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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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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白迟醉矿了一天课，正事没忙完，落一身疲惫回宿舍洗澡。
出来开电脑时候，归人辉来串宿舍，似乎刚从班里回来拿东西，还抱着本字典。
一群人和白迟醉都熟，归人辉见白迟醉忙着，也不扰他，打个招呼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就翻字典。
过了些时间，忙完自己的事归人辉就凑过去看白迟醉，初看时对屏幕惊一声:
“氧化修饰！”他眼大瞪着，仿佛生见屠龙！
半响了他缓过头来，想起什么来，从书包里把白迟醉班成绩单塞过去给他，若无若无地叹一口气:“怪不得你牛！”
“没有，”白迟醉接过来成绩单来看不久，放好，继续拼资料:“只是行会有新要求，缺一些资料。”
“维生素E？”归人辉看着屏幕问“是爆棚的林超服吧？”
“嗯！”白迟醉Download文档。
“你们也早该出声了！”归人辉转过头来，“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那些个黑子——”
“祝求初，洽饭去——”楚开来带一身水气，抱着个球“砰！”推开宿舍门。
“咦？归人你在这里！叫我找半天！”他看见桌边的归人辉，迈步进来。
“干什么呢？走吧！”他背着书包要揪两个:“再不走就剩下——”
“卧槽！”楚开来刚想坐下，又一屁股从椅上弹起来:
“CHAOS！”
他指着十四寸，揉揉眼，头四处晃着:“你这可视角度多少来着？”
“我跟你们说，我今天眼花得厉害！”他把头凑到两人之间瞪大眼睛瞅着屏幕 “别吓我！”
归人辉神补刀:“似乎VA真彩色，viewing angle要高于140！”
楚开来看清楚文字“嗷”一声，“你滚！”他拍归人辉“明知道我听不懂英语！还来刺激我！”
“还真是CHAOS啊！”楚开来静下来，挤到两人身边问“这是要干什么？居然扯上CHAOS！”
“他们要镇压林超服！”归人辉看着白迟醉download，帮着搭嘴，又问“CHAOS怎么了？不是混乱世界吗？”
“孩子！你英语学疯了吧！”楚开来过来摸摸归人辉头，“这是心脏抗氧化实验，剑桥的！”
归人辉甩开他“你怎么知道？”
“切！”楚开来被甩开手，顺势猫到白迟醉身边，对人说“我前段时间不跟你说我爸在掐一桩医案？”
“嗯。”白迟醉还在DL资料，听到话了想一会儿，应回去。
“我爸就是拿着这例子和医院掐！”
“他们就是店大欺客，”楚开来想了想:
“当时侯他们咬着人病历死紧，我爸就拿着这2002和那个什么派实验掐回去”
“好像是，”白迟醉想一下抬起头答:
“晚期Ⅱ阶段，抗心血管氧化药剂的防御作用与等量安慰剂的随机对照实验。”
“对！”楚开来拍拍归人辉肩“你译过来就得到外太空了！”
归人辉“……space？”
“好像是……”
“大家走吧！”白迟醉关上电脑，站起来叫人。
“嗷——”楚开来嚎一句，“我忘了一件事！”
两个人就看着他。
“饭忘了！！”
“normally！”归人辉摆摆头。
“都是你们！”楚开来又抱着球嚎，“赶紧走，走走走！”
白迟醉把laptop背走充电，楚开来探过手来掂了掂觉得沉，问:
“你们这是什么时候要去掐林超服啊？”
“……还没有定下来”白迟醉关宿舍门。
“那你这矿一天课干什么去了？”三个人并肩走着。
“考评了一天，行会觉得事态升级了，要增加推普内容。”
“太正常不过了！”楚开来“哼”一声，把球抱转着“不论是政府还是社会，办公低效率是通病！”
“你们也早该发声了……现在还不知来不来得及……”归人辉去和楚开抢球，闹得欢。
“不是，”他拉着白迟醉作掩护不让人抢球:
“你们这样拖字决，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和归人辉耍着太极又问:
“要知道，那林超服上热搜都不是一两天了，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了……”
