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间 · 万象镜》道易心

4、刀光再现 （下）

　　第八章 刺杀
　　夏天，是个很热的天气，此时已是夏天。
　　燕子又回到了北国，草儿绿绿的长着，树上的知了在叫着，太阳在头上高高的挂着。
　　在京城边上，一个树林之中，有一个摇椅，摇椅之上坐着一位手摇折扇，身窗白裙的少女，她不时听着树林之旁，官道之上，来来往往的马匹。她就是韩春！
　　最近，武林中总是出事，自三年前顾威镖局的总镖头海伟不明不明的死了以后，副总镖头顾秀武也在前不久不明不白的死了，与此同时，保定的余威，太原的唐国豪，开封的田增森，，郭保东，谷训广，西安的余风，刘康，也先后死的不明不白。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被谁杀的，他们都死的很突然，很意外。在他们之中，有江洋大盗，有大侠，也有镖头，还有绿林首领，他们的武功虽有高有低，可是，即便是最低的，也在江湖前一百名之列。
　　他们的死也许是个永远的未解之迷。
　　此刻，韩春轻摇扇子，摇椅晃动，显示出一幅无忧的样子，官道之上，又有两匹马经过，其中一匹马上的人说：“和大人这么急着送信，是为了干什么？”在刹那间，韩春手中的扇子忽然没有了，三十丈外那两个人的头忽然不见了。
　　没了头的人，又怎能骑马？因此他们掉了下来，马匹上前走了十几步，慢慢的停了下来。
　　韩春慢慢的向那两具尸体上搜出一封信，又见上面写着：“吴事仁兄，今派川西二虎协助刺杀钱沣，此信观后，勿必烧毁！”后面的落款是“和珅”韩春将信扯得粉碎，若无其事的回到摇椅上，眼睛微闭，感受不时吹过的阵阵凉风。
　　不知何时，韩春的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身着黄衫的少女。她的出现韩春一点都没有觉察，她走到韩春的身旁，说：“这位就是韩春韩妹妹吧？”韩春一惊而起，说：“这位是？”黄衫少女说：“我就是胡淑琴。”韩春说：“淑琴姐姐，我今天终于见到你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美的多么了！”
　　胡淑琴说：“你的嘴怪甜的！但是你看着！”双手一挥，手上立刻各有一个钢爪。她说：“我用钢爪，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韩春点点头，却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胡淑琴又说：“我想你练习过‘刃爪’吧！”韩春又点点头。却见胡淑琴双爪飞舞，时缓时急，时乱时清的舞了起来。韩春看了一会儿见她舞的是一套爪法，正是那套“刃爪”。但就自己而言，远没有她那样纯熟，她可以说已达到了一种炉火纯青，随心所欲，鬼神莫测之境界。
　　韩春心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呢？”动念间，胡雪琴已将一套“刃爪”练了一遍，见韩春似乎心中有事的样子，遂说：“你又看了一遍‘刃爪’爪法，应该又从这里面看到什么没有？”韩春摇了摇头，说：“你耍得太快了！”胡淑琴说：“我用的根本不是刃爪！”韩春惊叹间，胡淑琴说：“你练了这么久的爪法，我用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爪法，你却完全看不透，以次可以看出你是多么的不理智！”
　　韩春说：“为什么？”胡淑琴说：“刚刚那两个人，你也不问一下，就把他们杀了。你可知道他们送信何处？”韩春说：“他们不是送到奉天吴事那里？”胡淑琴说：“你错了，吴事现在不在奉天，而在赫图阿拉！”韩春说：“你就这么确定？”胡淑琴说：“我一路之上，从和府跟到这里，岂有不知？”
