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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第 16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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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奇怪。
萧晴无语。
不是，你和舒砚秋关系那么好，想拜托她一点小事她自然也不会拒绝啦。
小圆球对自己的想法非常满意。
你什么时候要进行那个试金石测试？
最晚后天。
萧晴面露难色。
这件事听起来怎么都怪怪的。
啊，师姐啊，这个，能不能给我一点你的本源灵气，我拿去研究研究，参考参考。
这种问题听起来怎么听怎么像是X骚扰啊？！
特别是本源灵气，本源灵气。
这真的不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吗？
哎不是，你在想什么啊？
小圆球留意到了萧晴的胡思乱想。
这要真是什么不能播的东西，怎么会要求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注入本源灵气到试金石里面呢？
说来也是哦。
萧晴故作镇静，点了点头。
和小圆球的继续聊天也没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了。
反正它就坚持没办法直接插手到试金石测试中，必须由萧晴自己来完成最重要的作弊步骤。
其实还好啦，你想要的是往低里作弊，操作上的难度比起装出更高的金丹品级要简单多了。
小圆球最后一句也是安慰萧晴的话。
真是承你吉言了。
萧晴灭掉灯火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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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萧晴就去敲了舒砚秋的房门。
舒砚秋一如既往地根本没有睡觉。
萧晴敲响房门之后没过多久，就看到一身整整齐齐的舒砚秋过来开门了。
果然是修炼了一晚上，舒砚秋的脸上根本看不见大清早被人叫起来的困倦，虽然神情还是一贯的清冷，但是从眼神里能看出来好像对于萧晴这个懒猪居然能在没有任务和工作的前提下早起而感到诧异。
不过很快这样的眼神就消失不见了，因为舒砚秋也很快就想到，这家伙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自己。
“本源灵气？”
舒砚秋听完萧晴的描述之后头竟然微微地歪了一下。
“对啊，师姐，你看我明天就要去试金石测试了，可是我还是不太搞得明白如何抽取本源灵气的事，师姐你能不能给我演示一下啊？”
萧晴眨着眼睛，尽力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这当然是撒谎。
萧晴当初苦练飞云劲的时候就已经对于自身的灵气操控炉火纯青了，只需小圆球几句指点，她就已经很轻松地能够抽离出一小撮足以应付试金石测试的本源灵气。
骗师姐并不是很好玩，因为萧晴看到自己的话说出去之后舒砚秋的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并且上下打量了一会萧晴。
只是一想起这个计划失败的后果，萧晴脸上的窘迫神情就变得真实了不少。
舒砚秋也只是多看了几眼，然后就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早就说过你要好好准备，成天乱跑不练习，有事才来问……”
不知道为什么舒砚秋的语气好像妈妈哦。
萧晴脑海里闪过这一句话。
纯路人，有一说一，确实。
小圆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正浮在舒砚秋脑壳旁边。
这会还接上了萧晴的茬。
萧晴正在舒砚秋的视线之下，花了好大的劲才忍住瞪小圆球的冲动。
舒砚秋倒是只当萧晴是因为愧疚才没抬头看自己。
想了一想，好像确实有点过于严厉了。
毕竟她们回到绝云顶才多久，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就算自己提醒过，萧晴也没什么时间能静下心修炼。
“去院子里吧。”
舒砚秋其实不是很擅长道歉。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没有从萧晴的角度上思考就说教了一通，但也不知道怎么找补，只能想着先帮着萧晴把她的疑惑解决了。
萧晴没有这样的想法，舒砚秋动身走向院子，她也就乖乖跟了过去。
其实也就几步。
修士的本源灵气和金丹不同，金丹对于修士而言十分重要，轻易不会示人。
这是因为金丹其实和筑基练气修士的丹田一般，是修士身上的要害，暴露出来就等于暴露自己的弱点。
修士自然不喜欢这样做。
而本源灵气则只不过是金丹上抽取出来的经过自然吸纳的天地灵气经过金丹储存转化之后的修士体内最初始的灵气，虽然抽取的过程需要点技巧，但是其本质和天地灵气没多大区别，看了就看了，消散掉甚至都不会影响修为。
舒砚秋手背在身后看着萧晴，身上的法袍无风自动。
萧晴一脸认真地看着舒砚秋，忽然发觉今天的舒砚秋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
