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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左贤王求亲,方婉英犯难 ...
醒来时公主已经躺在床上,身旁珍珠婉英正在给她按摩穴位,喜郎中在一边看护。珍珠见公主睁开眼睛,先松了口气,对喜郎中说:“公主醒了,还用吃药吗?”
喜来乐近前看了看,问:“殿下,您觉得怎么样?”
公主苦笑一声,“晕。”
喜来乐点点头,“殿下放心,您只是有些血亏而已。稍加调养,便会无事。只是不可再劳心劳力了。凡事放宽心,喜怒形于色,未尝不是件好事。”
公主苦笑一声,“都是婉英那黑狼给害的,我当时不害怕,到了现在后怕起来,心里老是扑扑腾腾的。”珍珠开怀道:“谁不是呢,只有咱们的喜郎中喜怒形于色。钻到了被窝底下,才没事儿!”说着,自己先和婉英笑起来了。
喜来乐也觉得此事有点丢人,嘿嘿两声不言语。公主想了想,对婉英说:“我来时坐的马车还赶到仪门外,放在王帐附近不好,你别忘了。”
婉英止住笑,说:“殿下放心,您来时是骑的东宛王的马,没坐车。”公主一听,想起迷迷糊糊是东宛国王抱上马背,顿时飞红了脸,幸好三人在说笑喜郎中,都没有在意。琼罗花进来,见公主脸色红润,知道没事了,也放下心来,着人告诉外面爷们儿,坐着说了会儿话。
东宛国王兄弟与清格勒、方铁应在外面听说公主没事了,都安心落座。清格勒向众人谈论公主病情,说她向来娇弱,但这病也不凶险。东宛王微微一笑,“殿下无事,不仅是中原之福,也是我东宛之福啊!”
方铁应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公主盛德,泽被四方。就连我东宛臣民,也对她感恩戴德啊!”
那日苏向来不喜欢这个右丞相,但此时心里只想着与婉英赛马未分输赢,惦记这位小妞儿的伶俐模样,竟然没有反驳方铁应。东宛王深知爱弟习性,以为他又要打中原公主的主意,便旁敲侧击道:“那日苏,等中原公主身体好转,我为你选一位好王妃,请公主做证婚人如何?”
那日苏不知兄长话里有话,直生生地回答:“好。”
这位左贤王拈花惹柳的大名在草原是远近闻名,尽人皆知。恰好琼罗花出来,听见他这么说,又好笑又纳闷。惟东宛王见他并不拒绝,料想不是公主。也就放下心来,说:“等会儿公主出来,再与她说吧。”
那日苏见众人暗笑,也不介意,说:“行,日子你们定,不过这王妃可得我定。”
琼罗花干脆笑了出来,说:“瞧,天上要降凤凰了,草原上的雄鹰已经向她们招手了呼唤,但不知是那么多凤凰,雄鹰会挑哪一个呢?会不会挑花眼啊?”
那日苏把头一仰,“不会,你们等着瞧吧。”
东宛王很少见爱弟对选妃这般上心,不似众人那样拿他取笑,想问问一,却又觉得此时不合适。去看右丞相,也在沉思,知道他也不甚明了。琼罗花说了公主病情,只是劳累所致,并无大碍。又进去对公主说东宛王兄弟要请她做证婚人,公主莞尔:“好啊,果真如此,我还要备份大礼呢!”
“公主您就别操心了。依我看,这回又是够呛。这个左贤王啊,上来马,是位将军,下了马,是只蜜蜂,到处沾花惹草,草原上谁不知道?您别理他,过两天,他自己都忘了想娶谁了。”
他们本是说笑,婉英听了,却皱起了眉头。
公主休息了半日,觉得精神好了很多,便起身向东宛王道谢告辞。东宛王见挽留不住,怕公主再着急犯病,只好命人搬来礼物,却是野物毛皮,还有珠宝首饰之类。东宛王笑着说:“这些请公主带到西宛,送与王后,算是王侄的一点心意。”又从侍卫手中接过一个盒子,打开了,亲手递于公主,说:“这是臣特意为公主准备的,请殿下笑纳。”珍珠上前要接,公主止住,冲她使了个眼色,待珍珠出去,亲自接过一看,原来是一领珍珠做的霞帔。不及细看,忙将盒子阖上,复递于国王,推辞道:“如此贵重之物,康平不敢轻受。还请陛下务必收回,您的心意,康平心领就是。”
方铁应笑着接过盒子,递于公主身旁的卫士,说:“我王后宫无主,此物留在宫中,无异明珠暗投。殿下暂且带回中原,或自己戴,或送与其他公主,都是我王的一点心意。殿下就不要再推辞了,免得伤了我国一片友好之心啊!”