　　韩春不说话了。胡淑琴说：“你在这儿以为还能等到线索，是吗？”韩春点点头。胡淑琴说：“不会再有报信的从这里走了！我们还是去赫图阿拉吧！”
　　清晨之后
　　刘家客栈中
　　胡淑琴和韩春刚进入里面，店小二说：“两位是住店，还是吃饭？”胡淑琴说：“住店！”小二说：“要上房还是普通房间？”胡淑琴说：“来一间普通的吧！”
　　选好房间，韩春关上门，说：“吴事为什么要来赫图阿拉呢？也许钱沣也在这里吧？”胡淑琴点了点头。韩春说：“以吴事的武功，杀钱沣岂非易如反掌？”胡淑琴说：“因为钱沣身边有一个人！”韩春说：“有一个人？啊！难道是宇文青瑛”胡淑琴说：“不错，‘流星剑’宇文青瑛。当年他跟着土地学了三天法术，学会了一种‘永生术’可以使被伤着地方伤口完好如初！”韩春想起以前的事，心道：“原来如此！”
　　说话间，听外面一个人喝道：“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另一个人说：“客官不要生气啊！”一个人说：“我的宝贝阿，你什么时候出来，能改一改你的旧脾气啊？”一个人说：“是有这么一位姑娘，他是和另一位姑娘同时来的。”
　　胡淑琴闻言，说：“杨郎、宝贝姐、芷馨姐、朱娜妹、阿驮，你们也来了？”说话间，打开门，杨鸣等出现在眼前，却没有阿驮。胡淑琴凝思间笑道：“又让阿驮打理一切了吧？”
　　杨鸣笑道：“不要问东问西啦，我们即然来了，你还不迎进去？“胡淑琴说：“杨郎，进来吧！”
　　众人进去后，龙芷馨说：“我们已经查到，钱沣和宇文青瑛半个月前，住到了东平客栈，吴事于七日前也住在了那里。现在为止，两人交锋三次，每次都是平手！”
　　胡淑琴说：“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杨鸣说：“身为你的夫君，岂能不知你心中想的什么！”胡淑琴说：“不会吧！”杨鸣道：“怎么不会？”朱娜说：“我们还是去找钱沣吧！”杨鸣说：“不急，今晚我们去拜访一下！”
　　韩春闻言，起身，开门。杨鸣见状，起身拦在她身前，关门，说：“三年你都等下来了，这一天难道等不下来？”胡淑琴说：“如果你要找吴事报仇，那就快去吧！这样你死了后我们都在这儿，也好给你收尸”众人都是一怔，胡淑琴又说：“如果你不想做无意义牺牲，那就一步一步的走，米还没有煮就想吃，不吃坏肚子才怪呢？”
　　天高 无风 无月 无星 有云
　　东平客栈 客栈外
　　人影，五条，悄然而至，他们分别是杨鸣、龙芷馨、朱娜、胡淑琴、韩春。
　　他们即来，别人也来。就在他们隐藏起来的同时，三个黑影如幽灵一样，飘了过来。他们之中，中间那个人身形高大，左边的那个，缺了一只左手，右边的那个，手持一杆长枪。
　　杨鸣等见状，隐得更严了。韩春心道：“原来并不是一个人！”胡淑琴心道：“他们为什么今晚刺杀钱沣？看样子，吴事还不是首领！”杨鸣心道：“那人有点像风四，可是，他不是被二郎神困在华山底下了吗？”
　　那三个人刚闪上楼顶，就听见一个人破顶而出，手中长剑变幻出数道剑光，犹如一阵大浪，向那三人一卷而去。
　　那三个人之中，手持长枪的那位，长枪闪动，迎了上去。其余两位一位没左手的在那儿观战，另一位则进到了楼内。
　　那位刚进到里面，就咸到四周风声响动，似掌风非掌风，似拳风而非拳风。当下，便展开‘天网掌法’在自身开成了一道似有形似无形的‘网气’以便护住全身。
　　无左手之人，站在楼顶之上，刚刚观战，就听下面桌椅碎裂声，茶杯碗打烂声，客人的惊叫声，不断的传来。心道：“难道他还有帮手？”
　　思毕，只听客栈的窗户“砰”的一声，接着，就见两道黑影快捷的闪到了街上。
　　前面的那位身形高大，每一掌拍出，掌前必出现一个纵九横九纵的大网。后面那位五指成钩，每招每式都从意想不到的地方爪出。