这个不一样并不单纯指神态，虽然神态上认真起来的舒砚秋也于平日判若两人。
平日里舒砚秋清冷的神情其实主要是表现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她平日里低调，不是很喜欢和人交谈，更多的时候在倾听。
舒砚秋是个行动派，即使发现有弟子需要帮助，她的做法大多数情况都是先想好计划，然后直接动手去做。
在萧晴不知道的时候，舒砚秋对于修缮荣胥家门口那条山径的报告已经递交给执事堂了。
而现在萧晴面前的舒砚秋，虽然表情依旧清冷，但是眼神上却无比认真且炽烈。
很有干劲的样子？
这个样子的舒砚秋萧晴见的非常少，有见过的时候大多都是在战斗之中，不过那时候的舒砚秋双眸中射出的是真真切切的凶光。
顺带一提目标是堕妖。
虽然萧晴也不知道堕妖怎么得罪她了。
萧晴不敢和这样的舒砚秋对视，所以把头低了点，视线也飘向了舒砚秋无风自动的衣摆。
舒砚秋平日里是真的一股子丧葬风，不是素白就是纯黑，好像是因为这些颜色要不就是耐脏，要不就是一眼就知道哪里脏了，马上就能换掉。
阿吉每天定时来找舒砚秋带来换洗的衣物，看着也挺忙的。
可能是有一点点洁癖？
今日的舒砚秋换上的却是淡淡的渐变橙色的弟子法袍，代表她金丹期身份的金色暗纹从下摆爬上了衣襟，上半身依旧是白色，但下半身却像一尾摇曳的金鱼。
这种颜色萧晴驾驭不来，她虽然号称法袍收集者，这个色调的萧晴也有，但是从来都没穿过。
“咳。”
舒砚秋清咳一声，提醒萧晴。
萧晴这才想起来人家还在给自己做演示。
之间舒砚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出来一只手，手心向上，一缕灵气实质化地在悬在掌心之上，并且也随着舒砚秋衣摆飘动的频率同步飘摇着。
“抽离本源灵气和调度灵气外放没什么区别。”
舒砚秋看着萧晴的眼睛认真地说。
“关键在于摒弃杂念，不要多想，不要做多余的动作，就能抽离出足够纯净的本源灵气。”
在分析了！你稳住一下女主，只要多一会就能完全识别了。
小圆球身上也闪动着光，看样子确实在努力工作。
萧晴和舒砚秋对上了视线，她还是有点不适应，马上又低下了头，将注意力转移到舒砚秋掌心的灵气之上。
萧晴装出好奇的样子，凑到舒砚秋身边仔细观察，同时也放出神识来打算好好观摩一下。
舒砚秋眉头微皱一下，但是马上就松了开来，只是维持着那一缕本源灵气，没有说话。
本源灵气非常接近天地灵气。
但是还是有所区别的。
萧晴仔细观察舒砚秋的本源灵气，果然感觉到了其与天地灵气，甚至和自己提取出来的本源灵气之间的不同。
萧晴的金丹被凌霄道人亲口承认至少五品，而且属于五行俱全。所以感知的时候很难分辨出其中的五行之力，毕竟天地灵气本身就是由五行灵气融汇而成的，感知时自然就和天地灵气没多大区别。
而舒砚秋的本源灵气则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上面的水灵气的气息。
其实绝云顶的传承属于五大仙门里最奇特的一种。
由于开山祖师爷绝云金仙，或者叫绝云仙尊的这位行事作风比较潇洒自由的原因，她给后人留下来的传承大多数都是直接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抄袭回来的，流传下来的实际上不是遁术，就是一些意义不明的功法。
估摸着大概是因为遁术了的，所以来去如风，没人追得上，也没人愿意来找事。
毕竟就算打不过，她肯定也跑得过。
很让人头疼的角色呢。
而流传下来的这些意义不明的功法大多数都是水灵气有关的，经过后人整理，最后勉强整理出来了两套秘传。
一个是冰系的秘传，一个是雾系的秘传。
均是以水灵气作为基础。
再后来绝云顶就开始了他们的摆烂之旅，并宣称继承了绝云金仙潇洒自由的风格，并不会强制弟子修炼本门秘传，当然要练也不会拒绝。
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秘传实在是过于意义不明，没啥拿得出手的。
可就是这种自由的氛围，吸引到了大量弟子。
修仙世界不但有宗门传承，其实也存在着世家传承，好比荣胥的捉妖人传承。这也是萧晴能用家传神通在舒砚秋面前蒙混过关的原因。
而世家传承无论多么高明，本质上也是一种闭门造车，所以如果世家弟子能去宗门拓宽视野，自然也是利大于弊。
但修仙宗门大多都有自己的修炼体系，弟子入门就要修习他们的体系，宗门体系和家传体系经常会产生冲突，弟子们夹在中间反而不利。
可绝云顶不一样，绝云顶并没有什么要求弟子必须修炼的宗门体系，甚至不如说绝云顶认为，你不练其实也挺好。
如今大多数绝云顶弟子修炼的飞云劲这种基础遁术其实也没有强制要求，只是这很好用，大多数人都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态也练了而已。
这样的自由态度反而吸纳了很多散修和世家弟子拜入绝云顶，并且随着绝云顶高层摆烂的态度，反而越发壮大，最后甚至成就了绝云顶五大仙门之一的地位。
传到现在，说起擅长水系灵气的五大仙门，大多数人第一反应都是破釜沉舟砍爆一切的星河剑派，很少人记得绝云顶确实有着两门秘传，而且都是水系灵气。
所以其实舒砚秋的本源灵气表现出来水系五行之力是很正常的。
小圆球分析舒砚秋的本源灵气很快就有了结果，然后它就给萧晴打了个信号。
不过萧晴还是坚持做戏做全套，来来回回打量了舒砚秋掌中的本源灵气好几次之后，才显得念念不忘地收回了视线。
“来，你来试试。”
舒砚秋很有耐心地等萧晴看完才开口。
而且完全没有要把本源灵气收回去的意思，似乎是要留着给萧晴后面的尝试做参考。
作者有话要说：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