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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一幕 黑幕森林 第二场 ...

  •   第二场
      又有半年有余,屠凹奉师命离去。离去时嘱咐其内小妖多加照顾,他日自有因果报答。
      周端端(端正姿容,行礼送别。赤足而来,左摇右摆,响铃之声轻脆美妙。):师兄前去,自有道路他方;且不知端端何年何月再见天日?如何不让我心中烦闷……(长叹息,如何不引人注目?)
      屠凹(连忙安慰,讨巧笑道。):端端不必黯然伤神,自可安心修行;《玄天月影》非比寻常,必能助你心愿所成。
      周端端满脸愁容,不知所措。
      屠叮叮(笑靥中显露仰慕之心,恰逢屠凹尴尬境地,此举刚巧令他解脱困境。):屠大哥放心,周姐姐有我的守护,安全无虞。(于是,冲着周端端娇声笑道,目露威胁,周端端拂去眸中异色,晦涩之极。)
      屠凹(欣慰笑道。):有你在,便可安心。
      屠叮叮一派欣喜当中。且不知屠凹满目愧疚的看着周端端,握紧的拳头,紧张冒汗的额头早就暴露了心事。
      周端端(深深的叹气,若有若无的惋惜之意。):师兄安心离去罢。
      半月过后。
      周端端独自于夜半晃悠森林之中,森林蒙灰幽暗雨气侵袭,夹寒凉之气刺骨冷冽。
      唱、曰:嘿……寂寞咧~~
      此时此刻一幕乱象。黑鸦乱啼夜惊雨,其实深秋枯坟,满地荒草丛生,寂寥无人知晓。正因是寂寥,是以向往自由,而向往自由之时,便就只能够在一方天地里困境求生……
      其哀哀戚戚甚有种怨恨命运不济的心肠,语调低沉。声糯(女,问天。):我为鬼多时,阴暗潮湿处安身立命,等待天罚,从来不见日月……从来不见日月呀……喂……哟……哦……(悲腔缠绵不断,听闻者可落泪。)
      其女蒸腾空中,如烟如雾,迷幻中去。凭空翻,不借力。尚有法力,能够改天换日。但见她弱弱可怜之容貌娇韵巴人心肺。眉似远黛山青之景,曲折玲珑鼻以及朱唇皓齿犹如阳春白雪之落日华辉,非为外景之所能抵挡美丽娇娥,非为恶人,恰似水波仙子下凡尘,面临污浊能够清灵有神气。又有冷艳姿势,恰如其分的动人心魄。
      女鬼曰:百年的修行,常修善缘,善缘……哦……只为姻缘……(含泪眼,愁苦相问天之势,而树枝繁茂,不见天日。她又做出恨极怨极之势,于摆袖之际飞上枝头,再问天。可怜鬼身,怕极阳光灼晒,即使枝头上树叶疏漏之地,其透过几厘光束,看阳光华辉,不能靠近,如何再进一步问天?现今黑夜,尝试问天,且问天时,月隐于乌云当中,无一丝光亮。抬眼四周所见,眼帘之中一片黑暗。)
      心灰意冷时候故作垂面倒地,不落地,半道时,长树干处挺身。虚影,隐其中。惊起落叶纷飞。她长袖一甩,像的想起了过去,突的掩面咿呀。一眨眼,一瞬间,倒退两个树头,堪堪站点,身影又飘忽,若影若现音容笑貌。
      又曰:他日有缘得见天空,(望天,猛然间一望无边的黑暗,失落低头。)也无殇,有情人。一线牵,便是人间仙境。(指向眼前平地。)此地荒潦奈我何呀~~啊~~啊~~(撕心裂肺的嚎叫。)
      有美一鬼兮,寂寞深山修行;神经希发黛幕中,那时愁深似海便如狂。每逢夜半无人私语时,苦难不耐修行长恨歌。
      今夜无眠,月黑风高时。唱此长恨,一时面目狰狞,跋扈出走,树木穿行。有此寡淡虚影,作何漂浮无依。如能委以暗淡无情恨,且看今朝身心俱已疲。神往繁华落尽时,更有沧海一桑田。增添无所事,更者山中岁月不归途。常记人间烟火一百年。夫妻恩爱共白头,子孙满堂欢乐在。他朝得梦如实现。魂落九重,又是感恩戴德一片天。