　　没有左手的那人，见楼顶上的战斗，己方在上风，而楼下的，则打成了平手。当下，纵跃而下，想去帮忙。可是，他身在半空之时，感到有股凌厉的刀气横空而来。当下不及细想，挥掌拍去。顺着两股气相撞的力道，就势向后退去。
　　落下之时，顺势转身，见身前三丈之处，韩春白衣胜雪，俏生生的站在那儿。
　　韩春见他转过身来，说：“吴事，今天正是我们解决恩仇的时间了！”没有左手的吴事心道：“她怎么知道是我？难道这个人是她？”当下笑道：“阁下可是韩大小姐？”
　　韩春不答，雪刀一招“漫天飞雪”挥出。炎热的夏夜，在这一招之下，似乎变得奇冷无比。
　　吴事以前也见过这招。但没想到，此时，这招加注上法力之后，竟如此可怕，情急之下，忙用土遁逃走了。但他呆的那个地方，被无数的刀气一冲，在方圆两丈之内，形成一个个拇指粗的小洞。
　　第九章 约战
　　在楼顶上的那位，见势不妙，一枪挥出，趁对方闪避之时，化作一道金光向西而去。
　　身形高大的那位，见同伴皆走，挥掌疾拍，意欲逼退敌人。没有想到，对方却在此时，用了分身术。待发觉之时，已被敌人从后方趁虚而入。但见利爪挥动，自己的琵琶骨已被穿透。
　　韩春见吴事逃走，意欲追去。杨鸣等已从暗中走出。龙芷馨说：“韩姑娘，不用去追了。”韩春说：“为什么？”胡淑琴说：“因为你追也追不上了。既然追不上，干吗白费力气？”杨鸣说：“这次你报不了仇，并不表示你永远报不了仇，我们相信，只要努力，你一定会手刃分人的！”
　　谈话间，杨鸣见阿驮制伏了的对方，上前去将敌人的面巾拉下，笑道：“风四爷，我们又见面了，”风四脸色铁青，并不答话，杨鸣说：“您不是在华山欣赏风景吗？怎么到了这里？”风四还不答话，敖宝贝说：“问你话呢，快说！”杨鸣说：“宝贝，对前辈说话要文明一点！”风四说：“不要假惺惺了，要杀就杀，老子不怕你！”
　　朱娜说：“你也就有两千多年的法力，称什么老子，也不怕羞！”龙芷馨说：“阿驮你放了他吧！”她的命令，阿驮不敢违抗，就放开了风四。
　　风四得了自由，以后却没有走，而是看了看龙芷馨，叹了口气说：“龙姑娘，你当初为什么没有嫁给我家主子，而是嫁给了这个姓杨的小子呢？”见龙芷馨满脸发红，遂又说：“龙姑娘，用长袍的那个叫盛夏，他法术和法力虽不高，但诡计多端，你要小心！”杨鸣说：“你家主子，哦，是古二少爷古时雨吧？”风四白了他一眼，化作一道金光而去。
　　胡淑琴说：“韩姑娘，不用担心，我们一定帮你到底的！”韩春点了点头，见宇文青瑛领着一位大贾打扮的老头出来。
　　那老头向众人行礼道：“小老儿我在这儿谢各位的救命之恩了！”杨鸣等齐道：“不用客气！”韩春说：“宇文大哥，还认得我吗？”宇文青瑛道：“我看着有点像韩春韩姑娘！”韩春说：“我就是韩春啊！”宇文青瑛道：“原来你就是韩姑娘，那家妹和令兄呢？”韩春说：“原来你还不知道？”宇文青瑛说：“不知道什么？”韩春说：“没什么！”
　　胡淑琴说：“韩姑娘，你们也不能只顾着谈天，不关我们了！”韩春趁机说：“那就让我来介绍一下！”当下将众人一一介绍给对方，而那个老头却是自报的姓名，原来他就是钱沣。
　　介绍完以后，钱沣把众人让进客房，客栈中的老板和其他人原本已经惊醒，但众人唯恐惹祸上身，一个个都不敢出声。
　　回到房中，关上门后，钱沣说：“那些证据，都没了！”韩春惊道：“为什么，是不是把它弄丢了？”钱沣说：“也怪我一时大意，宇文公子交给我后，我把它夹在了书里，准备第二天上朝之时交给皇上。没想到，第二天，那些信件竟然都不翼而飞！”
　　韩春说：“定是和珅命人盗去的！”胡淑琴说：“我却认为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和珅，一种可能是吴事！”韩春听到吴事，忽然说：“这些不管我的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杨鸣笑道：“钱先生，宇文公子，打扰了！”领着众人走了。
