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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花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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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春日午膳后。
阳光普照,气温略升,肚子又吃得饱饱的。正是睡午觉的好时机。躺在西厢后院茶树后的草垛子上,小钰儿我美美地晒着日光浴。
暖暖的柔和的春日阳光照射在身上,微微的清风吹拂,鼻尖满是茶树清香。沉醉!
可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我的衣袖?我扯。
还拉?我再扯。
…哪个混蛋还在拉?!不知道我小钰儿是谁吗?
“敢扯我,活腻了你!”我跳起来怒吼。
唉,可惜还是软软的童音,一点气势也没有。老天爷啊,我小钰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望天。
“钰儿…”一个粘粘软软的声音怯怯地喊道。
我熄火了。
“言儿啊,”我满面笑容,柔和地说:“怎么了?”
言儿犹疑地伸出右手,说道:“钰儿,这个。”
白嫩嫩的小手沾满泥土,手里紧握着朵花。
我接过来一看,四叶花、六强雄蕊、橙底红斑,是极品春药的主要原料奇异花。
“给你。”言儿笑着说,“戴上。”
戴上,花姑娘?我晕。
拉过他的手,掏出绣帕提他擦干净。
“言儿为什么要送我花?”
“那个,”言儿低了头,红着脸说:“二小姐说的,花要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
我晕。那个野丫头不是还没到十岁吗,怎么这么早就思春了。是今年的春天来得太早了?
不过,看了看言儿既害羞又期盼的神色。算了。
“这花很漂亮,”我说:“言儿在哪里找到的?”我要去铲平它。
褐色的眼在阳光下变得金黄,言儿眉眼弯弯地笑:“是舅老爷给的。”
“是娟姨娘的弟弟凯剌舅舅?”想来也只有他才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变态恋童狂!
“恩。”言儿点点头。“舅老爷见我在采花,说漂亮的人要配最漂亮的花,就送我了。”
“哦,”我淡淡地说:“那下次遇到他,记得提醒我。我要跟他道谢。”
为了对他表示感谢,我一定会送他一瓶我精心制作的痒痒粉再加瓶萎哥。
言儿乖乖点头,脸蛋红红地。
似乎没中毒,可是…。我伸手摸摸他脸,掏出个白玉瓶子。
“言儿送我花,礼尚往来,我请言儿喝花蜜。”
言儿高兴地接过,喝了一口,皱皱眉头:“这不是花蜜,甜味好淡。”
我尝了下。“恩,确实不是花蜜。可能是糖浆吧。”
拉了他的手,亲亲小脸蛋。偷笑。
“走吧,太阳都偏西了。再不回去,就等着被老爹骂吧。”
果然被老爹骂了。
“钰儿啊钰儿,你说说你,啊,怎么就爱在外面乱逛呢。”爹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
我打个哈欠,拿过桂花糕递给言儿。言儿接过,小口小口地吃着,像小鸡啄米似的,真可爱。
“你有没有在听啊?”我爹不满。
“爹啊,”我懒懒得道:“旌爹一会儿就出来了,你先坐会儿吧。”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跑了,你旌爹会无聊吗?要是你旌爹不无聊,会待在药房里不出来吗?啊?这都三天了,这么辛苦,他怎么受得住啊!”
是啊,才三天你就忍不了了。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行了,不是说过闭关三天吗,马上就出来了嘛。”我不耐烦地说。
这几天,我爹整一个鸡婆,唠唠叨叨,罗罗嗦嗦。一句话翻来覆去可以重复几百遍。
“是啊,应该出来了啊。”我爹唠叨。
懒得理他,回头递杯茶给言儿,顺便摸摸脸蛋。
“旌!”我爹冲向门口,柔情万千地说:“你回来了。”
正宗鄙视!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还‘回来’了。你当自己是日本女人啊!
“嗯。”旌爹点点头,看向我:“钰儿,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准备好了。”
“什么准备好了?”我爹疑惑:“我怎么不知道?”
“钰儿没告诉你?”
“没。”我爹点头。
两人转头看我。
我眨眨眼,一脸无辜相。“旌爹没说要告诉爹啊。”
看着总在人前装模作样的老爹那幅坐立不安的呆相,也算是种娱乐。
“不叫你说你就不说了你!”我爹愤怒。
“好了。”旌爹淡淡地说:“是筑基。”
“钰儿可以筑基了?!”我爹惊讶:“不是要用十年打基础吗?”
“钰儿很聪明。”旌爹说。嘴角上扬。
爹看向我。“真的?!”
我头一扬,胸一挺,鼻子一哼:“当然了,本少爷是谁啊?”
我爹更离谱,尾巴都翘上天了。“就是,我儿子嘛!正常。”
我狂晕。
跟旌爹一起闭关,总共要七天。
我对爹说:“爹是世界上最好的爹。”
我爹点点头。笑。
我说:“爹心地最好。”
我爹还点点头。笑。嘴巴大大裂开。
我也笑:“这几天,就让言儿当爹的跟班吧。”
我爹迟疑了下,点点头。
我说:“凯剌舅舅很喜欢言儿,爹多照顾照顾他。”
我爹眨眨眼,笑。“好。”
我转身跟着旌爹走了。
进去的时候我有些紧张。你想啊,跟旌爹,这个我销想了数年的大美人朝夕相对,怎么可能不紧张啊。想当年看的电影,电视,小说等等,只要一提闭关,那就是坦诚相待啊,那就是水乳交融啊。我寒钰即使再纯洁,在那种情况下,也会…咳咳,是吧?(口水瀑布中…)