      鬼曰:如何是好?啊……(愁眉苦脸,暗自挣扎。)
      却说愁什么?怨什么?虽说她要情爱或是恩爱白头的一家人……却无落实际,爱谁恨谁粗浅无记忆,她故作杞人忧天。如处于困境,且不知何处来,不知如何去。更甚觉黑幕森林无一是处,百无聊奈之下生活又有何益……
      自有屠叮叮蛮横的阻力之下,神鬼皆不欲惹来麻烦,此地却无妖无鬼更无神的经过。周端端自唱自乐,自言自语……望天月,月入云海不见踪影……
      期间寂寥深处无人问津,却说妖魔鬼怪路过绕道而行。该鬼便知晓孤独,‘为人时,是那个散尽千金知己一个也难求;今为鬼哉,也是这个散尽万金知己一个也难求……为人为鬼知己都难求也。若是能得知己一个,能知晓我一番心事可求,亦不宛然入梦,今夕叹往昔……’此时哭笑不得,无能为力,是以难掩眉眼沧桑,眸中悲伤。
      白雾蒸腾,千年蜈蚣可化人形。额前两角凸起,肌肉发达。四周徒子徒孙之五毒怪物尽皆散开,为强者之势压恐惧哉。
      名字越滕。越滕粗旷面容,孔武有力的高大威猛形象。他是平常山野村夫的打扮。灰褐色的麻衣短袍,灰白色的褶皱裤子,草鞋。皮肤黝黑,似那常年风吹日晒所致。在看他的真容整齐,额上清贵,却是一个地阔方圆的痴汉,浓浓的倒挂剑眉,大显精神气的圆润眼珠,饱满鼻头,鹰钩样子,双唇厚,齿白。也说俊,是个好男儿。他不似虚伪,咋一眼瞧去是憨厚、大方之妖物。
      但五毒化成怪物渗透人心的冷寒,众生鄙夷。周端端思其身份,亦是心存恐惧哉。当年初来乍到黑幕森林便遇此妖,心存戒言,不能轻易得罪之,不能糊涂勉强之,其威严深入黑幕森林各种怪物的心绪当中,万万不肯忤逆,是以长年累月装作不知他的痴情一颗心。慢慢的将这份热情沉入心底深藏着。
      越滕见是美貌女鬼伤心姻缘,音者动容他心潮涌动。且知是朝夕相处之道友,暴虐凶狠的一面神色收起。而面上有光,欣喜异常。立在草木腐朽之地,挺拔的身姿,双手朝天翻起,转眼倒地翻腾,几番跟斗,如愿见到端端站立树枝何处。
      此蜈蚣精喊话道:端端女鬼儿,欢迎回家。甚是激动。
      女鬼早前去见善喜姥姥,方才回来,不料这厮一直在此等待。
      越滕又说:哈哈……我在此地久候半月有余,终于等来美貌女鬼儿……苍天不负我心……苍天不负我心呀……(蜈蚣精大大咧咧,这感叹声能传森林中数百米之远,端端不知是否有往来者听之闻之,羞红了脸,霎那间也能够变得苍白无力。)
      周端端(哀容,低沉。):唉……
      越滕(欣喜当头,忽视了周端端那时一瞬间的感慨,虽表情微顿,丝毫不在意。):啊哈哈哈……功夫不负有心人呀,欢迎我的端端美女鬼儿回家……
      且这女鬼闻之,眸光微闪,其中难掩伤悲,确无喜事。越滕见之,十分无奈,此道友相知相识百年有余,怎得还是如此这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深情作祟,若说是深情,偏这女鬼左右问之不知为何深情?待何人深情?顾影自怜,其实镜花水月,为难的是自己罢了。端端知晓他的无奈,更作悲情,悲情中几分真几分假,假假真真反倒骗了自己,以为女鬼周端端生时无欢,死后无乐,该当如此。于是目空一切,形容痴茫;何去何从,前方路茫茫。
      女鬼曰:家?便是这黑幕森林也?(仰天林木所遮不见天色,长叹息,眸中失望。)日月不见兮,如何是家?(继续哀怨苦诉,惊起夜鸦无数。)黑幕森林里阴冷潮湿,如何是我家?我家当有阳光明媚,青葱树木,绿水荡漾;当有草屋炊烟缭绕,邻里欢声笑语;当有孩童院里嬉戏打闹,严父慈母把话家常;当有恩爱夫君相约白头,誓死盟约。如今这里一样喜状也无,我也终日郁郁寡欢……我如今沦落至此呀……黑幕森林怎会是我的家……(嘤嘤哭泣,娇柔如此弱小。)
