“原来是小玄夜的表哥啊,那就不跟你计较了!”然后无视掉那些石头人,兴高采烈的跑回玄夜面前,“小玄夜!”话说着又要去拥抱玄夜,真田表哥身体本能的反应把玄夜拉到一边,避开了那大叔的魔爪,玄夜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干爸的?
“你到底是谁!”真田表哥的语气好了一点,但疑云却是更浓了。
“小玄夜,这就是你表哥?很无趣的样子呢!还是我们家的臭小子好玩,你要不要就干脆搬到我们家!”越前南次郎这才仔细看着玄夜,三年没有见了,好像长高了不少,脸部线条却是没有那么圆润了,很纤弱的样子,脸色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润,而是白皙的,那最后的一缕阳光在玄夜的脸上发出一道比光线还要晶亮的光线,然后,一道暗影就掠过这清秀的脸庞,在那儿产生一种光泽,随着脸色的变化而改变它的表情,好像有点无奈,微微带着些苦笑,却也没有三分苦,只是一种表现出来的迟疑。身边的气场清浅、澄澈,没有了以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直接,是带着些许疏离的温和。更让人惊讶的是玄夜已经完全不复以前的那种叛逆任性,隐隐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迫人的气势,那是一种源于高手的直觉,但凝神看去,却又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是错觉?不,越前南次郎很相信自己的这种敏锐的直觉,从未出过错的。在这三年里,小玄夜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浮于外表的隔阂变成了内敛的疏离,原本假装的有点虚张声势的骄傲,现在却是一种闲散带着点清冷。面对着小玄夜,已经不能用同情、怜惜的态度来对待了,她现在的灵魂甚至比那个高傲的小子更加的傲然。这三年的蜕变可以如此巨大吗?越前南次郎有点不敢置信,但那确实是小玄夜,自己和伦子的干女儿。她看向自己的眼里没有了以往的冷漠或是不信任的神情,只有一种淡淡的无奈和笑意,这不正是自己一直希望的吗?希望这个孩子可以走出愤世嫉俗的自我束缚,可以跟平常的孩子一样活泼快乐。虽然小玄夜现在对人还有着清冷的距离,但对着那个肃穆真田表哥,安抚他的怒气时的笑意却是真实而温暖的,这就够了。
“小玄夜?”有点迟疑的声音,玄夜无奈的拉住真田表哥,有点苦笑,“干爸,你就不要再捉弄真田表哥了!”
网球部的人终于从石化状态恢复了过来,丸井一下跳到了越前南次郎的面前,大声嚷嚷道,“玄夜,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个怪老头真的是你的干爸?”其他人也用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神再次向玄夜确认,这实在是超出了可以接受的范围了。
“真的,他真的就是干爸!”玄夜深怕再不说清楚,真田表哥由剑道体悟的拳头就会又往越前南次郎的身上砸去了,“干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越前南次郎看着那群男孩子对于玄夜的真实的保护和亲切,那就原谅你们刚才的不礼貌行为吧。听到玄夜的问话,想起了那个傲慢的小子闯的祸,又闪到了玄夜面前,仔细的看了起来,还好,已经什么也看不出来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小玄夜,我已经教训了龙马了,就是那个小子,让我晚了这么多天才见到小玄夜,小玄夜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干爸,你不会这几天一直在学校里找我吧?”赶紧岔开这件事,他们都以为是那个什么种子选手干的,要是现在戳穿了,估计对于越前南次郎的印象就更坏了,还是确认一下那传言中的主角是不是南次郎?
“是啊,我过来好几次了,小玄夜,你怎么会参加男子网球部呢?他们能教你什么啊,以后就由干爸来教你吧,保证让你打败龙马那个小子!”
“什么!你这个怪老头,居然想拐走玄夜,果然不是好人!”丸井他们一行人都不同程度的表现出了自己的愤怒,只有柳莲二有点若有所思的回忆着越前南次郎这个名字,他会是那个“武士”南次郎吗?柳莲二感觉自己心目中的那个武士形象碎成了千万片。
“什么,你这个小子,小玄夜,以后不要理这个没礼貌的小子!”
丸井和南次郎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语言战斗开始了,真田弦一郎看着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色老头一下子变成了玄夜的干爸,然后又开始毫没有营养的挑衅,迟疑的看向玄夜,希望可以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但玄夜那苦笑着的点头破灭了自己的奢望,那个色老头真的是玄夜的干爸!那没有间断的吵闹声简直让人头疼,真田弦一郎忍不住皱紧眉头,“你们给我住口!”
丸井和南次郎的话哽在了嘴边,越前南次郎停下来后就又跑到玄夜面前,“小玄夜,今天就跟我回去吧,我让你伦子妈妈给你做你喜欢吃的海鲜大餐!”说完就想去拉住玄夜,真田弦一郎上前一步,把玄夜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形成个与南次郎的对峙局面。
“你是怎么认识玄夜的,有什么企图?!”真田弦一郎直觉的就认为这个怪大叔不是个什么好人,玄夜肯定是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自己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越前南次郎的眼里只有玄夜,根本看不到这个杵在玄夜面前的什么真田表哥,快速的滑步到了真田弦一郎的身侧,“小玄夜,走吧!”
真田表哥的身上像是冒起了熊熊的烈火,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有些稀薄的炙热了,玄夜赶紧详细解释道,“表哥,我出生的时候干爸就在了,他跟母亲以前就是好朋友的!”然后有点无奈的对着南次郎,“表哥不好玩的,就不要再挑逗他了!”
“还是我们的小玄夜聪明啊,但他跟龙马一样高傲,一样迟钝,一样有趣呢!”越前南次郎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不对,看那个严肃的木头人变脸跟逗弄龙马一样好玩呢。
而后在网球部一行人虎视眈眈的监督下,越前南次郎热情、积极的让玄夜抛弃那个无趣的表哥,跟自己去东京。玄夜微笑着拒绝,“我明天还得上学,不行呢。”几番较量过后,南次郎终于暂时放弃了,但坚决的留下了自己家的地址和电话,同时要走了玄夜的电话和详细的地址,说是过几天跟伦子一起再来看玄夜,让玄夜记得想他们。
回到本家后,真田伯母倒是以前听说过玄夜的确是有一个干妈和干爸的,但只是听过而已,并不了解,也从来没有见过。听到弦一郎的描述,有点大惊失色,连忙让玄夜详细解释一下,无奈玄夜又不得不重复了一遍越前家跟玄夜父母的关系,还让川崎太太,这个几年前就跟在玄夜身边,见过越前一家的人,也来解释了一下,“越前先生行为有点奇怪,但的确是个好人,对小小姐也一直很好。”川崎太太的话让真田伯母稍微放下了心,但却没有改变真田弦一郎心里根深蒂固的印象,就是个行迹诡秘的怪老头,还想拐走玄夜,一定要加强警戒。
当天夜里,越前宅里是一片喜悦,而真田本家则有点担忧,最后决定还是眼见为实,去拜访一下那个什么越前家的,看一下他们是不是真心对待玄夜的。玄夜还是一如既往的顺其自然,既然不能避免,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静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相信那些给过自己温暖的家人会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不会再是高绝、严寒的独自一个人了。
关于玄夜叫真田弦一郎为表哥的这个问题以前已经解释过了,那是因为木木觉得堂哥这个称呼有点不太好听,想到国外的称谓中父母双方的亲戚都是一样的,表哥、堂哥都叫哥哥的,那就拿来借用一下,让玄夜叫弦一郎为表哥了,应该不会是太大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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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南次郎的另类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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