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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重逢,亲密 ...

  •   “别动了薇薇,我求你。”韩桢手不住的往她最柔软的肌肤探。

      “你他妈,给老子,住手啊!”谢幼薇咆哮反噬,就差奋起杀人。

      后来的小伙伴不了解谢幼薇干架最具有爆发力的时刻,能徒手捏错位男人的手腕子
      她几乎是愤到极点,裸露手臂上的青筋鼓起来。
      这是韩桢警惕最放松的时刻,谢幼薇绝地反击朝韩桢脸上就是一巴掌,径直将韩桢从她身上扇开。

      韩桢嘴角淌下一条血线,不可思议盯着她。

      谢幼薇翻身滚落到地摊上,爬起来就往外头跑。身上只剩下一件桃色兜兜,下面罩件白色绸裤,赤足,她抬腿一脚将窗门踢碎,猛要逃出生天。

      韩桢三两步追上来。

      “薇姐!”余不才从远处黑暗里死命飞奔过来。

      “余不才,救我!”谢幼薇就像看到一丝生的希望,拼命朝那边跑。

      余不才浑身都湿透了,应该是跳过湖。

      余不才:“你没事吧。”
      谢幼薇躲到他身后。狠狠道:“韩桢来了。”
      “别怕。”余不才比谢幼薇高很多,他将谢幼薇挡住。

      韩桢上身系着单衣,赤足带着人过来对他们围追堵截。

      谢幼薇穿得实在太少,韩桢的人都背对她,并形成一个圆弧将她和余不才圈禁在其中。

      韩桢手指晃了晃,“余不才,滚开。”

      余不才:“郡王,您这是要强抢民女吗。”

      韩桢用拇指沾沾嘴角的血渍,冷冷道:“你问问她逃得了么。莫说谢氏倒台她是犯官之后命如尘埃。就是本王瞧上她了谁能说个不字。余不才,本王不想废你,滚。”

      余不才掩护着谢幼薇一步步往湖边后退,的胸膛如同打鼓般砰砰跳。谢幼薇单手掰着他的肩膀,低眸道:“余不才,出息一点。”

      “薇姐,破釜沉舟。”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往湖边跑。
      就在他们预备跳湖逃走的时,从湖拐折出缓游过来一只花船,船上灯火通明,有佳人热酒弹琵琶,丝竹声越发近了。

      余不才惊讶出声:“沈相公!”

      谢幼薇惊慌失措回眸看,船上端坐三个男人,可谢幼薇一眼就认出沈端。

      还有——耽大爷!

      沈耽是陪策郡王韩衡来缘桥府城参宴的。
      毕竟自从沈耽把药岭农庄的收成抵给韩衡以后,韩衡和邱老板的关系渐有疏远,倒是和沈耽走得更近。

      沈耽站起来走到甲板上,对岸边的人仔细打量,脱口而出:“谢妹子。”

      沈端双眸深邃,紧抿的唇线,脸上看不出神情。

      谢幼薇与她隔空相望,他怎么在这里。

      而沈端看清谢幼薇和她周围的环境后,脸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以至于险些失态,他二哥还火上浇油的‘哟——’

      “幺茶,你媳妇儿身材不错啊。”沈端笑了笑。

      沈端转头看着他二哥。

      沈耽别开眼:“不说这个,你赶紧去救人。”他将船舱内的一条毯子扔给沈端,“去啊。”

      以他敏锐的分析,谢幼薇摊事儿了。

      果不其然,韩桢从后头追上来将谢幼薇和余不才逼上绝境。

      韩桢扫过船上的三人,也顾不得谢幼薇穿得多少,对自己的人下命令:给我将人绑下去。

      余不才:“谁敢动!”

      谢幼薇从沈端身上收回视线,重重闭了闭目,收口气对余不才道,“跳湖。”

      “好。”余不才也看出沈端没有要救他们的意思。

      万事不求人,还得靠自己。

      韩桢看出谢幼薇的套路,怒吼道:“愣着干嘛,别让她跳湖跑了,一帮蠢货!”