      越滕不知她为何又伤感了(暗道:难怪乎世人都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猜不透,想不通。虽端端现今是女鬼一只,于百年前依旧是个女人也。女人也,心思诡异,蛇蝎心肠。)如此,他便想通了。
      周端端心中已晓得他在思想些什么,越滕行事狠辣然而心思却纯净,他心中犹豫些什么,面上尽是表情。她便道:你说你想通了什么?
      越滕:想通了什么?(恍然回神。),哎……(搜索枯肠组织语言妄图搪塞端端的询问,再就是支支吾吾于端端疑问的眼神中更加紧张,更加说不出口。)
      周端端(冷笑一声,双手翻腾,往越滕的身后再退几十米。白雾再次弥漫整个林间,阴森甚多,唯独妖精的眼睛可看的清楚明白。)
      越滕(面对端端的排斥怔然,分明自己想要讨好端端的。越滕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再无注意,焦躁心理。突然面部红润,想到非常主意,下一片刻猛抓了头部青丝,手上留下几根头发,一手摊开,指向端端。):端端,这些给你……(傻气样儿,痴痴呆呆,眼光中灼灼发亮。)
      周端端看他时傻气的模样,再想到他为妖时多数是煞气腾腾的模样,这可分成了两个极端。心下认定了此妖表里不一,鄙夷不屑,暗中嗤笑说‘真情假意,此时能够见分晓?‘面上却是如同冰霜一片,‘想,日常间我与他在黑幕森林中来往,相处间毫无情分。本以为安分守己不远不近可以和平共处才是,而他此时却向我深情表白,其中必定有诈。我且先按耐住了,看他究竟有何不可见人的目的才是。’
      越滕不知其中缘故,依旧满心欢喜以为能够得偿所愿。不想周端端不满之心造成怒意。这时间路人也感叹,‘若是此时恩爱相依附,他朝有缘比拟胜神仙。枉深情如云烟即逝,徒惹一片痴心两不知。舍却故乡无依处,岂似他日落魄九洲。’
      周端端(沉眸,清冷语气。):这是为何?
      越滕(如孩童般快乐的语气。):人间常说,结发共白头。端端,我心悦你……
      蜈蚣精的话音刚落,远处的端端立时抬头,看她时一双清丽杏眼眸儿水光渗出,似有回忆其中,眸内历尽沧桑之感。与往常的故作娇怜以及闻声落泪不同,她的身姿此时摇摆不定,伤心欲卒,使见者动容。林间有暗风起,徐徐吹起个人隐蔽在起内心深处的心思。
      突然间,宛然觉得这一幕森林中较之往常更加的黑暗了。较之往常,更加的寂寞冷清了。
      周端端(凝噎字句,吐字一字一顿,清晰异常,厉声古怪,而蜈蚣精不明其中缘故,懵懵懂懂。):结……发……共……白……头……
      周端端回忆,曾经有过一位这样的青衫男子,面目记忆不清,但依稀记得他真诚可靠,他爱她时说。
      ‘端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便是我予你一生的承诺。’
      眼前蜈蚣精虚幻成影,成为一个俊俏书生男子。此女鬼呢喃有声,其声似怨似叹,如慕如诉,目有痴迷之情,情恨悠长,音质幽然如空灵,‘是否与我执子之手,同我偕老……长长久久,不顾天地轮回,在意的是生生世世,只一息尚存,便能日日夜夜相伴?是否……’
      越滕狂喜,手势有动作。正要恍惚中进取,偏帮法力,缩地成寸,一踏步。远望变近视,且先靠近端端,看她反应。端端再退,‘我且先问你,是否能与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长长久久,誓死不分离?’