公主听了,觉得他话里有话,可一时也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意思。就笑着回应道:“原来是让我捎东西啊。早说不就好了。可惜,康乐公主已经成亲,要不然,在婚礼上披上。岂不好看?”
国王一听,笑了一笑,“恐怕还是殿下更为合适一些。”
康平公主对他君臣二人之言颇为迷惑,见珍珠回来,手里也捧着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出嫁之时婚礼上带的玛瑙牡丹如意锁。待要换一个,已是来不及,只好满脸堆笑,命珍珠递了过去,对国王说:“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陛下莫辞才好。”
东宛王见这锁材质上乘,做工考究,十分欢喜,竟不推辞,就命人收下了。君臣陪着公主出了王帐,清格勒夫妇和卫队都立马等候多时,喜来乐也站在马车旁边,唯独不见了婉英姑娘。公主回头问方铁应:“丞相爱女心切,让人感动。算了,我也不跟她告别了,回头,劳你跟她说一声吧。”
方铁应一脸无辜,“殿下冤枉,就算臣想让英子留在身边,也是人之常情,怎么会藏着掖着,不让她与公主见面呢!”
公主一听他说的有理,也是疑惑,东宛王知婉英是公主近侍,又是右丞相爱女,急忙命人寻找。奇的是,去的人回来都说没有找到。婉英的坐骑还在卫队中,人却不翼而飞了。
东宛王一面叫人继续寻找,一面复把公主请回王帐,和清格勒夫妇一起等候消息。公主的卫队长安顿好卫士,在外候命。公主这次出来,本为探亲散心的,一路上平平安安,哪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姑姑了,反而出了这么多事。先是遇到狼群,后来自己又晕倒,到了现在,又不见了婉英。她的身体本来就虚,这一惊一炸,早已受不了,想起喜来乐吩咐“喜怒形于色”,实在是忍不住,登时哭了出来。珍珠与婉英日日相处,见公主落泪,自己也不想憋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比公主哭得还要悲恸。不说琼罗花在旁安慰她们主仆,这边右丞相与爱女久别重逢,正思量把他留在身边,再接弟弟来团圆,从此一家人相依为命;突然不见了爱女,心中悲苦,无人能及。清格勒也在旁安慰,一时间王帐之中,热闹非凡。
东宛王却是极为冷静,仔细想了想这两天的事情,又看到左贤王始终不见人影,心里就明白了大半。悄声命侍卫到左贤王的帐中查看,无论在作什么,都把那日苏带过来。侍卫出去不多时,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婉英姑娘找到了——”,大家一听,都静了下来,右丞相正要出去,却见侍卫带着那日苏进来,后面跟着婉英,一脸怒气。
公主珍珠见婉英安然无恙,都转涕为喜,和琼罗花一起拉着她到了内帐。右丞相待要进去,却被东宛王止住,和清格勒一起问话。
那日苏被侍卫拉着站在中间,正对着兄长东宛王,左边是清格勒,右边是方铁应,一左一右站在一旁。东宛王摒退侍卫,问:“婉英姑娘怎么在你帐中?”
那日苏自幼深得王兄宠爱,说话从不避讳:“请她去的呗!”
“请她去干什么?”
“当王妃。”
“她同意了?”
“没有,同意了还会折腾这么一会儿?”
“人家不同意,你就该把人放了。耽误到现在,你知不知道,公主哭得快成了个泪人,右丞相急得六神无主,。你倒还理直气壮,还不快向丞相道歉!”
那日苏眼珠一蹬,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走到方铁应的面前,扑通跪了下去,口里道:“老丈人,小婿给您赔礼了。回头我和婉英成亲,定请您多喝几杯。”
不伦不类几句话说得方铁应只想笑,哼了一声,总算绷紧了脸。清格勒倒是哈哈大笑,东宛王也不禁莞尔。公主四人在内帐里听的一清二楚,问婉英怎么看。婉英抓紧公主的手,求道:“公主给我做主,我是不嫁那个花心大萝卜的。”
“有你爹在,我说不上话啊!”
“是啊,人家老丈人都叫了,你还不答应?”琼罗花在一旁打哈哈。
“反正我不嫁,谁答应谁嫁。”
琼罗花打浑道:“唉,我老太婆倒是想嫁,只可惜,人家不要。”说的公主和珍珠都笑起来。婉英冷着脸,不说话。
珍珠拉着婉英的手,“放心,我看方丞相的样子,也不会同意的。就算他同意了,你不还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嘛!”
琼罗花接着“是啊,姑娘,我这有把钢刀,锋利无比,你,拿去用吧!”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直说得婉英哭笑不得。清格勒进来请公主,珍珠留下陪婉英,琼罗花陪着来到外帐。东宛王坐在正中,那日苏跪在一旁,前面站着方铁应。见礼落座,东宛王关切地问:“婉英姑娘没事吧?”