      还没等谢幼薇作起跳动作,沈端从甲板上疾步下来,抬腿踢开几个不知死活的打手,将谢幼薇猛然往自己怀里拉过来,用手上的毯子将谢幼薇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出人意外。

      谢幼薇反应过来后任由他打包自己,抬起双目看着他。

      沈端将谢幼薇挡在身后,对韩桢作揖:“见过平郡王。”

      然后下一瞬。
      沈端的拳头就砸在了韩桢的脸上。速度快如闪电,谢幼薇眼睛都没眨,却也没看清沈端到底是如何出手的。

      不过总之结果就是,韩桢被沈端打了。

      一拳砸中韩桢的胸口。

      谢幼薇嘴角浮现解恨的笑意,心里鼓舞,端端真棒。唉,等等,为什么要说端端?闷骚沈端大尾巴狼!哼,装得真像。

      韩桢双目如鹰,拔剑掷向沈端。

      谢幼薇扶着沈端的肩膀:“小心啊。”

      两个男人之间的敌意并不需要太多语言,只需一个眼神韩桢就知道,他不能放过沈端。

      沈耽不是这本书主角,这场子没沈耽什么事儿:耽爷只负责靠边看戏,顺便在策郡王韩衡哪儿吹点耳边风。

      “郡王爷,那个长得和你挺像的公子哥儿,是谁,杀气挺重啊。”沈耽指的是韩桢。

      韩衡侧了沈耽一眼:“他有本王半分姿色?”

      “嗯,有。”沈耽直言不讳。

      韩衡自来以英俊好看横行霸道,他恨恨道:“行,你给本王瞧清楚了。他到底有没有我一丁点风采!”

      韩衡下船来,对韩桢寒暄:“十七弟,别来无恙。”

      韩桢早就注意到船上的韩衡,没想到他要替他们出这个人情。
      是了,韩桢听说策郡王最近收用了一个极有手段的生意人,连邱老板都退到一边,看来这个人和沈端、谢幼薇有些渊源。

      韩桢视线扫过还停在甲板上的沈耽。

      沈耽客气有礼的对他作揖,示意,别管我,你们继续。

      韩桢低头转眸一笑,对韩衡抿了抿唇角:“十三哥,您什么时候来的缘桥府城也该提前告知弟弟一声才是。”

      两位郡王狭路相逢,二虎相争,不避免地上演一番唇枪舌战的阴谋论。

      韩衡:“游山玩水四处走走吧,且是笑话,我来你缘桥府城你还能不知道。要说我们兄弟几个谁的消息最灵通,你当之无愧。”韩衡话锋一转,笑着指指沈端身后的佳人,“顺承王爷刚走不足三月,你这就忍不住了,不替王爷守孝了么。”

      韩桢:“逝者已去,守孝从心。皇家以子嗣为重,我在自己封地宠幸一个女人,不过分吧十三哥。难道这你也管?”

      韩衡刚要说些什么,余不才抢先一步道:“两位郡王,我家小姐已经定亲沈端大人,策郡王,您不能夺人之妻啊。”

      “再多嘴一句,本王剁了你的嘴!”韩桢暴怒指着余不才。

      余不才噤若寒蝉。在场气氛也冰结到了极点。

      沈端拱手,面无表情道:“回策郡王的话,谢氏确是我未婚妻,郡王此番所作所为,实为不妥。”

      韩桢阴恻恻指向谢幼薇:“你说。”

      谢幼薇从沈端肩膀处露出一双美眸,挑挑眉头,对他竖起默默竖起一只中指。

      韩桢咬牙切齿:“好,谢幼薇,你且得意着,别落本王手里,否则,老子睡残你!”

      韩衡笑而不语。
      韩桢冷言敲过沈端,眼底是藏不住也不屑于藏起来的杀意。
      走着看!

      送走韩桢这个霸王,谢幼薇和余不才都同时松下一口气。

      余不才浑身都是水,他退到谢幼薇身后。谢幼薇问他有事没?
      余不才摇摇头。

      沈耽走下穿来,正好从谢幼薇身后走上前来,顿步在谢幼薇耳边调侃:“妹子,多年不见,你还和从前一样扛把子啊。”

      “耽大爷,想你。”谢幼薇将搁在沈端肩膀上的精致下巴挪下来,对沈耽晃了晃。

      沈耽:“成,今晚你先去端端哪儿住,等明天晌午我再和桉桉去看你,咱们好好聊聊。”

      “桉桉姐也来了吗?”谢幼薇惊喜道。

      沈耽叉腰寒暄:“我媳妇儿嘛,走哪儿带哪儿,她生完孩子就没出过远门,这回我带她出来转转。”

      谢幼薇羡慕的眯起眼睛:“耽大爷,你对桉桉姐可真好。”

      “废话,我端对你也好啊。”沈耽压低了声音,“这两年多他为你独守空房还不够——”

      “二哥。”沈端打断沈耽的话。

      “得,你们俩的事情自个去解决,我先陪策郡王去挣笔买卖。”沈耽冲谢幼薇眨眼睛:“先回啊,别给我跑了,明天我要去找你。”

      谢幼薇笑了笑,“嗯。”

      临走前,韩衡看了看沈端和谢幼薇,和沈端边走边聊离开。

      众人散去,花船上的琵琶女也知趣的退下。

      余不才还浑身湿淋淋的杵在那儿,谢幼薇怼怼他:“冷吗?”

