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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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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华生医生预料，第二天早上无事发生。
餐桌上，英式早餐英国到无可挑剔，连夏洛克也得承认这早餐传统到不像是外国人做出来的。
“亲爱的，你的厨艺真令我惊讶，黄油炒蛋太绵软了。”
哈德森太太连连赞叹。
要知道英式早餐的分量不是一般的多。
华生皱眉：“所以凯罗尔你起得很早？做了这么多东西。”
每人一大盘食物，他真心实意觉得夏洛克在故意为难这姑娘。
“没关系，这不难的约翰，只花了不到半小时，大多数东西都是现成的。”
正好用上她刚从玛莎买的东西，
不过，四个冰激凌送了两个吃了一个，只剩一个让她很没安全感：“但是做这么一顿丰盛早餐导致冰箱里食材不够了，咱们人不少，所以我一会儿得去趟Tesco。”
她望向军医。
“愿意为您效劳，女士。”
华生非常上道，表示愿意帮忙，跟她一起去采购。
打从吃饭就没说话，保持对凯罗尔观察的大侦探突然拆台：
“约翰，她只是冰激凌快吃完要出去买并不是打算给你做好吃的；她还计划顺路去IKEA或者其他百货商店买家具，你只是去帮她做苦力。”
华生：......
“不不不，你想吃什么我们去买，我可以给你做，约翰。”
凯罗尔挤眉弄眼笑了一下，那笑容让华生直觉她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恐怖的是旁边的哈德森太太也笑起来，两位女士还在眼神交流。
哈德森太太：夏洛克吃醋了，亲爱的
凯罗尔：是的，可能是我让夏洛克有危机感？
哈德森太太：约翰真是迟钝
凯罗尔：他俩CP感可真强
华生如坐针毡：
“...我觉得我吃饱了。”
难得夏洛克没有出言讥讽，尽管鄙夷的表情说明他并非不懂两位女士在脑补什么。
可能是这顿早餐太合他胃口？夏洛克福尔摩斯第一次给自己找借口，以及打心眼里觉得，食物除提供热量使人勉强活着外，也有可取之处。
早饭后，哈德森太太出门与朋友喝茶去；没过多久，凯罗尔也和华生出门。
两人正在哈罗百货给她挑床垫时，凯罗尔的手机振动。
一条短信。
[我以为你会电话订购，而不是留他一个人在家？面对危险的袭击？
——From M.H.]
想起此时此刻221B发生的剧情，凯罗尔忍笑回复：
[您的弟弟正在和他暗恋者的手下翩翩起舞，他会赢的，请不用担心
——From C.O.]
监控里，夏洛克和举着大刀的中东袍子男打得不可开交，
麦考夫收到回信，脸不由得扭曲：暗恋者？？？
搭档就算了，现在她告诉自己莫里亚蒂也暗恋夏利？
难道他以后真的要接受一个男弟媳？
手机又振动一声
[他的暗恋者是gay,千真万确，您弟弟亲口说的
——From C.O.]
亲口说的？夏洛克在什么情况会说莫里亚蒂是gay？
难道莫里亚蒂对他霸王硬上弓了？
麦考夫拒绝自己的可怕脑补，但心里简直天崩地裂：妈妈，他受不了夏利了，为什么他自己不是独生子，他第一次觉得中国的独生子有可取之处。
“凯罗尔？你在看什么，笑成这样”
华生正帮她问价，回头却看到真买家对着手机笑得像偷油老鼠，他忍不住扶额：
总感觉自己遇到的人都跟夏洛克一样不太正常；
不对，照顾他们，自己为什么这么熟练？
凯罗尔强压下心底的狂笑：“没什么。辛苦你，我来付款。”
现在她特别想知道冰人读完自己的回信后脑补的表情。
她说得可都是实话，只是没说全罢了，可能读起来会有那么一点点奇怪。
————————
“约翰？”
“怎么？”
华生提着吃的，奇怪凯罗尔忽然停下来。
“我知道你在找工作，有个兼职岗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月薪3000磅。”
“当然。什么？”
华生本只是听听，毕竟兼职难以维持他的生计，但这个月薪令他大吃一惊：
“兼职3000磅？什么工作？不会是要我违法乱纪吧！”
“怎么会。这个工作你一定会喜欢。”
见华生医生的好奇心完全被钓起来，凯罗尔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笑道：
“小福尔摩斯先生的探案助手，这是一年的薪水，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对他一个人负责。”
“......”