　　次日，杨鸣找到韩春说：“韩姑娘，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帮你的，啊也许在今天下午，就知道吴事住在哪儿了。”韩春说：“可是,这样麻烦你们……”杨鸣打断她的话，说：“你这是什么话，那天你既然吃了我们的家宴，你就是逍遥宫中的一员，我们既然都是一家人，你还客气什么？”
　　话刚说完，进来一人，正是阿驮，他向杨鸣说：“主人，他们回到了‘恨天宫’。”杨鸣说：“果然如此！”又道：“你去向掌柜的墨，顺便把小琴叫来！”见他出去，杨鸣说：“韩姑娘，我让小琴陪你去，这样也好多个照应！”
　　谈话间，胡淑琴在外面敲了门道：“我可以进去吗？”杨鸣说：“有什么不可以呢？”胡淑琴推门而手，手中拿着笔墨纸砚。
　　杨鸣接过笔和纸，胡淑琴就砚起墨来。
　　写完信后，他交给韩春说：“我回逍遥宫还有事，赞且不陪你们，不过，我会让晓宁来帮你们的。”胡淑琴说：“为什么不找别人呢？”杨鸣说：“你们两个是天才绝色组合，这点我放心！”说完就走了。
　　胡淑琴说：“我们这就去骄山吧，你先到外面等一下！”见她出去，韩春收拾了一下行礼，想去结帐，却从掌柜处得知，已被一个姑娘结过了，韩春略一思索，已知谁干的，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到门外等她了。
　　过了一会儿，胡淑琴回来了，韩春见她手上多了一个金轮，那金轮四周有如刀刃，上面写满了咒符，看样子，倒有八成像看牌。
　　韩春问道：“姐姐，你拿这个金轮干什么？”胡淑琴说：“到时自然有用，我们走吧！”到了无人的地方，胡淑琴带路，两人驾云高飞，向骄山而去。
　　两人到了骄山脚下，只见那儿站着一位身穿绿衣的姑娘，正时胡晓宁。
　　胡淑琴上前道：“晓宁姐不愧是法力比我高，我走了这麽久，你都能赶到前面！”胡晓宁说：“不要说了，我们进去吧！”胡淑琴和韩春同时点了点头。
　　走过几座山头，在茂密的森林之中，忽然出现一座豪华的宫殿式建筑，逍遥宫给人一种合理布局的感觉，而这里则给人种超豪华的感觉，这种豪华，即便是人间的紫禁城，天上的天庭都比不上其十分之一，在宫殿之前，站着一队队的侍卫，人人右手持枪，左手握刀柄。
　　胡淑琴上前说：“转告你们家主子，说逍遥智妃、逍遥贤妃前来拜访！”那带头侍卫听了，向宫中疾步跑而去。
　　过了一会儿从里面涌出一队旌旗，向两边分开，两个身着锦衣的人，悠闲的坐在人面、羊角、虎爪的怪兽身上，那两个怪兽走到胡淑琴等的面前，乖乖的停了下来。
　　韩春见他们的第一眼是感到两人一模一样，可是又看了一眼后，却发觉一个鼻子左边有一颗青痣，一个鼻子右边有一颗痣，再看了一眼又发现左边有痣的是单眼皮，右边有痣的是双眼皮。
　　胡淑琴对韩春介绍道：“这位是大宫主古时风，这位是二宫主古时雨。”又对单眼皮的古时风，又眼皮的古时雨说：“这位是我们的小妹韩春。”
　　韩春忽然听她这样说，不禁一呆，但随即笑了笑，胡淑琴说：“我们这位韩妹妹与你们的手下一有一点过结，我想你们不会不知吧？”古时雨说：“知道，知道！”但随即又问：“是谁？”胡淑琴递上那封信，说：“我想，您看完这封信后，也许会知道一切的！”
　　古时雨接过信，看了一遍，不禁疑惑起来，那封信就着：“古兄！”两个字,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写
　　古时雨心道:“原来如此,他不想让他们白跑一趟就写了着封信，唉！”略一思索，说：“三位先里面请，我们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回答！”