      越滕(狂呼,心潮涌动之时,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引领林间一段风吹木受,草木风华):是的,我的端端……(心语:啊哈……我的美人鬼儿,我终于有勇气说出这番话,切记非要答应我不可呀……)
      周端端:为何?(厉声追问,面部肌肉抽搐,神似紧张。她握紧拳头,锤向大腿,又退了数步之远。)
      越滕(瞧着周端端的脸色不好,胸口处蒸腾出来的烈火烧心一下子突遇极寒之冰,冷热交替下。越滕横眉倒竖,有些生气。):你我共修,早日成仙,逍遥天地六界之外。实属伦常,何来‘为何’?(心语:我的美人鬼儿怎可能辜负我呢?定是假的,定是假的……)
      蜈蚣精儿自认感情受伤极深,仔细瞅着周端端,瞅着瞅着似有敌意。
      越滕不想给周端端太多的好颜色,她神经兮兮凭借美貌糊弄他的威严,哪儿来的那么容易。越滕心想,‘整个黑幕森林中,大多数妖怪以我为尊,我是要面子的统治森林的王。如何在一个法力低微的小鬼面前失了大小。’越滕想着入微,整个粗眉横卧,厚唇紧闭,竖目圆瞪。必是憋闷生气了。
      周端端(慌乱,她实则心慌意乱。这女鬼儿低头思索,她若是抬头的时候,一看眼前之人是越滕,眼前的青衫俊俏的书生男子不是他,越滕满脸的真诚,越滕虽是目前被周端端的反应给弄的心情突上突下,紧张的如火锅上的蚂蚁。女鬼儿神似惊讶,态度上对待越滕若有若无的忌惮。越滕却是更加的云里雾里了。周端端连连后退,直到越滕追上去,她继续后退,越滕看她面容上带有恐惧,顿时手脚发麻,紧接着不知所措了,越滕他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周端端,满眼睛受伤的样子。就听到周端端如同跳脚的秋后的蚱蜢。):不,你不是他……不是他……
      女鬼儿癫狂之风,她最是目中迷茫,举止乱、无序,且只言片语中好似恢复些许不清不楚的记忆。隐约提及,‘负心汉,负心人……’若是一汪春水东流不复回,痴心错付,落花流水不在意。女子绝情,不甘不愿,化成生生世世的牵挂,牵挂又成仇恨怨矣,便如她心魔顿生,无知无觉,一朝勃发,修行再难前进寸步路。可怜真情人做那无心事。
      越滕不满,‘她这是魔怔了?’她又怎么会魔怔呢?她在我的面前想着别的心上人?她在这儿有了意中人?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在这里黑幕森林里边有了情郎?可越滕不知?也许这样的猜测是正确的。而他这样的认知使得越滕在这个阴黑的森林中感到冷意,从而冲天的怒火焚烧他的心,怒火燃烧尽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可是周端端悲吟。她在越滕眼里那样好的女子,好女子是不会犯错的。如果事情往着糟糕的方向发展,那一定是别人的错。别人的错如何能够怪罪在眼前的这个娇弱可人儿身上……越滕不舍得怪她。他便当作她无罪也无错,统统都是那个败了她的心情的‘意中人’的身上……越滕心里麻痒痒的难受,他有一种渴望,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找到害了周端端进而影响到他今日表白的‘意中人’。还有另外一种渴望,他觉得自己又被眼前的美鬼儿给深深吸引了吗,她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风光能够温暖进他的灵魂当中去,如何能够罢手不再去爱她?越滕是一只妖儿,只会遵从本心办事的直肠子的妖儿,这女鬼儿他必定追到手。越滕决心甚大,怎么说呢?这是一种不死不休的地步的爱情。至少越滕是这样以为的,后来越滕的执着表现证明了这一点,他就是这样认为的——他和周端端之间必须要有不死不休的爱情才行。
