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救世》弃*****年

121、十八岁的礼物

　　“别动，可能会有点痛。”

　　我冷静地低声说道。微微施力，按住了卡卡西的右侧肩膀，让他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

　　用酒精清洗过的医用剪刀剪开他后背染血的绷带。

　　“呃……”

　　随着一声闷哼。

　　后背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背脊下一大块皮肤上有一条严重的深黑色的刀痕，以刀痕为中央往外扩散的皮肤乌黑发紫，只是我解开绷带的轻柔动作也使得开始结痂的脓水再次破掉，不断往外流脓水。

　　我皱皱眉。

　　“不要反抗。”

　　下一步开始清洗伤口。利用水遁的便利性，让查克拉吸附伤口上的污浊。反复两遍后，脓水就不再流出。

　　再下一步是检查。我拿起简单的手动仪器，并输入了探查用的查克拉，喇叭花一样的电口注入的查克拉进入他的身体后，就立刻开始沿着静脉动脉开始探查身体的损伤程度，并化为具体的数据传送到连接的电脑上。

　　卡卡西呼吸不变，好像如此严重的伤口与他自己无关一样。他很久没有受过伤了，在旗木卡卡西从箱子中获得曾经旗木家的刀法以及配套的忍术和秘术之后，他身上的伤一次比一次少，进步也愈来愈明显。卡卡西是天才，他的人生在学习这点上，比起其他人来说，尤为的简单。但是他还是受伤了……

　　我收回探查用查克拉。

　　护士连忙将刚出打印机的检测报告递给我，我翻看了一下，难得的松了口气，“幸好没有伤到脊椎。”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就下定了主意，“直接准备手术吧。”

　　“是。”

　　刚考上医忍的小姐们坚定的应下声。

　　齐刷刷看向我的眼神里，仿佛有熠熠生辉的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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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伤在背部上，这种涂在刀上的猛毒素几乎能够达到百分百的致命，让一名上忍也能在一天之内被毒素侵蚀而死。

　　但也只是几乎。

　　因为我在这里。

　　因为我赶到了这里。

　　临时搭建起的医疗帐篷内开始了手术。

　　结合新仪器，再配合上传统的细患抽取之术，整场手术的难度也不再是不可能，取而代之的是80.354％的成功率。

　　为了防止麻药与毒素结合麻痹神经，我并没有使用任何的麻药和止痛剂，卡卡西也没有选择让我弄晕他的第二选项，而是睁着眼任我完成了这场手术。

　　全程没有丝毫失误。

　　长达8个小时的手术，在第二天黎明到来之前结束了。

　　我没有问卡卡西是如何受伤，因为那不是我的职责范畴之内的事情。

　　幸好他出事时，我正在靠近风之国的城镇里做医疗器械的推广，以及义务诊断工作，所以也能及时赶到。

　　“药师大人，队长……怎么样了？”

　　“是啊，队长没事了吧？”

　　我一出帐篷，原本还围在营火旁的几个队员就呼得一下涌了过来，急切的问我。

　　看样子他倒是受欢迎的很。

　　我点点头，“安心，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出于后续病变的考虑，建议尽快回到木叶，再做进一步的调整。”

　　“都怪我……要不是我——”

　　一名队员自责的说道。

　　“你们没事就好。”我轻声道：“这就是他的梦想，仅此而已。”

　　不舍弃任何一个同伴……从那时起就成为了旗木卡卡西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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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也就是木叶52年9月15日，不幸的是，这天我也没能闲下来，从昨天回到木叶开始就开始新的医疗设备订单处理以及来日的手术安排。等我加班加点的安排好各种事项，等我忙完，天还未亮，指针也不过刚过三点。

　　我看了一眼日历上的事件，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一趟家。

　　再回来时，我也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去了直径去了特殊病房。

　　“ 药师大人，您怎么……”

　　我示意看守走廊的护士噤声，然后在医生来访登记一栏写下名字，“只是来看望病人而已。”

　　“诶……是……”

　　护士小姐呐呐笑笑。

　　推开病房的门，我就看见卡卡西在他过生日这天不得不躺在病床上度过……或者准确一点，因为后背受伤，只能趴着睡。

　　病房内能见度不高，我借着走廊依旧彻夜通明的灯光，将今天份的早餐便当放在他的床头。蹲下身，拨开他的头发，抬手拭了一下还在睡梦中的青年的额头，卡卡西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看样子再休息两天也就能出院了。