　　按排好胡淑琴后，古时雨派人把吴事找来，在“玉名殿”上，古时雨捡色阴沉的问道：“这些真是你干的？”吴事跪在下面回道：“是！”古时雨说：“既然是你干出来的，为什麽不早告诉我？”吴事说：“我以为，这种小事，不值得麻烦您！”古时雨怒道：“小事？别人杀了你亲人也是小事？”吴事低头不语，心中却道：“我的事，你们真的知道多？”古时雨接着说：“其实你杀了她家人，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是气的是，你身为恨天宫中人，竟然让她跑了！”吴事说：“那我现在就去宰了她！”古时雨叱道：“现在你想杀她？你的胆子真不小啊！不要说韩春的功力如何，胡淑琴与胡晓宁号称天才的配合，连我们也未必斗得过，你也想去找她们斗？更何况，在她们之上，还有三界排名第五的杨鸣，你更想把他弄来，那时才干心？”吴事道：“宫主，你看怎么办？”古时雨看看古时风，古时风说：“不如我们教你一些法术，从韩春的走动来看，她最多不过练了三年多法术，在这方面，你应该能胜得了她！”古时雨说：“盛夏，你说呢？”盛夏眼睛转了一下，说：“奴才这有一条计策，主子您看如何？”古时雨说：“什麽计策？”盛夏在他们耳边说了出来。古时雨听完后，说：“虽然不太好，但是也还可以！”
　　结尾 未完
　　胡晓宁等被请到一间豪华的小院之中，胡淑琴说：“晓宁姐，你去看一下，他们在干什么，但不要被这里的人看到！”胡晓宁闻言，变作一只鸟，高飞而去。
　　韩春说：“他们会不会暗中加害我们？”胡淑琴说：“不会的，如果我们都死了，事情会结束的话，他们一定会暗中杀了我们。可是，我们死了结果正好相反，这种愚蠢的事，他们是不会做的。”韩春说：“防着点总比不防是好！”
　　两人就谈了两句，胡晓宁已经回来了。她说：“他们在练习法术！”胡淑琴说 ：“看来和想的差不多。韩妹妹你不能只学别人的。武功与法术以及法力要讲究悟性。你已经学过碎雪刀法、恩情刀法、刃爪，何不想想，将它们全都融在一起，再加上自己的体会。而形成自己的刀法呢？”韩春点点头。
　　午后，古时雨派人来说比试在七天以后举行，在这期间，吴事一直没有露面，韩春则在参悟刀法。
　　时光如水，悠悠而过，终于到了决战的那一天。
　　在此之前，胡淑琴不知道为什么，找到韩春，把那个金轮给了她让她带在胸前，韩春把它向胸前一放，那个金轮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韩春去问胡淑琴怎么回事，胡淑琴却笑而不答。
　　比赛是在密秘的情况下进行的。因为，古时雨不太想让很多人知道。于是，知道这场比赛，并到现场的，只有胡晓宁、胡淑琴、韩春、古时风、古时雨、盛夏、吴事七人。原本风四也应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没来，这令胡淑琴很是怀疑，但却没有说破，因为她也不想说破，她要暗中看看动静。
　　比赛开始了
　　韩春的刀法，吴事从所未见，它身兼碎雪刀法的快，恩情刀法的奇和刃爪的幻之所长，刀刚出鞘，吴事就感到了它的可怕，当下，用“天网掌法”护住全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两人斗了将近一个时辰，韩春仍攻不进对方的圈内，吴事右手舞动，几乎和以前所用过的完全粘不上边。此刻，他右手挥动所化成一道黄光，把自己上下左右前后守得滴水不露。这种掌法，和那天在东平客栈外，风四用的到有些相似。
　　韩春情急之下，柳叶刀一闪而入，用的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吴事一惊之下，向左一探，伸手抓住韩春的刀，同时左腿一抬，一脚向她胸口踢去。
