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还不行吗》子曰君

59、与妓院再次相会

　　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天歌似乎不是那个天歌，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像往常一样常常迷惑，一样可爱，明明同一张脸却带给我毛毛的感觉。
　　以为这是妖生病的状况，也许是受惊吓，我也没多在意。
　　后半夜辗转反侧，早上起来就打来清水洗脸，顺便把他喊起来。
　　他魂不守舍，眼神痴痴的，有点…呆。
　　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回过神我才把毛巾递给他：“先洗脸，会精神一点。”他诺诺地应了一声，转向我的脸，眼死死地盯着我身后的镜子，不动了。
　　“怎么了？”有些诧异，我也看向那张镜子，忍不住轻笑：“昨晚没睡好，我们都成了熊猫了…”话音未落，天歌就歇斯里地尖叫起来，手抚上自己的脸庞，睁大的眼满是恐惧，逐渐疯狂。
　　“不会的，不会的……我在做梦……”他自言自语似地说着，一边疯狂大笑一边流泪，忽然抓起我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我在做梦对不对？对不对？！”
　　我惊恐地看着他疯狂的举动，不敢出声。天歌…他怎么了？！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把楼下的人引了上来。
　　“客官，出了什么事？”小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干笑着回他的话，一边扑上去捂住天歌的嘴：“没事，舍弟胆小，被虫子吓到了。”“哦，麻烦客官声音小点，底下的客人会说闲话的。”我忙道：“我们会的，给贵店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请小哥下楼顺便帮我捎上几句，消消大家的气。”“是。”小厮不多久便离开了。
　　捂着天歌的嘴，直到他慢慢平静下来了，我才放开手：“究竟怎么了？”
　　他眼神似乎是不敢置信，看着自己的双手，反复地看：“我叫天歌…”莫名的猜想浮上脑海，我收起以往的柔色，换为冷漠的样子，冷冷道：“你是谁？你不是天歌。”他瞪大眼，有些惊慌失措，有点可疑。“我是天歌啊，你的弟弟。”他大叫着，黑眸泫然欲泣，委屈的神色看得我心软下来。
　　静静地直视着他的眼眸，良久，我才轻笑着抚上他的头，揉了揉：“吓你的，谁让你表现那么不正常！”他错愕地睁大眼，甜甜地笑了笑，竟有些妖冶的味道：“下次不会了。”
　　抿起嘴角，我莞尔：“快去收拾你的包袱，我们今天要离开。”
　　“天歌”点点头，眼里滑过复杂的神色，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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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着新买的马散步在郊外，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天空清澈明净地像一块蓝宝石。
　　眼前仿佛出现晨风迷人的双眼，我甩甩头，轻哧一声骑上马，手递给“天歌”：“上来吧。”
　　他愣了愣，搭上我的手，手环住我的腰，缓缓把脸贴在我的背上。
　　不习惯这种接触，我僵了僵，有些别扭地挺直腰杆，我看不见，“天歌”脸上浮起的浅浅红晕。
　　“下一站就到渭城吧，听小厮说，那里的景致不错，湖上风光挺好的。”没得到回应，我回过头，才发现“天歌”已经闭起眼酣睡起来。
　　低声轻笑，我扶了扶他的头，策马加鞭起来。
　　争取在他醒来前到达渭城吧，似乎那地方离得不算远。
　　似乎是过了两个时辰的样子，我看见了渭城的城门。
　　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脸颊把他唤醒，我才跳下马。
　　他颤颤巍巍地滑下马，脸有点白。
　　“到了呢。”下意识地看向他，我附和着点点头。“今晚先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会儿。”
　　“恩。”他静静地点点头，进入城门之后，目光看向前边的第三处拐角神色恍惚。
　　“哈！真巧！”不经意瞥见前方有一家客栈，我兴奋地拽着他狂奔，“天歌”淡淡地笑了笑，脸上变幻的神色最终化为沉静。
　　是夜，等“天歌”睡下了，我才偷偷摸摸地走下楼。
　　正打算关店的小厮正擦着桌子，不由得诧异问道：“客官？”我“嘘”了一声，递给他一锭银两，轻声道：“我要出去一会儿……”那小厮看着那锭银两，又激动地看着我：“客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
　　说实话，他激动不已的样子真的是把我吓一大跳，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那点钱估计对有些平民来说是一笔小财富了吧。好吧，我承认，除了识银子，我对花银子还真没什么概念，通常都是对方报什么价我给多少钱……唉。
　　“恩，你只需晚关会儿门就可以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小厮点点头，关切地看了我一眼：“客官夜里小心，像您这种姿色的很容易被人牙子盯上的。”我哑然失笑，对他扬起一个安慰的笑容：“知道了。”
　　夜色愈深，皓月当空，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但我知道，有一处，定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那就是我今晚的目的地——妓院。
　　直奔事先打听好的地点，我走向前边的第三处拐角，据说这边的这个妓院的美女很有名啊！艳啊！我贼笑数声，整理整理自己的仪表后，器宇轩昂地跨了进去。
　　放心！我不是变态！只不过……想长长见识。嘿嘿，对于女尊国的妓院，我是彻底对其有了阴影和不可磨灭的印象，但不代表我对男尊国的妓院不敢兴趣。
　　“哪个是老鸨呀——”拖长了调子，我眼波流转，顺势给一位搔首弄姿的美女抛了个媚眼。
　　“妈妈出了点事，忙不过来。还是让奴家给爷好好伺候着吧。”一个身形火辣，举止放荡的美女缓缓走向我，似有似无地抚过自己裸露的肌肤，眼里带着妖娆的笑意。
　　我眯起眼，扇子挑起她的下巴，同样勾魂一笑，“那好啊。”短暂的失神，她低下头娇羞着带路：“爷跟着奴家……”声音无限诱惑，可惜我不是百合，没感觉。
　　“对了，哪里是听曲的地方，带爷去。”美女错愕地回过头，背景是一间霏色的香闺。
　　“听…曲？爷……”她似乎还想挽留什么，我早已不耐烦地走向远处嬉笑的人群：“还是我自己去吧。”美女忙跟上来，眼里划过失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