      越滕在周端端面前失神许久。于是黑幕森林里出现了一只状似疯癫的美艳女鬼儿,一个貌似痴情模样呆木瓜儿样儿的蜈蚣精俊郎;看着一个绝情一个深情的画面,实则一个为情所迷,一个为情所惑。呀……本非寻常。在这个常年不见日月的森林当中,凉风阴冷,吹的心寒意燥。便是枝桠繁茂,落叶纷飞,地下潮湿腐烂的枯枝败叶。一鬼一妖相互对立,俏女俊郎人人爱,荒郊野岭定情深。这个便是偶然经过的孤魂野鬼看见了这一幕也要笑吟吟,‘今儿个真真热闹。’蜈蚣精霸王地位,远方近处的小妖儿可不敢败他的兴。
      然……然……然……这可急坏了端端女鬼儿,是大家误会了。端端女鬼儿的心情全不在越滕此妖身上。端端自觉心苦、面苦、浑身上下哪一处都苦,哪一处全都是要苦的不得了的。端端此时迷恋过去恩爱了……如越滕所想,她的确心里藏了一个意中人,她的意中人不在森林中,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在……在端端女鬼儿的回忆里……活在端端有命非鬼人间时,他现今人已非人本人。或者身陷乱葬岗,魂归轮回道。可端端记不清他的模样,他的五官是白雾所遮挡的,唯独记得他的一身青衣,读书人的装扮,可端端越想要看清他的样子,她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是觉得自己拥有惊天动地一样的情感,那男子该当是自己的,找寻出他来。
      周端端(白玉般无暇双手捂头,拇指按住太阳穴):我头疼,头好疼……(痛苦状,弯腰曲背,虚汗直流,在之后趴在地上打滚。红衣上挂满脏渍。),了不得……了不得呀……(幽幽传出的低吟如同有着黄鹂嗓子的花旦浅唱,闻听者心酸心疼恨不得以己身代之。最是见不得美人苦痛加身挣扎时的画面了。)
      越滕急的头顶冒汗,他急的口干舌燥不知所措。将将要问‘端端美鬼儿,我要怎样帮你……’又怕惊扰了她,使得她精神更加慌乱。越滕是知道周端端作鬼时丧失了部分记忆的,那是情恨天境的当家所为,她的法力高超,如此行事便有她的道理,即使身份犹如越滕在她的眼里不过蝼蚁,越滕是不能反抗的。由于记忆残缺在之后端端的修行中但凡回忆过去时,便是如此模样。发作时犹如恶鬼缠身,犹如心魔入侵,苦不堪言。见此越滕跺跺脚,搓搓手,实在看着周端端太难受,就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再次跺跺脚,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或者离着端端远些,静静地看着她平复。
      可这次尤为久些,端端比往常更加的没有耐力了,身上的痛苦以及精神上的折磨使得她崩溃了,她哭嚎起来惊天动地,丝毫与她的形象不符。她左右泥中翻滚再无淑女形象。十分的狼狈。越滕有心提醒她‘忍耐些。’的时候,但看她本就煞白的脸蛋变得越来越虚无了,越滕的有心一下子泡入冰窖当中去了,冷的冰僵了,硬了,有心就是无力了。怎么也说不出口一些劝告的话。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间怨恨天象了,‘怎么就这时候发作了?真真是老天与我过不去。’并且幽幽含怨的眼神飘在了依旧在承受莫大痛苦的周端端身上,他顿时眼神又变化了,即是心疼又是无可奈何参杂一点后悔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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