　　古时风古时雨见状，脸现喜色，胡淑琴脸色不变，胡晓宁却脸现忧色。
　　可是，吴事踢在韩春身上却状如踢在空气之中，心念电转，立即变了招。韩春受了他一脚，却丝毫感不到痛，见他刚要变招，一个人把尽全力打出的一拳，在途中硬要收回来，身法肯定要变慢。吴事也不例外，而这个机会，岂能放过？左手刃爪使出，一下抓住了他左腿，右手柳叶刀顺势抽出一刀斩下了吴事的头。但她此时，好象疯了一般，双爪如刀，连续挥动，将吴事的身体撕成了碎片。
　　古时风，古时雨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口中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胡淑琴却若无其事的坐在那儿，胡晓宁说：“韩妹妹，冷静点！”
　　胡淑琴突然一跃而上，说道：“定！”韩春立刻不动了，胡淑琴说：“冷静点！你已经报仇了！”韩春过了半天，稍稍冷静了一下，望着地上的残肢破肉，想到报了仇，原本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她仍旧觉得很沉重，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胡淑琴见地下的残肢，竟有两只手，微一思索，已知到为什麽了。也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但她并没有告诉韩春，而是给她解开定身术，拉着她一同走了下来。
　　胡淑琴对古氏兄弟说：“既我们的事情了了，那我们也不久留了，既然要回去，那是早晚的事，我看不如我们这就走吧！”古时雨冷冷的说：“那我们就不远送了！”
　　胡淑琴也不以为意，和韩春等疾步而去。
　　夕阳将落，胡淑琴、韩春、胡晓宁站在泰山之上，她们望着那红红的，大大的太阳都在出神。
　　胡淑琴说：“报完仇后，我们要回逍遥宫了，我想你并不想回去是吗？”韩春点点头，胡淑琴说：“我们可是要回去的，不过，我早知你不会回去，因此，我已经问过杨郎了，他说让你多在人间走动也是好的。”见韩春没有反映又说：“一个人，最重要的还是要靠自己，自己实在不行之时，才能靠朋友！”韩春还不说话，胡淑琴突然说：“你后来会有很多失败，只有努力才能战胜失败走向成功！”
　　韩春说：“我都明白，一个人成功靠的是自己不断的努力，但耐心和毅力也很重要，难到不是吗？”胡淑琴说：“自己好好参悟吧，不过‘忘旧院’永远是你的！”看了一下夕阳，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和胡晓宁回‘逍遥宫’去了。
　　韩春仍旧在那，忽然想到：“若干年以后，我们会不会是人家讨论的题材呢？”望那红红的晚霞，心中又想到：“大仇已报，我也该为人民做点事情了，‘为国为民，侠之本份’毕竟出自爷爷之口，他到死也没忘记这点，我又怎能忘了呢？”想罢，慢慢走下山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它终于慢慢的落了下去！旧的一天即将过去，新的一天即将临，可是新的一天又岂是昨天的时间，昨天过去了又岂能再回来？
　　叹息旧的一天，不如用行动来利用、改变新的一天，那岂不更好？可是，什么是结局呢？又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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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炒冷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