公主略一欠身,“还好,就是受了点惊吓,不妨事的。有劳陛下挂念。”
又对方丞相说:“丞相不必担心,婉英有珍珠安抚,不会有事。”
“那当然,拿刀砍我的时候,一点不含糊。她要有事,我早交代了。”左贤王跪在地上也不安分,婉英在内帐听见,恨得真想剜他两眼。
方铁应向公主一拱手,“殿下,多谢殿下对小女如此关爱,臣父女俩感激不尽。婉英跟臣说过,想继续留在公主身边,恳请公主莫嫌。”
公主莞尔一笑。“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姑娘大了,以后要是有了合适的人家,是请你做主,还是让她自己定呢?”方铁应本想由公主出面推了那日苏这事,见公主反而先提出来,只好硬着头皮说:“公主看着好就行,臣父女只有感激的。”
公主脸一沉,朗声说道:“方铁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儿的终身,做父母的怎能问也不问。你要当真,我现在就能做主,你应吗?”
方铁应初见这位公主柔柔弱弱,遇到事又哭哭啼啼,不曾想她还有这一面,忙赔礼道:“殿下息怒,臣只是爱女心切,请殿下见谅。”
公主冷笑一声,索性不理他。琼罗花见状,忙说:“公主殿下息怒,气大伤身,好在婉英姑娘年纪不大,婚姻之事也不急在一时嘛!”
“谁说的,我急着娶王妃呢!”
公主听了,对东宛王说:“国王陛下处理家事,康平先行告退了。”说着便拂袖而去。珍珠婉英听了,也连忙要出去。那日苏见婉英出来,上前拦住,急得婉英就要动手。东宛王敕令左贤王退下,那日苏冲婉英握了握拳,自去不题。
国王站起来对公主说:“殿下且慢,臣有话说。”
公主看了看婉英,说:“陛下稍等,我跟婉英说几句话。”说着拉着婉英出去,珍珠在后紧随。太阳已经西垂了,这主仆三人,走至空旷之处,公主小声问婉英:“你爹和我斗嘴,你也都听见了。你什么意思?”
“我不认他这个爹!”
公主轻轻替她拢了拢额前秀发,“你别那么看,我们这么做,也是想为你推了那日苏。只不过不知道你心里的意思,不敢把话说绝了。更何况,你爹也有他的难处。中原回不去,若是得罪了左贤王,哪还有他的立足之处?”
“那也不能把英子往火坑里推啊!”珍珠也忿忿不平!
公主淡淡一笑,“不见得吧!我看他是真心想对你好。”
“哪有这样的爹啊!还叫好?”
“我说的是左贤王。”
珍珠一脸迷茫,婉英却是羞红了脸。公主看了,直言问道:“当着外人你不好说,现在你跟我说,愿不愿意嫁给左贤王?”
“这……”婉英踌躇着,说不出来。
公主看了看珍珠,苦笑道:“你看,她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叫别人怎么做主呢?”
“拿不定主意?英子,你该不会是喜欢他了?不会吧?”
“呃……”
公主拍了拍二人,叫珍珠和婉英先回去。自己去找东宛国王。国王早在王帐之前远远地看着她,二人对视,都苦笑一下。国王走至近前,却不提婉英之事,反问:“公主身体怎么样?还撑地住吗?”
公主见他关心自己,也感激地一笑,“还好,左贤王没事了吧?”
国王一边示意公主走上西边的山丘,一边无奈地说:“他从小就任性,长大后又添了这毛病,我也不能禁住。多次要给他娶妃,就是不听。今天贵客到此,却突然给我下了这么个难题!”
“陛下不要这样讲,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婉英确实是个好姑娘,左贤王有勇有谋,也着实讨人喜欢。如果他能够收心养性,这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呵呵,难得殿下对王弟如此厚爱,臣感激不尽。只是婉英姑娘什么意思呢?”
公主叹了口气,用手揉着太阳穴说:“我十八岁就开始做媒,嫁王妃我都没怕过,陆陆续续牵了多少红线,从没这么头疼过。”
国王见公主这么说,又看她有些劳累,便上前搀扶。一面说:“好在不是件急事,还可以缓缓。公主也不必太担心了。”
康平公主扶着陛下的东宛国王的手臂,款步走上山坡,“我也是这么个意思。让他两人先放放,都冷静一下,只要他们拿定了主意,陛下定然不会处理不当的。”又想了想,问:“那我明天再走,说不定今天还能有什么结果呢。”
“臣为公主接风!”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山丘之上,公主听国王要设宴,略一点头,站在山岗上看那落日。落日常见,而这草原落日却是头一次欣赏。东宛国王则看着眼前这一女子,看着她那恬淡清丽的面容,和她所关注的一切。
其实作者比较喜欢左贤王这种啦!只不过,不太现实!呵呵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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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左贤王求亲,方婉英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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