老好人医生对着她足足卡壳了半分钟，明显经过一番挣扎，才伸手接过卡，强调：
“我只对夏洛克一个人负责。”
没办法，他现在太缺钱了，不然绝不会出卖朋友，虽然对方是朋友的哥哥。
等等，他怎么觉得自己被夏洛克的哥哥设计了？？？
“你放心，只用对他负责。”
口袋里的手悄悄按暂停，点发送，凯罗尔心里暗喜：计划通
等两人进门，打斗现场早已被大侦探恢复如初，他靠在沙发上一脸欲盖弥彰地假装看书，同时偷偷观察两位室友的表情。
华生一如既往地耿直，以及眼瘸，完全没发现刚才这里发生过一场激斗。
凯罗尔则瞄了一眼沙发椅下面，深感无语：
这么大一把砍刀，不知道军医是真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
卷毛怪咳了一声，将刀往沙发底下踢了踢，对她露出假笑，眼神威胁：不许告诉约翰
凯罗尔瞄桌子：那么长一道刮痕，你当他是瞎？
华生放完东西走过来，端详桌子片刻，然后扭头问凯罗尔：
“他们说新冰箱几点送来？晚上六点？”
卷毛怪：你看，他确实瞎
凯罗尔：你赢了
华生直觉自己又被隔离在看不懂的交流之外了：
“夏洛克你俩眼睛抽筋了？”
他们俩在挤眉弄眼什么？
那两人表情一致，十分无辜：没有啊？
华生有点生气，不高兴地去厨房。
“新冰箱？”卷毛侦探慢条斯理开口：
“我以为你不会被冰箱内容物吓到？”
“我在给你的实验材料挪地方啊，福尔摩斯先生。”
凯罗尔把巧克力冰激凌表面挖得坑坑洼洼：“分子运动，我不想吃你的材料。哦对了，你的耳朵和手指需要加福尔马林，他们看起来不太新鲜。”
卷毛褶子怪眯起眼，看着她，突然恍然大悟：
“耳朵不是重点，手指？啊我抓到你了，监控小姐，我的尼古丁贴片！”
长腿侦探猛地起身想去检查冰箱，没想到让藏在沙发底下的大砍刀碰到凳脚，发出清亮的金属嗡鸣。
华生从厨房伸出半个头：
“——夏洛克，刚才什么声音？”
“没什么。”“没什么，约翰，我在给他看我新买的蛋白粉摇摇杯，你知道那是金属的。”
两人齐声否认。
华生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缩回头。
华生：蛋白粉摇摇杯？？？这两个人有点不对劲
夏洛克：我勉强承认你还算有可取之处
凯罗尔：嘻嘻，总能莫名其妙磕到
一通打岔，夏洛克暂时放弃去厨房查看尼古丁贴片，转而疑问：
“约翰被你收买了？又是麦克？”
凯罗尔从衣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张银行卡：
“当然不是，纯属我个人行为，福尔摩斯先生。这是你那份，3:3:4,我和约翰3，你4，分赃愉快。”
光明正大的示好投诚行为让夏洛克感觉到愉快了，虽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那张银行卡两秒，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优雅地顺走那张卡，露出八颗牙齿的鲨鱼式假笑。
“很好，我决定暂时不追究你偷走我尼古丁贴片的过失。”
他扭头冲厨房喊：“约翰，过来一下！”
华生医生循声回到客厅。
“你之前不是说想借我的银行卡？你先拿去用。”
夏洛克怪模怪样摇了一下脖子：“感谢肥胖的麦克，他还有点用处。”
凯罗尔冲华生眨眨眼。
瞧瞧凯罗尔，再瞧瞧夏洛克，目光最终回到手中第二张造型一致的巴克莱银行卡，华生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里不由得十分感激。
他们俩是在用不着痕迹的方式，把麦考夫给他们的钱拿给自己先用。
被体谅的感觉，自己并非不懂，华生想。
凯罗尔说：“约翰，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拒绝今天的支票。”
夏洛克嗖地一下扭过头，盯着混血女孩。
她什么意思？支票？难道她猜出自己准备拉着约翰去伦交所？
一杯热气腾腾、温度恰到好处的黑咖啡被塞进大侦探手里，打断他的疑虑：
“两颗糖，快喝吧先生，你们一会儿还要出门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官居末位小职员点开短信，一条只有三秒的录音：
【我只对夏洛克一个人负责！】
麦考夫：.......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