　　砂隐村的毒的确是五大国之中最厉害的……

　　我又想起我养在培养皿中的毒。要不要试试看呢……培养出比砂隐村更强力的毒素？

　　就在我出神时。

　　卡卡西在我的注视中缓缓睁开了眼，明亮的黑眸反射出走廊白炽灯的灯光。他发出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沙哑，“安……”

　　“生日快乐，卡卡西。”我顿了一下，“还有……抱歉吵醒你了。”

　　“……？”

　　他看着我的脸怔了一下，陡然还没反应过来，然后下意识的偏过头，却不慎拉动了后背的伤口。

　　“嘶……”卡卡西眉尖微皱，肌肉跟着微微一颤。

　　从睡梦中醒来后，所有的痛觉都重新涌起，包括新肉生长所带来的痛痒。

　　“小心。”

　　我皱起眉，抬手按住他的手背，“会撕裂伤口的。”

　　“…知道了。”

　　旗木卡卡西也没有反抗的趴回床上，泄气似的微微叹口气，“啊……只是没想到，又到了一年一次的这个时候了吗？”

　　即便是记得也没有意义。

　　不记得更是无所谓。

　　反正忍者说不定哪天就会在某个地方执行任务时默默死去，之后的一切就与活着的人彻底无关了。

　　“嗯。”

　　我点点头，自若的转移话题，问道：“要喝鸡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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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木卡卡西的十八岁生日，倒霉到只能在医院里度过，而这天来看望他的人也不少。

　　只是医院在那天流出了奇怪的流言。

　　“你们知道那个白头发的大叔偷窥狂吗？”

　　“知道知道。”

　　“就是那个偷看护士更衣室的变/态吧！”

　　“呜哇……太可怕了……”

　　以及，在晚上的例会散会时，我将这件事向秋田姐汇报时，秋田姐陡然僵硬的脸，“啊啊……”

　　她咬牙切齿，“那个啊……就那么忘记吧………不过，安你可不要变成那种糟糕的大人！！”

　　秋田杏一把抓住我的手，接着就开始一抹鼻涕一抹泪的向我哭着让我以后见到那种变/态一定要揍他一顿，最后还能够通知暗部把他抓起来关进监狱里。看着熊熊燃烧着愤怒之火的秋田杏，我面无表情的想，这个变/态或许是个木叶里很了不起的人……也说不定。毕竟看起来秋田杏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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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卡卡西出院后。

　　虽然卡卡西病愈可以重新回到暗部，但暗部还是额外给了卡卡西两天假（据说来自三代火影的授意），算是弥补之前他十八岁生日的事情。不过……

　　我拉开客厅的门，就看见原本坐在桌后，一脸专注的看着手中书籍的银发忍者身体微颤了一下。

　　下一秒快速的将书藏到身后，面色（…）通红的与我对上视线，飘忽的视线却好像怎样都无法聚焦。

　　“？”

　　我茫然的歪过头。

　　卡卡西的耳根彻底红透了。

　　“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他匆忙撑起身，别扭的背着手后的书就要起身，“饿了吗？我煮了海带汤……”

　　“那本书是什么？”我平静的出声问道。

　　“！！！”

　　卡卡西把东西往身后藏了一点，偏开我的视线，尴尬的道：“这个…不是……你这种小孩子能看的。”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书……？

　　不让看的书？

　　秘术吗？

　　还是禁书？

　　“但是卡卡西你不是还在我的面前看吗？”

　　“咳……”他心虚的低咳两声，“因为……还挺好看的…”

　　“？”

　　“…海带汤。”卡卡西端着碗快步走到我旁边。

　　盛满海带汤的碗被放在我的面前。

　　再明显不过的转移话题，但是适可而止就好。

　　见我注意力从他那本所谓的书上转移，旗木卡卡西尴尬的松了口气，小心的坐回我的对面。

　　然而半晌过去，我还是坐在原地，头也不抬的一边喝着海带汤，一边翻看手中的书页。的确也没有追问的意思。

　　想起刚才看到正精彩的部分，卡卡西又有点坐不住，忍不住还是从身后摸出那本书，翻到刚才看到的部分继续看下去。

　　我微抬起下巴，轻瞥了正沉迷于书籍的某人一眼，然后又继续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