白迟醉自己也觉得累，本来说得好好的，不料中午风向就改了，以后哪天还得旷课……
“可不是！”归人辉终于抢到球，听话想起被楚开来打断的事:
“我中午浏览器头上推送的也是这事！起的都什么标题！”
“一群闹事的黑子，拼命去黑医院厂家，闹得倒像他们有多严重似的！”
“就是！”楚开来被抢了球更加愤愤，干脆拿出手机截图给白迟醉看，指着个错误写法的USD:
“连我个看不懂英语人都看出他语法错误，还好意思长篇大论！”
归人辉也凑过来，看到那人不止一个分开写的USD，几乎笑喷，旁边白迟醉也跟着点头。
“这群家伙一天到晚就会没事找官司！少不得背后有人蓄意推动着！”楚开来趁归人辉不注意要去抢球。
“得了吧，”归人辉一个敏捷转身避开，嘲笑楚开来“你就阴谋论吧！说不定人家就个半盲，这网上常有的事！”
“不一定的！”楚开来又去抢，两人一直闹到食堂。
白迟醉探了探窗口，向在另外两个窗口的探头的两人摇头。
太晚没菜了……
楚开来就扒拉着餐盘问白迟醉:
“你们行会的，有没有说过没菜时白饭怎么吃更营养？”
白迟醉:“……最好不要送水，奶和饮料”
正打算灌优果粒的楚开来:“……”
“那当然！”归人辉从小卖部过出来。
把几个零零碎碎放餐桌:“送海带丝，萝卜干，老香肠怎么样！”他看着白迟醉:
“肉买完了！能下饭的只有这些！”
三人:“……”
吃到一半，楚开来不耐又拉了白迟醉“诶！我想着觉得这事是真怪！”
“没有一点现实基础！”白迟醉也点头。
归人辉正夹了块萝卜干，听话停下来，问白迟醉:“你真信他侃？”
“不是，”白迟醉摇摇头，“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其实，这不是模糊的觉得，是有真凭实据的认定！
“大家想，”他伴了伴餐盘里的海带丝，停下筷来说:
“生育酚现在技术方面，可以说已经半形成经验，如果我们按7%年增算，市场仍然供不应求……”
他挪了挪餐盘，“如果市场不饱和，要打击同行，为什么要拉下整个Ve界？”
“对啊！”异口同声。
“而且，”白迟醉继续说“现在国内自主的天然Ve厂家也是屈指可数……”
两个人扒拉了几口也实在吃不下，看时间没到干脆就坐着听白迟醉说 。
“而且在三闽，生产天然Ve更不占优势！如果是商业竞争——”
“没可能！”一个人从背后接口，声音微哑。
“当然没可能，三闽地利人和都不占你当提——”楚开来没看人就噎。
“荼……檀越”归人辉转过头看见人愣了下。
楚开来更呆:刚才他居然噎了这个暴龙话头！肯定是激素的错！
白迟醉也反过头看着他问，“有何高见？”
“是啊！”楚开来连着白迟醉话头，希望和人多侃侃，对方忽略过去事，“我们在聊林超服呢 ！”
荼檀越在走过头在三人对面坐下。
“高见没有！”他似乎也还没吃饭，只点了碗面，还没开吃。
“我只知道这次是保健的火烧到OTC！”他拿起手机截图。
新闻速拍，除国食健字外两者外观极其相似。
“系维风打压对手，会这么做？”荼檀越吃了几口面，看几人看完，抬起头来问白迟醉。
“不会！”白迟醉沉默下答。
这件事做得太明显，不似一宗商业手段！
“所以，”荼檀越勾起唇角，沙哑的声音染上异样“有人转了风头，借接此整倒背后！”
“背后谁？”
“诶，不是洪辉吗？”
荼檀越和白迟醉一起摇头。
“新闻不是说确认过准字号标检一切正常没有套用吗？”楚开来问。
“正常，不代表产品没问题。”白迟醉说。
“对！”归人辉看着手机皱起眉头“新闻曾经说过它Ⅳ期临床有问题！——就是这个！”他把手机举起来。
“他们的Ⅳ期临床实验，人数只有两千而且是有重复的！”
“后来不是再检过了吗？”
“而且洪辉制药是有GMP认证的！”楚开来也翻手机。
“可能也是枪口吧”白迟醉盯着餐盘，表情有些沉默。
“有GMP又怎样！”荼檀越抬起头来问“是人总会有出错一天，何况现在竞争远不像表面新闻报道的那样！”
“大家快吃吧！再不走迟到了！”白迟醉从对话中回神，打断几个。
“你打算怎么办？”荼檀越似乎胃口不太好，见几人餐盘都满着自己更没胃口。
“还不清楚，”白迟醉慢慢地咬着萝卜干，“也许无关商业竞争，也许我们方向哪里错了……”
临到课室时，离高一晚修只有五分钟，但白迟醉觉得他还是来早了！
“你这家伙行啊！”
“不愧是当化学课代表的男人！”
“诶！求初，过来说说这题！”
“是啊是啊！过来讲讲这什么意思？”
白迟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