      “有一点。”

      谢幼薇:“你怎么逃开的。”

      余不才:“跳湖啊,我看清是韩桢,想,你应该有危险,就跳湖挣脱开他们。”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沈端低眸看了谢幼薇一眼,随后就走了。

      余不才眼神示意谢幼薇:走吧。

      谢幼薇却踌躇了。
      ——
      她和沈端那道口子还没愈合呢。刚才他那么护着自己,或许,他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才出手相助,或不然,现下没外人在,他怎么连句话都不想和自己说?

      人,是她谢幼薇自己负气走的。哪怕现在沈端和自己说一句话,她都会跟着他走。

      可是。

      他没有。

      谢幼薇咬了咬唇角,心下越想越委屈。

      余不才看透了她的心思,小心劝道:“薇姐,走吧,沈相公在等你呢。”

      谢幼薇眼底都是泪,抬眸。沈端果然转身看她。谢幼薇别扭地挪开视线,十只手指在都快缴在一块儿了。

      感觉面上一股冷风袭来。谢幼薇愕然。沈端:“走不走。”

      “嗯。”谢幼薇抿了抿唇,她裹紧毯子。

      沈端默不作声,打横抱起她。谢幼薇下意识将面朝他胸膛。

      *

      沈端因公出差,住的缘桥府城的公办差邸。

      谢幼薇沐完浴坐在矮桌上擦头发,余不才端着几样可口点心进来。谢幼薇自顾自擦头发,余不才想和谢幼薇说点什么,忽然不知道从哪儿开始。

      谢幼薇:“坦白从宽。”

      “我错了。”余不才马上认错。

      谢幼薇将擦头巾摔在余不才脸上:“我就起疑你怎么知道那几个远狱不在巡城守,你是不是和沈端约好了诓骗我去何府的!韩桢说那几个人根本没在这儿。”

      余不才小心认错:“是沈相公说那几个远狱在何府,不过我也是前天安顿下来后出门在大街上碰见他,他告诉我的。再说,您为了撒气一路刻着‘沈相公打光棍’的字,他肯定看见了呀。”

      “你还骗我!我要离开氓城他什么话都没说,转头还能一路追我到缘桥府城?再说,他要来这儿,不走官道,学我们走崇山峻岭啊!”谢幼薇气得直跳脚。

      余不才开玩笑道:“那要他为了你,愿意走呢。”

      谢幼薇顿然语塞,半晌才道:“老子才不信呢。”

      ‘嘎吱——’门被推开。沈端负手站在门槛外。面无表情看着屋子里两人。

      余不才觉得沈端不好惹,拿起自己的点心,“我先睡啦。”溜之大吉。

      谢幼薇看了沈端一眼,重新坐回榻上,拿出干净的巾帕,头颅埋得很低,几乎只剩给沈端自己的后脑勺,继续擦头发。

      沈端不请自来坐在茶案边,自己倒杯热茶默不作声品茗。

      谢幼薇是个不会打冷战的败兵。她故作镇定擦完头发,又去净房凉帕子,磨磨蹭蹭在里头很久才出来,以为沈端会走了。

      出来,没想到他还是双腿交叠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像一尊菩萨。

      谢幼薇轻咳一声,鼓作其态要解扣子,眼睛看着主梁,对空气说一句:“我睡觉了。”

      逐客令够明显吧,所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我不好,你得走了。

      可沈端却是充耳不闻,没搭理她。

      谢幼薇一跺脚:“我真的很困要睡了。”

      沈端这个闷葫芦真讨厌,来了一句话也不说,不说你就走啊,赖着干嘛。

      谢幼薇气得走过去不断敲茶案,要打断他的思路。

      沈端抬眸望着她。

      谢幼薇抿着唇,脸上有丝丝得逞的笑意:怎样,不服你咬我啊。

      沈端放下手里的茶盏,盯着谢幼薇的唇角看了好一会儿。谢幼薇觉得沈端眼眸里的东西不那么纯净了,想稍稍后退一些,沈端却出其不意的将她整个人薅过来拥在腿上。

      “啊——”谢幼薇环住他的脖颈。

      沈端的唇正好蹭到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亲密了。

      谢幼薇已经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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